「被告人史建業,詐騙罪名成立,因其認罪態度較好,依據刑法某某條,判處有期徒刑三年。」

史建業知道這一刻也不明白,自己怎麼落到如此地步的,大學畢業以後聽了女友建議,和女友的表哥合夥開了一家經銷公司。人家出錢,他出智慧。人家還讓他做法人。

前一年真的收入還算不錯,今年一月的時候他的合夥人那個表哥說去外地談一筆生意,他才走就有人找上門來,說表哥收了他們公司五百萬貨款可是沒有給貨物,這件事情他並不清楚,打表哥手機去問卻總是關機的聲音。

三月法院傳票就下來,他是法人只能應訴,公司才兩居室的辦公房賠給了人家不夠,自己的積蓄也盡數賠了進去,還判了他三年刑期。

2

已經到了監獄門口,他還是不相信,合作一年多的合作夥伴,會把自己擱了進去。

「三零三,九床。」

三零三從今天起就是史建業在這裡的代號了。

走進牢房,牢門關上了。靠裡面有個人問道。

「怎麼進來的?」

「經濟型詐騙。」

「成啊,以前也是個老闆吧,有孝敬沒有?」

史建業還沒明白意思,就有人上來把自己的行李搶了過去。簡單日用品都是監獄裡面買的,那些看著不新鮮也沒要,翻來找去。

「沒有煙?」

「我不抽煙。」

有人從他包裡翻出一張照片。

「這個是誰?」

「我女朋友。」

靠裡那人說。

「把東西還給他。」

「我的照片?」

「這個就當你的孝敬了,小子你記住,這個牢房我是老大。」

史建業尷尬一笑。照片也沒敢去討要。

中午吃飯了,史建業在食堂窗口排得好好的,突然被人一拉脖領子拉到了後面。

「老大來了,讓開點兒。」

史建業往邊上靠,就見五個男人大步走了過來,所有周圍的犯人看到他們都點頭哈腰的示好一看就是不好惹的。

那五人中其中兩個去買菜了,另三個旁若無人坐到了窗邊的位子獨佔了一張十人桌子。

買了飯菜,史建業問他們牢房的老大八十九號。

「那些人是誰啊?」

八十九號拿過他手的肉菜,把自己的素菜塞給他。

「這家監獄的老大,不想受苦就離他遠點。」

「我的菜。」

「當孝敬了,怎麼了?」

「沒沒什麼。」

史建業才想要尋個位子,誰知道位子按人設置的,窗戶前那幾位獨佔一個十人桌子就意味著有五個人沒地方做,只好站著吃了。史建業不明所以,為什麼有空位子別人都不坐。

他走近一個同樣沒位子坐的人。

「那邊有空位子為什麼都不過去坐?」

「你新來的吧?想死你就過去坐啊。」

史建業更加肯定那五個人不好惹。

史建業用筷子在飯盒裡戳來戳去,很久沒吃這麼素了,看了素菜沒胃口。

史建業又是羨慕又是委屈的看著窗邊那五個人。看看人家,哪裡都有特權。

史建業看著那桌的人,那桌的人也在看他。

居應峰對手下調了調眉毛。

「老大怎麼了?」

「來新人了。」

「經濟型詐騙犯,分八十九號一牢房了。」

「你覺不覺得他好像……?」

「像熟人嗎?」

「像兔子。」

居應峰像是發現了新玩具。

「是有點像,特別是那眼神。」

兔子,居應峰家裡養的一隻斑點狗,小時候瘦小枯乾,眼睛紅紅的,居應峰說它不像一隻狗像兔子,於是就起名字叫了兔子。

「把他弄過來玩玩。」

居應峰輕飄飄一句話決定了史建業的命運。

3

進了監獄要勞動改造,史建業對於這個是有思想準備的,這個監獄勞動項目是做建築材料的,什麼紅磚,水泥板。

臨進入磚廠前,獄警找他談話,無非是什麼在獄裡好好改造,不要惹事,爭取減刑什麼的。

史建業一個勁說:是是是。

發他一本小冊子,就一句話:獄規!要背下來。

分給史建業的工作是裝車,很久沒做體力活了,史建業一次搬個兩三塊。旁邊一起干的那個人開始罵。

「一天固定十車,你他媽這個速度,故意耍我一個?等你磨蹭完了,洗澡水都沒了。」

果然五點一到,和他一起幹那人放下手裡活就走,旁邊獄警問。

「還沒裝完,幹什麼去?」

「李警官您的班?您看看我那一半早裝完了,新來那個手腳慢,他剛才說了,自願一個人留下來把活幹完,您就放我回去吧?要不浴室那邊又沒有位子了。」

李警官叫來史建業。

「你答應七十一自己留下把活幹完了?」

史建業一楞神,李警官身後站的七十一,對著他一瞪眼睛。咬著牙用唇型對他說。

「碎了你!」

史建業被嚇得一個冷戰連忙說是。

陸陸續續人走光了就剩他一個。吃晚飯時間到了,獄警上來提醒他。

「差不多成了,回去吃飯了。」

不過這話還有另一個意思,他不吃,他們還要回去吃呢。

獄警們沒去搬磚,不用先去洗澡,洗去那一身汗水,犯人則不同。

五點十分開放浴室,史建業回去的時候,別人都轉戰食堂了,鍋爐裡的熱水已經沒了,可還是要洗的,要不就要等到明天了,那一身被汗水浸濕的衣服怎麼辦?

五月天氣不是很冷,可用冷水洗澡也夠受的。

史建業只好用盆接了些茶爐裡的熱水,打算簡單擦擦身體,把衣服洗了。

才脫了衣服,蹲到地上,一陣腳步聲音傳來,五雙大腳出現在眼前。史建業最開始沒在意,以為是一樣過來洗澡的人。把盆子往一邊挪了挪。

突然一隻腳伸過來,把他的水盆踢到了一邊,史建業不想惹事,盆子被踢到左邊他就挪到左邊也不出聲。那人又把盆子踢到了右邊。史建業委屈的抬頭看,是那五個最不好惹的人。

「起來,老大找你。」

史建業拿過毛巾摀住下體,不明所以地站起來。只見那老大好像是叫什麼居應峰的正面帶微笑的看著他,可是那笑卻讓他莫名發寒。他心想也許是風吧。

「結婚了沒有?」

「還沒有,本來快了。」

「和人上過床了?」

史建業害羞的脖子都紅了,低頭回到。

「上過。」

居應峰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一番,伸手在他肩膀上摸了幾下,史建業嚇出一身雞皮疙瘩。

「那就好辦了,你以後就給我做小弟吧。」

「阿?」



4

「還不謝謝大哥?」

在旁邊一人的提醒下,史建業才明白過來,他也知道認了這個老大,以後就可以少受一些欺負了。連忙說。

「謝謝老大。」

「謝就免了,以後好好表現。」

居應峰轉身向出走,他旁邊一個人問。

「現在那個小弟怎麼辦?」

「把兔子換進來。」

那人轉頭看了史建業一眼。對他一挑眉毛。

當晚史建業因為沒吃上晚飯,泡了方便面正坐一邊等,突然牢房門打開了。

「三零三,出來換牢房。」

全牢房的人看向他,史建業沒敢問為什麼,以為這是常事,收拾了東西,就出來了,進了新牢房,這次學乖了,先打招呼,低頭行禮。

「各位老大好。」

抬頭,怎麼是他們,史建業滿眼錯愕,是那五個最不好惹的祖宗。

「我叫雷。」

史建業看了看最先招呼他的人,胸前的牌子號九十。

「我叫史建業。」

「你的床,那邊下鋪。」

史建業順著雷的手指看過去。居應峰像個帝王一樣在那張床的上鋪上面坐著看著他,那眼神讓他有種錯覺,彷彿自己是一隻被蒼鷹盯上的兔子。

史建業小心翼翼走進去,每路過一個人低一下頭打招呼。

史建業忐忑不安捱到了熄燈,可熄燈沒多久,房間裡另外五個人都下了床。

兩個來走到門口雙手一背,並排一站基本就把牢門外灑進來的的光線都堵死了。另外兩個背對著他,站到了他床的兩頭。

居應峰站在他身邊,史建業坐了起來。

「您有事?」

「跟我的都要有個理由,他們四個能打,你會什麼?」

「不是我想過來的。」

「你聽好,在這裡要想尋求保護,總要出點代價的。」

「我沒什麼錢。」

「誰說要那個,我要的是一個新玩具,像這樣。」

說這話,居應峰把他一直沒敢脫的襯衫硬扯開了,掉落了兩顆上面的鈕扣。

「你要幹麼?」

居應峰開始脫衣服,先是上衣然後是褲子,最後是內褲,看到那一柱擎天的男性象徵,史建業才明白他想要的是什麼。

史建業瞪大眼睛,不確定的從居應峰下半身看到臉上,還是那淡淡的笑容,讓人發毛。

「救……。」

史建業才想喊救命,才喊出一個救字,就被居應峰摀住了嘴。居應峰湊到他臉邊。

「想被多判幾年嗎?」

史建業驚恐的看著他。

「你要是敢喊,過了今晚,我就讓這監獄裡所有的人和你來一段爭端,我讓你三年刑期變五年,五年變十年,不信你就試試看。」

史建業大眼睛裡盈滿了淚水。

居應峰滿意的壓了上來,襯衫被解開了,一隻大手,摸到了褲腰帶,史建業固執得抓牢了幾秒,但是最終在那雙有威嚇力的眼睛的注視下還是放開了。



5

居應峰滿意的笑了。

像是一隻貓在逗弄著垂死的老鼠,知道跑不掉也不就不著急吃了。

居應峰沒有急著把他的褲腰帶扯開,而是一顆一顆解開了史建業的上衣扣子,一隻大手摸到了自己胸前,史建業全身汗毛立了起來。

史建業眼睛圓睜看著在自己胸前有走的那隻手。

「保養得不錯。」

居應峰摸了一個遍,顯然對自己的新玩具很滿意。

「既然是和人上過床的,那因該不用我教你怎麼做了吧?」

「我我……不是同性戀。」

「少裝蒜,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吧?你自己主動一點兒還可以少受點兒苦。」

居應峰握住史建業一隻手放在自己胯下挺立的男性象徵上。

史建業長這麼大第一次摸到了除自己之外別的男人的那個物件,說起來,平時上了廁所,摸到自己那裡出來都嫌髒的洗手呢,摸到別人的他像是觸電一樣。用力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

「真要我動手?不要告訴我,我沒給你機會。」

史建業向床裡緊縮並且用期盼的眼神看著門口,從沒像這一課一樣盼著獄警巡邏路過門口看看裡面的情況。

居應峰突然把雙手伸到他的腰間,把褲腰帶扯了出來。史建業拉緊了褲腰上的搭扣,想守住最後一道防線。

「不合作,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說這話,居應峰用褲腰帶麻利的把史建業的雙手捆在了一起。

「救……。」

感覺自己就要成為監獄暴力的犧牲品了,史建業不想考慮太多後果就想要求救,他要換牢房,他要換監獄。

一條毛巾塞進了嘴裡,同時居應峰的手伸到他的腰間,把他的褲子解開了,用力向下一拉到了大腿,史建業雙腿亂蹬想要跳下床被人從後面抱住,扔上床趴在了床上。

「嗯!」

費力才想翻身就感覺褲子被拉到了腿彎處,內褲也被扯了下去。

居應峰從後面壓到他身上。

「不上道,第一次就讓我用強的。」

兩隻大手掰開來他緊閉的臀瓣,兩隻大拇指直接探到了他的後庭裡並向兩邊拉扯著。

史建業晃了晃身體。感覺壓在身上的力量抬起來一些,連忙拱起身來。他哪裡知道,那時居應峰只是稍稍支撐起身體,抬起腰來,握住了自己的硬挺正在對準位置。史建業一抬起屁股,後庭暴露了出來,正給了身上人可乘之機。

居應峰對準位置,一手扣住了史建業二尺零的小腰,把自己的腰狠狠向前一挺。

「嗯!」

史建業被狠狠撞回了床上,男人的凶器深埋在自己身體裡,每一次抽插都似乎要擠壓出他身體裡的內臟。最開始的幾下是疼痛的,慢慢的感覺變得麻痺,只能感覺到肉刃在身體裡的攪動和撞擊。

史建業慢慢從掙扎變得平靜,因為事情已經發生了,再多的掙扎也變得沒有了意義。

居應峰對身下的新玩具很滿意,後庭的緊吸很顯然是第一次被開發的處女地。狠狠的插進去,直到自己硬挺的根部,用那睪丸在那柔嫩的入口處摩擦著,舒服的發出一聲,「嗚嗚」很久沒遇到這樣好的貨色了。



6



歎息過後就是發洩了,把自己硬挺抽出來,只留頭部在那花苞裡,把身下人的腰向上抱起來,讓自己的硬挺直直向下衝去。直達深處那一點。

手向著不老實的小玩具的胯下摸去,明顯感覺到自己觸到那一點時,那裡的挺立。

把對方的胯下物當作玩具,揉捏搓揉。直到它硬起來,前端分泌出液體。

居應峰把唇湊到了史建業的頸側。

「你早這麼乖,何必讓我用強的,濺阿?其實這種事想開了,你又不是沒享受到,你這裡反應不是挺好的嗎?」

居應峰用力的握了他的胯下物一把,讓史建業吃痛的只吸氣。

居應峰用嘴在史建業頸側啃咬起來。並且拿出了他嘴裡塞的毛巾。他吃透了,史建業這種人丟不起那個人是不會在這種情況下喊叫的。事實證明,史建業真的沒那個膽子。不管誰看到他現在這副被男人壓在身下的樣子,他都沒臉見人了。

居應峰突然翻過他的身體,把他放平了。把他的雙膝彎起來架到了肩膀上。史建業不想看到那會讓自己毛骨悚然的微笑,偏偏有人非讓讓他看。

史建業閉上了眼睛,他知道身上那流氓還沒高潮呢,不會放過他的,果然只是變換個姿勢。

「張開眼看我。」

上面的人命令到。

史建業緊閉眼瞼。

「啪!」

居應峰給了他一個嘴巴子。

「張開。」

史建業嚇得一下子張開了眼睛。

還是那笑,淡淡的笑,看的人莫名其妙,也看不出心情好還是不好。

史建業雙眼含淚,扁著嘴,委屈兮兮的看著身上的人。

居應峰看他的樣子,心裡樂開了花,真的好像,好像他養的那只『兔子』,大眼睛裡包含了委屈,敢怒不敢言,可憐兮兮的讓他更想好好欺負欺負。

居應峰笑意更深了。

「這才乖。」

惡魔阿惡魔,在被害人的注視下開始逞兇。史建業眼看著居應峰在笑的同時壓下來,自己的後庭再一次被貫穿。

「阿!」

一聲呻吟後,史建業想起來不可以叫出聲來。他腦袋左右轉動尋找可以讓他咬住的東西。居應峰看著他越發好笑了。

真像,他這個動作很像家裡的『兔子』,做錯事找地方鑽的時候那個樣子。把他的頭搬過來用嘴堵住,又對上那對呆呆的眼球,可愛啊,可愛的讓他想好好欺負欺負。

猛然間挺進最深處,看那雙圓眼睛瞪得老大。真是個有趣的玩具。

「啪啪!」

睪丸撞擊臀部發出淫靡的聲響,小玩具在他之前衝上了頂峰,精液射在了自己的肚皮上。用力狠狠壓下去,進入最熱的肉壁裡面,把自己的精華射進最裡面。

一聲滿足的歎息,躺進床裡。穿上睡衣。對另外四個人說。

「上床睡覺。」

站在地上那四個訓練有素的跳上了自己的床。囚室裡歸於平靜就和之前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史建業甚至懷疑他們和獄警都是商量好的,也就平靜下來一個小時巡查的就過來了,還用手電向對面囚室裡面照了照。

史建業連忙拉上被子,一夜無眠睜著眼睛到天亮。倒是他上鋪的惡魔,和他那四個幫兇,躺回床上就睡下了,還睡得很香。難道他們就沒一點做了壞事之後的不安嗎?



7

早晨六點十分起床時間,牢門打開了,四個幫兇,穿好了衣服,離那六點三十分出操時間還差五分鐘了。

那個編號九十自稱叫雷的,問毫無起床意思的居應峰。

「老大要告假嗎?」

「和警官說,我腎虧全身無力,病休一天。」

聽那口氣,彷彿監獄是他家開的。

下鋪的史建業,在警官路過牢房喊起床的時候,就掙扎著要起來,可是努力半天下半身都痛的不聽使喚。可是他又不想請什麼病假,畢竟昨天還是好好的,萬一真讓他去醫務室,讓醫生看出什麼來,他還不如死了算了。

居應峰用手拍了拍自己身下的鋪板。

「要不要一起請假在這裡陪我啊?」

史建業一激靈,陪他,陪那個強暴了他的惡魔?就為了這句話,他掙扎著也要起來。掙扎著爬起來穿上衣服。

六點三十分出操圍著操場三圈下來,史建業就感覺到自己後庭有什麼東西在沿著大腿向下流,後面像是傷口被扯開一樣的劇痛。勉強堅持到七點洗漱時間,他的臉色早已經慘白,痛出來的虛汗打濕了衣服。

七點進入衛生間還是滿員,史建業靠在門口的牆上支撐身體,雷走過來扶了他一把,給了其他三人一個眼色。

那三個人走進去把衛生間裡所有人都趕了出來。兩個人一架把史建業架了進去。

進入衛生間關上門,史建業先是一陣嘔吐,下體真的好痛,經過劇烈運動幾乎麻痺。退下褲子,上面有一些暗色的濕跡,褲子是暗色的看不清楚是什麼,用手擦一點下來,血跡還有一些粘稠的液體。

精液,血跡,史建業腿軟向下滑去,他暈血。

外面人聽到撲通一聲,過來問。

「你沒事吧?」

聽裡面沒聲音雷感覺不好,飛起一腳把門踹開了。

史建業最後還是回了牢房,理由身體虛弱出操後暈倒,這個理由雖然只是一小部分事實,可是卻是最好的一個了。第一次享受特權卻是在這種情況下,只有哀歎。

所有人都出去勞動了,只剩下史建業和居應峰。

「哈哈。」

居應峰在上鋪嘲笑史建業。

「早知道就不要逞強了,我第一次聽說,有人會被自己的血嚇暈。」

史建業用被子蓋住頭。

惡魔,自己這樣還不是他害的。

居應峰從上鋪探下身來把他的被子從臉上拉開了。

「成了沒什麼可丟人的,沒人敢笑你,倒是我昨晚上才作了一次就腿軟,體力下降了,都是你昨晚合作一下,你不會那麼受苦,我也不會浪費那麼多體力,這麼累。」

聽聽這是人話阿?

「你不是人!」

歷來都是好學生的史建業一時間只能想起這麼一句罵人的話。

居應峰聽到這話,跳下床來。站在他眼前。

「想見識一下什麼叫不是人嗎?」

史建業向床裡面縮去,慢慢坐起來縮到了牆角。緊緊擁住懷裡的被子。

「你……你想做什麼?」

居應峰笑了。看在史建業眼裡猶如催命符咒。



8

「不做什麼?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不是人。」

居應峰開始站在床邊一顆一顆解起了上衣的扣子。

史建業看看牢門方向,這牢房走道裡可是隨時會有人走過的。什麼獄警阿,打掃衛生的。

「你還是人不是?你不要胡來阿,門口隨時會有人經過的。」

史建業警告道。眼光在樓道和居應峰身上徘徊著。

居應峰光裸了上身探身到史建業眼前,吐出來的氣息史建業都可以感覺到。

「你不都說我不是人了嗎?我還真就不在乎做給別人看。」

「我在乎。」

居應峰作勢要拉扯他身上的被子,嚇得史建業閉上眼正打算作最後一搏。突然天使之音降臨了。一個警官正好路過問。

「居總你沒事了,可以下床了?做什麼呢?」

「剛好點,這不上衣還沒來得及穿,下來看看下鋪新來的這個兄弟怎麼樣了。」

「居總就是心腸好,您的律師白先生來看你了。」

居應峰穿上上衣,走出去。

「我先過去,這個小兄弟就煩勞您多照顧了。」

「沒問題。」

居應峰前腳出牢房,獄警問。

「有什麼需要沒有?」

「我想換牢房。」

「這不是很好嗎?居總那麼照顧你,以後沒你虧吃。」

「我喜歡最開始那間。」

「那是過渡的,牢房當你家?你想要換房就換,那監獄不亂了?亂彈琴,你沒什麼需要嗎?沒有,我就走了,還有事呢。不要和居總說我沒照顧你啊?」

「我……。」

史建業還想說什麼,最後沒說,因為他真的不知道該給個什麼理由,他還是要臉的。只是那態度怎麼差那麼多,對別人公事公辦態度冷硬不耐煩,對居應峰就那麼客氣,也不叫他的編號六十六,還有阿,都進了監獄了還六六順呢,他拿到的號碼怎麼就那麼好?不會連這個也有特權號碼吧?

史建業躺回床裡。不想了補眠。昨晚可是一晚上沒睡,難得那惡魔不在身邊出去了。自己才不會精神緊張的睡不著。

居應峰回來就看到史建業安詳的睡著了,擁著被子用一條腿騎在上面,發出均勻的呼吸聲,偶爾只有長長的眼睫毛顫動一下。

「睡得還挺香,可愛的兔子。」

居應峰對這個新玩具滿意極了,畢竟他以前家裡的『兔子』是被自己調教出來了才會那麼可愛得讓人想要欺負,而這裡這一隻不用調教,竟然就和他家裡那只有如此多的想像之處,不拿來玩對不起自己。

9

剛才白律師來了,外面的發展很符合自己的心意,不用一年應該就可以出去了。

居應峰可以說心情很好,坐在床邊看著史建業。呼呼睡的還挺好,他就開始無聊。

伸出手來,捏住他的鼻子,史建業用手扒拉了一下。

「小雲別鬧。」

史建業還沒清醒,迷迷糊糊中還以為自己在外面,習慣性的以為是他女朋友田雲在和他開玩笑。

居應峰挑了挑眉毛。

伸手扳住史建業的頭用力左右搖晃了幾下。

史建業被折騰醒了,一張眼就看到了眼前帶著微笑的那張臉。嚇得馬上縮進了床裡。

「至於嗎你?我又不會打你,起來了陪我聊聊吧。」

居應峰坐在床邊。

「你多大了?」

「二十四。」

「家裡還有什麼人?」

「一個哥哥一個姐姐。」

「你最小?那小雲是誰?」

「我大學同學現在的女朋友。」

「你進來了,她還指不定是誰女朋友呢。」

「小雲不會,她答應了會等我,再說我只判了三年。」

「你因為什麼進來的?」

一說起這個來,史建業就開始委屈,他至今沒明白自己怎麼就進來了。

居應峰從他口氣裡聽出來,他似乎不怎麼願意相信,自己女友會騙自己,自己的合夥人會害自己。

居應峰嘲諷的一笑,真是好騙的小孩,多大了還是這麼天真,當天下都是好人啊?倒是那個騙他的人手段還算不錯,可造之材阿。

「有你女朋友的照片沒有?漂亮嗎?」

「進來的時候本來帶了一張,被八十九號那個老大拿走了。」

「你怎麼見誰都叫老大,記住從今天起,你的老大只有一個就是我,居應峰,你以後的代號就叫『兔子』。」

「啊?」

「你有意見?」

史建業搖了搖頭,這次再也不敢還嘴了。

居應峰笑意更深了,像真是像,家裡的『兔子』頭上撒了水也是那樣用力的甩腦袋的。越看越可愛,越看越是手癢,伸手過去扳住左右搖擺的腦袋,湊上嘴去用力在鼻子上咬上一口,看著眼前那錯愕的眼神。

「哈哈哈!」

居應峰大笑起來。

雷他們給自己老大和史建業打了飯,進了牢房就看到他們老大似乎很開心的在大笑。

「老大心情這麼好啊?」

「是不錯,你們都過來給新來的小弟自我介紹一下。對了以後你們叫他『兔子』就好了。我給他的新代號。」

四個人用力忍住笑。最後在居應峰的注視下憋了回去。

雷首先站了出來。

「我說過了,我叫雷,這三個都是我兄弟,厲、風、行。」

「這是你們的名字嗎?」

史建業總覺得就一個字聽著不像是個名字。

「我們只有代號,告訴你名字也是假的。」

「雷厲風行,真有氣勢,為什麼我要叫『兔子』?」

史建業低下頭小小聲抱怨道。

「想知道為什麼嗎?」



10

史建業抬頭,居應峰正笑看著他。史建業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雷過來給他看。」

雷走了過來,脫掉了上衣,好多的肌肉真是發達,一看就是經常鍛煉的,還有就是腹部並排有三個深淺不一的疤痕。

「怎麼弄的?」

「槍傷,被三種不同型號的槍打到,留下的紀念。」

雷滿不在乎的說。

史建業驚訝的瞪圓了眼睛,連嘴都張開忘了和上。不過這說起來,普通人又有幾個有機會接觸到真的槍,更何況見到槍傷挨了三處的人。

「想要改代號可以,不過你要出去先挨上幾刀才成。」

「啊,謝謝不用了,兔子就兔子好了,其實兔子也挺可愛的。」

居應峰坐進了床裡,挨到史建業身邊,把他稍稍有些抗拒的身體拉進懷裡,用手撫摸著他的頭髮。

「今天中午吃什麼?」

「糖醋排骨,紅燒平魚。」

「又是這些,這裡的食堂就不會變變菜色?同樣的東西吃了快一年了。」

「老大多少吃點,再忍也沒多久了。」

「等我出去,先贊助這裡的食堂多變變菜色。」

「已經很好了,請問哪一份是我的?」

史建業已經餓得有些迫不及待了,要知道自己被抓以後到審判入獄,兩個多月都沒吃到什麼葷腥了。

居應峰把兩個大飯盒都塞到他手裡。

史建業低頭吃的那個香,一口饅頭一口排骨,不自覺露出幸福地表情,味道不錯啊。

居應峰最開始只是看著他,突然不知道想起什麼,握住他的手,把他才夾上來的排骨送到了自己嘴裡。

「喂我!」

理所當然的命令口氣。

在五雙眼睛的瞪視下,史建業不敢說不從,只好乖乖的夾了菜餵給居應峰。

居應峰絕對是故意的,沒吃幾口,又開始抱怨。

「糟糕的味道。」

史建業又夾給他一口魚肉,居應峰張嘴咬進去,突然伸出一隻手從後面固定住了史建業的腦袋。湊上嘴去,把自己嘴裡那口魚肉用舌頭頂到了史建業嘴裡。抬起頭來,居應峰舔了舔嘴唇,我吃飽了。

史建業含著嘴裡那口魚肉,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委屈的看了那霸王一眼,狠狠咬上一大口饅頭,當那是居應峰的肉,咬來解恨。

居應峰跳上上鋪要午睡,其他四個人也躺到床上休息了,史建業吃完飯走出去刷飯盒。突覺得身邊走過的人都在看他。

站到水池邊,突然發現他身邊站的一個人沒有開水龍頭,只是站在他身邊看他。

史建業轉頭去看那個人。

白白淨淨一個人,可是說不上為什麼,史建業覺得這人有些妖氣。

「你蠻厲害的嘛,竟然可以讓居老大腎虧請了一天假。」

史建業皺眉頭不明白那人什麼意思。

「你什麼意思?」

「不用裝了,居老大夠猛吧?」

「嘩!」

一句話嚇到了史建業,水龍頭開大了濺了一身水。

「不用緊張我沒有惡意,以後應付不了了,就來找我,MB我做了五年呢。」

「什麼叫MB?」

**,別告訴我你不懂,就是賣身給男人的妓男。」

史建業愣在了當場,那人看了看他,搖了搖頭轉身走了。



11

「哐啷!」

一聲刷好的飯盒掉在了地上。妓男?進監獄以前他怎麼也算有為青年的一員,現在?

史建業低頭去撿飯盒,用眼角餘光看了看自己四周同時在盯著他看的人。指指點點,還有人在耳語。

史建業匆匆的走回了牢房,就覺得周圍看他的眼光都不對。

今天的下午是政治課和活動時間。雷厲風行到了時間就走了。

居應峰在上鋪看報紙。史建業蒙頭才想睡覺,一隻大腳蹭到了臉上。

「您又想幹麼?」

「給我泡杯茶水去。」

史建業不情不願又不敢不聽,拿了水壺出去打了水,拿出了杯子。

「茶葉在哪裡?」

居應峰遞給他一小包鐵觀音。

居應峰接過史建業泡的茶。

「這才有個小弟的樣子,以後舉凡沏茶泡水,掃地洗飯盆,我吃飯洗澡洗衣服的事情都要你去做。」

「那你們做什麼?」

坐牢也就那些事要做了,他都做了,嚴重懷疑一個屋子裡的他們五個做什麼?

「雷厲風行負責保護我的安全,我?你覺得有大哥做事的道理嗎?」

居應峰嘲弄的看著他。

史建業癟了癟嘴,沒敢回嘴。

居應峰微笑著,抬腿,用腳丫子抬起了史建業的下巴。

「別那麼不情願,跟著我有你的好處的。」

當晚史建業體驗到了所謂的好處,洗澡的時候他們比別人早了三十分,不用和別人擠,等別人洗澡他們已經在飯堂打好飯開始吃了。而且還有固定的桌位。飯菜不用說也一定是當日最好的。

有幾天史建業覺得現在的待遇還是很好的,居應峰自上次再也沒把他如何,雖然偶爾像個霸主讓他做這做那的,可是只要不讓他陪睡他也就知足了。

勞動的時候也輕鬆很多,他被強暴後休息了兩天才上工,分派的還是很輕鬆的活,並且還有雷厲風行幫忙。

本來阿史建業以為他們五個是不幹活的,誰知道他們五個其實也分配了活只不過是很輕鬆那種,還是五個人干兩人的活,現在是六個人干兩人活,想來他們是玩特權也不想玩的太明顯了。

想當然,居應峰是不做的,他們幹活,他就找個陰涼的避人的地方看書看報紙。

史建業成這閒聊的機會問雷。

「你們是因為什麼進來的?」

「非法持有槍支罪,判了兩年。」

「你們都一樣嘛?」

「一樣,我們和老大一起進來的。」

「國家對軍械管制還是很嚴的嗎?」

史建業感慨道。

旁邊的行,斜瞇了他一眼,小聲罵道。

「白癡。」

史建業站起來看了行一眼,不明白行為什麼罵他。這時候居應峰走了過來把史建業拉到了一邊。

「兔子跟我來一下。」

居應峰把他拉到了自己休息的地方。一個磚堆後面,三面都是磚頭,一面是牆,唯一入口就是牆邊只能勉強進去一人的一個開口,進去裡面倒像是一個小天地,與世隔絕,不受打擾。

裡面還用磚頭馬了一個桌子。



12

「您還真會找地方。」

「自己做的。」

「沒人管?」

史建業想這是什麼地方啊?

「不知道,不過一年了也沒人問就是了。」

史建業這時突然覺得社會有些黑暗。

「老大,您找我什麼事?」

「後面好多了吧?」

「阿。」

史建業知道他問的是哪裡。有些尷尬。

「已經沒事了。」

史建業離著居應峰八丈遠回答道。

居應峰露出了那慣有的看上去很是和善的微笑。

「你離我那麼遠做什麼?過來。」

第一聲史建業沒有動,他有感覺過去了準沒有好事。

「過來。」

居應峰聲音壓低了些。史建業往前挪動了一小步。

「不要讓我說第三遍。」

居應峰臉色沉了下來。史建業才猶猶豫豫地走了過去。

居應峰坐在那磚頭作的桌子上。

「蹲下。」

史建業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可還是蹲了下來。

居應峰鬆了鬆褲腰帶,把自己褲子的拉鎖拉開了。伸手進去把自己胯下的硬挺掏了出來。

史建業看到那個紫紅色的佈滿了青筋的大傢伙。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不用我告訴你,怎麼口交吧?」

「我……,我不幹。」

史建業開始退縮了。頭和身體向後躲。

「你不幹,成。」

史建業不知道今天這個惡魔怎麼這樣好說話,才說要鬆一口氣。

居應峰用手搖了搖自己胯下的硬挺。

「晚上我讓你用下面餵飽它,白天不做,就晚上做,一樣的。」

「啊?!」

史建業垂著眼角,考慮哪個可以接受些。居應峰看他那樣子又開始偷笑了,他的樣子真是象家裡那隻兔子被自己把食盆藏起來後那副垂頭喪氣的表情,低垂眼角一臉哀怨。

「想好了沒有?現在還是晚上。」

史建業咬了咬牙,覺得還是現在好一點最少不用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作,有尊嚴一點。

史建業伸手握住了居應峰胯下那根東西。閉上眼湊過嘴去。

關於口交這件事,史建業和他女友都沒做過,他也僅止於在小電影上看到過。慶幸居應峰是個愛乾淨的人,內褲天天換,雖說這幾天是他在洗,可是現在卻不得不慶幸,多虧這樣他的下體才沒有腥臭難忍的味道,只是清爽的肥皂味。

含進嘴裡機械似的前後活動腦袋,做這活塞運動。居應峰覺得不夠勁。

「用力吸,箍緊點,像你這樣弄,到了午飯時間,我也射不出來,我告訴你,我不爽,你就要接著做,午飯都不用去吃了。」

居應峰這樣一威脅,史建業開始加快了速度,把嘴裡的東西吸得更緊了。

終於居應峰抱住他的頭,用力向著胯下一按,把自己的硬挺插進了史建業喉嚨最深處。下體一個抖動,把精華留在了他的嘴裡。

「咳咳!」

居應峰滿意的從他的嘴裡退出來。史建業氣管裡也嗆進了東西開始猛咳嗽。

「你做的還不錯,只是欠缺熟練。」

那惡魔輕飄飄的給了他一個這樣的評價。



13

當天中午吃飯的時候,史建業總覺得嘴裡不舒服,把飯盆裡的飯,翻來覆去的扒拉來扒拉去的。雷覺得很奇怪。

「兔子怎麼了?怎麼不吃啊?挑什麼呢?」

「不餓,沒胃口。」

「他剛才吃飽了。」

居應峰笑著說。z3y4b63g

那四個何其聰明抬頭看了臉開始發紅的史建業一眼,就心知肚明了。誰都沒說話,低頭吃飯。

居應峰夾了很多蔬菜放到史建業飯盆裡。

「兔子就該多吃菜,看我做什麼?吃啊。」

史建業抬頭瞪他,真把自己當兔子養阿。說起來他也算肉食動物,以前也是沒有肉吃不下飯的人。

史建業偏偏不動菜,舉起筷子夾起紅燒肉大口大口吞下去。

那惡魔都不要臉,把醜事滿世說了,他還不舒服什麼?反正已經這樣了,丟人也丟了,也就這樣了吧。

事實證明,居應峰是有些惡興趣的,他很喜歡看他丟臉逗他生氣。時間久了,史建業摸到規律有時候也就不理會了。

居應峰收他做小弟的目的就是拿來逗著玩,解決生理慾望的,史建業知道他的抗拒不會起到任何效果,屈以委蛇日子還可能過得好些。而且,他被判了三年,而居應峰他們判了兩年已經服刑一年,再有一年就可以出去了。

也就是說,他再忍受這個惡魔的戲弄也只用忍一年了。

背靠大樹好乘涼,監獄裡最近有了減刑的指標,史建業本以為好事不會落在他身上的。

十一月天氣有些冷了托居應峰的福,史建業和他躲在秘密天地裡面曬太陽。

剛剛口交完,史建業用水漱了一下口,用紙巾擦了一下嘴。他現在已經習慣中午做這個了,這樣最少不用晚上當著那四個人面作了。

不知道是不是天冷了,那裡特別需要溫暖的關係,居應峰發洩過後並沒有把自己胯下那東西收起來的意思。看著史建業擦完了嘴。把他拉了過來,開始解他的褲腰帶。史建業用手按住了。

「天冷別脫了,要不我用嘴再給你做一回。」

跟著居應峰六個月真正用後面做的次數不超過十回,多數都是在這裡用嘴巴做的多。史建業說起來對於肛交這種做法還是有些不適應,或者說排斥。

「怕冷,那今晚回被窩做怎麼樣?」

「啊?今天一定要做嗎?」

當得到肯定的回答以後,史建業歎口氣,認命的自己把褲子脫了下來,褪到腿彎。

「挺冷的,要做就快點兒。」

居應峰把他摟到懷裡,自己坐在那個高台上,讓史建業直接坐到了自己硬挺上。史建業背靠在居應峰身上,把褲子向上面提了提。這個位置還是很暖的。身後那個人的懷抱很厚實很溫暖,有時候讓他有一種可以安心依靠的錯覺。

居應峰向史建業身體裡面挺動著。讓他的頭靠在自己肩上。唇刷過他的臉頰。

「我已經找人給你申請減刑了,可還是來不及讓你和我們一起出去。等我們出去了,我會想你的兔子。」

「你們還有六個月,我還有兩年多呢。」

居應峰扳過他的臉親了親他的嘴。

「不用擔心,我會安排人照顧你的。」

14

變相的補償嗎?史建業對這居應峰笑了笑,基本上他覺得他們之間這種不正常的男男關係,在一方出獄之後就會結束了,畢竟出去了要找什麼樣的男男女女沒有啊?

居應峰雙手伸到前面去把玩著史建業胯下的硬挺,身下持續的在他的身體裡面進出著。

「阿!恩!」

史建業把自己的感覺交到了居應峰手裡,既然知道自己的反抗只會是徒勞,還不如好好享受其中的快樂呢。

「兔子,我有沒有說過,你最近的反應越來越好了?」

「您能不能少說兩句,時間快到了。」

史建業在說午飯時間,斜眼瞄一眼居應峰手腕上的勞力士手錶離吃飯還差一小時。

「你還有精神注意時間?看樣子是我該努力了。」

居應峰才說完,胯下用力向起拱了一下。史建業吃痛向上躲就勢兩人站了起來。抱著史建業轉身,居應峰示意讓他彎下身體扶住磚檯子。

史建業雙手扶在了檯子上,褲子滑了下去,低頭就可以看清楚居應峰那紫紅色佈滿了青筋的凶器在自己身體裡肆虐著。

一下,兩下。

「嗯!啊!」

那玩意每次才碰到那一點就退了出來,搞得史建業還挺鬱悶。偶爾那凶器抽動的太快了,從他身體裡面掉出來,史建業就伸手下去幫著他對準位置,男人,慾望的動物,不管干還是被干能爽就爽。

居應峰幾下猛抽,射在了他身體裡,完事後,史建業穿好了褲子,有點兒冷。居應峰把他摟在懷裡,用自己的體溫讓他取暖。

「下午我要見我的律師,你有什麼想要的東西沒有?」

史建業進來六個月沒人來探監,要什麼東西都是監獄裡面買的,可是監獄裡面的東西畢竟有限。

「讓他給你買一打避孕套吧。」

「你會懷孕嗎?」

居應峰故意逗他。

「去,少開玩笑,你那東西留我身體裡不舒服。」

「我不喜歡戴那玩意,戴它做沒感覺。」

「自私鬼,那就算了,我要一身三保暖,棉拖鞋,棉的睡衣。」

「成,下次我讓他帶來。」

「你都進來了,哪兒來的錢?」

「我人進來了,公司還在阿。笨兔子。」

「你外面有女人沒有?」

「你指什麼?老婆還是床伴?」

「你有老婆的嗎?」

「沒有,我的床伴也不固定,現在我家裡也就剩下一隻狗了。」

「你養狗?我也挺喜歡狗的,可惜以前住公寓,白天我一上班就沒人管了,沒辦法養,那你進來了,你的狗誰養?」

「家裡有保姆,律師還有一些兄弟會時常過去看看的。再說我現在找到了一個比那笨狗更好的寵物。」

「更好的?可愛嗎?」

居應峰笑了笑,可愛!眼前的這個寵物可愛極了和他家那『兔子』擺一起相得益彰。

15

史建業覺得今天自己好運連連,午飯是自己最喜歡的菠蘿古老肉,中午休息時間才過,獄警就來找他簽了一份文件,說是減刑的名額裡面有他的名字,簽了這個文件他就算減刑一年了。

基本上減刑的名額在監獄就和中了彩票差不多,進來不到兩年的根本拿不到,這時候他想起上午居應峰抱著他的時候說的話,他找人給自己申請的名額。

獄警才走,史建業來到床前對上鋪的居應峰說。

「謝謝你,老大。」

居應峰看了他一眼。

「不用謝了,給你減刑不是為了你,是為了我自己。」

當時的史建業沒深究這句話的意思。只當居應峰在和他客氣。

下午兩點多學習時間,上面講著課,獄警進來走到居應峰身前說他律師來了,居應峰把手臂從史建業脖子上放下來。站起來要走,獄警又點了幾個人的名字,都是有人來探監的。

看著被點名的人魚貫而出,史建業心理有些發酸。他進來六個月了都沒一個人來看過他。

當獄警點到他的名字的時候,他有些發愣當自己聽錯了。獄警又叫了一遍。

「史建業。」

史建業這才站起來,和獄警出去,特意走到獄警身邊問。

「我家誰來看我了?」

「你妹妹,還是你女朋友,一女的,二十幾歲。」

獄警翻了翻手裡的冊子。

「田雲。」

史建業這叫一個激動,跑著到了前面。居應峰眼看他跑過身邊,還奇怪他在激動什麼?

居應峰要去見自己律師,要路過接見室到前面的單間去,接見室一面大的防彈玻璃,犯人通過內部電話與外面說話,外面坐的什麼人看得很清楚。

居應峰只是匆匆路過,只掃了一眼,就看到小兔子一臉激動對外面一個長得很普通的女孩說什麼,你等我,看他那樣子像是一隻哈巴狗,自己的小狗看到別人那麼哈,讓他很不爽,只一眼居應峰就把這事記在了心裡。

進入單間,見到律師。律師說。

「居總手續已經辦理的沒有問題了,五月一日您和雷厲風行就可以出獄了。」

「計劃有變,……。」

居應峰和律師說了一下午,約好了下個月來人給他送他要的東西。

回了牢房,那四個也回來了,史建業正好出去打水不在。

居應峰吩咐了厲去找那個拿了史建業女朋友照片的八十九號,把照片要回來。

照片拿回來有些髒兮兮的,厲用一雙筷子夾了給居應峰看。史建業回來正好看到了,伸手要拿回去。厲把照片挪到了一邊。

「我勸你不要用手拿。」

「為什麼?那本來就是我的,還給我。」

「上面有點兒不太乾淨的東西。」

史建業作勢要搶,居應峰把他叫到了身邊。

「今天來見你那個就是她吧?」

居應峰要來照片只想確認今天來見他那個是不是就是他女朋友。

「嗯。」

「本人可比照片難看多了。」

「人家那是藝術照。」

「就那種貨色白給我,我連上的慾望都沒有。虧了那八十九拿著那照片手淫了六個月。」

「啊?你是說。」

史建業不捨得看了看那照片,上面果然有一些可疑的斑斑點點。像是被膠水之類有粘性的東西占掉了顏色的樣子。



16

厲找了個塑料口袋把照片裝了進去。

一個月後又一個接見日,居應峰把這個東西給了律師,讓他去調查田雲最近在和什麼人來往,只說以後會有用。

居應峰回來把史建業要的東西給了他,史建業像是一個拿到了禮物的孩子,急著開包裝,然後出去扔包裝皮。

看他出去,居應峰對雷厲風行說。

「五月一日我們就可以出去了。」

「老大,兔子怎麼辦?」

雷有點擔心。居應峰看了他一眼。

「我沒別的意思,只是老大既然拆了包裝是不是該有個交代?還是說不要了?拆了包裝的禮物一旦離開主人,我怕很多人都會想上手。」

「這正是我要和你們說的,五月一日我們只出去四個,行留下。」

居應峰看向行。

「我要你多留幾天幫我看兔子,五月二十六日兔子服刑滿一年,我會假釋他出來。」

「沒問題。」

史建業回來看居應峰拿了兩個藥瓶子在把玩。隨口問。

「誰病了嗎?」

「沒有,保健藥而已。」

「奧。」

史建業走到床邊想要上床了,隨便掃了一眼那兩個藥瓶。

「萬艾可!」

定睛一看,真的是那東西學名萬艾可俗稱偉哥的壯陽藥,還有一瓶子,保腎固精丸。

我的娘也,這是要幹麼?史建業盯著那東西忘了坐下。

「我感覺自己比前幾年體力明顯下降,以前每晚沒有女人我睡不著覺,現在和你做一次我要休息兩天。需要補補了。」

「你是不是……?」

史建業又差一點罵出那句話來,可是在居應峰注視下及時把後面的話吞了回去。

灰溜溜爬上床小聲說。

「一週一次其實是最正常的。」

「一週一次阿?成,我攢著。」

史建業當時還在納悶那種東西如何積攢呢?可真過了七天他算見識到了。

深夜居應峰摸上了他的床,冬天天氣冷,囚室內的暖氣到了晚上也只是保溫了,以前居應峰也這樣摸進過他的被窩,只是單純的冷了抱他取暖。所以今天他也沒很在意。直到……


居應峰從後面把他的睡衣下擺掀了上去。史建業醒了可沒敢出聲。他的內褲被拉了下去,下身一個肉棒在那裡劃來劃去。自己的腿被抬起來一隻,感覺居應峰的肉刃已經抵在了自己後庭的入口處,史建業咬住了被子的一角,把那悶哼吞進了嘴裡。


居應峰的手在他的前胸揉捏著,嘴巴在他的頸側滑動著。

一下,插到最裡面退出來,兇猛的又是一下。一刻以後按照以往經驗,他以為居應峰快要射了。誰知道居應峰只是把他翻了一個身,讓他趴到了床上手扶住他的腰,下面還有越做越猛,越做速度越快的趨勢。


如此變換了幾次體位,史建業已經射到難以自控一塌糊塗的地步了,居應峰竟然還在他體內不肯出來。

史建業已經腿發軟,腰發麻,精力消耗殆盡,努力眨了眨眼睛才清醒一點兒,就聽居應峰在他耳邊說。

「那藍色小藥丸還真管用,七天的保腎固精丸也頂勁,幹得你夠爽吧?」

聽到這話,史建業連強打精神的念頭也沒有了,人家是有備而來,自己再怎麼撐也撐不過那七天積攢。



17

做愛做到起不來床已經很丟人了。居應峰竟然還把沾滿了精液的被子扔給別人去洗。大冬天洗床單,顯眼,而那上面的精斑最後也沒下來,仔細看還可以看見。最後只好套了一個被罩了事。


史建業得了教訓,得出結論,慾望這東西不能攢,攢在一起可以要人命。所以居應峰再求歡他都盡力合作。

居應峰手裡那要命的藍色小藥丸,一共六顆他是打了准譜一個月用一顆到他出獄。

眼看到了四月底了。離五月一日還差三天。史建業一大早被居應峰拉到了秘密天地。居應峰從兜裡掏出藍色小藥丸吞了下去。

史建業當時就覺得不好,想跑已經來不及了。才轉身就被居應峰從後面抱住了。

居應峰握住了他的下巴,硬是把他的嘴扒開了,把最後一顆藍色小藥丸塞進了他的嘴裡。

史建業知道那東西大概十五分鐘就會起效。才被放開就轉身問到。

「你給我吃那東西做什麼?」

「讓你多支撐四個小時,免得你昏過去,我和奸屍似的幹得也沒勁。」

「沒勁你還折騰我幾個小時。」

「不到兩小時你就暈了,你知道我做了多久?」

史建業沉默了一下。

「你就不怕腎虧?」

「出獄前最後一次,等出去了我再補。」

「你不是……!

「嗯?」

居應峰看著他一挑眉毛,致使他想要罵的話還是沒有罵出來。

「自私鬼。」

他是可以出去大補了,怎麼就不想想他,作完了以後有多慘?

「所以我給你也來一顆,免得你昏過去了後面的都享受不到。」

「享受,只有你在享受,我都要精盡人亡了。」

「那是你太弱,少廢話過來。」

居應峰脫下外套鋪在了石台上。為了尋歡石台已經被擴建了不是一點點,現在的面積和一張雙人床差不多了。

不甘不願解開了褲腰帶,自己解總比被硬扯開好的多,最少褲子不會壞。

天氣還不錯,躺在檯子上,仰望天空,原來監獄的天空也是那樣藍。

居應峰站在他眼前,脫了褲子,而後是內褲,紫紅的肉刃迫不及待的彈了出來。一柱擎天,當然也是那藥起了效果。

伸手到胯下,自己那根也挺直了,把自己褲子脫下來,內褲扒下來才要放到一邊被居應峰拿了過去。轉頭才要問他做什麼。

居應峰把他的內褲塞進了他的嘴裡,隨手抽出一邊自己褲子的皮帶把他的雙手捆了起來。

史建業看著他,無言的詢問。

「偶爾來點兒不一樣的才有情調。」

史建業白了他一眼,無聊!

居應峰拉住他胯下挺立的那根,向上拉扯,讓他的人只能隨著胯下的東西向起拱起腰。

居應峰看他的反應笑了笑,走上檯子把他的雙腿壓到了身體兩側。露出了張著稀鬆毛髮的下體。把自己的硬挺對準了緊閉的花苞一個挺身衝了進去。



18

無法喊叫,史建業只好咬緊了嘴裡的東西。

「出去了,我會想你,就是忙得腦子顧不過來想你,晚上我身下的好兄弟也會想你這裡。好不容易被我調教的像是一顆熟透的櫻桃即性感又美麗,我這一走就沒人關照它了,真是可惜。」


居應峰用力在他身體裡面衝刺,嘴裡還對他那裡評頭論足。史建業氣的用腳踹他。被居應峰又壓了回去。

「這就發飆?我還沒說完呢,你那裡比我以前玩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要緊。現在它緊緊地圈住我的好兄弟不放,你說它騷不騷?」

居應峰把睪丸抵在他入口的皺褶上,在他的身體裡面轉起了圈圈。讓他後庭癢癢的,只有裡面那一點感到空虛。可居應峰又遲遲不肯再向裡面挺進一點。

史建業兩隻被困在一起的手同時伸下去,拉住居應峰胯下的東西向身體裡面送。

「剛才還說不要,現在又覺得不飽?」

居應峰讓他翻了個身,雙手支撐地面,跪在地上,把屁股翹起來。從他後面插了進來,一插到底,再拉出來。刺激的史建業一仰頭。

居應峰把他嘴裡的內褲取了出來。

「要快的還是慢的?」

居應峰把硬挺抽出來,抵在了入口處。

史建業低頭從胯下看過去。那紫紅色的腫脹物上青筋還在一跳一跳的,史建業嚥了嚥口水。卻不想求饒。才想坐起來用雙手自慰。後背就被居應峰按住了。

「想自己射出來門都沒有。」

居應峰靠下來,在他的勁側親了親,手伸進他的胯下把玩著他的下體。

「嗯!啊!」

再也忍不住地史建業,咬牙切齒的對身邊那惡魔說。

「插進來用力幹我。」

居應峰把手伸到他下身,伸三個手指進去,在裡面刺戳。

「早說不就好了,沒有我你這裡會很寂寞。」

「好難過,我想射。」

「沒有我你不准射。」

居應峰繞到他身後,衝了進去。

史建業搖擺著屁股迎合著居應峰挺動的動作,直到接合處發出有頻率的撞擊聲。

「啪!啪!」

那是睪丸撞擊臀部的聲音。每一次的抽插都是刺到最裡才抽出來然後再一次用力的撞進去。

一次一次的交合,精液從後庭被擠出來,沿著大腿留下來,在大腿內側形成一道白線。

當天的午餐他們沒去吃,史建業也不知道自己發洩了多少次了,直到昏睡過去,也不知道過了幾個小時。但是聽別人的議論他知道,那一天他是被居應峰抱回牢房的,據說褲襠部位還是濕的,他知道那是被自己從後庭流出來的精液浸濕的。


五月一日,居應峰他們就要出去了,他還是腿軟得無法起床。居應峰臨走親了他一口和他說。

「乖乖在這裡呆著,我走了。」

看著幾個人出了牢房,史建業當時沒說再見,只等人走了幾十分鐘了,牢房沒人了,他把被子向上拉了拉,蓋住頭。

他是個多愁善感的人,他告訴自己,自己哭只是因為一起住了一年的人走了,臨走也沒說再見,他有些傷感。其實內心深處卻有他不想承認的理由,他捨不得那個惡魔。



19

史建業心理罵自己,濺貨,心裡罵,嘴裡也小聲地出了聲。

「你***濺貨。」

「成啊。老大才走學會罵人了。」

有人突然拉開了他頭上的被子。

「行!你怎麼沒走?」

「沒走成,一年多前和人打架的案底還在,所以還要多留在這裡幾天。」

「你運氣真差。」

「也沒什麼,兩年都過了,何況這幾天。你哭了,怎麼,老大才走就開始想了?」

「沒有只不過睡覺睡多了,眼睛疼。」

史建業還在逞強,當然瞞不過行的眼睛,不過行也沒說什麼。

老大走了留下了行看著史建業,外人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了,就像是主人走了留下了一隻惡犬看護自己的玩具不准別人窺探,當然你也可以把惡犬打跑,不過首先你要掂量一下打得過打不過,還有一點打狗也要看主人,不想出去了被剁成一段段的,居老大的東西還是不要動為好。這已經成為某種共識了。


轉眼到了五月二十五日,史建業想了想今天他服刑正好一年,這不是一個值得慶祝的日子,可是今天他收到了一份意外的禮物,有人要保釋他出獄。過了今晚,明天一早他就可以出獄了。只是出去後每月都要讓他的保釋人簽個字證明他這人沒出國,沒犯事還願意保他。拿去街道辦事處做個登記,


保釋他的人叫刑孝安,是國內一家大型貿易集團的總裁,史建業很納悶那人為什麼保釋他,他很確定以前不認識這個人,他突然想起,上次他女朋友田雲來探監似乎和他說過,會想辦法保釋他出去,會不會是小雲找到了什麼辦法?


這樣一想史建業對明天充滿了期待,也許明天一早一出監獄大門就可以看到來接他的田雲了。

史建業回牢房收拾東西,看到行也在收拾。

「有人保釋我,我明天就可以出去了。」

「很好啊,明天我也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你也明天出獄?真巧。」

行小聲罵了一句。

「白癡。」

出獄有個伴,史建業很高興。

第二天一早八點出了監獄大門,史建業走出幾米停住了。行走在他前面轉身問。

「怎麼不走了?」

「我等人。」

「你約了人來接你嗎?誰知道你今天出獄阿?」

「小雲,我想是她找人保釋我的,那她因該知道我今天出來,會來接我的。」

「管她什麼事?是老大找人保釋你的。」

「阿?!那你幫我和他說聲謝謝,我就不上門打擾了。」

史建業向著不遠的長途車站走去,行追上去拉住他。

「想走也要去見了老大再說。」

「行大哥求您放我回家吧。」

「我放你誰放我啊?」

這時候一輛寶馬轎車開近停了下來。一個人跑下來。

「行大哥對不起,誰知道高速路堵車,遲到了五分鐘。」

「你還幹什麼不幹,少廢話了開車門帶我們去見老大。」

那人點頭哈腰開了車門,行拉了史建業硬把他塞進車裡。一起坐進去,關了門。開車的問。

「行大哥,這位兄弟是誰啊?」

「開你的車,少問。」



20

史建業坐在座位上有些不安,稍稍起身靠近開車的人。

「進了市區,麻煩把我放路邊就成。」

「想都不要想,你必須和我去見老大。」

開車的問。

「你是老大要請的人?」

「嗯,獄友而已。」

史建業尷尬的笑了笑。

「他是老大牢裡新收的小弟,代號叫兔子。」

「哈哈。」

開車那位開始悶笑。

「是他們硬給我起的,再說兔子也挺可愛的阿。」

「是可愛,所以受到老大的疼愛。」

史建業才想問什麼意思,行嚴厲的對前面那人說了一句。

「閉嘴!

史建業一路上軟磨硬泡,行還是那句話,見了老大再說。

車子停在了一座別墅門前,被行拉進了門,史建業就聽到居應峰在喊。

「兔子你給我過來。」

史建業看看四周沒有人吶。那聲音似乎也是從一扇門的後面傳來的。

行走到門前,敲了敲門。

「老大,我們回來了。」

「進來。」

兩人進門,史建業就看到居應峰把一隻腳踩在一隻斑點狗的頭上,那隻狗委屈得看著主人,看有人進門向這邊看了一眼和他眼光對上,那眼神讓他莫名熟悉,委屈、懼怕、還有一點兒逆來順受的無奈。


「真高興在我家看到你,沒想到這麼快我們又見面了吧?行才回來累了吧,去洗個澡去去晦氣,休息幾天調整一下吧。」

看行出去,史建業也開始向這門口移動。

「見也見過了,我也要回家休息一下了,我走啦。」

說完這話他幾乎想用跑的離開這裡,可又不好表現得太明顯了,只能低著頭一步一步向出走。才走出幾步,居應峰從後面把他抱住了。

「想跑!」

語調壓低三度,居應峰發火的徵兆,史建業身體畏縮了一下。

「才出來我也該給你洗個澡了。」

「哈哈,不麻煩您了。」

史建業乾笑到。

不過很顯然他的拒絕無效。被拉著脖領子拖進浴室,不脫衣服,水就澆了下來,從頭至尾文明的他都不是流氓老大的對手,直到全身只剩下一條內褲。還在做最後防守。

「出來了你怎麼還好這口?」

「我喜歡吃兔子肉。」

「嗯嗯。」

不知道什麼時候那隻狗爬到了門口,聽到兔子肉三個字,抬頭嗯嗯了兩聲。那意思主人我又沒得罪你。

「笨狗,你放心我沒說吃你。」

大狗又把頭低了下去。

居應峰把史建業按在牆上,把他的內褲從後面拉了下來。手指直接伸進他的後挺亂捅。

「幾天沒做,你又生熟了,竟然還學會反抗,是不是想讓我從新調教了?」

「嗯,嗯,我又沒得罪你,你還要欺負我多久?」

聽那哀怨的聲調和嗯嗯聲,怎麼都像模仿門口那隻狗。

21

居應峰壓在他後背上,一隻手伸到前面去,抓住了史建業胯下的硬挺玩弄著,讓他的那裡很快起了反映。

居應峰嘲弄到。

「你覺得這是欺負嗎?你不是也很爽,樂在其中?」

史建業把手伸下去,扣在了居應峰那隻手上。

「這個不算,你刺激我這裡是男人都會起反應。」

居應峰把插在史建業後挺的手拿出來,把自己胯下的凶器從褲子裡掏出來,直接抵在了入口處,才被清洗過的後庭已經可以很容易的接受異物的浸入了。居應峰很容易滑了進去。


「是男人這裡被插不會像你這裡一樣這麼容易進入吧?」

「你,惡魔。還不都是你害的?你混蛋!無恥!」

在監獄呆久了罵人的話聽多了,怎麼也可以罵出幾句,不知道這個算不算進步啊?

居應峰把他的身體轉過來,把他一隻腿拉起來,從下面挺了進去。並用手卡住了他的脖子,讓他抬頭狠狠的親上了他的嘴。

「嗯嗯!」

嘴被堵住的史建業只能發出幾個單音節。

居應峰一個深吻過後。面色不善地對他說。

「警告你不准反抗我!不准罵人!要不看我怎麼收拾你,聽明白沒有?」

在居應峰那雙嚴厲眼睛的注視下。史建業小聲的說。

「我知道了。」

他心裡安慰自己好漢不吃眼前虧。

居應峰把身體退開些,脫下了衣褲。把史建業抱進了浴缸,他先是用水沖刷著史建業的身體,從臉一直洗到下體,連他後庭裡面也伸手指進去清洗了一個乾淨。

史建業最開始抗議說,自己會洗,可是居應峰硬是不讓他動,要自己動手。洗完了,居應峰看了看面前光溜溜的史建業。

「什麼東西刷乾淨了看著就是心情好啊。」

聽那話,真是把史建業當作了他所有的某件東西。

史建業聽出問題來了,可這次連抗議也不敢了。只是哀怨的看著居應峰,看他還想做什麼?

居應峰從浴缸坐起來,坐在了浴缸邊擺放物品的石台上。他粗魯的把史建業拉過來。把自己胯下的硬挺扶起來。

居應峰搖了搖自己的硬挺。

「為了感謝我把你保釋出來,你是不該有點兒表示阿?」

史建業裝糊塗看向一邊,居應峰把他的臉搬過來。

「不要逼我用強的,少廢話,用你嘴好好給我服務一回。」

「出了監獄你就不會找別人?」

「兄弟們給找了,那些人的服務不對我的口味,所以我還給你留了一點兒。」

聽聽那是什麼話?這東西還有留的。不過史建業也知道,今天不做,居應峰是不會放過他的,閉上眼睛,史建業把嘴湊了上去。關於口交這件事,一個多月沒有做了技巧方面還要回憶一下。


22

史建業先是用嘴巴包住了居應峰硬挺的前端。用舌頭在上面輕輕的劃,看到居應峰向後仰脖子這才把那東西納進喉嚨,他發現口交這件事做得有技巧也不會很痛苦。最少不會再被嗆到了。


男人的東西真把它想成和自己胯下那一根一樣的東西,也許會吐出來,可是把它單純的想成一個肉做的棍子或者香腸就好接受的多了。

肉乎乎的帶著溫度,不軟不硬,用力用舌頭捲進去用力吸允,史建業心裡惡狠狠的想到,(吸乾了你,讓你不舉)。

突然居應峰雙手抱住了他的頭向著自己胯下按去,把自己的胯下物用力向裡面挺了挺。

「奧!哇啊!」

幾聲呻吟,一股白濁的熱液射進了史建業嘴裡。

史建業根據以往經驗知道不可以當這居應峰的面把他的精華吐出來,讓他看到了他會掰開他的嘴,硬逼他咽進去的,可是他又不想吞進去於是只好裝出嘴裡東西很多的樣子,讓那玩意沿著嘴角流了出來。


白濁的液體沿著紅艷的唇角滑下來,一副何其惹人憐愛的樣子?

史建業卻不自覺,才想轉身偷偷把嘴裡的東西吐進浴缸裡,不想居應峰突然把他提了起來。

居應峰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根長長的狗鏈,一頭拴住了他的雙手,一頭拉在自己手中。

史建業圓睜眼睛問到。

「這個哪裡來的?」

「教育那只笨狗的,不喜歡洗澡,就把它吊在滑竿上,敬酒不吃吃罰酒就是這個下場。」

史建業看到,大大的浴缸邊上面有一條不銹鋼的滑竿是用來掛浴簾用的。

「嗯,那個,我不是很合作了嗎?」

「合作?那我還看你不情不願的。」

「老大,我就不要了吧?我怕那滑竿禁不住我。」

「誰說把你吊上去?把你吊上去,我還怎麼玩。」

居應峰把手裡的鏈子在手上多纏了幾圈,把史建業的雙手拉的舉到了頭頂。一隻手摸到了他的後庭把手指伸進去刺探著。

「這麼插進去才爽呢。」

居應峰隨手拿了一瓶沐浴液灑在了史建業屁股上,看著它劃進股溝滑到那裡這才伸手下去把沐浴液向史建業後庭裡面塗擦。

「以前咱們是沒條件,你那裡總是乾澀的我就進去了,你不舒服,你以為我舒服啊?阻力那個大,那叫一個澀,我用了多大力氣才頂進去?以後好了,手邊就手的東西多的是可以用的,男人就這點兒不好,裡面都沒水分的。」


居應峰一邊埋怨一邊把他的屁股搬過來,把自己胯下的凶器在他的屁股上蹭了蹭,沾了一些史建業屁股上的沐浴液這才向下滑,滑到了史建業後庭的入口。

「泡這麼久該軟了吧?」

居應峰用手指把史建業後庭向兩邊撐了幾下。

「阿。嗯!」

居應峰把手指放下來,史建業後庭緊張的收縮了幾下。

居應峰樓住了他的腰向後一帶,把自己胯下的凶器刺了進去。



23

史建業想要向前躲,居應峰把手裡的鏈子又收緊了些,讓他只能邁開一條腿卻無法移動。只有腳尖勉強點在浴池裡。

腳裸支撐著全身的力氣,讓人莫名緊張。不自覺繃緊了全身的肌肉。

居應峰伸過手臂來抬起他一條腿,把那條腿搭在了他結實的手臂上。

史建業一條腿被高高地抬起來。更加方便了居應峰在他胯下的進出。

居應峰加快了下體挺動的速度,史建業在激情中吟叫出聲。

「啊!不要了!」

史建業眼角有淚花閃了出來,隨著他搖頭的動作甩到了浴缸中。

史建業無處著力的把身體靠到了居應峰懷裡,已經無暇在意胯下的裸露。連那交合的部位也暴露在空氣中。

門口趴著的兔子,抬頭看著他們。主人給它洗澡的時候似乎也是這樣的把它吊在那棍子上讓它後腿著地。直到它雙腿打軟無力反抗為止。

兔子同情的看著那個同樣被自己主人折騰的東西。同類嗎?可憐啊。該說同病相憐才對吧。

在一隻狗眼中不是上級就是同類,上級要絕對服從的,同類可以一起玩處於平等的,同類說的話可以不聽,偶爾相互依偎而以。

史建業初次到居應峰家裡,就被兔子確定了地位。

被居應峰在浴室折騰了幾個回合的史建業是在床上醒來的,醒來時已經晚上了。居應峰不在房裡,史建業打開床頭燈,斑點狗兔子馬上從床下站起來,把前爪搭在了床邊看著他。


「小狗你叫什麼?我叫史建業。」

「嗯!」

兔子嗯了一聲。

「居應峰那惡魔是不是也總折騰你啊?」

兔子機警的轉頭看了看門口。再轉回頭看看史建業,覺得很沒意思的趴了下去。憐憫的翻著白眼看看床上那個東西。

(白癡阿,那麼簡單的問題也要問?)

居應峰看到房裡燈亮了,走了進來。

「醒了嗎?正要叫你起來吃飯。」

「現在幾點了?」

「七點多了,你睡很久了,怎麼很久沒干你,體力下降了?」

「昨晚知道可以出獄,高興得一晚上沒睡。」

史建業尷尬的解釋道。

「還能起來嗎?」

「沒什麼問題,我的衣服呢?」

居應峰扔給他一袋子新衣服。

「監獄帶出來的東西晦氣,我都給扔了。」

史建業打開袋子,裡面內外衣都有了。

史建業一邊穿衣服,一邊問。

「你家的狗叫什麼名字?我剛才和它說話它都不理我。」

「兔子。」

「嗯?」

史建業以為在叫他,抬頭看向了居應峰,那隻狗也站了起來,走到居應峰腿邊開始搖尾巴。居應峰蹲下來摸了摸大狗的腦袋。

「我說我的狗它叫兔子。」

「啊!?」

史建業大張了嘴,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代號竟然是一隻斑點狗的名字。



24

史建業坐在飯桌上,那只斑點狗兔子就在居應峰腳邊的食盆裡吃著自己的晚餐,高級的狗糧還拌了狗罐頭,估計已經是待遇比較好的狗了,居應峰光著腳不時的踢那隻狗腦袋一下,其實倒不是大狗做錯了什麼,居應峰只是單純的折騰那隻狗。


大狗被一腳踢到腦袋,就用嘴把食盆拱遠些,再挨一腳就再拱遠一點,慢慢離開了居應峰大腳的勢力範圍。居應峰伸腳過去把那盆子拉了過來。大狗猶豫了一下還是跟著自己的飯盆過來了。


史建業看著滿臉同情,那隻狗在居應峰身邊討生活也不容易啊。連吃飯都沒辦法安神。

雷厲風行原來是和居應峰住一起的,史建業看狗的功夫,那四個人從門口走了進來。

雷進門和他打招呼。

「兔子剛醒啊。」

「嗯,快一個月沒見了,你們精神多了。」

不知道是不是出來後他們有保養的關係,還是穿的衣服不同,穿著簡單的雷厲風行看起來神清氣爽挺像是社會白領。精神面貌和在監獄有很大區別。

「嗯!」的一聲是從居應峰腳邊傳來的,大狗兔子聽到有人叫它名字了,抬頭看到是熟人於是出聲打招呼。

行走過去,摸了摸大狗。對居應峰說。

「兩年沒見兔子了,還挺想,晚上我去遛它,兔子還記得起我嗎?」

大狗舔了舔行的手。

行拍了拍它的腦袋,誇到。

「咱家兔子就是聰明,比某一隻聰明多了,出來的時候他還傻乎乎的以為是他那個什麼雲的找路子保釋他出來的呢。」

行抬頭看了一眼史建業,他話裡那只笨兔子是誰不言而明。

史建業憋紅了臉。

「提前又沒人和我說過,保釋這件事就田雲提過一次,自然我會向她那邊想。」

「她有那本事?」

四個人落座,開始上菜了。這一桌是居應峰特別為了史建業和行接風洗塵準備的自然不一般。

史建業提起筷子這夾那夾,才吃了幾口,夾了一筷子水煮魚才想往嘴裡送,居應峰握住他的手硬是把那筷子夾的魚送進自己嘴裡。吃完了他還要抱怨。

「今天水煮魚辣椒放少了不辣,告訴管家下次不買那一家水煮魚了。」

「這你都嘗的出來?」

「回來一個月我找回味覺了。兔子吃菜。」

說完,居應峰也不管史建業是不是喜歡吃,給他夾了一堆素菜。落了滿滿一碗。

「我不喜歡素菜。」

「怎麼這年頭兔子都吃肉的?」

居應峰低頭看了看自己腳底下那一隻,狗食盆裡面的罐頭被舔乾淨了,還剩下一些沒有沾到罐頭湯的幹幹的狗糧顆粒就停下來不肯吃了。

大狗抬頭眼神期盼的看著居應峰,想再討要一些有肉的罐頭。

「挑食?不吃你就別吃。」

說著,居應峰站起來,把史建業眼前的飯碗拿起來,低頭把大狗的狗食盆也拿起來一起放到了另一邊高高的酒架上。



25

史建業舉著筷子愣了一下,然後又開始下筷子,飯碗沒了他不怕,一樣夾了好吃的、愛吃的直接送進嘴。

大狗看了看主人,又轉頭看了看高高放置起來的盆子,要是狗會流淚的話,八成它早哭了。

「嗯!」

大狗委屈的看著自己的飯盆子小小聲地抗議著,看得史建業很不是滋味,看看旁邊一口菜一口肉再來一口酒的居應峰。

真不是一個好主人,總是把自己的意願強加在寵物身上,自己吃菜又吃肉就要想讓喜歡只吃肉的寵物跟他一樣。寵物不喜歡吃就餓著人家,乾脆不讓人家吃飽。

史建業夾了一塊肉放在手裡放到桌子下,把狗逗了過來。

大狗走過來卻不去吃那塊肉,只是看著自己的主人。

史建業不解的看著居應峰,居應峰伸出一隻腳把史建業的手踩在了腳底下,並用腳尖點了點那塊肉。

大狗高高興興地搖著尾巴,把史建業手裡那塊肉刁走了。

史建業皺眉頭抬起身來,看了看自己被踩了一腳的手。很是不解。

「我家兔子不是誰喂東西都肯吃的。」

史建業看看那隻狗,不知道怎麼形容才好了,說它忠誠?那樣被自己主人折騰還那麼聽話。

收回看狗的眼光,史建業突然說。

「老大給我換個代號吧?」

「換?為什麼要換?」

「您看它叫兔子,您管我也叫兔子,您那一叫都分不出來是叫狗還是叫我呢。」

「這倒也是,那好吧,以後你叫小兔好了。」

「阿?小兔!」

史建業怎麼都覺得這名字聽上去,怎麼像比那隻狗還低一級呢?史建業面有難色。

居應峰不耐煩地說。

「這個也不喜歡,還要換?那就叫兔崽子,你選一個。」

史建業都不用想了,兔崽子那不就成了兔子的兒子輩了?成那隻狗的小輩了。而且聽上去像是罵人,還不如小兔好些。

「那就小兔吧。」

雖也不喜歡,可最少和那狗區分開了。

晚飯過後,行去遛狗了,雷隨口問。

「老大,您明天要出門嗎?」

「明天我去遛小兔。」

當晚史建業是被居應峰摟著睡的,懷疑居應峰把他當抱枕了,用雙腿把他纏在身體中間。大手摟在他的後背上有時還上下摸索著。

史建業試了幾次想要掙脫那懷抱都沒成功,於是認命的在那個位置上睡下了。

一早起來,吃著早點還在想怎麼離開這裡人的視線回家的史建業突然被點名。

「小兔,等一下你和我出去,去見見我的兄弟們。」

一聽可以出去,史建業連忙答應下來,他覺得出了這裡的門到了大街上比較好跑。

吃了早餐不見了雷、利,大概出去做事了,風和行跟著他們上了車。

史建業概念中,覺得黑社會據點一定是在陰暗角落,地下室烏煙瘴氣的,可誰曾想居應峰帶他去的都是繁華街區的高級寫字樓、珠寶行之類的地方、還有酒樓、高級飯店。所見的人也不像黑道分子。


原來只有雷厲風行才會叫他老大,其他人見了居應峰都叫他居總。從表面看來,居應峰不像是黑社會老大,倒像是一個企業大老闆。

26

史建業對於居應峰偽裝成什麼樣子是並不關心的,居應峰帶他看自己的產業他不知道什麼意思,也不想知道,走了幾個地方,居應峰給他作介紹他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

史建業在尋找可以逃跑的機會。

他們來到了一家大型商場,經理見了居應峰把他們讓進了經理辦公室,居應峰進去辦公室不知道和那經理說什麼去了,風和行陪他坐在外面會客廳裡,史建業突然站起來。

「我上趟廁所。」

風和行看了看辦公室大門,他們的職責是保護居應峰,老大在裡面談事情,按道理他們做保鏢的不能走。於是他們沒說話,史建業站起來盡量做得自然的站起來,作的若無其事的走出去,關門。


出了那門史建業就跑出了商場的後門,打了車就去了田雲的住處。某小區一套一居室。

田雲在家,聽到敲門聲開了門看到他很是驚訝。

「你怎麼出來了?」

「有人保釋我出來的。」

田雲把他讓進來,問。

「你以後想怎麼辦?」

「我的房子已經被法院查封拍賣了。我能不能在你這裡住下來?」

「不太方便,你不要誤會,我們還沒結婚,讓鄰居看到不好。」

「這我也知道,我也想早些和你結婚,可是我還有一年的假釋考驗期,你會等我的對不對?」

田雲眼睛轉了一下。

「是啊,我會等你的。」

「你那表哥最近有消息嗎?也許他站出來,可以洗刷我的冤屈。」

史建業對洗刷冤屈還抱著希望。

「沒有,你知道的,那裡面還有我五萬塊呢。」

當時他們公司成立,田雲入股了五萬塊。

「那就算了,我看這一年我先回家和哥哥姐姐商量一下好了。」

史建業出了田雲家的門,就去找他哥哥姐姐,想先找一個住的地方。

史建業在家也是最小的,哥哥史建功比他大五歲,姐姐史建麗比他大三歲都已經成家了。

史建業承認他和哥哥姐姐們的感情並不深,也許跟他們只是同父異母有關係,自己母親是父親的續絃,後來母親和父親有了他對他自然比較偏袒,父母去世以後把三居室的房子給了他還被他賠進去了。


可以想見,哥哥和姐姐對他臉色不會太好。

史建業找到他哥哥,才在說想在他家借住的事情,嫂子在廚房已經開始摔鍋子了發出好大的一聲響。

史建業知道嫂子什麼意思了,他不想讓自己哥哥為難,吃了飯,借住的事情再也沒說,就出來了。

史建業找到了姐姐,姐姐也為難可是還是同意讓他留下來。兩居室的房子,姐姐姐夫一間,他的小外甥一間,他來了只能和小外甥擠在一間,幸好,他的小外甥很喜歡他。

史建業暫時總算有了住的地方。

第二天史建業就開始出門積極地找工作了。多餘的他沒想他只想順利地度過這一年假釋考驗期,然後東山再起。

再說史建業從居應峰身邊這一跑,居應峰竟然沒生氣,似乎他會跑在自己意料之中。

居應峰調來了商場的內部保全錄像帶,查出了他是做什麼牌號的出租車走的,當天中午就查出來他去了哪裡。不過他在那裡也沒留下。

風和行自覺失職想出去找。居應峰笑了笑。

「小兔跑不掉,不要忘了,每個月他都要找保釋他的人簽字的。跟刑孝安說一聲,小兔去了,找個人跟上他。」 z4y4b3g

一切都在居應峰掌控之中。不過自己的小玩具竟敢一聲不響從他身邊跑了,這事情可不那麼容易了了。



27

六月的時候史建業再怎麼顧及也知道不去找保釋他的人不成。保釋人刑孝安那家公司很有名氣。

史建業找上門,那邊似乎早知道他會來,樓下接待小姐直接讓他上頂層。

刑孝安四十幾歲,見了他沒說別的簽了字。問。

「你是居總朋友?」

「算是獄友。您是?」

「有合作關係,算朋友,居總說保釋一個被人陷害的朋友,我義不容辭。」

「您真是好人。」

「好說好說。」

「你這出來了,在做點兒什麼?」

「沒有,知道我在保釋期沒身份證找了很多家也沒有人用我。」

「聽說你也是學商的,我這有幾個職位你試試如何?」

史建業連忙道謝,只當遇到好人了,也不敢挑剔,只想找個工作,於是在那裡做了一個進出口的貿易收支統計員。

史建業高高興興從那裡出來,想和姐姐說這個好消息,新單位甚至答應給他安排宿舍。他渾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跟上了。當晚他住哪裡就匯報到了居應峰那裡。

史建業有了工作,甚至有了一間一居室的單身宿舍,雖說那宿舍位置偏僻了些,新樓他那層就他一戶。不過有個自己的住處他很知足。

七月十日才搬過去,打算當晚入住,正在愉快的收拾臥室的史建業聽到門鈴聲,這裡的地址他只告訴了家人和田雲,想當然以為該是田雲來看房子。於是也沒看窺視孔就拉開了門,開了門就後悔了。


「老大。」

居應峰和雷厲風行和門神一樣站在門前,他知道關門也晚了。

史建業愣在門口,不知道該關門,還是請人進來。

居應峰自顧的推開門。

「老邢還真小氣,才給了一間一居室,給你房產證。」

居應峰扔給他一打房產證,史建業不明所以打開看。

幸福小區三號樓三層一號到十號產權人都是居應峰,也就是說他住的這個樓這一層的房子都是居應峰的。

「房子太小了,三號是四居室要不你搬過去吧。」

「都是你的?那邢總?」

史建業事到如今不明白,刑孝安為什麼騙他?

行看他一眼罵到。

「白癡!」

史建業看沒有人解釋,於是看向了似乎知道真相的行。

「那家貿易公司也是老大的,老邢只是掛名法人而已。」

史建業坐下來,知道自己跑不掉了。

「我能做什麼?」

史建業覺得居應峰這樣不放過他,總要有理由。

「你能做什麼?做什麼不被人騙阿?你哪一天能比兔子聰明一點兒就成了。」

居應峰對他要求不高。

「那你找我做什麼?」

「做愛!找個玩具還能拿來做什麼?」

居應峰說的理所當然。z y b g

史建業蹲到了地上,雙手抱頭把頭埋進了雙腿之間。

「嗯!我是個男的,求您放過我成不成?」

「成,在監獄裡面一年保護費十萬,保釋你打通關節十萬,保釋費用十萬。把錢給我再商量。」

聽好了,把錢付清了可以商量,答不答應可不保證。

「你知道我沒錢,這月工錢也還沒拿到。」

史建業那口氣可哀怨了。

居應峰走過去,把他的臉用手捧起來,把頭靠近,只差幾厘米就嘴碰嘴了。

「那就認命給我做小弟。」

看著眼前,那如狼的眼神,史建業沉默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雷厲風行出去了去了對面的二號。他才站起來,居應峰就把他按在了牆上。濕熱的嘴靠上來,一隻大手摸到了他的胯下,褲子拉鏈被拉開,大手伸進內褲裡,開始把玩他的男性象徵。




28

史建業摀住了自己胯下。

「要做也只能做一次,明天我還要上班。」

這個要先說好,又是一個月沒做了,根據以往經驗,那惡魔不把他做的射不出來為止不算完。

「真把你那工作當事阿?你那工作做不做都可以,我說有就有,說沒有就沒有。」

「找個工作不容易。」

史建業對於前幾天借住姐姐家,又找不到工作遭受的白眼和嫌棄還心有餘悸。

「別作了,我養你。」

「我不能一輩子被你養。」

「誰說不可以?」

「新鮮勁總有過的時候,你、我早晚要結婚生子。」

「結婚?我爸沒結婚不一樣有了我,不過倒是你,你和誰結婚?」

「我女朋友。」

「你去找她做了?」

居應峰用力摀住了手裡的那團肉,大有他說去了,就把手裡東西捏碎的意思。

「一直忙著找工作,找住處,哪有時間?」

居應峰把他上衣脫下來。去浴室拿出一瓶洗頭水。史建業突然見他進了浴室,還沒明白他進去做什麼,就看他出來了。

「還愣著做什麼?自己找地方趴好,是上床還是沙發?當然你喜歡靠牆或者趴電視櫃上我也沒意見。」

「阿?」

史建業猶豫了一下。

「還是回房間吧。」

史建業爬到床上,新房第一晚怎麼也沒想到要跟那惡魔在床上過了。

居應峰把他的臀瓣分開,擦了很多洗髮水進去,涼涼的三根手指試圖讓他那裡擴張開來。

「嗯!成了,擦得夠多了。」

史建業有感覺自己後面已經被擦進去很多潤滑的東西了,再多就要流出來了。自己那裡也已經準備好了接納居應峰的闖入。

居應峰下體先挺了進來,而後趴到了他身上,並在他肩膀啃了一口。

「小兔你記住,我的東西是沒有人敢碰的,你要是敢背著我和別人接觸了,我就把你可愛的這裡割掉。」

居應峰威脅的把手伸到他身前,握了一下他胯下的男性象徵。

史建業緊張的前端抖動了一下,後面突然緊縮。兩個人同時悶哼一聲。

居應峰抱了他的腰,讓他跪起來,只是手臂支撐身體。

居應峰在他身後一下一下的向裡面衝刺。

突然電話響起來。

「電話。」

史建業叫到,他還是想要接的。

居應峰抱著他起身,讓他坐起來,坐在自己大腿上,下體的動作卻沒停。

粗暴的把電話拿起來塞進他手裡,史建業咬著嘴唇忍住呻吟。拿起話筒。

「哪位?小雲。」

居應峰靠近聽了聽,那女的知道他搬家了說明天晚上要過來看看。問他工作好不好,有沒有什麼問題,什麼時候有時間。

「我,啊!」

史建業正說電話,居應峰聽他們情話綿綿不爽,突然很用力向裡面插了一下。讓史建業一個沒準備的痛呼出聲。

那邊問,你怎麼了?

「正收拾房間,不小心撞到腿。」

那惡魔把他放在床上拉起一隻腿架在肩膀上,變成了側體位。而且他在慢慢站起身,形成向下俯衝的姿勢,他站得越高衝進他身體裡面的力氣越大。



29

開始他還可以咬牙忍住,慢慢的他只想喊叫。深吸一口氣,史建業決定結束談話。

「我這邊有點事,明天給你去電話。」

掛了電話,抬頭看。第一句話。

「啊!老大饒了我吧,再用力就把我壓爛了。」

「捨得掛電話了?以為你沒感覺。」

「有感覺,非常有感覺,那裡那裡你不能再用力了,已經頂到頭了。再進來就要穿了。」

「頂到頭,我是要射了。」

居應峰突然壓下來,把自己的精華射進了史建業後庭裡面。躺下來抱住史建業,手指還壞心的伸進後庭一隻攪動著,把裡面的液體攪動的發出聲響,卻不致於流下來。

「我想上趟廁所。」

「不要急嗎。」

居應峰的不要急,是告訴他不用急著收拾裡面,他在醞釀下一場的情緒。

果然十幾分鐘以後,居應峰的胯下物就又挺了進去,才被愛撫不久的地方第二次很容易進入,都不用前戲。粗大的硬挺攪動著史建業身體裡面的液體發出「啪啪」的響聲。

一夜交歡,新新的床單變成了皺巴巴的菜乾。男人的汗水精液沾滿床單。第二天他果然還是沒去上班的,不知道哪裡看到的消息,洗髮水可以做洗衣劑使用,也就是說它的清潔作用不亞於洗衣粉,史建業算是見識到了,多虧自己用的純天然洗髮水,可還是不停跑廁所。


居應峰打了一個電話,最後結論,史建業在他身邊就算上班了,他是幕後大老闆。

史建業開始懷疑居應峰是故意的,畢竟潤膚露之類的用品,浴室也是有的,可他偏偏挑了那個。這種日子哪天是個頭,也許過了這一年假釋考驗期就好了。

這天晚上田雲還是來了,可是居應峰白天走了,臨走之前那句話很讓他回味。

「還有力氣跑嗎?」

要知道那時候他只有力氣跑廁所了,晚上那惡魔又回來了。

田雲進門見到居應峰就在客廳沙發上躺著看電視,問到。

「這位是?」

史建業正不知道如何回答,居應峰坐起來。

「同事,我住對門。」

史建業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他竟站起身真的要出門,鄰關門居應峰在門口對著他做了一個割斷的手勢,害他一個冷顫直覺的摀住了下面。

田雲看沒人了,上來擁抱他。

「我就知道你有本事,保釋期都能進大公司。」

男女朋友一年多沒接觸了,有點接觸也是正常,可是史建業想到居應峰剛才的手勢就沒了興致,再加上跑一天廁所腿軟。

田雲親了上來,才要拉開他的上衣,門鈴響了。

史建業感覺鬆了口氣的說。

「有人來了,我去開門。」

開了門,門口是雷。雷問。

「不好意思有煙嗎?」

「你知道的我不抽煙。」

「那火哪?」

「也沒有,你不如廚房去開燃氣灶點火快點。」

「也對阿,打擾了。」

雷關了門。

史建業轉身,田雲又靠過來。這次親吻過後直接解褲子。

門口門鈴又響。這次是厲,看他衣衫不整的樣子。

「不好意思。還沒吃飯有啤酒沒有?」

「廚房有我去給你拿。」

史建業進廚房,給厲拿了五瓶啤酒,順路補上一句。

「我這裡也沒菜。」

「不用了不用了,白嘴喝降火。」

在興頭上被打擾田雲興致降了八度。

「你那都是什麼同事。」

「沒什麼沒什麼,就是隨便了點,都是單身就這樣。」

田雲又靠上來。對面的二號房間居應峰他們正守著監視屏看,監視器的攝像頭,史建業住的一號房間客廳和臥室各安裝一個,他沒入住前就已經裝好了。

看兩人又靠一起了,風不用老大催就站起來。

「理由你們都說了,過去我說什麼?」

知道不會有人回答,他還是走了過去,按門鈴。



30

史建業打開門,看到風就想笑,這麼會選時候都過來借東西未免太巧了,為什麼這麼巧他一時間想不明白,就是覺得這事情好笑。

「你要借什麼?」

風在他房間客廳掃視一圈,進門搬了一把椅子。

「找把椅子,我們玩牌,你要不要過去?」

「謝謝了,不用。」

再次關上門,他們真的是什麼興致也沒有了。

田雲說。

「我們出去吃飯吧。」

兩人才出來,就在門口遇到居應峰他們。對面行說。

「真巧,也要出去吃飯,不如湊一桌吧。」

史建業萬般推辭抵不住人家的熱情。最後還是一起去了。

席間田雲有意無意在打探,史建業是誰保釋出來的,跟那人什麼關係,輸了官司的錢怎麼辦。房子沒有了,還有沒有什麼家財。

其中有些問題史建業不知道怎麼答。

居應峰給了田雲一個最扯的答案。

說保釋他的人是他遠房表叔,膝下無子,聽到他進去的消息就想辦法把他保釋了出來。想培養他做繼承人。而他們則是史建業的獄友,可以進那家公司也是史建業保舉的,可見他表叔對史建業之重視。


這套話好扯,疑點很多,可是也摻雜了部分事實,對方竟然連田雲什麼時間探過監都知道,可見在監獄裡他們確實在一起。就因為有事實,又覺得初次見面人家沒必要騙她,這套話,田雲信了。


當晚田雲沒留下,也是那些人說,晚上慶祝喬遷男人們要做一些男人的事。

何謂男人的事?

史建業把田雲前腳送出門回房間,居應峰就已經面帶微笑的坐在沙發等他了,史建業知道,居應峰臉上的笑越燦爛,說明他心裡越憋了事,他不是那種憋這事情不發作的人,他的發作只是早晚。讓他不舒服的人下場都會很慘。


「外面好熱,我先洗個澡。」

史建業想進浴室躲避一時,居應峰看著他沒說話,史建業用跑的到了浴室門口拉開門進去門被從外面撐住了。

「是很熱,我從心裡往外冒火。」

居應峰撞開門,關了門。把自己的上衣扯開了。

「我們昨天才作過。」

史建業提醒道。

「本來我也想放過你,可是放過你我心裡不舒服,就這麼便宜你了,你永遠不知道你身體的主權是誰的。」

說著居應峰靠上來。用力捏了捏他的臉。

「那個醜女人摸過你這裡!」

肯定句,史建業開始認真懷疑自己被監視了,他左右看了看。

「不用看了,浴室裡面沒有,不過你要是喜歡明天我可以讓人裝一個。」

「既然您都看到了,那您該知道我們什麼也沒做啊。」

「那是沒給你們時間做。」

居應峰一隻手摸進他懷裡。

「這裡也讓她摸了!」

居應峰突然把他的衣服扯開,拿過蓮蓬頭開了水。另一手拿過了肥皂在史建業身上擦。

「從我身邊逃跑,還讓別人摸,你該慶幸,我對玩具的要求不是那麼高。基本上只有碰過的人會倒霉,玩具把別人的指紋洗乾淨了還可以用。」

「你想做什麼?」

「你放心,那女人不搞動作我也懶得理她,倒是你,兩罪並罰,你說我要做什麼?」

居應峰笑了,還是非常和藹的那種笑,看得史建業開始發毛。



31

「老大我知道錯了。」

「不用緊張,我想過了,你這樣沒有自覺,我這個老大也有錯。我忘了在你身上打標記了。我準備了兩樣東西,你選一樣,一是紋身做一個我們組織的標記,二是穿釘,那釘上有我們的標記,破個例我讓你自己選一個。」


「一定要嗎?」

當得到肯定回答,史建業想了一下,紋身那東西不容易掉,一年後離開這個惡魔,那東西怕也會讓人以為他是黑社會的,好人誰紋身阿。穿釘吧,耳朵上打個耳釘,以後離開了取下來,耳洞自己會長上。於是他選擇了穿釘。


不過顯然他選擇錯了。

居應峰走出去,一小時後帶了雷厲風行進來。

居應峰晃了晃手裡一個耳環樣的東西。圓型的上面還掛了一個很小的牌子。史建業拿過來看了看。一面是他們幫派的圖騰一黑一白兩條龍纏繞在一起,一面是居應峰的名字和電話。字很小,是那種不靠近了看不清楚的小字。


史建業坐下來,把一邊的頭髮撩了撩。露出一邊耳朵。

「等會兒扎的時候快點兒,小藥箱裡似乎有碘酒等會兒上點兒,要不咱們出去扎吧,激光打耳洞很快的。」

「白癡!」

行又在罵了。史建業還沒反應過來。

居應峰一個示意,四個人走上來,兩個人按住手兩個人按住腳,把他固定在了沙發上。褲子被拉開露出性器。

居應峰用火開始燒一根長針。史建業這才覺得不妙,他似乎一廂情願認為穿釘就是穿耳釘,忘記問,居應峰是要穿他哪裡了。

「老大,您要在哪裡穿釘阿?」

居應峰捏住了他睪丸下會陰處一處皮提起來。

「就這裡,你放心不疼,就和狗身上那塊死皮一樣有餘量。」

「我不要穿釘了,我紋身,我紋身。」

史建業開始後悔了。可惜四個大男人按住他,想鬧都動不了分毫。

「已經破例讓你自己選了,哪裡有我東西都找來了,還讓你重新選的道理。乖,不疼,我會記得給你上碘酒。」

「啊!」

下面火辣辣的一下,那釘子穿了上去。居應峰居然還真的拿了碘酒給他上,刺激得那裡更痛了。

重要部位被開了洞,史建業痛的直冒冷汗,聽他那裡哀號,雷說。

「要不給他吃點藥。」

幾片止痛片和安眠藥下去,史建業總算不叫了,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他是在大狗兔子舔舐下醒來的,張開眼只有行坐在一邊的椅子上。

「知道你們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怒氣沖沖坐起來,碰到了身下那個釘子,一個吸氣又躺下了。

「老大說你自己選的,誰知道你那麼白癡,也不問釘在哪裡。」

「可是一般人誰釘在那種地方?」

「老大的東西他喜歡釘哪裡就是哪裡啊。白癡!」

「我現在算知道你罵白癡什麼意思了,你有事情知道又不想多解釋就會罵我白癡。可你不解釋我又怎麼知道?你這人習慣不好。」

「靠!關我什麼事?好心留下來照顧你,還要被你埋怨?」

「誰稀罕你照顧?你和那惡魔一夥的。」

「成,不稀罕,我走。不過我提醒你當著老大不要罵他惡魔,要不還有你好受的。」

行看他有力氣罵人了,知道他沒事了,就回了對面屋。只有大狗留下來陪他。

史建業想哭,他摸了摸大狗腦袋,大狗舔了舔他。

「那惡魔家也就你還算有天良了。其他人都是幫兇。」

史建業意見無處發洩,落得只能和一隻狗傾訴了。

大狗把前爪扒上床,把頭靠近他,突然史建業發現大狗脖圈上有一個和他下體那個一樣樣式的牌子,只是大了幾號。拿過來看了看,圖樣,寫的字真的是一樣的,一個字不差,只是比他下體那個尺寸大。伸手到下體摸到那個牌子,昨晚只看一眼似乎還是白金的。可問題不在這裡。


狗牌!他的穿釘!

「居應峰!」

史建業終於氣急,第一次沒恭恭敬敬喊老大,叫出了那惡魔的名字。

32

史建業很清楚,自己這一年內跑不出居應峰的控制範圍最少假釋考驗期內保釋人簽字還是要的,除非他想做通緝犯。

自己的財產盡數被沒收,給那家損失五百萬貨款的公司作了賠償。現在的他真可謂是一窮二白。

他對自己的未來還抱著希望,他覺得自己不會一輩子就這樣生活在那個惡魔的淫威之下了,還有就是黑社會離他這種人本該很遠。

為了自己以後的生活,他必須在這一年內站起來,最少也要積攢下一些家當,以備以後生活所需,所以他必須找到工作,一是不與社會脫節,二是攢一些錢,可是三個月過去了,他的工作還是毫無進展。


不得不說,居應峰並不是一個日也操夜也操的人,他的性慾基本也就一週一次,他還應付得來,當然也不排除,他外面還有人,並且他不止一次在居應峰身上聞到不同的香水味。


身下的穿釘雖然很另類,可是日子久了也不礙事。

在家呆著的日子,田雲來找過他幾次,問他在他表叔公司裡擔任什麼職務,他只是含糊其辭說什麼基層做起。

突然一天田雲給他打電話,說見見「咱們的表叔」搞得史建業一愣,對面田雲不等他說話就自顧說,明天單位找他去,讓他給介紹。

事情瞞不住了。晚上夜裡了史建業還開著門等居應峰他們想說這個事,最近不知道怎麼了,他們幾個總是回來得很晚。

史建業看看手錶要夜裡兩點了,突然腳邊熟睡的大狗兔子站起來,跑了出去,居應峰他們從電梯那頭走了過來。

居應峰先看到兔子,讚許的拍了拍大狗的腦袋。

「還是兔子有良心,這麼晚還在等門,來吧笨狗,回去睡了。」

居應峰拉起一隻狗腿讓那狗後腿著地,他拖著那狗向前走。史建業迎出來,看那忠誠出來迎接主人的大狗所受的待遇,就覺得那狗很可憐。

「你們回來了?這麼晚?」

居應峰放下了手裡的狗爪子,似乎發現了更好玩具的孩子,滿臉笑容的看這史建業。

「小兔也沒睡?!」

居應峰口氣裡有著興奮。以前幾天都是超了十點他們沒回來,史建業就自己關門睡了,他回來還有精力就去開門進去逗逗他,要是實在回來很晚困了就隨便打開一間房子進去睡了。


隨著居應峰的走近,史建業直覺向後退,居應峰的笑總是讓人莫名緊張。

「我有事和你談。」

史建業先聲明,聲音還有些顫抖。

雷走過來,問。

「不能明天嗎,我們今天很累了。」

「我知道你們出去一天很辛苦,可是明天就來不及了。」

史建業可憐兮兮的看著面前的人。

「你們去休息吧,今晚我跟我的小兔睡。」

居應峰讓那四人各自找地方休息去,他摟著史建業回了那一居室。

居應峰進門脫鞋、脫衣服先進浴室,把那只穿了睡衣的小兔也拉了進去。沖水又忘記給史建業脫衣服了。史建業一邊無奈的躲著水花,看著居應峰洗澡,一邊想著怎麼開口才不會刺激到他。




33

「有什麼事,你說吧,我洗完就要睡了,到時候你說什麼我都不聽。」

「田雲說明天要去刑孝安刑老闆那裡,還要我介紹他們認識,都是你啦沒事撒那個慌。」

「才找你,比我預計的要晚,沒事明天一早你就過去等她,我和那邊都已經交待好了。」

「你都交待好了?我可以過去那邊上班嗎?那你怎麼不早說?」

「你不在家我就還要找人照看兔子,兔子不是什麼人都跟的。看來明天雷厲風行要留下一個了。」

「你們最近忙什麼呢?可以問嗎?」

「肅清組織,把那些異想天開的傢伙清理掉。」

「把他們開除?看你們每天回來這麼晚,一天要開除幾個?」

「今天幹掉了兩個,剩下一個跑了。」

「攜款外逃?怎麼不報警?」

「攜款,就是他們拿不到錢才找我麻煩,三個廢物,我給他們兩年時間他們也沒把事情搞定,我出來四個月他們就頂不住了,真沒挑戰性。」

「他們拿了你什麼東西嗎?」

「我給他們機會,他們沒拿到,我出來他們以為準備充足可以搶到,可惜做得太沒技巧,才出手就被我砍斷了手。不過跑的那個倒是一隻老狐狸,看出苗頭不對,扔下同夥先跑了。」


居應峰煩躁的坐在馬桶蓋上,拿了洗髮水擦在頭上,把身前的小兔拉過來,也不問他是不是要洗就把他頭上也擦了洗髮水。小兔一個勁說。

「我剛才洗過了。」

「我再給你洗一遍怎麼了?」

居應峰拉他坐在了自己腿上。雙手在他腿上身體上一陣搓揉。

「我最恨別人背叛我,有那個念頭也不成,小小的一個念頭過幾年就會成為野心,當年就是有人說那三個老傢伙不服我想合夥對付我,不管風聲從哪裡來,那都說明他們有那個念頭。可那念頭才露頭,他們想怎麼做,做什麼,要等很多年,時機成熟了他們才動手,我不能給他們那個時間,時間越多他們就會拉攏更多人,積聚更多錢跟我干,於是我給了他們兩年,繞開了我,他們才會無所顧忌,等我出來了,果然他們想做什麼,怎麼做就都浮在水面可以看出來了,能看出來的東西就好辦。四個月死了兩個,還沒完另一個我一定要好好和他玩玩。」


「你是說,你們這四個月殺掉兩個人!」

史建業吃驚的回頭看他。

居應峰按住他的頭狠狠的親了他一口。

「傻小兔,要不你告訴我幹掉是指什麼?」

「我以為只是開除。」

「開除,他的人還是他的,他的錢還是他的,他們想背叛我你以為我會有那麼好心嗎?我要讓他們知道誰才是老大,背叛我不會有一點兒好處。」

史建業嚥了口吐沫。想自己只是想過了假釋考驗期離開他去其他地方生活,遠離他的玩弄,他沒想拿他什麼東西,也不會出賣他,因該是算不上什麼背叛吧?

可他就是沒想到,一隻寵物妄想逃離主人,就已經是一種背叛了,對主人的背叛,大狗兔子要是會說話會告訴他背叛主人的寵物會有什麼下場的。



34

居應峰的屬下和他一樣會做表面文章,從外邊看絕對不像是黑道分子。

刑孝安得到了自己老大的命令,幫著史建業合演了一齣好戲。讓田雲更加相信刑孝安有意把公司交給史建業打理。

事實上那家公司是居應峰的,史建業去了就有個好職位,外人看他也認為,一定是和老闆有什麼關係才會有這樣的安排。

史建業想不明白居應峰為什麼幫他在田雲面前支撐面子,他也沒問,最少他沒限制自己跟女友交往,也算給了他一些自由的。

最近居應峰他們很忙,有些時候史建業不得不帶了兔子去上班。史建業真在正經八百的上班,不管別人怎麼說,他覺得用自己的勞動賺取以後生活費心理會舒服些。居應峰給了他幾張卡,上面有很多錢他是知道的,可是他只是拿著卻沒用過。


過了兩月田雲突然來找他,說有個人要見他。史建業去了,卻見到了她那個表哥鄭寒,史建業沒想到他把自己害成這樣還敢出來見他。

史建業質問起那件事,那人說他也是受害者,出貨方拿了錢卻沒給貨,他也知道無法交待,弄不好會進監獄,一害怕就想出去躲幾天,誰知道把他害了進去。

鄭寒拿了五萬給史建業,說什麼對於他失去的絕對九牛一毛,補償不了萬一。但這是他這一年多的出外打工的收入,也就這麼多了。要知道他這一走會把他害成這樣,他說什麼也不會走,他願意去伏法,當然了,作為法人史建業不被牽連也很難,最多鬧一個自己也傾家蕩產,他知道史建業不是那種損人不利己的人,所以他不會一定讓他入獄,云云。


史建業設想了見到鄭寒以後種種情況,洗刷自己的冤屈,也許可以拿回自己的祖產。可是見面了他又開始猶豫,鄭寒說得也對,自己是為了那件事已經被判刑了,現在還有半年執行期,就算告發了鄭寒,作為法人的自己也有連帶責任,怕還是大部分的,那他一年多來所遭遇的就都白費了。而且聽他意思也許他真的也是受害者,真的要害一個也許也是無辜的人跟自己一同受罰自己才平衡?


史建業回到家,安慰自己算了吧,為了這件事自己已經付出了很多,沒必要再牽扯進來一個,再說那人要是說謊話,真的拿了錢跑了,他根本沒必要回來和他說這些,給他這五萬塊。


史建業不知道的是,他才走,田雲就帶了那男人回了自己家翻雲覆雨去了,臨走那男的給了田雲十萬,還有一輛小轎車。

鄭寒臨出門田雲問。

「你什麼時候娶我?」

鄭寒轉身背對田雲露出噁心的表情。

「史建業不是又有錢了嗎?他有個有錢的表叔這事我不問你是不是就不和我說了?」

「哪能阿。我不是想先去確認一下嗎,確認完了不是就和你說了?」

田雲心中暗想,要不是上次見到那刑孝安,那老頭看不上她,對於她跟史建業也不是很贊同,她才不會把到手的肥羊和人分享。她知道如果刑孝安真的不贊同她和史建業的關係,憑著史建業的責任感和男人的一些骨氣,他會和刑孝安脫離關係也會娶她,可是他要一個沒錢沒房子的男人做什麼?她也知道鄭寒這種男人也許不可靠,可是他比史建業會玩,捨得玩。最少她是知道的,他拿那五百萬在某處買了別墅,購了高級房車,還開了幾家店面。而給她的那些好處也該是以前合作入股她該得的那些。




35

鄭寒找上史建業絕對有目的的,而他的出現造就了史建業的猶豫和彷徨,想就那樣算了,又覺得自己很冤枉。

沒事他就想這件事,想著想著就會有些發愣,走到冰箱那裡拿個東西,站在冰箱門口又開始發愣了,行進來拿東西嫌他擋了路,又看到他明顯的心不在焉,罵道。

「白癡!」

「我在想事?我說行大哥,如果有個人害過你,他現在回來跟你道歉了,要不要原諒他?」

行在冰箱門口開著門找啤酒喝。史建業突然問道。

「害我?敢害我的都死掉了,你記住那人敢害你一次就敢害你第二次,明知道害過你還回來找你,一定有所圖,不是有事撞在你手裡了,就是你手裡有他想要卻還沒到手的東西。」


「怎麼你們嘴裡事情都往壞了想?」

「這叫江湖歷練,我不負責解釋這個問題,找老大說去。」

「行什麼事又推老大身上去了?」

雷走了過來。

「小兔子的迷離期煩惱。竟然問我如果有個人害過你,他現在回來跟你道歉了,要不要原諒他?這種白癡問題。」

「小兔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想和我說說?」

居應峰坐在不遠的沙發上聽出不對勁。

史建業走過去,坐到他身邊。

「田雲那個表哥鄭寒回來了,他找過我,希望我能原諒他,還賠了我五萬塊錢。」

「他什麼意思?」

「他說他知道錯了,我也想過了,現在告發他已經沒有意義了,既然為了那件事我已經服刑了,沒必要再拉一個進來吧。」

居應峰突然把他的腦袋摟進懷裡,揉了又揉。

「可愛的小兔,你看著辦吧,下定決心就不要猶豫來猶豫去的。」

行不確定看了看他們老大,老大真的放手讓小兔自生自滅了?突然看到老大招牌式的笑容,就知道沒那麼簡單。

史建業抬起頭,點了一下。

「嗯,你說得對,既然想原諒人家,就不要再想別的了。」

史建業的表態,惹來行又一句。

「白癡!」

事情好湊巧,刑孝安幾天後才把一件價值兩千萬的買賣給史建業作,他手裡的可活動基金是壹千萬,另外的要史建業籌集,這時候鄭寒突然說自己賣掉了自己的所有房產和車子有兩百萬要和他合作。在沒什麼拒絕理由的情況下,他答應了。


回家隨意的和居應峰說了這事。居應峰連頭也沒抬,連個表示也沒有,史建業廚房做飯去了,居應峰低著頭看著報紙和雷說。

「明天讓白狐來見我。」

「老大,白狐插手,小兔手裡的錢不是都要被騙過去了。」

「這一次我要看看白狐的手段,看看鄭寒可不可用。白狐會給他多少分。」

白狐,國際三A級詐騙犯,高明之處,騙了你錢讓你抓不到把柄,還沒法告他,很多案子都是那樣看上去像是你心甘情願把錢給他一樣,白紙黑字,他只失敗過一次,在國際刑警那裡留了案底,居應峰把他弄出來,給他做了整容手術。白狐詐騙有他的原則,詐騙的不是奸商就是貪官,並且一個人只騙一次就讓你傾家蕩產。




36

大生意見證一個人的實力,史建業其後幾天都在想怎麼去拉來那剩餘八百萬投資,他鬥志高昂,躊躇滿志,每天忙不停。

拉投資就要有關係,史建業以前的朋友圈中也鮮少有那麼有實力的人。

突然有一天行對他說,他跟居應峰一起久了認識一些人,可以帶他引薦。

不管可不可以談成最少有人選了,行特意休息一天帶他來到了一處大別墅,進門彼此介紹,對方是個典型二世祖,家裡在國外產業發展很大,讓他這個第二代回來創業歷練,手裡有錢,可是還沒決定投資作什麼。


史建業和那人談起來,行站起來。

「我還有事你們談吧,我回去了。白少爺這個小弟就托你照顧了。」

「沒關係,行先生先走就是了,如果說的太晚我會留他吃飯您盡可放心。」 zybg

「我放心,不過也不要太晚了,太晚了,我放心,我們總裁還不放心呢。你明白我意思吧?」

誰也不會想到長的如此憨厚一看就是不經風雨的少爺樣的人,竟然就是國際詐騙犯白狐,沒錯現在和史建業談生意這個就是了,行知道的白狐騙錢還騙色,當然他都是騙的對方心甘情願的給的,可是他還是要提醒一下。


「這個您放心,我有準時休息的習慣不會說到太晚。請帶我向居總問候,我就不送了。」

白狐用另一個方法告訴他,他知道這個小弟是誰的,不會帶上床。

事情出奇順利,白少爺決定出資八百萬與他合作,開展工作的資金一下子湊齊了,省去了他很多麻煩。

鄭寒、白少爺、史建業三個人懷著不同的心思湊到了一起。

三個月後白狐交給了居應峰一份報告單。

「鄭寒這個人我接觸過了,我對他的評價詐騙技術屬於B級,他騙到了合夥人所有錢這是成功,可是他的名字用的是真名而且全程參與留下痕跡很重,一旦犯事只能遠走他鄉隱姓埋名。不過他的原則只能算不及格,確切說他沒有原則,好人壞人都騙,同一個人他可以騙很多次不知道是他騙的方法多樣,還是被他騙的人太笨了。」


「都有吧,你的意思這個人可用嗎?」

「這種人必要時會出賣所有人保全自己。」

「你的意思,這人你不收。」

白狐在居應峰手下負責管理詐騙人才。

「如果只是技巧問題可以調教。人品問題我看還是算了吧。」

「他這次又想做什麼?」

「詐騙無疑。」

「我知道,我現在只想知道他想騙到什麼程度?」

白狐打開筆記本電腦算了算。

「他把房產押給了銀行投入兩百萬,他壓得很大,按照他的實際需求以後供養別墅汽車加上一些余量他最少要拿走五百萬,其中包括他自己的那兩百萬,短線投資利潤翻番,幹得漂亮。」


「讓你干呢?」

「托底,盤裡有多少拿多少了,當然老大您的錢我哪敢阿。」

「這次讓你拿,都拿出來然後算到鄭寒頭上,順路你再做一件事,見過那個叫田雲的女人嗎?」

「見過了。」

「我要你在事情進行當中,把她搞上手,讓她跟鄭寒反目,跟小兔明確提出分手。」

「老大我的品味沒那麼低吧?」

「你就當工作來做,事成以後給你五百萬作酬勞。」

「能不能不上床。」

「你怎麼做我不管,只要做到我說的那兩點。」

「成,給我三月,最遲三個月搞定它。」

37

白少爺最近表現出對田雲的興趣似乎比工作大的樣子,史建業曾介紹過,那個是他女朋友,於是他繞開了史建業轉而問那個鄭寒。

「田雲小姐喜歡什麼花?」

「你想追求她嗎?她可是史建業的女友。」

「男未婚,女未嫁,這在國外很正常的,最後誰追得到還很難說。」

白少爺表現出一幅富家公子見女人就追的樣子。

鄭寒眼中精光閃過。

「我幫你問問。」

當天史建業獨自努力工作,鄭寒就找到了田雲。告訴她那個大少爺想追她。不過不忘潑冷水。

「那種少爺,找女人也就是玩玩,不過這是一個機會,那白少爺看上去就是一個肥羊,幾百萬投進去了都交給史建業打理,我想過了,要不你就應酬他幾天,盡力說服他把他那部分權力交給我負責,以後賺得多了,工作穩了我就娶你。」


田雲轉身一撇嘴,心裡知道,說得好聽還不是拿她當槍使,盡量接近上層就有機會劃錢走了,他要是真有心娶她會說出這種話,讓自己女友去陪別的男人?

田雲心裡有著別的算盤,也許自己真的和了那個白少爺的品味,她要是有機會讓白少爺愛上她,嫁給白少爺她就是少奶奶了。

表面看鄭寒幫著白少爺追田雲。其後沒幾天白少爺和田雲就開始背著史建業約會了,田雲後面鄭寒開始催促她跟白少爺要權力。田雲為了應付隨口說了說沒想到那個白少爺真地答應了。


田雲變得更有信心認為白少爺已經迷上她了。

白少爺比鄭寒更敢花更會花也更會討女人喜歡,只是每次她靠上去有點那個意思,白少爺都說來日方長,尊重女人婚後再說不急。這事讓她氣餒,可是也可以理解為對她的重視阿。她就覺得離目標越來越近了。


突然有一天白少爺拉了田雲去參加一個珠寶拍賣會,買了一條價值百萬的寶石項鏈,會後送了給她,對她說。

「這個先送給你,我現在無法給你任何承諾,我和家裡有約定,如果在國內投資成功了,他們就把家族企業讓我接管,如果國內投資失敗我也許會失去家族信任,只能做個打工的了,到時候再想買這麼貴重的東西就好難了。到時候你會陪我過稍窮一些的日子嗎?」


「這次投資是你家對你的考驗嗎?」

「可以這樣說。」

「你真的會娶我嗎?」

「交往兩個月我沒碰過你,還看不出我的真心嗎?」

田雲開始猶豫,回家看著那條寶石項鏈,她作了決定。

第二天,田雲把鄭寒是個騙子的事情跟白少爺說了,並聲明自己也是才知道不久,白少爺表現出了猶豫。

「那現在怎麼辦,我已經簽了字把我那份投資產生的權力都讓給他負責了。除非可以拿到他的簽名和名章把我的權力拿回來。」

田雲表示她有辦法。

不知道田雲用了什麼法子,三天後果然把鄭寒的簽名和名章拿回來給了白少爺。白少爺拿它簽署了一些文件還了回去。白少爺把文件交給了一個屬下,特意吩咐。

「拿去辦,小心都是重要東西。」

轉回頭他跟田雲說。

「我的事情辦完了,我們的事情是不是也該和史建業說了,我可不想讓別人說,我的未婚妻是別人的女朋友。」

於是乎當晚,小兔紅著眼睛回的家。其實進度白狐已經匯報了,可是居應峰明知故問。

「小兔怎麼了?」

「田雲今天提出和我分手了。」

「奧!」

「從大學到現在快六年了,她突然說她愛上白少爺了。」

「你確定不是愛錢嗎?」

「這個,田雲是比較愛花錢啊,可是…….可是變心也沒這麼快的,從見面到現在不過五個多月啊。」

居應峰把他拉進懷裡,把他的頭按在肩上,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

「該發生的都發生了不是嗎?」

38

是阿,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白狐順利在五個月內,利用鄭寒的名章和簽字文件、支票轉走了那項工程的所有流動資金壹千三百萬,其他七百萬已經投入工程後來也因為流動資金不足停工了。

這件事情的敗露源於最近一期的核帳,帳上清楚寫著鄭寒把流動資金全部轉走了,鄭寒矢口否認,可是再查前期真地找出了他做的一些假賬,鄭寒臉都綠了,因為那些東西確實是他為了轉移資金作的前期工作。


這就是白狐的高明之處,他利用了鄭寒作前期工作的時間去騙了田雲的信任。等拿到了鄭寒簽名和名章就用它劃走了錢,並且不管從前期文件帳目看,還是從最後劃錢的人名看都成了鄭寒做的。讓他百口莫辯。


在一堆證據面前,鄭寒這次沒時間脫身就上了被告席。因為說不清楚某些事情最後定了罪,數額巨大認罪態度又不好,一判十年,法院讓他交待贓款,可天知道錢不是他拿的他哪裡拿得出?


史建業和白少爺成了被害人,錢不知到哪裡去了。白少爺最後據說黯然神傷丟下田雲回他的國家了。

事情過後只留下史建業不知道怎麼辦好。這才想明白,自己進監獄也是鄭寒害的。

一下子給公司損失一千多萬,還害了白少爺,小兔心理不知道什麼滋味。

突然田雲瘋了一樣破門而入。上來就問。

「你知道怎麼找到白少爺對不對?他答應娶我的。」

「田雲你怎麼了?」

「鄭寒那個混蛋,給我一輛車登記的是他的名字,他進去了,法院沒收全部財產連那車也收回去了,你讓我以後怎麼辦?」

「你以前沒車的時候不是也很好?」

「以前是以前,現在別人都知道我有一輛好車了,突然沒了,我多沒面子。」

「這樣那我也沒辦法,哎!我還不知道自己怎麼辦呢?」

「我管你怎麼辦,我只要你告訴我怎麼找到白少爺。」

「我也不知道,當初是行引薦的,要去問他。」

田雲吵鬧著讓史建業帶她去居應峰那邊找行。他們沒出門似乎就在家等他們到來一樣。

田雲追問白少爺下落。並說那人答應娶她,行嘲弄地笑道。

「小姐,你沒說錯吧,白少爺早已經有家室了,他最大的孩子都五歲了。」

「不可能,他給了我這個,你看看值一百多萬呢,也許他會為了我離婚。」

史建業張大眼睛看向她,他怎麼也不相信,田雲竟恬不知恥說出這種話。

好戲還在後面,行拉起田雲頸上的那條號稱價值百萬的項鏈看了看。

「小姐這只是一般仿製品不值幾個錢的。據我所知,白少爺是買了一條價值百萬的項鏈,可是他回國前就給賣掉了。」

田雲念著怎麼可能,怎麼可能走了出去,要知道夢想就要實現了,突然破滅的打擊是巨大的。

田雲才走,居應峰就把愣住的小兔招了過去,給他帶了一條項鏈上去。小兔拿出來看了看,和田雲帶的那個一樣的嗎?

「小兔比那女人配戴這條項鏈。」

「不要鬧了老大。」

史建業說完想把項鏈撤下來,他以為又是一個仿製的,居應峰輕飄飄說了一句。

「不枉費我花了一百萬從白固手裡買過來。」

白固白狐的化名。

「阿?這條是真的?」

史建業對珠寶不懂行,就知道這個特別亮。

可他不知道,居應峰根本沒花錢,白固當時買的時候只為了在田雲面前作了樣子博取她的信任,買完以後就掉了包,給田雲那條直接就是仿製品,證書是真的。買項鏈這個道具的投資人是居應峰,東西自然到了他手裡。可是後來白狐拿出來一千三百萬,讓居應峰直接換成了軍火賣掉了,大賺了一筆,停擺的那價值七百萬的工程,據說是因為刑孝安那家公司底子硬補了錢又開工了,一分沒損失。加上保險公司的賠償金,扣除給白狐的五百萬獎金,居應峰還淨賺一千多萬。不得不說的是裡面還有鄭寒兩百萬投資。




39

鄭寒進去了,田雲也失蹤了不知道去了哪裡,經過這件事,史建業也沒臉回去見刑孝安,這次沒有追究他的責任過失還是居應峰保的他,一千多萬阿,雖說只是居應峰屬下的一個公司,居應峰事後也沒有追究他的意思,可是他心裡卻很難當作沒發生。


這一天他拿到了刑滿通知書,拿回了身份證,可是卻沒有了該有的喜悅,和企盼。很久前本來計劃得很好到了這一天,他拿了錢帶了田雲遠走異地去打工或是開展事業,做回平凡小市民。可是這天到了,卻已經無法照計劃去辦了。


首先田雲已經提出和他分手了,現在也不知道去了哪裡。還有他總覺得欠了居應峰很多。拿著手裡的東西他決定去找他,說些事情。

他沒敢打電話給居應峰而是問了行,他們在那裡。大概是他們當中他和行年紀最接近的關係,感覺比較親近。那頭很吵的樣子,行聽他要過來猶豫了一下,把地址給了他。

史建業找過去才發現這是一家很大的酒吧,按道理白天不開業的。

史建業有些猶豫走到門口突然出現兩個人擋在了他面前。

「對不起先生這裡白天不開業。」

「我找人。」

「找人?」

「居應峰他們是不是在裡面?」

小兔才問完就被那兩個人拉進了大門,按在了牆上。

「說,誰告訴你居應峰在這裡的?」

「是…..。」

沒見過這種陣仗的小兔立時傻了眼。

「放開他,他是老大的小弟,我告訴他來的。」

「行大哥。」

那兩人放開史建業和從裡面走出來的行打招呼。

「小兔,怎麼想起今天找老大?」

「我有事想跟他說。」

「跟我來吧。」

史建業跟著走進去,裡面放著音樂,開著霓虹燈角落裡面烏漆擦黑像是電影院。遠遠看到居應峰左擁右抱好不快活。看到這場面史建業愣在當場,考慮要不要走。

居應峰看到他笑了一下,示意他過去,他才過去,就被拉進了居應峰懷裡。

「小兔,難得見你白天來找我,怎麼寂寞了?」

史建業看看左右,居應峰對面還坐了一個老男人,似乎也是被招待的人。

「我有事想和你說,要不晚上再說,我先走。」

「白叔不是外人,沒關係的,難得小兔來找我,怎麼也要招待一下。小乖!」

一個男孩走過來。

「幫我招待他一下。」

居應峰親了親史建業。

那男孩看著他。

「兔子,好久不見了,在裡面的時候我就說教他的,不過他樣子和見了鬼一樣,怎麼現在想開多了吧?」

史建業定睛一看,是一起服過刑的那個MB男孩。

「你怎麼在這?」

「我出來沒處去,老大收留了我,我現在在這裡做領班,來跟我來吧,老大們還要談事情呢。」

小乖拉他起來。史建業有些尷尬。

「我還是回家吧。」

「別阿,來都來了,跟我到後面我教你幾招。」

小乖興奮的拉著他向後面走。

居應峰對面那老人問。

「你的小弟?」

「我的寶貝小兔,現在跟我住一起,很可愛不是嗎,又乾淨又純真,來白叔不要光說話,晚輩敬您一倍。」

兩人摟了美女推杯換盞,居應峰唇側始終掛著笑。他拉過了行跟他說。

「你後面去看看小兔,不要讓小乖把他嚇壞了。」

行露出嘲弄之色和一臉壞笑。

40

行靠近後面就聽到了很大的叫床聲,循聲找過去,眼前的門被從裡面推開了,小兔跌跌撞撞跑出來,看到他像是見了救星。

史建業見了行拉住他的衣服。

「那個他……,麻煩你跟老大說一聲,我想先走了。」

行拉住他。

「別阿,老大事情快說完了,再等等一起回家。」

「這裡我呆不下去了。」

史建業才說到這裡,小乖從裡面追了出來。

「跑什麼?示範給你看我沒說收學費已經是看在老大面子上了,別人我還不教呢。」

「你那個我學不來,也不想學。」

「裝什麼純情,做都做了,我只是想教你一些技巧。」

「我是男人!」

史建業聲明。

「就是因為大家都是男人我才教你,老大迷上你也比迷上那個雪莉強,看到那女人我就想吐,以為自己多了不起,生意還沒我好,不就仗了和老大上了幾次床有老大撐腰。」

「小乖,住嘴!」

行制止到。

「行大哥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沒見過這麼不敬業的人,職業技巧教他也不學。」

「我的職業是商管!」

「成了吧,早聽說了,讓老大損失那麼大,要不是老大寵你,像你這樣的指不定哪裡去了。」

小乖一句話把史建業堵了回來。

小乖搖了搖頭前面去了。

回家路上坐在車裡,史建業心事重重終於問出口。

「老大你不怪我?」

「你做錯什麼事了嗎?」

「我害你損失了一千多萬阿。」

「你說那事?好好的怎麼想起提起它?」

「老大,你說我是不是不是經商的材料阿?」

行瞪了他一眼,罵道。

「白癡。」

「刑孝安告訴我你作為下屬還是不錯的,只不過太容易被騙了。」

「是嗎,說實話,我現在都沒臉見邢總,見到你也總覺得愧欠。」

「沒關係我不在意的,養寵物就是糟蹋錢的,以前兔子也毀了我不少東西,可你聽說過主人讓寵物賠錢的嗎?」

「可我畢竟是個活人阿。」

幾雙眼睛齊刷刷看向他,史建業才覺得自己似乎高估了自己的地位。既然已經是寵物級別的了,那就真的什麼也不用說了。

晚上居應峰正在浴室洗澡,史建業坐在床邊看著床腳趴著的兔子。

「兔子,你主人那麼折騰你,你就沒跑過?」

兔子聽到跑這個字一個激靈站起來,像是受到什麼刺激。這時候居應峰走了出來,兔子立即靠了過去,亦步亦趨的跟他到床邊,把腦袋放在居應峰一隻鞋上這才安心趴下來。

居應峰摸了摸兔子的腦袋。

「你跟兔子說什麼呢,讓這傻狗嚇成這樣?」

「我就問它跑過沒有?」

「它跑過,我記得有一次這傻狗發情跟一隻母狗跑了,我在後面怎麼叫也不回來就那麼丟了,我才說讓兄弟們幫忙去找,就有兄弟說看到有人把它抓住送到了北城的一個狗肉館,兄弟們再去晚一步它就成狗肉包子了。它回來我就踹了它幾腳問他還跑不跑了,那傻狗哆嗦著靠在我鞋上,從此就受了刺激,一說跑這個字它就開始害怕,趴在我腳邊不肯動。」


「可憐啊。」

「成了,你也不要可憐它了,只不過讓人灌了點涼水不是沒死嗎,不過也好對它是個教訓,看它以後還敢跑。」

居應峰把一隻腳踩在狗頭上用力踩了一腳。那大狗也不反抗想來是習慣了。



41

居應峰轉頭問他。

「白天小乖都教會你什麼了?」

「沒……沒什麼。」

史建業矢口否認,可是從他變紅的臉上可以看出,一定有什麼。

「他告訴你口交不能用牙沒有。」

史建業皺眉頭,小乖真的說了的。

「被干的時候叫床要三長兩短才夠味。不過我還是喜歡自然一點的,雖然每次你的叫聲都跟哀號一樣,不過聽了讓我興奮。」

居應峰一把把他拉上床,壓在身下。大手拉開他褲子的拉鏈伸了進去。

學不會那三長兩短的叫聲,被居應峰壓在身下,他還是有掙扎,男人的東西插進身體裡他還是痛呼出聲。

「啪啪!」

男人的睪丸撞擊在他的屁股上發出聲響。

居應峰持續在史建業身體裡面挺進,隨口說。

「小兔不想上班就在這裡看兔子吧。」

史建業後背姜了一下。

居應峰把他身體反轉過來,從後面插了進去。史建業抓緊了床單,突想到自己未來就這樣了嗎?只剩下暖床的功用了。還不算居應峰外面還有別人。自己在他身邊頂多了算一個和兔子同等地位的寵物,加大型成人玩具。


居應峰把他頭搬過去狠狠親了一口。身下猛向內挺了一下,把精華射了進去。

發洩過後居應峰開了床頭燈靠坐起來,點起一根煙,把腿叉開了。他晃了晃自己胯下的那根。

「過來把上面的東西舔了。小乖可是說教你怎麼口交了。」

史建業把頭髮梳向一邊,把嘴靠了上去。舔舐、吸允直道男人白濁的液體射進嘴裡,正努力把嘴裡的東西吞嚥下去,居應峰卡住了他的下頜把一口煙吹在他臉上,笑著看他在那裡咳嗽。


「咳咳!」

咳嗽聲把床邊的兔子吵醒了,大狗探頭過來看,居應峰向它臉上也吹了一口煙,大狗退後幾步打了幾個噴嚏。

「哈哈。」

居應峰靠在床邊笑,看著那兩個傻東西咳嗽心情好好。

史建業看看大狗再看看居應峰,突然決定放棄自己那自責的良心,他不想一輩子都在戲弄中過活,想做回一個男人,也就是說他決定從居應峰身邊逃跑。

逃跑是計劃很久了的,第二天看居應峰他們出了門,史建業簡單打包了行李拿了存折身份證就跑了出去。

茫茫人海好藏身,史建業來到火車站,決定去某開發區投奔自己大學同學,幾夜火車,下了火車的他第一件事就是跑進廁所把自己身下的穿釘取了下來,看著廁所想扔進去,可那一刻他猶豫了一下。把它收進了包裡。


史建業那朋友來接站,把他帶進了郊區某處。

史建業那一走苦了大狗兔子,成了主子的唯一出氣筒,受氣包。史建業臨走還留了紙條說什麼想過回正常人生活對不起他以前的照顧,對他虧欠云云,可是什麼解釋也改變不了,寵物擅自逃跑的事實。


居應峰拿著紙條,笑得那叫一個和藹,旁邊雷厲風行看的直冒冷汗。

「小兔你好樣的。」

42

史建業在那裡住了幾天突然發覺不對,白天他朋友王節帶他去了他們單位辦公室,說要給他介紹工作,才進去就被收了身份證,他想要回來,人家不給說是留下作擔保,那些人和他介紹某產品多麼多麼好,可史建業身上帶的錢只夠生活堅持沒買,那些人老大不高興的。


第二天說是崗前培訓,他進去聽了聽,突想起這裡不會是傳銷組織吧?

很多人關在一個大院子裡,他的朋友明顯在躲著他,他也是看他朋友上廁所從後跟了上去。

「你說實話,這裡是不是搞傳銷的?」

他那朋友左看右看,很小聲說。

「我也是沒辦法,他們押了我的身份證,我連回家都有困難,錢又都拿去給他們了。」

「我們逃出去報警吧。」

「有人看管出不去的,他們說了買夠三萬的產品就可以出去跑外銷,我的業績還不夠。再說了我有什麼臉回家啊?」

他們才說幾句就有上層人員進來了,兩個人只好不說了。

史建業回房發現自己的東西被翻過了,手機沒有了,錢也沒了,才想出去找,外面兩個人搬了一箱子貨物進來了。

「這裡不讓用手機,你的錢都換成貨物了,都賣出去你可以淨賺百分之五百呢。」

史建業立時傻了眼,要知道他出來帶了五千現金呢,而那些東西他知道是賣不出去的。

「我不在這裡幹了,把身份證還給我,我走。」

「與公司簽了合同的,想走先給三萬違約金,發展十五個業務員才成。」

史建業猶豫了,他存折上只有三萬給了他們自己以後怎麼辦,而且發展別人那不是害人嗎?

身陷牢籠的日子持續了十幾天,一天睡覺的時候突發現身下有東西硌了他一下,取出來一看,是那個穿釘,許是上次那些人翻他東西的時候以為不值錢丟下的,因那東西很小卡在了床的縫隙中間。


出了狼窩又入虎穴。

想起跟著居應峰的日子,雖沒尊嚴可是小別墅住著,空調吹著,好車坐著,大餐吃著,現在呢?十幾個人的大房間毫無隱私,住的條件比在監獄還差,吃的也差,每天聽課被洗腦。


不成說什麼他也要出去,並且他唯一想起可以求救的人竟然是前不久自己要逃離的居應峰。

史建業下了狠心,用存折裡所有的錢換來了可以出去的自由,可就這樣還是有兩個人負責跟著他監視他。他連打電話的機會也沒有。

直道這一天幾個人來到一處大廈門前,一輛加長的凱迪拉克轎車停在了門前一個戴墨鏡的男人跨下車來,那人胸前掛了一個很別緻的牌,史建業見了他立即呆住了,那牌子上竟是那眼熟的標誌,一黑一白兩條龍纏繞在一起,傳達給他一個信息,眼前這個人跟居應峰的組織肯定有某種關係。


史建業衝上去拉住那個人。

「救救我!」

有人上來要把他拉開,那人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

「我是居應峰……,我是居應峰的小弟。」

史建業喊出這句話的時候還有些猶豫,可是為了自由只得和居應峰套關係了,人真是怪,前不久巴不得跟居應峰沒關係,這一刻,卻怕眼前人不相信他們有關係。

43

監視史建業的人上來硬是要把他拉下台階,那戴墨鏡的男人對左右用了一個眼色,幾個穿西裝的男人跑下去把史建業搶了過去。

那男人把驚魂未定的他帶上自己樓上的辦公室。並給他倒了一杯水。

「就衝你知道居應峰這個名字我願意聽聽你為什麼求救。」

「那些人是搞傳銷的,我被他們扣住了。」

「你跟居應峰是什麼關係?」

「我是他的小弟。」

「開玩笑嗎?居應峰的小弟會落到你這個地步?他手下隨便拉出一個就不是別人敢動的。」

「我說的是真的。」

「說實話吧,你怎麼知道這個名字的,不說我就把你丟出去,門口那兩個人可還沒走呢。」

「我說的是真的。」

「有證據嗎?」

「我知道他有隻狗叫兔子,他身邊有雷厲風行四個助手。」

「這說明不了什麼,知道他的都知道這些。很抱歉我很忙無法幫你,來人。」

那人說話就想叫人把他扔出去。

「等等我有,我有你們組織的標誌。」

史建業從衣兜裡拿出那個穿釘,那人接過去看了看。

「白金的!」

那人很驚奇,他們組織的標緻是分等級的,像是掛飾之類的標誌,白金為最高,其後是黃金,白銀,銅,鐵。

那人把釘上那小牌子翻來覆去看了看。

「你編號怎麼這麼大?」

「我沒有編號,那上面刻的是老大的電話。」

「我說怎麼那麼眼熟呢?」

那人撥通了居應峰的電話。簡單說了一下情況,那人讓史建業接電話。那頭居應峰不緊不慢的說。

「你成啊,敢跑。」

「我沒跑,我給你留言了,我只是想出來闖蕩一下。」

「沒有徵得我的同意就是私自逃跑,闖蕩,闖出禍來想起我來了?知道錯了嗎?」

「我……。」

史建業猶豫了,渴望自由和尊嚴算是錯嗎?他不太想承認。

「覺得自己沒錯?成,讓老虎接電話,把你扔出去,你回那個傳銷組織闖蕩去吧。」

「老大,我知道錯了。」

史建業癱在地上開始語帶哭腔了。

「怎麼哭了?回來我讓你哭個夠,打折你一條腿,幹得你三天下不來床看你還跑。別哭了,讓我聽了手癢,只想捏捏你的臉,讓老虎接電話。」

「別把我扔出去,我一輩子跟著你就是了。」

「放心不扔你出去,開免提。」

小兔按了免提,聽到居應峰和他屬下老虎的對話才放心。

「這小子是我的小兔,你先幫我養幾天,過幾天等我這邊事情完了,幫我送回來,打狗還要看主人,我想你應該知道怎麼做了?」

「我明白老大,你放心。」

掛了電話,老虎問。

「他們都拿了你什麼?」

「我的身份證,還有三萬五千塊錢。」

「成了!」

那人找了屬下。

「去樓下抓那兩人帶路,過去把這位小弟的身份證和三萬五千塊錢拿回來,不要忘了多要一點兒精神賠償金。」

那些人當是肥差下去辦了。

晚上的時候史建業的東西就拿了回來,外加三十萬精神賠償,史建業沒敢收。

「太多了,我拿回自己的就成了,謝謝!」

「多,你這是一小部分,我們找到那個老闆了,拿回了幾百萬該分的兄弟們都分完了,這份是你該得的,拿著壓壓驚吧。」

「阿!對了看到我同學王節了嗎?」

「他拿回自己的東西早走了,他問都沒問你,倒是你了,那種陷害朋友的人你還擔心他?」

「他也是沒辦法。」

「哎,你怕是我們雙龍會自成立以來。最純良的小弟了,都像你這樣想,我們都不用活了。」

44

居應峰沒有讓他屬下老虎,盡快把小兔送回,而是讓他幫忙養幾天。

老虎對小兔這個代號似乎早有耳聞,既然老大吩咐下來了,自然把人帶回了自己家。

老虎把史建業特有的那個穿釘還給他。

「趕快帶回去吧,有它對你這種人安全點兒。」

史建業小心的接回來。

「等下我再帶。」

回了客房,史建業坐在床上,拿著那個穿釘看。要不要帶回去呢?現在不是這個穿釘帶不帶回去的問題,而是帶上那個穿釘就意味著自己一輩子要甘願去給老大作寵物小兔了。


作為一個人,一個男人,史建業心裡還是不怎麼甘願的。出去闖蕩,似乎居應峰的勢力比他想像的要大很多,自己跑得了一時,以後怎麼辦?自己這次怎麼也算主動回歸,可以爭取寬大處理,再跑真的說不過去了。


跑到門前確定門上了鎖,脫下褲子才看到自己下體,又開始不甘願起來,怎麼他也算一個帶把的,一輩子就甘願給居應峰作玩物了嗎?

對於老大交待的東西老虎很盡責,怕他在自己地盤出什麼事情還派了兩個人保護他,史建業也是拖過一天是一天的過著,他也問過,居應峰在那邊忙什麼?老虎只說,老大在收網抓一隻老狐狸。


那穿釘帶與不帶,猶豫來猶豫去,過了半個月時間,突然有一天回來聽到會客廳有熟悉的聲音,大狗兔子從門裡探出頭來,看到他興奮的叫起來。

史建業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飛快地跑回房間去,鎖了門,拿出穿釘脫下褲子,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知道,不帶後果可能會很嚴重。

他睪丸下會陰處扎的那個小洞已經有些長上了,偏偏這時候外面有人敲門。

「小兔,老大來接你了,開門。」

「馬上來,馬上來。」

嘴上喊著,一咬牙,硬是把穿釘紮了回去。流血是必然的,只比第一次扎的時候好受一些。

匆匆穿上褲子門開一道縫就被人從外面粗魯的推開了。

居應峰走進來,轉身把門又鎖上了。

居應峰一步一步向他走過來。

「成啊!敢跑,勇氣可嘉阿。!」

居應峰一臉微笑,不知道的以為他對說的事情很讚許,熟知他的人都知道那是他發火的徵兆。說明他心裡非常不爽。

「我只想出來闖蕩。」

小兔意圖辯解。

居應峰上來一下把他拉到床邊推倒到床上,撲上去用一隻手卡住了他的脖子。

「還敢狡辯?要不是我有事,早就把你抓回去了,要不是你自己出了事你會想起回來?我本來以為你很聰明,看來我是高估你了。」

居應峰用力的卡小兔脖子,就在小兔以為自己就會這樣被卡死的時候,他又放開了,看著小兔在那裡咳嗽。

「穿釘呢?」

居應峰摸到他胯下,想確認那東西還在不在。

「它還在。」

史建業退下褲子,任由居應峰把他雙腿抬起來檢看。

「媽的,連有我標記的東西也有人敢動手,真是不想活了。」

居應峰給老虎撥電話。

「動了小兔的那傢伙怎麼樣了。」

「那小子已經被我們搾的搾不出什麼油水了,賣房子,賣地,賣了老婆,最後實在抗不住自己去公安局投案自首去了。」

「讓裡面的兄弟好好照顧照顧他。」

居應峰笑著掛了電話,轉回頭看向正在床上提褲子的史建業。



45

居應峰走過去扯掉了史建業的襯衫,摸上他的肩胛。

「小兔,你是不是瘦了。」

一句話讓史建業想起了擔驚受怕的在傳銷組織裡面的十多天,吃不好睡不著,以為自己就要那樣死在裡面了。想起那時候突然感覺面對居應峰不怕了,再糟他也知道居應峰不會要他的命。

抱住眼前居應峰的腰,多日來的擔驚受怕似乎一下湧上來。

「嗚嗚,我以為自己要死在裡面了。」

居應峰開始聽他哭還安慰的摸摸他的頭,後來越聽笑容越燦爛,最後一把拉住他的頭髮,讓他的頭向後仰看向他的眼睛。

「你還有臉哭,讓人把你做成兔子煲,拿去賣血賣肉算了。」

越聽越氣的居應峰拉開自己的上衣,脫下褲子,硬把史建業的褲子拉下來。

「逃跑,逃跑就該吊起來打,那只笨狗跑一次我就把它拉去做了閹割,你嗎,閹了你我會少很多樂趣。」

居應峰用力的扯了史建業的硬挺一把。史建業嚇得向床裡靠了靠。

「不懲罰你,你永遠記不住教訓。」

居應峰抽出自己的褲腰帶,揮起來打到了史建業屁股上。

「啊!我再也不敢了。」

史建業痛的喊叫著求饒。從一側跳下床他還想躲,居應峰一腳踹過來,把他踹的趴在了牆上。居應峰從後面趴到他背上,從床頭櫃上裡隨手拿出一瓶保濕乳液,老虎的客廳這種東西是配套齊全的。

用一條腿把小兔壓在牆上,一隻手沾了乳液擦進史建業的後庭。

「配合點你可以少受點兒苦。」

史建業這次學乖了,主動岔開雙腿站立,方便居應峰手指進出。

居應峰從後面挺進他的身體裡面,一隻手摸到下面穿釘的地方揉捏著,弄痛了才撕裂的傷口,史建業痛卻不敢叫。直到居應峰的手摸到了自己陰莖的頂端,才要鬆口氣,就聽居應峰靠近耳邊問。

「那穿釘你是才帶上的吧,我剛才看到血了。」

史建業身體一姜。

「我是覺得帶它行動不方便,上公廁也容易被人看見才取下來的。」

史建業曾幾時起也學會撒謊保護自己了?

「你還有點腦子,沒扔了它。」

居應峰一口一口親著他頸側的動脈。

「哪能阿。」

史建業冒冷汗,生怕說錯一句話,居應峰會咬他的動脈。同時心中也在慶幸,多虧那時候一個猶豫東西沒給扔了。要不自己一輩子不就深陷傳銷泥潭出不來了嗎?

居應峰抬起史建業一隻腿放到床上,把他的下體露出來,更加方便自己進出。兩根手指伸到前面從前面插進他們交合的地方,把史建業後庭的嫩壁向上拉扯。

「以後還跑不跑了?」

威脅阿,威脅,絕對的威脅,這種時候他敢說還跑,居應峰的手指就會把他的後庭撕裂。

「不跑了,不跑了,發誓再也不跑了,再跑我是小狗。」

才在發誓,身後那人不滿意的用力向他體內撞了一下。

「你有兔子聰明嗎?跑一次不長記性,還跑。」

小兔被按住腦袋,壓進床上。

「你做人不合格,讓人騙了一次又一次不長記性,作寵物也不合格,敢逃跑,出去當野狗讓人虐待你就舒服了?說話阿。」

居應峰揪起他的頭髮讓他仰起頭來回話。

「不舒服。嗚嗚。」

史建業趴在床上開始痛哭失聲,一個是這幾十天過的不舒服,吃不好,穿不好,住不好,還擔驚受怕的,二是他覺得現在的待遇也不舒服。居應峰發洩一樣的在他體內橫衝直撞的,下體摩擦床單,剛才撕裂的地方又流血了。



46

居應峰床伴不止只有小兔一個的,所以並無需發洩的積壓慾望,要說有,他對小兔的慾望,對寵物戲弄的慾望比性慾強得多。

兩次發洩過後居應峰還是沒有放過史建業,他改用手指伸進史建業體內攪動著,並反覆逼問。

「以後還跑不跑了?」

「嗯,阿,不跑了,再也不跑了,老大您放過我吧。」

「一個多月不見你我手邊總覺得缺點什麼,那只傻狗快被我折騰熟了,我還是覺得差點什麼,看到你我就想起來了,看不到你這張委屈憋悶的臉,我連發火的激情都沒有。」

換句話說沒有史建業在他身邊被戲弄,他就手癢無處發洩。

居應峰用手指在他體內抽插,觀察著他想要發洩又覺得恥辱不好意思發洩的憋悶表情。

史建業每發洩一次,就是另一種玩弄方式的開始。對前端的控制,後庭的刺激持續了幾個小時,並且單純的折騰史建業一個人,讓他射到腿軟無力為止。

過度的發洩,讓史建業幾天沒緩過來,前端輕微的摩擦也可以射出體液來,有些功能失調了。

可與這些比起來,他比在傳銷組織中的時候心情好多了,身下軟軟的水床,躺得舒服,雖說這幾天最長呆的地方就是床了。

住在老虎家,應為居應峰的到來,老虎把最好的臥室騰出來給了他,他這個小弟連帶沾光住了進去,雖說它可以住進去的理由只是因為老大喜歡拿他當抱枕。不過不得不說百十平的房間房間裡就有游泳池的,有時想想不需努力奮鬥幾十年就可以過上這種富豪般的生活是不是也該知足了。

史建業走出臥室,大狗兔子不知道怎麼了,自從見了他就不肯和他離開了,他去哪裡那隻狗都在後面跟著,他曾奇怪的問過行,行給他的答案,很傷他的自尊心。

「那說明兔子比你聰明,知道跟你在一起老大見了你們,心情正好想折騰東西的時候會折騰你就不會折騰它了。」

史建業看了看大狗想起行的話很是不以為然,他不相信一隻狗會動這種心眼,不自覺問出自己的想法。

「兔子你一定是想我了對不對?你那主人總折騰你玩,還是跟我一起好吧?」

「好個屁!白癡,兔子要真跟了你早成狗肉包了。」

史建業沒注意居應峰他們走到了近前,行看到他又是一臉的看到白癡一樣的不肖。

「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了?」

這幾天居應峰都出去視察屬下行業去了,每天都是晚上才會回來的。

「收拾東西回家了。」

雷厲風行繞過他各自回房間收拾東西了。

居應峰走到他身邊抱過他的頭在他嘴上狠狠的親了一大口。離開後用手用力捏了捏他的雙頰。

「這樣臉色就紅潤多了。」

居應峰放開手,史建業連忙用手揉了揉臉頰,能不紅潤嗎?用手捏的好痛的。

「前幾天看你的時候臉色蒼白,人也瘦了,養了這幾天氣色好多了。」

居應峰似乎對這一成果很滿意。



47

史建業跟著居應峰回了原來的城市,可是沒再回去以前住的公寓,居應峰還有別墅的,他們回去直接住進去的地方在近郊,遠看像座城堡,有院子和歐式別墅。院子裡還有游泳池。

史建業住進去幾天才發覺有地方似乎不太對勁,出出進進的人都打領帶穿西服,像是正經白領,可是這院子守衛似乎不一般,怎麼說不太像住家比較像大型辦公室。有時候出出進進的人也不太像是良民。

史建業看那些人不習慣,那些人看他也不習慣,剛才又進去一個跟居應峰談事情的進門前看到他站原地看了他很久才進去。史建業好奇與那人看什麼跟了進去,跟到居應峰書房門口,門口兩個人把他攔下了。

「小兔,居總談事呢,等會兒再進吧。」

小兔看看面前的兩人,一身肌肉,說起來這裡出入的人要不塊頭比他大,要不就是氣勢嚇人,他有些不好的預感,這裡不會就是人家常說的黑社會總部吧?

裡面的居應峰似乎聽到門外的談話了,拉開門看到他把呆愣的他拉了進去。

「小兔正想找你,你學商的吧?我這裡有筆生意過來幫忙算算。」

居應峰念了一些數字,房間裡加上小兔三個人核算起來,最後居應峰問他們意見。

「小兔你先說,這筆生意可以賺多少?」

很久沒接觸商場的小兔很興奮,這可是一筆好生意。

「投入一元可以賺進五十利潤好高,值得作,可是老大你似乎忘了算稅款,那樣要扣除……讓我算算。」

居應峰把他面前的筆記本電腦拿過去。

「那個不用算,我要的就是現在的評估。」

「不上稅,讓人查出來好麻煩。」

史建業才說出這句,旁邊有人已經站了起來,開始摸腰間了。

居應峰安撫的對那個屬下笑了笑。

「坐下,沒事,我的小兔子沒惡意,我會看好他。」

史建業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居應峰。

居應峰把他拉進懷裡,在他頭上揉了揉。

「你當這裡什麼地方,可以讓人查的?」

史建業一臉茫然,瞪著眼睛看著居應峰,居應峰笑出聲來。

「哈哈!」

低頭狠狠的親上一下。

「可愛的小兔,雷你告訴他這是哪兒?」

「這裡是雙龍會的總部,剛才告訴你的貨就是這個。」

雷扔到他面前一把搶,還不要說摸,只是看到史建業都怕它會走火把自己傷到。努力的把身體向著居應峰懷裡縮了縮,抓緊他的衣服才感覺自己安全些。

居應峰安撫的拍了拍他的頭。

「以後在這裡少提上稅查抄這種話,忌諱!」

史建業努力點頭,居應峰把他抱緊了些。

「沒事我們接著說。」

居應峰又問了另兩個人意見,結果都和史建業算出來的差不太多,一筆大的軍火買賣確定下來。

史建業茫然地聽著,走私軍火,這個曾經離他很遠的事物在身邊發生了,看看四周的人,感覺自己是群狼環視下的兔子,那些人的眼神讓他不自覺打冷顫。向著居應峰懷裡縮了又縮,想想以前被人騙的經歷,想一想未知的未來,一片黯淡,史建業很小聲的說。

「老大你養我一輩子吧。」

社會是複雜的,生活是現實的,史建業決定認命了,大狗兔子居應峰已經養了七年了,狗的壽命按照十五年計算已經過了一半了,他是人壽命按照七十年計算,他現在二十四歲居應峰養他到五十他也可以拿退休金了吧。

居應峰談事情談得專注,似乎沒聽清楚,只從上衣裡拿出皮夾塞給他。

「乖!自己出去玩吧。」

史建業拿了皮夾出門臨關門老大叫住他。

「給我做一輩子寵物你還不夠乖。」

「啊!」

史建業回頭面對居應峰揶揄的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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