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自盤古開天闢地以來,春秋變幻,朝代更迭,蒙塵的史冊盡忠職守地記錄著人世間的興衰成敗,那數不清的英雄豪傑,論不完的文人雅士。
  但這天地之大,既有正直磊落之士,也必然會有奸佞陰暗之人。
  有光有影,有陰有陽,有明媚宏偉的萬里江山,也有藏汙納垢的偏狹暗巷。
  也有了這等荒唐。
  自太祖皇帝衛城光推翻前朝暴政建立明楚皇朝以來,已有三百餘載。代表至高地位的玉璽傳遞了二十四人之後,來到現今皇帝衛見琛手中。
  衛家子孫資質多為平庸,幸而每次國基有動搖的跡象時總會出現一位明君繼承大統,卻沒見過有暴戾之人,實在是蒼天庇佑。
  在國都祥北城,那座金堆玉砌的皇宮,向來是權力的象徵地。
  它莊重且壯觀,無形之中散發著帝王的威嚴,象徵皇室的明黃色在日照下熠熠生輝,更顯得神聖與宏偉,令人遙遙一望便心生敬畏,只得在聳入雲霄的圍牆之外虔誠膜拜。
  二十一年前,先皇病逝,皇太子衛見琛於盤龍殿登基,改年號甯康,時年僅十五周歲。同年五月,冊立相國之女藺秀荷為後,次年十二月皇後便傳出身懷龍胎的喜訊。
  甯康三年九月,都城連日暴雨,積水足以觸及成年男子的膝部,房屋及莊稼因此被淹的不在少數。百姓內心淒苦,一世辛勞化作東流水,縱然是七尺男兒也不由得坐地大哭,城中一片慘澹,難見昔日國都的繁華景象。
  在皇宮中也不見得有半分清閒,雷雨之夜,藺皇後已痛叫了有兩個時辰有餘了,那胎兒卻還未下來,竟有難產之勢。而年輕的帝王在門前,只急得不知所措。
  他反復地來回踱步,聽著皇後漸漸低微的哭喊聲,總是時不時停住腳步望住緊閉的門扉,使勁地痛擊自己的手心,英挺的面容難掩內心的焦躁。這就是衛見琛,明楚皇朝的第一人。到底是帝王之家,他的相貌竟也如此出眾。
  他的體形健碩,劍眉星目,兩鬢與前額的長髮以金制發簪綰起並束上綠玉冠,身著淡藍色的繡龍常服,系以精緻的嵌絲黑腰帶,腰間則別著一塊瑩潤清透的上等白玉,每個細節都襯得他尊貴不凡。衛見琛雖說年輕,但性格溫和大度,相貌英俊,這身裝扮更添些儒雅氣質。
  幾個小太監不敢怠慢,他們亦步亦趨地跟在皇帝背後,撐著幾把紙傘,生怕廊外的雨水將他打濕了去。衛見深抬頭望著詭異的天色,雨聲交有雷鳴喧嘩不休,鬧得他心中更加擔憂,還有不敢為人知的愁苦。
  雨水打在屋簷上流落,接連不斷如若掛上的珠簾,簾幕後的天地茫茫,色彩灰暗,真叫人心生一絲不祥。衛見深真是怕,除了對妻兒以外,更怕會有他不能面對的事。
  這般煎熬令他身心俱疲,也不在乎石椅濕汙,逕自就要坐下去,驚得身邊的小太監急忙鋪上一層布墊,“但願先皇在天有靈,莫要讓朕的孩兒也受那難言的苦楚,好讓我衛家子孫自此繁衍生息,不再人丁單薄。”衛見琛眉頭輕斂,忍不住悄聲歎息,“若要像……那倒還不如不來人世走這遭,落得乾乾淨淨。”
  旁人聽不清他所說,這時一聲嬰兒啼哭傳了出來,衛見琛頓時如遭針紮般跳起,急忙踹開門沖了進去。他這一踹把裏邊守門的宮女給撞開了好幾步,她哀叫一聲趴在地上,趕緊又爬起來行禮,可他顧不上看一眼就進了內室。
  因皇帝先前已經下達命令,守在門口的太監和隨伺的宮女們一概不能進內室,所以他們也只能在外方翹首等待消息。衛見琛掀開布幕轉進裏屋,一個年老的婦人笑容滿面地迎了上來,手抱著一個裹在繈褓中的嬰孩。
  他忽然有些卻步,目光落在婦人懷中的布團上,聽著他的親生兒子清亮的哭泣聲,那樣健康。“奶娘,朕的孩兒,如、如何?”衛見琛的身體微微地僵住,他看向這個唯一知曉他秘密的老婦人。老婦人明白他所懼何事,她也不多加言語,只是將孩子放到他手上,笑得別具深意,道:“陛下,是個男孩兒。”
  這個答案還不足以讓皇帝放心,他低頭吻了吻孩子的額頭,待他哭鬧聲歇下時,方探手到孩子兩腿間碰了碰,就怕碰到不該的……老婦人很欣慰,望著這個她帶大的孩子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笑容,她心頭的恐懼也算真正放下了,這人多年來的苦,她很清楚。
  衛見琛將孩子交回婦人懷裏,他快步來到床沿,握住妻子有點冰冷的雙手,低聲道:“梓童,辛苦你了。”藺皇後撐起沈重的眼簾,虛弱地笑了笑,回握住丈夫的手,只覺得他的雙手如此溫暖安全,令她不禁放鬆勞累過度的身心,睡了過去。
  衛見琛抱著孩子走出門去時,他見到的是滿天的霞光,光芒掙破了烏雲的遮蔽,燃亮了整片天穹。遠處青山連綿,陰沈沈的天空明亮了,連日大雨終於休止,放晴了。
  “從今,你便是父皇的孩兒了,這皇朝的皇太子。”衛見琛凝望著懷抱裏安睡的男孩,往前走出屋簷,將這幼小的孩子放置在陽光下。在周圍的人齊聲高呼跪地參拜時,他也不禁露出驕傲的笑容,“朕的兒子,你就叫衛悠陽。”
  繈褓中的稚兒,他依然沈睡,只是在光芒籠罩中出生,註定了他不平凡的一生。
  明楚國上下無人不知,當年皇太子衛悠陽的出生,結束了那場百年難遇的暴雨。他是真正的天命之子,誕生次日,城中積水竟也很快就消退,遠在邊疆苦戰三年的大將軍也帶回了寇賊的降書。
  自古以來,皇帝莫不是三宮六院,嬪妃萬千,但這明楚皇帝衛見琛卻逆其道而行,僅僅只有皇後一人,兩人如尋常夫妻般生活,情深意長。民間傳聞各式各樣,眾說紛紜,有人說因為皇帝生母是死於後宮爭鬥,所以他對後宮之爭頗為痛恨,故而不願多納嬪妃。有人則說皇帝嚮往尋常人家的生活,並且平日對宗教頗信仰,於是自律甚嚴。
  原因究竟如何,又豈是尋常百姓能參透的,皇家內幕也不容他人多加妄語。然而,自藺皇後七年前病逝之後,後宮卻依舊虛置,這點也確實令人費解。幸而已立有太子,否則以皇帝這樣清心寡欲的行為作風,那可是萬萬要不得了。
  衛見琛嚴格來說稱不上能人,但他是一個為民著想的好皇帝,以仁慈治國,平日生活一切從簡,對內柔對外剛,並在改善了先皇定下的治國體制後嚴格遵從。雖然沒有做出多大的政績,不過也無可供人彈劾之處,保得百姓安居樂業,況且他為明楚皇朝帶來了一個大英雄。
  那就是皇太子衛悠陽,一個能文能武,學富五車,用兵如神的太子殿下。
  衛悠陽十四歲便開始隨鎮遠大將軍出征,此後四年駐守邊關,其驍勇善戰致使外寇無人敢犯,一聽他名號便聞風喪膽。他師承江湖第一高手門下,盡得他武功真傳,學武天賦奇高,一身輕功也是出神入化,更莫提他自幼所受的文化薰陶,不僅德才兼備,還練得一手蒼勁有力的書法。
  這個人倒是無可挑剔了,可誰又料想得到他會做出那等荒唐事來?他是個難得一見的治國奇才,帶領明楚國進入真正的鼎盛時期,空前絕後,但他卻也一意孤行做出了臭不可聞的骯髒作為,令人無不掩鼻──他逆了人倫強取其生父為妻,讓太上皇變成了他的皇後!
  莫說,後來發生這駭人聽聞的事件時,雖說衛悠陽最終得逞將其父衛見琛扶上了帝後之位,可初時還真活生生氣死了幾位朝中大臣,就連靜德王爺也因此臥病三月不起,終日以淚洗面地念叨著愧對祖先,若是不信便請看吧……
  夜深,在戒備森嚴的皇宮深處,禁衛軍巡夜。他們的目光如炬,面容冷凝,鎧甲碰撞聲和沈著的腳步在寂靜的夜裏迴響。
  有一處地方,是明令禁止有人靠近的,即使是禁衛軍也不行,那便是太子的寢宮。半個月前,太子殿下自邊疆凱旋而歸,之後不久便下達了這項命令,除了他身邊的近衛外,不許任何人在未經傳召的情況下接近這裏,違者殺無赦。
  至於原因,恐怕也無人能猜得到是因為太子每到日落之後,就會悄然去皇帝的寢宮,點了他的穴道用棉被裹起,就將他抱到這征月殿中行夫妻之事,夜夜強迫他的生父侍寢。
  富麗堂皇的宮殿中,桌上點了一盞臺燈,忽明忽滅的昏黃燭光染得滿室有種撩人的曖昧。在偌大的床榻邊上,散落的衣物丟了一地,還有從皇帝宮中帶來的一條被子。
  放落的床帳遮掩了床上此刻的景象,搖搖晃晃間,只聽聞那男人細微的哀求交雜著滋瀝瀝的汁水聲,若有若無地傳了出來。有個青年強壓在一個男人身上,彼此都赤身裸體,肢體交纏,投射在簾幕上的一雙人影形似那交頸的鴛鴦。父子倆顛鸞倒鳳,好不快活。
  “陽兒,莫再要了,父王真吃不消了。”衛見琛擋住青年又要抱過來的雙臂,抓過床沿的絲被蓋住自己的身體,口中也小聲告饒道,“你便發發善心饒了父王這遭吧,下邊真疼得厲害,禁不起折騰了。”
  衛悠陽可不依饒,他將男子抱在身下,俯首去親吻他汗濕的額角,不容他半點閃躲,“父王可當真如此耐不住操?待兒臣好好檢查一番,探探虛實。”他狎笑著問道,說罷就將手伸到被子裏面,手掌擠開男人夾緊的雙腿來到他胯下,在某處濕潤的部位細細地摸索,“爹爹,你莫要瞎說糊弄孩兒,你這地兒眼下正水嫩著呢,濕噠噠的全是你的淫水,雖說摸著是有些腫脹,但倒也不嚴重,估摸著至少還能玩上一兩個時辰。”
  “休得胡言亂語,嗚,陽兒,碰不得……”衛見琛難受地別開臉,他的雙臂抵在兒子胸前,卻無力將他推開,眼角含著怨懟去瞥了他一瞥,然而這青年的相貌卻又叫他恍了神。 
   床柱上鑲嵌的夜明珠煥發著淡淡柔光,這光暈映得衛悠陽白玉般的臉容更絕美出塵,只是這清麗長相和他強悍的身軀有點不相配。他長年征戰在外,風吹日曬,然而因修煉的陰寒武功導致全身雪白,不帶半點血色,甚至可見青色血脈,活脫脫的玉雕美人。
  男人素來疼愛他的獨子,衛悠陽越加肆無忌憚了,他的膝蓋頂在床榻撐起自己,右手兩指捏住父親左胸上乳豆,左手則繼續在他私密處撩撥,玩弄他比尋常男子多出來的柔嫩,“為何碰不得?你這小穴讓我的陽精灌養了這些時日,摸起來更滑溜了,現在只消以手指摳上一摳就會流出水來,好生風騷。”
  衛悠陽說到底在軍隊待了些時日,床底間的污言穢語著實令養在深宮中的衛見琛聽不下去,他不堪忍耐地緊閉上雙眼,這身子的感受偏生更清晰,只覺得不僅乳頭讓人捏得發硬,兩腿間也愈加潮濕,那細長的手指反復挖弄他的肉花,引導他體內的水液從花心潺潺地流淌出來,在穴口處又暈開了片水漬,確實有說不得的風騷。
  話到此處,可知衛見琛的身子有些異常。他胸部平坦,有喉結,聲線低重並有男性陽物,這確實是男子應有的特徵,然而他向來極少有鬍鬚,皮膚雖說因日曬呈淡褐色,可又比尋常男人光滑許多。所有不單單因為他養尊處優,主要是由於他的身體構造,在陽物下方悄悄盛開了女子方有的蜜穴。
  他這肉花兒外形和女子無異,只是十分嬌小,而且因發育之由顏色極淡,接近於純白色,只有在興奮時才會漸轉為鮮豔欲滴的嫣紅,還會有股媚香。這般看來,衛見琛不近女色的原因,倒也不難得知,堂堂帝王竟是雌雄共體之身。這發現同樣令衛悠陽驚訝萬分,同時對著世間罕見的身子迷戀不已。
  這男人何止尊貴,更舉世稀有,歡愛時的風情也叫他為之傾倒,怎看得出是前不久才被他壓在麥田裏強要了第一次的人。
  衛悠陽的手心隨便地抹了抹他閉合的穴縫上過多的浪水,爾後用指尖在他的穴口的肉瓣左右掃弄,高超的技巧讓男人不自覺地張開雙腿夾住他的腰,抬高臀部無聲地發出淫蕩的邀請,“嗯,陽兒……爹爹,莫再戲弄……爹爹了……”衛見琛的唇間逸出沙啞的輕吟,雙臂不由自主摟住伏在他上方的青年,微扭著腰部去迎合在他蜜穴戲耍的手指,只盼將它往穴內吸入,像往常那般好好搔一搔裏邊饑渴的淫肉,“啊,陽兒……”
  “爹爹,你可真暴殄天物。”衛悠陽忽然有些許責備地說道,非但沒有順遂他的意願,還不輕不重地掐住他穴口柔軟的嫩肉,不甚溫柔地扯了幾扯,直逼得他睜開深邃的眼眸,才又微帶淫猥地續道:“你竟讓這身子空虛了這些年月,若你早日對孩兒表明,我十二歲發現自己對你心生愛慕的那年,我便上你的龍床安撫你了,怎會叫你到今日才識得男人的滋味,白生生糟蹋了大把光陰。”他這段話語說得憤憤難平,還頗有痛惜的意味。
  衛見琛在與兒子逆倫之前的情事次數,的確屈指可數。三十餘年,他的秘密不允許他與人坦誠相對,和已逝的藺皇後同房時,他也需用布巾蒙其兩目,由頭至尾都是膽顫心驚的,每次都是完成任務般匆匆結束,待到太子出生更是如獲大赦,能免則免。
  幸好皇後身子虛弱,還道是他體貼憐惜她。他也向來以為自己到了幾乎無欲無求的境界,豈料那日酒後被親兒強行歡好過後,即是捨不得打罵,又是狠不了心腸,不消幾次便嘗到個中的迷魂滋味,這不爭氣的身子遭親兒逗弄一番就癱軟在床,待到清醒過來,自己早被玩了個乾乾淨淨了,漸漸就泥足深陷,欲抽身而不得。
  這倒也怨不得衛見琛,非他本性如此。他自幼與人保持距離,對人的親密接觸有著一種嚮往,可是他娶了嬌妻也不敢過多接觸,一個正常男人的性欲被他壓抑了二十多年,再者衛悠陽初始幾次對他下了淫藥,幾番作弄又找出他身子的敏感之處,這樣他的需求便悉數被挑起,白白便宜了這逼奸親父的小太子。
  “陽兒,我是你的親生父親,你強行與我歡好已是大逆不道了,你怎還可如此視若無物?”衛見琛沈聲斥責,語氣自有幾許威嚴存在,他收回環在兒子肩上的手臂想推離他,青年對他們目無倫常的輕視態度讓他的欲火稍為冷卻。衛悠陽不以為然,他的體格比身下的男人強大,於是輕而易舉地壓制住了他,修長的中指驀地刺入他水潤狹小的花腔,並且啞笑著道:“你是我父親又如何?我朝律法沒有寫明,兒子不能迎娶父親為妻吧?我師傅教導我,人生在世,主要是讓自己活得瀟灑,無需讓毫無用處的思想束縛了自己。”
   從前,我為戀慕你這件事受了自己百般折磨,甚至硬逼自己離你四年,日夜想的全是你,相思欲狂卻又不敢回來與你相見,就怕越見越捨不得,唯恐自控不得傷了你心。如今我已想通,你也已經為我所有,你就休想再能擺脫我!
   “呃唔……你師傅是江湖人士,你怎可盡信他的謬論?父若嫁與兒子為妻,放之四海誰人不道是最荒唐之事?何須律法加以說明?”衛見琛的說教聲調有幾分顫抖,俊挺的臉龐也渲染上了情動的潮紅,那忽然闖進的手指毫不客氣地直插到他體內深處,他制止地抓住衛悠陽的手腕,只是早已被愛液浸透的肉壁立即纏住他的指節,下腹也自然地繃緊,誠實地訴說著欲求。“嗯……”
  衛悠陽頷了頷首,他熾熱的目光注視著身下說得道貌岸然的男人,神態維持著溫柔平靜,只是問話異常銳利,“若我要一意孤行,強娶你為妻呢?你會如何?”他不羈地冷笑著,右手離開男人腫痛的乳尖,繞到他小腹圈握住他勃起的陽物,而深入他花穴的手指沒有強行抽插,只是在他穴心微微地寫著圓圈,勾引他肉穴中的浪潮,“我就是要告訴世人,你衛見琛要嫁我衛悠陽為妻,我倒要看看我鎮守的江山誰敢與我為敵!”
  “啊……啊,萬萬不可,陽兒……求你,你,你莫要將你我之事鬧開去……我怎做人……”衛見琛輕仰起臉,開始壓抑不住粗啞的呻吟,“我,我可以這般夜夜陪你睡……實在無需成親……”說道,他的墨眸浮現薄薄的淚霧,焦急與恐懼提升了他的敏感度,逐漸明顯的濕意從下體傳來,前方被愛撫的舒爽令他癡然,不由自主地放鬆了衛悠陽的手腕,拉住他靜止不動的手掌往胯下用力壓了壓,將自己汁水泛溢的蜜穴送到他手上給他褻玩操幹。
  他可不會錯過這個機會,攤開的左手捂住男人水淋淋的腿間一陣狠搓,接著兩個指頭不停地摳弄他的肉縫,還用掌心摩擦碾壓他的穴口,揉得他整個小穴熱不可耐,“爹爹,父王,我覺著非常合適,這事兒我已經著手在辦了,只是知會你一聲罷了。”衛悠陽的氣息也顯得紊亂了,手指感受到的美妙的濕滑肉道在考驗他的定力,他仍選擇更加賣力地套弄衛見琛的陰莖,催熟著甜美的果實,在他耳邊蠱惑似地哄勸道:
  “總不能讓你沒名沒分地陪我睡一輩子,我在你體內射了那麽多精水,你次次都叫我肏得歡喜不已,就怕我弄你弄得少了,照這般下去還指不准你幾時會懷上身子呢,我怎捨得叫你我的孩兒冠個私生子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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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陽兒,你怎地儘是亂說,甚麽私生子……同為男人,怎會有孩兒?你這逆子,胡謅些葷話來折煞你爹爹,就不怕我……嗯,你……”衛見琛艱難地罵道,可又渴望著對方施與的刺激,於是抬起腰部隨著衛悠陽的頻率擺動,另外還探手到胯下一起玩弄自己,本能地揉按著根部的兩個精袋,耍得下身幾個地兒更為爽利了,抑不住又輕哼了起來,“陽兒,再用些力,往裏邊,爹爹那處,熱得很……”
  榻邊的沈香木茶几上,端方著青玉制的蓮花形香爐,裏面燃著一種由西域傳入的紫凝香,幽然的香氣自爐頂飄出,彌散在空氣中,濃郁非常。衛悠陽深深地吸了道氣,狹長的鳳眼斜睨過這催情的香,瞧見它已燃到最佳的部分,再去看底下這英俊男子,已是恨不得趕快交歡的浪騷形態。
  他偏不叫這人滿足,這美酒還得多醞釀醞釀,待品嘗時才是好滋味,“爹爹,你這身子的妙處,怕你自個兒還不夠清楚。也罷,隨你裝懵作傻,只要待到小娃娃搖著你褲腿喊娘親時,你別不承認便好。”衛悠陽低低地笑道,一番揶揄的言詞藏著點點欲望的痕跡,他不去摸衛見琛皮色乾淨的肉莖,轉道去把玩它泌著陽精的龜頭,寵愛地捏著,“就是這物兒將我做了出來,顏色粉嫩乾淨,看是用得極少,這大便宜倒叫我撿了去。”
  愉悅的撫慰中斷了,衛見琛不悅瞪著兒子,也顧不了下邊達不到高潮的陽根,舉手往他胯下硬錚錚的大肉棍拍了過去,恨恨地道:“你道誰都像你,這玩意兒玩得那般多,也不怕爛了。”衛悠陽順勢擒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巨物上,唇角輕輕地上揚,語帶笑意地解釋道,“這可打不得,打壞了沒得疼你了,摸摸它……莫氣莫氣,倘若是碰過別人,這哪還能碰你?天地可鑒,它只伺候過你的小浪穴和後庭,其餘都是讓我用右手糊弄的。”
  強悍的雄性象徵燙著他的掌心,衛見琛不做聲了,他側開眼看向別處,臉頰微泛著層清潮的緋色,兩手則不受控制般圈握住衛悠陽的胯間物,笨拙地前後擦搓,只感到胸口也熱得發慌,呼吸益發地急促失速。衛悠陽迷戀地俯視著底下沈默的男人,如此溫和,還有些懵懂生澀,讓他情根深種。
  木窗留了點兒縫隙,透入的微風搖曳著燭火,靜謐的宮殿只得他們父子倆荒淫的肉體曲調,男性的氣味混雜著淫香盈滿了每個角落,熏得人神智昏沈。
  男人的手技實在不高明,衛悠陽的耐力又向來過人,再者熏香對內力深厚的他而言無用,所以他放任衛見琛在肉杵的好奇摸索,放慢了交媾的步調,一邊若有似無地撫觸他莖頭微張的裂縫,一邊用中指慢慢地推進他的浪穴,擠開內裏軟厚的皺襞後再輕柔地抽出,體貼地問道:“爹爹,孩兒的手指弄得你可好?”
  “嗚……”衛見琛還殘餘著薄弱的羞恥心,他遏制地咬住下唇,眼底流露出一絲茫然無措,求助般攀上了衛悠陽的肩膀,讓淫水伴著汗液沾濕的臀部往他的大腿根挨湊,一邊焦急地扭動著緊實的屁股去蹭他,一邊含含混混地呢喃道:“陽兒,陽兒……難受……”
  衛悠陽的眸色極其幽深,他幾不可聞地喘了喘氣,拉下了衛見琛的雙臂,隨後更將手指撤離他的秘處,扯過旁邊的綢被去擦拭他濕漉漉的腿間,重重地甩打了幾下他胡亂扭擺的腰肢,“你自個兒總這樣心急,肏得多了你又怨我不知節制,叫你痛得受不住。”說道便沈沈地笑了,撩起他黏在鬢邊的幾絲細柔的黑髮,心裏倒生出新的玩法來,躍躍欲試,又道,“我今天教你嘗嘗更好的。”
  沒有物體可以依靠,衛見琛只得抓住頸下的織錦軟枕,指尖緊揪著它上繡的龍鳳,發現衛悠陽將目光放置在他身體的異人處大肆觀賞時,他羞憤地扭過臉,嗚咽著道:“真真是畜生……”
  “爹爹莫罵,只是你這小嘴兒忒可人了,讓孩兒再玩片刻便好。”衛悠陽輕聲細語地哄勸道,難掩渴望地注視著衛見琛的下體,只見他昂揚的性器微顫著等待愛撫,在稍下些的嫣紅小肉洞也正敏感地翕張,只見穴口的細小花瓣經過之前的猥褻腫大了些,中央的細縫越加鮮豔,還泛著一縷淡淡的水光,極為淫穢。
  他們國家的男子以蓄發為孝,衛悠陽的發絲在戰場歸來前不知何故就割斷了,此刻也不過及耳的長度,可衛見琛蓄留的長髮已經越過臀部了,此時正風情萬種地散在床榻被褥間。他有點不安,這青年看得太專注了,讓他很難捱。。
  “陽兒……”他正要開口,衛悠陽在他唇上碰了碰阻斷了他的話,接著慢悠悠地來到他耳後勾住一小綹黑髮,在鼻下聞了聞發香,纖白的指尖順到發尾輕握著,爾後將它拿到衛見琛的蜜穴前,朝著細小的穴縫開始刷劃了下去……
  “天呐,陽兒,你這是作甚!”衛見琛喊叫了出聲,立即反應激烈地掙扎著,只是衛悠陽更快地用空閒的左手抓住了他的陽物,他逃脫不得,身子就想往上方挪開,不料卻讓發線幾次狠狠地刮在嫩肉上,腰肌頃刻就癱軟了,下邊花穴的蜜水噠噠地流淌,人止不住悄悄地哭了,哀聲道:“……不要,陽兒,嗚,不、不要,饒了爹爹,好陽兒,不要這樣待我,我受不得了……”
  怎饒你?最欣喜的就是你這哭哭啼啼的模樣,我心目中的大英雄,我的父親。衛悠陽暗自思忖道,有種奇特的優越感,他但笑不語,繼續變本加厲地用發尾去撓衛見琛的小穴兒,在它整個範圍內來回滑動,從蜜穴的外圍繞到兩片張縮的花唇,在延著微啟的穴縫從小至上地刮撩,尋著隱躲在穴口上方的小肉核,微硬的尖端對著它稍事使勁地壓了下去!
  “啊,拿開,拿開,我不要!陽兒!”衛見琛拼命地搖頭拒絕著,他的哭聲漸漸加重了,晃著腰臀企圖閃躲,寬厚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從未經歷過的快感幾乎要淹沒了他,所有自稱都忘得一乾二淨,“嗚……饒了我吧……”
  他的發尾長短不一,這樣的層次撓在脆弱的部位造成很大的效果,衛見琛的硬莖更挺立了,紅脹的肉花愈發湧溢著透明的浪液,初時還是粘稠的,讓發絲搔到最後都是流著稀淡的清水了,散著媚惑的騷淫香氣。
  手中濕透的發絲黏糊在一起,明知男人快到達極限了,衛悠陽仍故意在他的穴心沾了些淫水,跟著仿似執筆寫字般,在他勃起的陰莖根寫畫到他發腫的肉蒂,對準了撓搔幾回,笑問道:“怎樣?若再弄幾弄,你合計著該丟了。”衛見琛此刻已經無力回應了,他迷惘地輕闔著眼瞼,控制不了淚水從眼尾滾落,在私處遊移的發絲搔得他前穴的肉道發瘋般的瘙癢,全身掀起一陣陣難以遏抑的顫動,有股淫潮又自深處往外淌流,如數澆濺在穴口的發束上,“嗯嗚……”
  “嘖,叫我弄成這模樣,真不禁玩。”衛悠陽狀若清閒地取笑,只是他自己小腹直挺的肉棍卻也漲得驚人,聲音也沙啞得不成樣了,“爹爹,你瞧,”他突然不懷好意地叫道,用衛見琛的黑髮伸進他春潮氾濫的濕穴裏,停留在裏邊圍著穴壁小幅攪轉,甚至是戳刺,待到吸取了足夠的水液再拿出,“真是積聚得不少呢,動一動就咕咕作響。”
  霧氣朦朧的視野中,他見到他的一縷長髮浸濕了,有顆細小的水珠緩慢地滑到尾處,然後吊在發尾搖搖欲墜,那是從他腿間的蜜洞中帶出來的,他的頭髮,他動情的淫水……衛見琛的思緒陷入了空白,他也分不清自己是怎地,如同喪失理智似的,見到水珠跌落時倏地朝衛悠陽撲了過去,將他壓在身下,低頭就往他肩膀用力咬了上去!
  “呃!”衛悠陽悶哼了一聲,他看著衛見琛恍惚的側臉,見血了也不掙動地隨他咬去,抬手無奈地撫順著他的長髮,隨後就扶住他的腰側讓他在自己身上坐好,略帶妥協和撒嬌地道:“爹爹,陽兒都流血了。”
  牙齒陷入他的血肉中,腥甜的味道在嘴裏漾開,衛見琛的瞳眸染著詭譎的紅色,他放緩了啃咬的力道,像是終於回過神來了,依舊伺機匍匐的強健身軀有種逼人的壓迫力,“陽兒?”他愣愣地喚道,方才湧上額際的迷霧消散了,轉而茫茫地凝望住衛悠陽的臉龐,心疼地皺起劍眉,“疼麽?”
  “沒事,不疼。”衛悠陽安撫地親了親他的帶血的嘴唇,側頭露出肩窩的牙印子,搭著他的後腦勺將他的唇按了上去:“你把血舔乾淨。”
  衛見琛頷首,聽話地伸舌舔舐他的傷口,同時渾然不自知地作出撩撥的行為──他分著雙腿坐在衛悠陽結實的腹部,敞露的私密部位正貼合著對方的性器,那清晰強烈的熱度誘惑他搖擺起腰杆,讓兩人的陽具互相抵壓接觸,並且讓發硬的奶尖去蹭他的胸膛,由此獲得一種絕妙的摩擦感。
  “你這壞脾氣,不過就是招惹你麽,這樣都撒起潑來了。”悄聲歎道,衛悠陽享受著他的主動尋歡,低首也去吮吸他的肩膀,雙掌從他的後背摸到了他挺翹的臀部上面,張手握緊他的臀肉就徐徐地揉捏,威脅似地在他耳邊補充道:“待會兒有你受的。”
  依然沈迷在追求肉體的歡愉,衛見琛沒有在意他的話,仿佛要把他虛度的三十餘年追回似地,他的動作大膽得人難以置信,已經一次次抬放著臀,使空虛難忍的雌穴也能夠和火源相親吻,“嗚……”他低迷地抽泣著,整個人親密地趴在衛悠陽身前扭擺,唇舌熱情地在他的下顎和喉結流連,舔得他濕濡了一片,手心還在他的胸口不斷撫摸,捏玩他的乳頭,“陽兒,嗯,陽兒……快些……”
  讓他這麽挑撥了片刻,衛悠陽的自製力真的被打亂了,“你這老騷貨兒,不知死活呢,”他冷笑道,緊抱著衛見琛的身軀用力地摸揉,不願意放過他身上任何一處肌膚,很快就將他兩邊大腿完全打開,膝蓋拉近到胯骨的位置,接著翻身將他壓回身子底下,在用肉棒捅進他的小穴前捏住他的下巴,幾近兇狠地道:“爹爹,你怨不得我了,今晚將你肏翻了也是你自找的!”
  這話說完沒有絲毫的停頓,衛悠陽用莖頭頂在他的濕淋淋的秘部上,擠分他穴口的嫩肉就毫不留情悉數挺入,粗壯的棍狀物突破他的盈聚著汁水的肉穴,操幹進他的身子裏──
  “啊!!”衛見琛驀地高聲喊出,突如其來的充實令他失去了防守,他的雙腳自覺地夾著衛悠陽的腰身,腳踝在他背後交纏著,臂彎也攀摟著他不放,全不反抗地接受他在兩腿中央的粗暴撞擊,“陽兒……陽兒……”
  細膩溫軟的內壁吸啜著他的陽剛,衛悠陽在床榻跪起,接著抬高衛見琛的臀令他下身微浮,就這少許傾斜的方位往下戳弄,莖身使勁地擦撞他嬌嫩的腔道,追逐著令人上癮的情欲交合,“爹爹,呼……你的嘴兒可真是妙,”他粗喘著,洶湧的快感充斥著他的知覺,狹小的洞口死咬他粗大的肉棍,引誘得他加大的衝刺的幅度,“嗯,舒服……不過,得多般捅弄叫它鬆動些,否則只怕將來生不得娃兒!”
  “啊……啊……嗚,我不生娃兒……”衛見琛啞著聲嗓道,反復進出的巨根好似要磨開他的蜜穴一樣,碩大的頂部碾得他的穴心異樣的酸麻,不過方才撩起的淫癢卻被肉棍棒給撓舒服了,滋潤的穀道被肏弄響了道道水聲,“嗚……”
  衛悠陽在他濕滑的臀肉抓捏了半晌,享足了手癮再去按揉他的胸部,挺腰又幾記狠幹過後,這才粗沈地回道:“生不生都隨你,只要你不介意衛家到我這代便斷了香火,真有時便去尋貼藥將胎兒落了。”




(3)

  (3)

  “嗚……啊,啊,不行,孩子……”衛見琛的神情流溢著難以言喻的苦悶,他已經聽不懂衛悠陽所說的話了,只覺得眼前似乎全是紅熱的,胸前叫人捏得隱隱發脹,乳尖挺得跟要泌奶汁似的,那根壯碩的紫黑肉杵擠撐著他狹窄的雌穴,很蠻橫地一再戳壓他的穴心,侵略的進擊操頂得他的身子隨之顛晃,花穴內薄嫩的皺襞被灼燙得都浮現痛感了,就將要熔化了一般,“陽兒……你那物件燙得很,先拿出來……嗯,叫爹爹緩一緩,那兒要燙壞了……”
  “不這樣燙的棍棒,怎能肏得消你小穴的癢癢?放心,你裏邊水這樣多,無論如何也燙不壞。”戲謔地說道,衛悠陽的眸子氤氳著深沈的顏色,他的陰莖毫不懈怠地在衛見琛的蜜穴抽撤貫穿,一而再攪渾著他內部彙聚的蜜液,雙手揪著他立在胸肌上的兩顆飽滿的乳豆,將它們夾在指縫間玩耍搓轉,另外還親昵地咬吻住他的左邊耳垂,精心挑逗著,“你這兩個乳頭忒小了些,讓孩兒給你多含吮含吮,可好?”
  有點粗魯的褻弄令他的小肉點疼得很,衛見琛的喘息更短促了,“不好……難受……”他辛苦地微仰著俊臉,喉底壓抑著脆弱的哭咽,乏力的大腿險些就要纏不住青年的腰身,“陽兒,你饒了爹爹吧……”正在低微求饒之時,他下方殷紅的小肉嘴仍困難地吞吃著蹂躪它的雄莖,並在衛悠陽有力的持續狂肏之下往外滋吐水,腹部無需少頃便糊著層混濁粘膩的體液。
  男人被他徹底幹到失神,衛悠陽的唇邊綻露一抹得意的弧度,不過他還得借由言語證明他駕馭了這個男人,於是他攤開的掌心摩挲著男人的胸乳,溫軟的唇舌在他的肩脖遊弋不去,當性器又一次挺至花穴的裏部,他靜止不動了,“爹爹……”他帶著誘惑地柔聲叫道,小腹緊挨著衛見琛的腿根,接著徐緩地扭擺腰胯,控制陽具在他的穴徑中小幅打圈,更利用自身濃密的恥毛去擦撩磨蹭他軟嫩的穴口,“……喚聲相公來聽聽,你求相公饒了你,快,叫我相公。”
  “嗚嗚……”衛見琛直覺想拒絕,然而淪落在情欲裏的肉體不給他理智的機會,他一臉頹然地軟癱著,柔順的長髮鋪散在彼此四周,全無神采的雙瞳之內只有木訥,讓衛悠陽往小穴頂了幾次就放棄了抵抗,含糊不清地開口道:“嗯……相公……相公,你饒了我……”
  估計是他迷蒙無助的表情所致,這樣高大的男人說起這話,倒也不至於很突兀。
  這動聽的稱呼給衛悠陽至高無上的喜悅,純粹的笑意於他眼底迅速地擴散著,他在衛見琛的臉部四處狠親了親,竟激動得語調都在發顫:“好好,相公這便饒了你,好人,讓相公再肏幾下便饒你。”說罷,他立刻就挺身動了起來,一時失了所有章法地急著發洩,不若初時遊刃有餘的作風,有少許顛倒混亂地又道,“乖乖,啊,相公就好了,你再忍忍,相公最疼惜你了,不捨得你苦的,你一會兒丟了我便不弄你了。”
  衛見琛闔上眼簾,摟抱著青年胡亂地點著頭,微紅的眼角處漾著激情的淚水,一絲銀亮的唾液也從他微啟的唇角淌落,他一概無心理會了,唯一能做的就是跟著衛悠陽的律動全身泛起激顫。“嗯……嗚……”
  很快,逆倫德情事進行到巔峰階段,衛見琛不管是挺翹的乳尖,還是腫痛的陽具,浪潮般洶湧的快慰襲擊他所有敏感地帶,迫使他一邊伸手到胯部擼弄陰莖,一邊繃住了平坦的腹部,被開拓到極致的磁穴產生急劇的蠕縮──有道清澈的水流由他的穴心噴濺了出來!
  “啊──”衛見琛隨即大聲地哭叫著,倏忽向上挺起身體,指甲抓傷了衛悠陽的後背,白濁的精液也從莖頭噴灑到他的小腹,與此同時,嫩穴抽搐的肉壁亦不遺餘力地絞緊了體內的巨大肉棍,“陽兒──”
  其實還未到他的極限的,衛悠陽輕顰著淡眉,他瞧著衛見琛已然是潰決的模樣,略有不甘卻也莫可奈何,只得讓分身盡根埋入銷魂貪婪的蜜洞,盡可能扯分他的穴口讓兩個膨脹的肉囊也塞進些許。
  “爹爹……”衛悠陽輕聲喃語,他全心投入親密的交合,臉色透著微紅,用精囊堵在衛見琛穴前粗野地蹭擦了小晌,緊跟著將性器頂端直戳捅到他肉道的盡頭,再次狠狠地肏幹猛戳幾回,最後在這朵淫靡盛開的肉花中射入一波波滾燙腥濃的精水……
  濃液淋澆在他抽顫的穴壁上往更深的地方湧進,那些東西注滿了他的花腔,衛見琛不由自主地產生痙攣,他的眼神透著點兒渾噩迷離之色,通紅腫大的私處已麻木得失去了知覺,“嗚嗚……”他虛弱地輕泣著,抬高著淚濕的俊臉,讓衛悠陽的肉棒在他穴內射得痛痛快快,癱在兩邊的長腿無意識地摩擦著被褥,“……好燙……燙……”
  將欲火泄在了他的體內,衛悠陽的陽具軟化了下來,原本他戀戀不捨地還想浸泡在衛見琛腿間的濕地,但男人現在的狀況需他好生哄哄,“哎……”他只能逐漸將性器從水穴裏撤離,望著稠白的精液因此從洞口溢冒,忍不住頗為可惜地道:“瞧瞧,真是浪費……”
  




(4)

  (4)

  青爐上的煙霧嫋嫋,消散於無形,已是燃到了末處。
  兩人又是好一會兒的癡纏,摳穴舔乳地調弄得樂不思蜀,直到衛見琛哀叫懇求才方見甘休。床褥之間,他赤身裸體地躺臥著,氣息仍顯得紊亂,幸而令他昏沈暈眩的淫香淡弱了許多。
  衛悠陽滿懷憐愛地抹去衛見琛鼻翼的汗珠,撥開他頸子上的亂髮,之後便撩起這垂落一夜的床帳,撿回單衣披在肩膀,緩步過去將窗戶打開,讓清涼的風吹散一室的悶熱。遠方天際,有青白微光隱約照來,穿透層層雲彩,有別樣的壯麗與寧靜。
  “父王,天亮了。”衛悠陽又回到床榻邊,貼心地為他蓋好綢被暖住身子,“你就在我這兒歇息吧,今日早朝還是我替你打理。”
  多日來,政事都是由他在主持批閱,衛見琛輕歎,多少帶有幾分自嘲的味道,“你這般能幹,依我看,我今日不如擬份詔書,挑個恰當的日子便傳位與你,免去你還得打了代議的名號。”他正勉強想撐起身體,衛悠陽再次撲來將他推倒在床,孩子氣地埋首在他胸膛,委屈又傷心地道:“若不是為了你,我怎會甘心囚在這籠子裏,你不心生感激就罷了,還尋話來挖苦我,真是好沒良心。”
  聽他這段抱怨,衛見琛中也是悵然,他向來追求尋常人家的生活,可惜卻只能留在深宮,現在經衛悠陽這麽一說,他不由得動心地提議道:“陽兒,你是治國之才,我是平庸之輩,這皇位傳於你是勢在必行,只是,到那時……你不妨放我出宮去吧。”他還如此年輕,若是從此能瀟灑地踏遍天下,閱盡三山五嶽,那是何等的快意之事。
  聞言,衛悠陽啞然失笑,他抬眸凝視著衛見琛,語氣含帶有一絲同情:“爹爹,你怎這樣單純?我怎可能放你出去,先不論你隻身在外的安危,就我胯下這根棒槌都少不得你夜夜來伺弄了。”他的尾音染上了下流的狎昵意味,衛見琛臊得面色窘紅,他用被子把自己裹緊,轉過身去背對他,強作鎮定地道:“安危我自個兒能負責,至於你說的……那,我給你納幾位妃子。”
  原本只是在調戲閒聊,誰知會從他嘴裏聽到這種話,衛悠陽的目光猛地就冰冷了,他起身坐在在床沿,“衛見琛,我這回當你在說笑,你日後若還敢說給我納妃,就別怪我對你不疼惜了。”他平靜地說道,還保持著微笑,衛見琛卻冷得顫抖了抖,他更加挪進大床的內側,不甘地啐罵:“不孝子,妄讀了聖賢書。”
  适才還情意綿綿的氣氛霎時便被顛覆了,兩人各不相讓,寂靜的房裏就凝固了一般,了無生氣。
  如此沈默著過了好半晌,眼尾餘光瞧見他蜷縮著防備的樣子,衛悠陽方才的怒意緩緩地消了,他無可奈何地重重一歎,從後方將衛見琛連人帶被攬在懷中,不顧他的掙動緊箍著他,柔情萬千地親吻他的眼角,“是我的不對,不該對爹爹耍狠話,”這番安撫地認著錯,特別真心,還牽住他的手就使力地拍自個的臉,“你打打我,別氣壞了你自己。”
  當初讓他在宮外的麥田地裏強姦了,衛見琛都只是氣得砸了書房,自那以後還敞了身體任他予取予求,就是不舍他欲火不退的煎熬,現在怎麽可能打得下手,“陽兒,別打,沒事,爹爹不氣了。”他急忙回握著衛悠陽的手,回頭細細地打量著他,指尖輕撫他的臉頰,心疼地道,“傻孩子,爹爹就你這根獨苗,疼你寵你都不夠,怎捨得打你?”
  他真情流露,衛悠陽聽了很難不感動,只覺得自己對他的愛意又深了幾分,讓胸口暖洋洋的說不出的舒坦,“爹爹,孩兒待你的心意,是真的。”他在衛悠陽的手心烙下炙熱的吻印,眸中滿溢著深情,“我繼承皇位,便即刻立你為後,自此有夫妻名分,百年後也葬在一處。生死相隨,不離不棄。”
  疼愛萬分的孩子,現在已經能認真且堅定地許下了他的一生一世了,衛見琛怔怔地回望著他,“你……”他張口欲言,可找不到適合的字眼,忽然明白了他一直說要娶他,原來不是歡愛時的意亂情迷,“你是認、認真的?”
  “一字一句,發自肺腑。”衛悠陽毫無半點遲疑,這回答則令衛見琛險些發昏,他的面色慘白,登時又急又謊,卻還是知道要維持冷靜曉以道理,為此坐起身將兒子擁在臂彎裏,溫和地勸說:“陽兒,你我這樣暗地交纏,不讓他人知曉,爹爹可以隨你,這不堪的身子由你享至煩厭為止。”
  “若你堅持要名份,我也可以同你拜過天地,待到百年後跪在閻王殿前,這父子亂倫的罪惡我會一肩擔下,絕不讓他們傷你分毫……”他將心中所想全部說出,沒有分毫欺騙,但話鋒一轉,補充道:“但是,你想行冊後大典,爹爹是絕不可能依你的。”
  




(5)

  (5)

  男人後半段話加重了語調以示堅決,衛悠陽起初聽得心都快要化成一汪柔水了,往後越聽就越感到莫名其妙,兩道細長的眉毛隨之斂起,不無詫異地問:“這是為何?能上床,能拜天地,就是不能成親?”
  衛見琛僵了一下,旋即不可置信地瞪住滿臉不解的兒子,“這還需要問?你和我是甚麽關係?你和我是甚麽身份?成親?這簡直就是要和老祖宗定下的規矩叫板,大臣們能允許?天下人怎樣看待?你別太傻了。”
  衛悠陽沈靜地聽取他羅列的問題,沒有辯駁地推開了他,冷冷道:“原來在你心中,我是只會嚷嚷卻不會解決問題的人。”
  見他桀驁不馴的神情,衛見琛的態度軟化了下來,他撥了撥兒子及耳的短髮,指尖輕輕纏繞幾絲發尾,語重心長地道:“我只是不想你惹禍上身。”他的歎息透露著淡淡的疲倦,衛悠陽端詳了他片刻,猶豫地依偎在他的懷抱, 貓樣似地享受愛撫,咕噥道:“我要是解決這些問題,你是不是就會依我了?”
  衛悠陽明白,如果不是出於衛見琛自願,他是不可能強迫得了這個人做任何事。
  根本就是異想天開,衛見琛莞爾一笑,略帶挑釁地抬起他的下巴:“不動一兵一卒,百官無一人罷免,百姓無一人傷亡。”衛悠陽湊上去舔弄他的唇,微微地彎著嘴角,同樣的表情令他們有著意外的相似,“可以,你等著為我披上嫁衣。”
  餘音未消,他深深地吻住了衛見琛豐潤柔軟的雙唇,兩人緩緩倒在了床榻上,才覆上的被褥再度被掀落在地,床帳映照的兩道人影曖昧地交疊在一處,起起伏伏……又是情欲浮動,滿室生春。
  那一夜過後,衛悠陽就極少出現了,僅僅在深更半夜才會在書房尋得他的蹤影,如此一晃就是兩個月有餘,而他的繁忙和衛見琛的悠閒呈鮮明的對比。
  有人攬下了他的重擔,還不來諸多打攪,衛見琛也樂得清靜,整日不是讀書寫字,便是蹲在他在御花園另外開闢出的花圃中。那裏栽滿了衛悠陽給他帶回的奇花異草。
  這天午後,他和往常一樣,一身樸素的布衣,挽起衣袖拿著小鐵鏟在滿足自己的小喜好。小太監愁苦不已,太陽在上方大肆烘烤著,他擔憂地站在已經快要榮升太上皇的男人後面,一手撐著把紙傘替他遮陰,一手扇子給他扇風,哭喪著臉進言道:“主子,不如讓奴才給您打點吧,您到涼亭歇息。”
  “不用。”衛見琛頭也不抬,小心給幾株罕見的名花鬆土,漫不經心地問道:“最近太子在忙什麽?有沒有大動靜?”
  “奴才不知。”小太監恭敬地彎腰,聽到衛見琛意欲不明的冷哼,他一雙烏溜溜的眼珠子轉了轉,在太子允許的範圍內又多說了幾句,“前些時日,大臣們與太子在禦和殿中徹夜議事,一直到次日才離開。據說,不時有爭論聲傳出來,期間為了靜德王爺還把太醫宣了進去,之後王爺就以身體欠佳為由,一直到現在都沒有進宮。”
  “王爺病了?”衛見琛驚訝地停下手中的活計,他皺眉思索了片刻,一些不詳的可怕的猜測閃過他眼前,愈想愈覺得可能,他怒不可遏扔了小鐵鏟,喝道:“莫非他還真敢當面說了?真是荒唐!”




(6)

  (6)

  “就是就是,王爺確實荒唐,居然在這個時候生病……”小太監如有同感地附和道,面上還是可笑的巴結諂媚,衛見琛回頭怒視著他,“朕說的是那個小畜生,不是靜德王爺!”
  難怪最近尋來了許多名貴品種給他,敢情是要騙他整日鼓搗這些玩意兒,沒留心他頻頻不斷的小動作。
  “呃……”小太監捂住了惹事的嘴,自己掌嘴數下,尷尬地沖伺候多年的皇帝悻笑了笑。衛見琛索性盤腿坐在泥地上,他注意避開自己精心栽培的稀世名株,幾次深呼吸後控制住怒火,爾後斜睨著這個自小跟在他身邊的心腹小太監,問:“太子是不是有說過些不應當的話,下過不應當的吩咐?”
  實在是困擾地撓著腦門,小太監小心跪在主子身側,還是給他撐傘扇風,語焉不詳地回道:“奴才不知。”衛見琛也不刨根究底,看得出他並不著急,他只是朝遠處靜候著的宮女勾勾手指,她立刻端來一杯上等的大紅袍,隨後又畢恭畢敬地回到原地。
  衛見琛打開杯蓋聞了聞清逸的茶香,朝她看了幾眼,留意到她穩健過人的步伐,“這宮女沒見過?也是從太子那處調來的?”小太監也瞧著那宮女的背影,壓低了嗓音對皇帝說:“回陛下,是的。她似乎是太子的部下之一,我查到她的功夫很高,結果不過浪得虛名,只接得了我十招。”
  “哼,這會兒,朕身邊連個擦桌的小婢女都是武林高手,他可真是好本事。”衛見琛揚眉諷刺般說道,語態平常,舉止從容優雅,還端起茶杯輕啜了一口。小太監忽然覺得傷感,他吸了吸鼻子,說:“主子,奴才心裏真的好難過,指不准哪天連我也被調走了,依小主子的作風,他會叫奴才去刷茅廁的。想到這裏,奴才的心就好痛,奴才不是怕去倒夜香,是怕不能再伺候主子……”
  見慣了他時不時的忠心表白,衛見琛嗤笑了一聲,打斷了他沒完沒了的長篇大論,“你當他是真傻麽?無關緊要的人,他調動一下朕不會在乎,何況都是將些能人替換進來。而你是朕的心腹,他是不會動到你頭上去的,朕也不會允許。”
  小太監將扇子的木柄插進後衣領中,騰出手用衣袖抹了抹眼角的淚珠,一副死而無憾的模樣:“嗚嗚,主子,奴才好感動,真是此生無憾了,這輩子一定為主子赴湯蹈火上山下海,下輩子還要繼續做主子的忠僕……”他哭哭啼啼的,說辭念到一半突然頓住,思忖了小會兒,複又正經地說道:“不過您還是別太器重奴才了。”
  衛見琛本在品嘗著好茶,聞言便疑惑地看他,“嗯?”小太監似乎遭受莫大的痛苦,皮光肉滑的臉蛋皺得像風乾的橘子皮,忸怩害羞地道:“主子,奴才真打不過太子,前不久就讓他收拾了一回,每次都說是切磋武藝,結果奴才的後背現在還在疼呢。”
  “你不是自認天下第一嗎?”
  “那是三年前,那時候奴才和太子還能打成平手。”小太監鬱悶地解釋道,掏出手帕擰乾淨了兩管鼻涕,又拿著扇子給他主子扇涼,“奴才這些年練武沒有絲毫懈怠,雖說太子資質本就比奴才高許多,可奴才倒是想不到如今會輸他一大截。”
  “他這般強,朕倒不知道是喜是憂了。”衛見琛扶額輕歎,他將茶杯放置到一邊,順便推開小太監的紙傘讓自己曬曬太陽,只感到周身暖意洋洋,心裏卻空寥寥。小太監將紙傘收起,他躊躇了小晌,最後還是字斟句酌地說道:“主子,雖說有傷倫常,但太子待您的那份心意,依奴才所見,也實在是世間難得。”
  “他當真公佈天下了?”衛見琛倏地萬分緊張,他瞪大雙眼望向身旁的小太監。這不可能,如果說出來他周圍不會平靜成這樣,衛悠陽本事再大也不可能叫所有人接受他的決定。
  “沒有沒有,”小太監趕忙搖頭否認,他想了一想,又改口道:“不過,估計也該差不多了,待到太子擺平了靜德王爺,恐怕就沒人攔得住他了。”
  衛見琛狠咬了咬牙,他剜了小太監一眼,不大自在地問:“你怎知曉的?”
  小太監又覺得自己好淒慘,他拎起擰過鼻涕的手絹,女兒家似地捂著臉,幽幽怨怨,“朝中這般異常,奴才怎麽可能不知?在陛下身邊這十幾年,您和太子之間,奴才也一直看得是清清楚楚,真真切切,”邊說,他還邊捏著蘭花指搖來擺去,“再說了,太子不止一次逼問奴才是不是真太監,若奴才不是太監,只怕幾年前就叫太子收了命去了,嗚,想來奴才真是命苦……”




(7)

  (7)

  小太監每次哭都是涕淚橫流的,將他內心的情感展現得極為到位,衛見琛卻失了和他玩笑的興致,他其實……也有點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一切的改變來得太突然,從兩人初次發生關係到現在,他都不清楚內心最介意的是什麽。
  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聖人,可也沒想到自己這般沒有道德,對和親生兒子交合沒有半點排斥,他不由得試想若是換成他和已逝的先皇……衛見琛全身僵硬,背部即刻滲著冷汗,光是臆想就有一股欲嘔的衝動自胃底湧冒上來。
  “天,可真噁心。”他朝向一旁幹嘔了幾聲,喃喃道,掩嘴用力地咳了咳,以最快的速度抹去腦海中恐怖的畫面,並對自己的不敬汗顏。
  小太監瞬間石化了,他瞪大著雙目,按著自個兒抽痛的心口,仿佛隨時有倒地昏厥的可能,“主子,是不是奴才讓您惡、噁心了?”衛見琛回過神來,見他要死不活的德行便吃了一驚,溫和地安慰他道:“不是,是朕胸悶,你去給朕拿些酸梅過來。”
  只是聽到“酸梅”兩個字,小太監就感到牙齒鬆動,恨不得撿塊石頭來咬。這半個月來,主子不知怎地異常嗜酸,他見到主子一天都抱著梅罐子不放,以為禦膳房的師傅們技藝精進得如此之快,嘴饞就討一顆來試試,結果連著幾天無論吃什麽都沒味道。禦廚很委屈,說是主子讓他這樣做的,越酸越好,不然沒味道。
  “胸悶怎會想吐呢,主子近來越吃越酸?”小太監納悶地對自己說,他起身拍拍膝蓋的塵土,離開前還不忘把紙傘和茶杯帶上,嘴裏嘮嘮叨叨的沒半會安靜,“喔,不能想了,不能想了,牙好軟……我真是好命苦,嗚嗚。”
  腳步聲離遠了,衛見琛又一次陷入思緒當中,周圍靜寂無聲。他輕仰著脖子,一呼一吸都帶入濃濃的花香,讓他想到衛悠陽小時候為他栽種的花。
  回憶起來,或許並非沒有徵兆。衛悠陽從小就依賴他,對他有著不尋常的佔有欲,小小的男孩兒,做了很多事全是為了討他歡心,每當學習某樣東西都會問他喜不喜歡。那時他的娘親尚在,可他就已經不怎麽與她親近,也不像一般孩童喜好玩耍,天性沈靜,只有在他面前才會撒嬌。
  他還依稀記得,每當他入夜要和妻子同睡一房,這個孩子總會靜靜地盯著他,最後如果他沒將他抱入房中,他就會拖床小被睡在房門口,不吵不鬧。以前他的身子骨沒現在這樣好,衛見琛怕極了他會受涼,巴不得將這小祖宗揣在兜裏,於是每每都叫他得逞,最後他總硬擠在兩個大人中間。
  在七年前,他的妻子病逝,衛悠陽才十一歲。那天下著很大的雨,衛見琛在房裏呆坐了一宿,他忽然感覺無依無靠,直到一張融合了他和妻子面貌的小臉出現在跟前,手裏捧著一盆朝氣蓬勃的花兒,稚嫩地對他說:“不要怕,你還有我。我會在,不離開。”
  他後面,抱著兒子哭得力竭聲嘶。
  衛見琛曾經怎麽也想不通,在衛悠陽千方百計搬入他寢宮的兩三年後,他變了,變得很不喜歡他的接近,變得沈默孤僻,然後就說要走。這個孩子,在幾年後某天,堅持要隨軍出征。
  他怎麽勸解責駡都沒用,最終只能親自為他穿上鎧甲,一路送到城門口,目送他騎在棕色的戰馬上漸行漸遠。隊伍中,俊美的少年英姿勃發,縱馬馳騁,沒有半次回頭。
  浩蕩的大軍與飄動的旌旗在雨幕中前進,那場景映痛了衛見琛的眼睛,每次想起都格外鮮明,連著幾年在夢中出現,醒來後兩頰總是濕濡一片。他回宮後,一時間不知在想些什麽,想著想著,他掩飾般遮住雙眼,無聲地笑了笑,指縫間卻也流下淚來。
  沈重的莫名的痛,深入肺腑,原來會讓他哭不出聲音。
  那天又是大雨。
  ◇ ◆ ◇ ◆ ◇ ◆
  “主子,給您。”小太監捧著罐子回來了,雙手將它遞給衛見琛,聞到的酸氣讓他欲哭無淚。他絕不懷疑酸梅從此會成為他的弱點。
  他的痛苦是衛見琛的喜好,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接過小罐,拿出一顆丟進嘴裏,隨即散開的酸甜給了他難以言喻的滿足,他連吃了好幾顆,抬眼就見到小太監愕然地張著嘴巴。
  “怎麽?想要?”衛見琛待人向來和藹大方,他將罐子推過去,這動作把小太監嚇唬壞了,他忙不迭地搖著手,“謝謝主子,您自個兒留著吃,不多了,別叫奴才糟蹋了,奴才不餓也不渴。”




(8)

  (8)
  
  不以為然地瞥過他怪異的臉,衛見琛也不勉強他,“隨你。”他又吃了幾顆,酸得渾身爽利,本在喉間盤縈的噁心被壓了過去。小太監對他主子的崇拜和敬佩又深了許多。
  ……於是,他們兩個都沒有發覺應該發覺的現象。
  衛見琛,近期嗜酸。
  小太監雖然和太子有師兄弟的名分,但他自幼在宮中長大,平日裏有出去多是為皇帝辦事,所以極少接觸到孕婦,這不能怪他。衛見琛距離他初當父親時,已有十八年,就算當初見過幾次皇後懷孕的徵兆,他也不會到現在還記得清楚,何況他們根本沒往那方面考慮。正常來說,是不會考慮那些。
  玩鬧歸玩鬧,他們現在著重的問題,比較複雜。
  “主子,奴才聽說,太子登基後,要立您……”小太監欲言又止,找來一快乾淨的帕子給男人吐核,態度有少見的正經。衛見琛哼了哼,沒有正面回答,反問道:“王爺抖落出來給你聽的?”
  “除了他還有誰?”小太監頷首,摸了摸他還算挺翹的鼻樑,“其他大臣嚇都嚇死了,哭著喊著要見您,哪還問得到話?”
  “你不是說王爺病倒了嗎?”衛見琛搖頭取笑,將梅罐子放下,自問自答:“早知道衛玉傾不可能這麽脆弱,說吧,他讓你帶了什麽話給朕?”他現在明白了,不是他身邊風平浪靜,而是暴風雨都叫衛悠陽隔絕在外。他正在被人築牆圈養著,安然自在。
  小太監瞧了瞧在那頭的兩個宮女,他忖量著可行的辦法,最後撿起兩個石子,運了內力擲向她們的穴位,兩人應聲倒地。衛見琛動了動有點僵的脖子,不在意地道:“隨她們聽去也無妨,我們這頭計畫些什麽,恐怕陽兒早就算計到了。”
  “那倒是……”小太監同意,他繞到後方,一邊給衛見琛捶肩,一邊將衛玉傾的話復述給他聽:“王爺說,他的兵力和太子不相伯仲,如果加上您手中握著的征南大軍,太子本領再高也很難討到便宜,不消三日定會潰不成軍。”
  “他目前裝病不見太子,也沒有和太子表態,就是想看您的打算。”
  衛見琛淡靜平和,他既似在欣賞著花海,又似在眺望遠山,“玉傾說得不錯,我們對上陽兒,確實有穩贏的把握。這種驚世駭俗的事,大臣們是絕對無能接受,他以往表現再好,朕此時若是站出來,廢了這個太子恐怕也不是什麽難事。”他說道,稍作停頓,話聲輕得幾乎不可聽清,“可玉傾可能沒有考慮到一點,那就是陽兒有一樣最好的武器,一個不會讓他遭遇任何傷害的保護盾……那就是朕。”
  這也是他為難的地方。
  衛見琛從來都認為自身平庸,但這絕非事實,他只是對這王位沒有留戀。可,現在要他捨棄男人尊嚴冠上帝後的稱謂,還要讓天下人全都知道他與親兒亂倫──就算宮闈自古醜事多,然而這樣明目張膽地來,也只能說衛悠陽為人實在坦蕩得十分嚇人。
  如若是換作他人,衛見琛懷疑自己會捨棄明君這一美稱,傾盡全力也要洗此恥辱,即便將整個帝國葬送也在所不惜。由此可見,衛家人骨中流的都是自私的血液。然而,現在不是他人,他的對手是他唯一的兒子,是他精心栽培愛護了十幾年的小花兒。
  世間僅有,他彌足珍貴的一朵小花兒。
  “主子,那您到底怎想的?”小太監也實在沒頭緒了,假若今天發難的不是太子,爭奪的東西是皇位,更沒有情愛糾紛,那他會毫不退怯地拼死盡忠。現在,他們對立面站的是他的師弟,為的也不是王位,還是他主子視作命根的獨子。
  先不論能不能,他若真動手傷了太子半根寒毛,只怕他主子會發瘋。
  “怎麽想……朕能怎麽想?你聽到這件事時,是甚麽感受?”衛見琛重歎,仰望著天空流動的白雲,心生羡慕。
  “奴才能說真話嗎?”小太監小心翼翼地問,得到肯定的答復時,他立刻就癟著嘴巴嚎啕大哭,淌著兩行淚,說:“幾年不見,師弟真是更嚇人了!”




(9)

  (9)

  仿佛遭受了多大的強暴,小太監哭得淒涼萬分,不過他還是記得要給他主子捏肩,偷偷執起衣袖擦拭鼻子,有點擔心他的眼淚鼻涕會髒到主子的布衣。衛見琛前額跳跳地抽痛,極不贊同地輕喝道:“得了,男兒有淚不輕彈,你自幼這動不動就哭哭啼啼的習性,朕命令你好好改一改。”
  總是相當得心應手,小太監霎時便能止住了摧殘人耳的哭聲,他認真地思考了半刻,突然含羞帶怯地低下頭,用手托住腮幫子,只見有兩朵小紅暈飄蕩上他的臉,軟軟嚅嚅地說:“主子,奴才又算不得是男兒,真討厭,強人所難……”
  即使早就清楚他不大正常的孩童個性,衛見琛還是頓感毛骨悚然,他徹底無言了,勉強地假咳幾句,“呃嗯,那倒是,朕不該強迫於你。”語罷,他就微眯著雙瞳,逕自曬他的太陽。
  畢竟是多年了,小太監還是很懂揣摩心思的,發現衛見琛眉間的一絲疲態,他也就不再吵鬧,也不再提醒他還未解決的煩心事。
  珍惜碌碌浮生裏格外不可多得的清閒,衛見琛在花香與日照的之中放鬆自己,他神態愜意地半靠著小太監,將困擾他的事情拋諸腦後,而周遭靜悄悄的,偶爾聽得一兩聲鳥鳴……這美好的一切很快被破壞了,一股不作遮掩的冰冷殺氣直面逼近,直接得不容忽視。
  全屬經驗使然,小太監反應機敏地從衛見琛身旁蹭開,他哀怨地退到老遠的地方,蹲在地上儘量縮小了自己,方才他身上有種要被割下了幾片肉來的感覺,“主子,奴才好委屈,好慘,王爺快來救命,”他眼眶蓄著淚,自怨自艾地悄聲絮叨著,指尖在泥裏撓出一個小洞,“嗚嗚……我真是命苦。”
  衛見琛悠悠睜開了視線,懶散地打了個呵欠,平靜如常地望著正徐步走來的青年,“罕見,今兒怎地這般早?”他坐直了腰杆,恰好擋住了在他背後滿地打滾的小太監。
  青年面無表情,他緊盯著瘋瘋癲癲的同門師兄,陰沈的眸子裏好似藏著刀子,其中寫滿了的妒恨和醋意。衛見琛沒辦法,他扯了扯衛悠陽的衣角分散他的注意力,理所應當地朝他伸出手:“拉我起來。”
  衛悠陽這才去打量坐在他腳邊的男人,冷睨著衛見琛此時沒有半分穩重的模樣,他費了少許功夫收斂了脾性,然後調整著呼吸,非但沒有動手拉他,反而彎下腰將他輕輕鬆松地打橫抱了起來,嘲弄道:“你相公都忙得顧不上歇口氣了,你還能玩得開心,這麽大個人,還鬧得渾身髒兮兮。”
  衛見琛嚇了一跳,他本能地抱著衛悠陽的肩膀,待到回神之後才連忙掙扎著,斥駡道:“瞎謅些混話,真是荒唐,青天白日的,快放我下來!”
  “乖乖聽話,莫亂動,否則我把你那些破花兒都掀成爛泥。”衛悠陽不耐地威脅道,邁開腳步往寢宮走去,穿過無人的長廊。衛見琛不悅地抿住唇角,知道兒子說到做到,他也不想自己的心血付諸東流,遂還真就任由他抱在臂彎裏,只是臉色極難看。
  幸好這宮殿裏的人都被遣離了,否則衛見琛難保不會氣昏過去,他一路悶聲不吭,卻還是分心察覺到一點,那就是衛悠陽雖說相貌陰柔清秀,可抱著他一個大男人走了這不短的距離,平緩的鼻息沒有半點加重的跡象,這足見他的內力深厚,還有充滿力量的雙臂和肩膀……思至此處,衛見琛有些自暴自棄了,他乾脆順從心願去摸索那寬闊的胸膛,果然比他還更具男子氣概,長得真好。
  這堪稱調戲的舉動來得突兀極了,衛悠陽怔怔地停住了,原來他還是在置氣的,可低眼打量正摸得入神的男人,忽覺心中喜悅,唇際掀浮起幾分曖昧不明的笑意,“摸得可還喜歡?孩兒的身子,你還滿意吧?”他附到衛見琛耳畔,輕咬著他的小肉垂,低啞輕悄地說話,“嗯?這幾夜沒進你的房,是不是叫你寂寞了?”
  溫柔狎戲的話語滑過他的耳際,衛見琛不能自主地戰慄著,他面色赧紅,“誰寂寞了,我樂得清閒。”他說道,敏感地縮了縮脖子,不自然地避開了衛悠陽的眼光,收回的雙手安生地纏在他的頸項。
  他在說謊,從前清心寡欲的身體在這段日子的洗禮下,早已深知情欲的滋味了。衛悠陽無論如何都不會承認,這獨枕的幾夜裏,他擁著棉被輾轉難眠,身子骨裏有簇無名的悶火時起時滅,周身不對勁,就像盼著那熟悉的大手來好好揉一揉才能舒爽。
  可惡的是,偏偏那人整宿不見上床,就算來了也是攬過他摸幾摸就獨自酣睡……前段時日深夜潛入,也不管他睡沒睡,常是急得撩起他的衣擺就把那硬物往他下邊擠,有時毛毛躁躁地頂得他生疼,不過忍了前面幾下蠻幹倒是還會出些浪汁,後邊就愈弄愈順暢,肏玩得滋水作響,完了他還才能睡得好覺。
  近期倒好,守起禮來了。
  “我就不信你不想。”衛悠陽凝眸著看他這倔強鎮定的模樣,心動不已地把他抱得更近更緊,往他嘴唇吻了下去,舌尖頂開他的牙關就滑進他口中。
  如此貼近地注視著衛悠陽白淨俊俏的臉容,衛見琛潛藏的渴望也被全數勾起,心跳如擂鼓,他緩緩閉上了雙眼,張唇迎接對方的進入,主動去勾纏住他溫軟的靈舌,熱切地吸取他甜蜜魅惑的氣息,吻得比他還積極。
  衛見琛剛才吃了酸梅,嘴裏還留有淡淡的酸甜,這種經過他涎沫稀化的味道讓衛悠陽很著迷,遂猛地將他壓到牆角,騰出空暇去捧住他的臉,加深了這激吻,舔遍了他口腔的每個角落,猛烈得仿似要將他生吞了。
  “唔……”衛見琛的唇瓣被吮得刺痛,他直到都有種將要窒息的錯覺時,才去推搪捶打衛悠陽的肩膀,揪住他的短髮試圖將他扯離,帶著濃重鼻音乞求道:“陽兒,行了……”
  在他下顎舔了幾遍,衛悠陽終於鬆開他,不時親吻他紅腫的唇部,雙膝擠分他的兩腳頂在後邊的牆壁,接著抱住他的窄臀將他托放到大腿上,右手隔著布褲按上他的胯間,淫褻地隨意摸揉。
  “爹爹,方才我說錯了,我不動你那些破玩意,我要耍弄的是你這處的小花兒,”他邪笑道,隱約透顯著懾人的深沈,指尖在衛見琛的雌穴捏掐了一把,還以彎曲指節去輕撞他的穴心的位置,“你再敢往別人身上靠,我就扒了你的褲子肏爛了你去,叫你這朵騷花兒幾日合不攏,人都下不得床。”
  “你……”衛見琛眼神慌亂,連忙側開臉龐閃躲衛悠陽的吻,他強迫自己忽略兩人現在緊密相貼的身體,隨後拍掉捂在他私處玩耍摸穴的手掌,慍怒地斥道:“胡天胡地,你真地下流!”




(10)

  (10)

  衛悠陽的眼角略作上挑,語意溢出幾分興趣來,手指又透過布料在他勃起的陽物彈了彈:“你不下流?這物件怎會直挺挺的?”
  “又不是得了陽痿之症,有甚奇怪?我怎樣來去都沒你不知恥!”衛見琛壓低了嗓子啐道,他併攏了雙腳將衛悠陽推遠,在四周張望了些時,確定沒有人經過才放寬了心,又說:“真不知你自哪處學來的怪習性,口沒遮攔,不知害臊。”
  倒還是知曉場合的不適宜,衛悠陽沒有諸多為難他,僅只幫忙拍拭他褲子上的泥灰,替他理好裝束,順道不以為杵地解釋說:“軍中學的,他們偶爾去逛完窯子回來,說的都叫我聽來了。”
  “明兒就下令整治軍中的風氣!”衛見琛拉下仍挽著的衣袖,他先是拉松了些許領口散了散燥熱,抹掉鬢角的薄汗,跟著屏息停頓了些時,至終還是怒氣難消地往兒子臉頰輕甩了一巴掌,“混賬東西,以前文質彬彬的,現在不知道還以為你進了大淫窟待了幾年!”
  “閨房之樂,只要兩人受用,說些情趣話又有何不可?並非我荒淫,是你忒古板。”衛悠陽傲慢且敷衍地回道,審視著他汗淋淋的外衫和沾泥帶土的長褲,輕蹙淡眉,“先回去沐浴,髒得很。”語才落下,牽起他的手腕就西往寢宮緩行而去。
  “歪理!”衛見琛不贊同地輕叱,他隨在衛悠陽身後被他拉著走,竟也毫無所覺地沒有甩開他。兩人這般堂皇地去了太子宮殿,路程不遠,一道上春光明媚,百花爭豔,有幾個宮女站的遠遠便給唬得傻了頭腦。
  且不說,還真是有夠荒唐。
  ◇ ◆ ◇ ◆ ◇ ◆
  將人帶進了內室,衛悠陽就又轉身出去了,吩咐幾個太監準備沐浴所需的東西。
  此刻正值未時,炎日當空,把偌大的宮殿照得好生明亮,氣勢不凡。衛見琛獨自在桌邊坐定,待到衛悠陽的身影消失了,他才面露焦躁之色,急急地翻過一個白瓷杯子,抖著手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清茶,一口飲盡潤了乾渴的喉嚨,這方好受了不少。
  “真該死!”他輕籲著氣,緊靠著桌沿好借此遮掩了下肢,掌心再待不住地按在腫痛的部位搓了幾下,自嘲道:“你倒真的不荒淫,這荒淫的恐怕是我。”
  近來這身子委實缺乏撫慰了,再者剛剛那樣孟浪的一番調弄,有股不大不小的邪火就在他腹部盤踞不滅,他的陽物漲硬了就沒軟下去過。衛見琛遲疑地朝大敞的門扉瞄了幾眼,自知這道精氣若不泄了恐怕不行。
  他心中掙扎著如何是好,是要趕緊自己動手將陽火給擼出來,還是等衛悠陽來譏嘲他幾句,再光天化日下將他帶到床榻耍弄。思來想去,只覺兩個法子都不甚妥帖。
  衛見琛也不怎麽明瞭如何自瀆,至於白日交媾又更違背他從前的自律作風,而瞅著衛悠陽就要回來了,也正當他心急煩躁之際,他不經意地瞥見了桌上的茶壺,定住了神兒。
  水能瀉火,這點衛見琛還是知道的,用茶水往那處澆下,還能編排是手笨令它打翻。他琢磨著這法子雖不高明,不過眼下緊急也顧不得了,於是他一臉鎮靜自若地端起了茶壺,低咳了數聲,將壺口對準了胯下,手輕抬便又茶水傾出……本來應該是可行的,結果成效也的確是立竿見影,可惜是與初衷相逆反。
  涼水接觸的那一瞬間造成的激流令讓他的腰險些癱了,衛見琛哆嗦著將茶壺放回,他不適地擰著眉心,垂眸看向自己胯下昂揚得更明顯的男性堅挺,更糟糕的是褲子濕了。
  深色的布料黏著他的兩股間,使得那處的情況徹底表露無疑,他的陽物興奮得莫名其妙,莖頭都要頂開褲繩露到外邊了。
  “喔……真正見鬼的東西!”衛見琛挫敗地哀叫道,聽到外邊有人抬著浴桶進了隔壁單室,接著便響起了倒水聲,不消多時,人群又全都退了。外邊的門扉被輕聲關上,那聲響在他耳邊彷如山谷回音無限放大,他也就僵住了,轉眼一瞧,果然有人倚在門旁似笑非笑地盯著他。
  衛見琛姿態悠閒地又倒了一杯茶,輕啜了小口,很淡然地道:“口渴,打翻了。”衛悠陽明白地點頭,僅是下巴抬了抬示意他的胯部,薄唇微勾著的笑弧益發輕淺了,說:“打翻了,可你那處要不要掏出來揉揉?漲成那樣兒不疼麽?”
  窘態叫人戳破了,衛見琛猛地將茶杯擱下,用力得杯底都有了裂縫,霍然間他乾脆就站了起身,讓人瞧了個仔細,“疼不疼我自己知道,不需你來多事。”他惱羞成怒地瞪著衛悠陽,一面疾步朝隔牆的小室走去,一面對他命令道:“你莫跟來,我沐浴不喜有人看著。”
  瞧見他這一連串的反應,衛悠陽的笑聲都快溢到唇邊了,他忍著怕惹得衛見琛更急,在他經過身旁時握住他的手臂,從後面張臂把他抱了滿懷,好言好語地哄道:“別胡鬧了,這沒甚大不了,極正常的,”他抓了對方按到自己的下腹,證實他的說法,“你摸摸我,硬得比你還厲害。”
  衛見琛本欲掙脫他的鉗制,只是觸及的熱鐵一樣的溫度燙得他心驚,他忘了要把手抽回,愣愣地就抓握著那根粗壯的肉楔丈量,脫口問道:“還什麽都沒做,你怎就成這樣了?”衛悠陽靜靜一笑,不露聲色地扯散他的衣衫,十指均鑽進他的衣襟罩住在他的胸乳慢擠輕弄,如同撒嬌地附耳說道:“怪你,都是想你想的,幾個晚上的火都憋著呢,就等著往你身子裏邊泄泄。”
  他的腔調甜膩至極,衛見琛聽得耳根心口都陣陣的灼熱,他的黑眸便籠上淡濛濛的恍惚,柔情從心底蕩漾開去,再加之胸部幾經搓揉萌生了快意,兩邊小巧的乳首便都敏感地飽滿挺立了,緊接著就聽聞衛悠陽極度惡劣的調侃。
  “爹爹,你說,如果多揉揉你這兒,它會不會變大些?”他沈聲說道,指頭富有技巧地輪流按摩衛見琛緊繃的胸肌,似在察看他的柔軟和彈性,“雖然現在也很好,可多給你揉,揉得它軟了些,變成兩個小小的軟軟的奶子,指不准將來會生點乳汁來奶孩子呢?到時,可不許你給小娃兒吸半點,奶水叫我一個人吃了便好。”




(11)

  (11)

  這段話輕飄飄地闖進他耳內,衛見琛的的神智頃刻就清明了,不得不說他有時孩子心性也算重了些,他直接握緊衛悠陽的手腕執到嘴邊,張口就對著手背狠牙咬了下去,尖利的牙齒刺破皮肉,一會兒鮮血漸倘入他口中,足見他使力之重。
  絕非他性子如女兒家般喜好咬人,而是他對衛悠陽總是憐惜大過一切,每每就算心頭火起,也總擔心拳打腳踢怕會傷了他的身體,惡言相向則怕傷了他的心情,如此來去他倒悟到一條好法子,就是一語不發地找些不會傷及要處的地方來咬,既能洩憤,又不怕孩子有個半分差錯。
  這樣看來,連憤怒都要考慮這麽多,衛見琛此生恐怕難以翻身了。
  在手背又叫這人添了一個專屬於他的印記了,衛悠陽不見分毫惱怒慌張,反是氣定神閑得很,算計著衛見琛該為他幾句話氣完了,他就認輸地叫道:“爹,疼極了,別再咬。”每次他用這種依賴的口吻說話,衛見琛不需費時就會服軟,這次也不例外,聽見他喊疼就松了牙關,末了還幫他舔乾淨傷口的幾道豔紅,用唾沫先止了血。
  “我去沐浴。”衛見琛頭也不回也率先走開,所以他沒意識到衛悠陽正檢視著手背的牙印,某種詭異的滿意一點點地表現在他的臉上,興許他激怒衛見琛的行為乃有意為之。
  細心推敲,他不止不受拘束,還恐怕偏執得性格扭曲,也就衛見琛這種對他溺愛得喪失原則的人能包容。
  不說,這倆人還絕配了。
  在繪竹的屏風後,他們沐浴所用的木桶很大,高度及到成年男子的下肋,寬度足能容下四五人,在下圍沿著桶邊有一圈突出的橫木,以供人歇坐。衛見琛褪盡衣物坐入浴桶內,恰到好處的水溫讓他肌肉鬆弛,他享受得半眯了瞳眸,往下再縮了縮,讓水淹至他的腋下。
  他沒獨享得多久,有另一個人跨進這裏,很是乖巧地挨坐到他身畔。衛見琛不大搭理他,過了小會兒,方才冷淡地問:“上藥了嗎?”
  衛悠陽的心思再度飄落在他佈滿掐痕的胸膛,聽到他問話才醒過來,心中暗喜,遂湊過去摟住他的手臂,討好著道:“上過了,爹爹,讓我給你洗髮擦背。”
  “總叫我生氣,再裝巧賣乖也沒用。”衛見琛冷哼,緩慢地反身趴在桶邊,往後稍稍拱高雙臀,動作掀起微小的撥水聲。他的身材甚好,尤其是後背的線條非常完美,無數剔透的小水珠密佈其上,有幾滴順著他的脊骨流滑到他的股溝,調皮地在窄閉後庭停留幾秒,又重新落進水裏,沒有鑽到他的小肉眼裏去。
  他這後穴好一段時日沒被操弄了,平時都是前方居多,因他後庭著實緊得過分,開拓起來費時得多,初進去捅幹會疼得他發顫,只有頂准了內邊的小芯多次,他才會被肏得入狀態,懂得扭著屁股淫叫。
  衛悠陽的眸色轉化得陰暗,心臟處蟄伏的狂獸又在蠢蠢欲動了,他目不轉睛地端詳眼前赤裸著翹起屁股的男人,悄悄地伸手解散他如瀑的長髮,幾縷發尾正巧貼到他肉臀上,更添了引人遐想的風情。
  “爹爹,我先給你洗髮。”他的嗓線似乎有難以察覺的粗糙,大概是在抑制著什麽,說完就輕緩地撩起男人的發絲,先用清水沾濕再仔細地梳順,慢慢打理妥當後將它們撥過他的右肩,末了真情實意地稱讚道:“你的頭髮真好看,可得好好保護著。”
  衛見琛濃密烏黑的發絲正垂放在胸前,他將頰側的發挽到耳後,撫了撫沾著濕氣的尾尖,無所謂地讓它們遊蕩在水中,懶懶地道:“有甚好看的,麻煩得緊,早就恨不得一刀剪了它。”這個人自己沒有半點自覺,他眼下這長髮披散的模樣,竟有種不可思議的嫵媚與性感,自然煥發著男性的美。
  “那可使不得,你要嫌棄它麻煩,以後孩兒給你打理便是。”衛悠陽若含淡笑地回道,他微垂下眼簾掩飾了自己的意圖,手心按上了衛見琛發僵的肩膊,運力恰當地在他的幾個穴位捏壓,指法精確過人,“這力道可合適?”
  優異嫺熟的按摩讓仿似在他體內送入了道道暖氣,使久纏的酸痛逐步被驅散,衛見琛表情舒適地後仰著脖子,享受不已地輕吟著:“嗯……舒服……”見狀,衛悠陽也勾起了嘴角,挑准了這樣溫馨的時刻,他溫言軟語地要求道:“那你以後哪兒不舒服就叫我給你弄,別隨便讓一個外人碰你的身子,就算是太監,我見了心裏也不舒服。”
  衛見琛並無回頭,他眯閉著雙瞳攀抱在桶沿上,閒散地將下巴枕在雙臂間,“他是你師兄,也是我從小看大的孩子,他對我比你還忠心。”他說,對衛悠陽的獨佔欲深感不以為意,“還有,你別把我全當你的娘子了,無論和你榻上顛倒多少回,我都還是你爹。”
  衛悠陽停止了手部的活計,深望著男人如此不設防的姿勢,他的笑意加濃了幾許,悄悄地靠上前去摟了衛見琛的腰,道:“我割發的時候就等於捨棄了孝道,從那一刻起,我心中就認定你是我的娘子。”
  “你的頭髮是自己割斷的?”衛見琛怔住了,回轉過身來冷睨著他,露出極不滿的臉色,“你這頑劣的小鬼,剛回來時還騙我是讓敵人割的,把嚇得我手腳發軟!”
  “那時候還沒計畫好,我要是說了實話,你恐怕就會逃跑了,怎還會讓我摟在懷裏百般疼惜?”衛悠陽笑盈盈地道,他握了衛見琛舉起就要打的手揣在懷裏,拉拉扯扯一番便回想著當初的決絕,繼而又輕描淡寫地續道:“我那時打定了主意,若是日後你抵死不依從我,對我當真沒有半分愛意,我就往下割了自己的喉嚨,死了罷了,重新還你清清白白。”
  溫暖的清水環繞著他們,氤氳的薄霧使視野覆蓋著白芒,猶如夢境般虛幻。衛悠陽幽深的眸子中有類似眷戀和執著的光影,又充斥了非凡的勇氣,讓衛見琛看得不覺恍了神,胸腔似有無數複雜的情緒呼之欲出,這感覺一直延伸到他的掌心,引起莫名的灼熱和疼痛。
  “你都不瞭解我待你的心意,又怎會知道我常因你而嫉妒。”衛悠陽重新轉過他的身子,撿起浴桶裏的一塊白絹給他擦背,本是不抱任何奢望的,不料居然聽見衛見琛沈緩遲疑的回應。
  “陽兒……以後我儘量留意。”他的措詞纏有淺淺的無奈,臉容泛紅,也不知是水氣蒸熱的,還是不善表達的羞赧,“其實,你該知曉的,假若我待你只有骨肉親情,我是不至於讓你予取予求了。”
  沒有想到驚喜來得意外的快,衛悠陽一時沒了應對,他安靜地注視著衛見琛的背部,最終在他的脖子輕咬上幾個吻痕,語氣輕微地道:“我知道,所以我一定要娶你,讓所有人知曉你已是我的人,哪怕與天下為敵也在所不惜。”
  這下輪到衛見琛不知如何作答了,而在他沈吟思慮的時刻,衛悠陽也洗畢他的後背,雙臂從他的腋下越到他前胸,他不由得制止:“這不必了,我自己來罷。”
  “讓相公服侍你。”衛悠陽微笑著堅持,他掙脫了衛見琛的手指,拿著絹布擦洗他印滿欲情事痕跡的胸脯,以浸透了水的布料貼在他左胸腫大的乳蒂上,不輕不重地上下抹拭著,“洗乾淨娘子的奶尖兒,等會兒好好吃一吃,看能否吃出些奶水了。”




(12)

  (12)

  聽了衛悠陽的兩個稱呼,衛見琛的劍眉因之斂起,“我說你這個孩子,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他惱火地側眼瞪了瞪身後的青年,或者是聽得多了,他倒沒有被真正激怒,“是不是又要沒分寸了?”
  “讓我操弄幾下,沒了分寸的人就是你。”衛悠陽近在他肩窩細聲說道,眼波中流轉著媚色,他往衛見琛通紅的耳下呵吐了吐熱氣,左手接連地在他左乳逗留,直直擦到他的小乳頭間著布塊都能看見勃起,右手也跟著襲上他的右邊胸脯──五指粗魯地狠力捏擠他的肌肉,下手好不憐惜。
  “……閉嘴!”衛見琛很快就浮躁地急喘著,他有點不知所措地抓著桶沿,背脊親密地靠著衛悠陽的胸膛,幾乎能察覺到對方言談時的振顫,胸部也被抓得漲癢得離奇,乳頭硬得彷如真能噴得出奶水一樣。
  興許也是暗中期待著肉欲銜接,他一點拒絕的表示都沒有。
  衛悠陽未有過風月之事,然在軍中數年耳聽目染,夜半無人私處時又將衛見琛於幻象中糟蹋了多次,淫思亂想之下,他倒無師自通,摸乳挖穴做著是輕鬆自如,深諳此道。
  彼此的肉體早就修得十分契合,幾個小舉動而已,好不容易才靜下的火苗又給點燃了,水溫也似在隨著升騰。男人們情動的呻吟此響彼和,與水波漾動的音色交融在一處更是火熱誘人。
  “爹爹,你這處揉不軟,愈揉愈漲。”衛悠陽失望地囈語道,他扔遠了綢布,指頭不甘心地從底部鉗夾了他的兩顆肉蕾,胡亂地揪扯了一通,“這兩點乳頭反而大了些。”
  衛見琛的鼻翼沁著小汗珠,聞到了似有還無的冷香,這是衛悠陽常有的迷惑人心的氣味,“陽兒,輕、輕點,疼得厲害。”他隱忍地啞聲叫痛,健壯的上身被迫朝前拱迎向對方,奶尖那絲被虐的痛感融入他的胸乳,兩邊都叫人揉得鼓挺,腫得都要滲血絲了,“放手,放,求你了。”
  “娘子真是好傲的脾氣,求人也不肯施捨聲好聽的。”衛悠陽泛漾著古怪的笑容,甚至是有小小的報復的蹤影,指間仍然不願鬆懈半分,反是不安好心地搓碾著,將這對小奶果子壓得急欲破裂!
  “你……真正放肆!”衛見琛氣急地紅了眼睛,他無意中察覺到快要被摘取的乳尖在產生了怪異的快感,一種無端的羞恥即時湧現,他心慌得更甚了,卻又不敢強行將衛悠陽的手拉開,忍了半晌還是屈從於言語上的羞辱,艱澀地說道:“相、相公,我……我很疼,你將手放開,饒了我罷。”
  沒將那稱呼當回事兒,所以他也沒受多大的苦難,同樣就是兩個字眼罷了,但小腹的欲火和衛悠陽的施虐卻都在步步相逼,令衛見琛羞隱於性器之下的淫花萌生了渴意,兩片透明精巧的花瓣慢慢點染上妖豔的玫紅……它們張蠕著暴露了中央的細肉縫,內部的狹道也有了不守本分的騷亂,潺潺地外湧著幾絲放浪的淫漿。
  衛見琛此時站在溫水裏,從穴心溢冒出的黏稠也就溶在了水中,可這樣並不會減少他的窘迫感,何況微波蕩動的水流滑淌過他的蜜穴時,和輕撫似的具備挑逗性。
  “你多這樣叫叫,相公只會更疼你。”衛悠陽深情地說道,他如願以償了便放過了衛見琛已然麻木的乳頭,憐憫疼愛地小心摩挲著它們,談話則沒聽出有多少愧意:“真紅呢,瞧著更想含在嘴裏吸上一吸。”
  “不行……會壞的。”本能地瑟縮了一下,衛見琛的俊臉遍佈著苦忍的紅暈,他恐懼地彎腰俯在桶邊,沒想到這個姿勢造成了令他難堪的後果。
  衛悠陽對他的身體有足夠的瞭解,心知剛才的作弄一定會煽動衛見琛的情欲,他淌著水後退幾步,拔了右下角落的木塞放了部分水出去,等到水位降到他們的臀部以下才又將它塞回,這會兒他們隱在水底的欲望徹底坦露了。室內沒有口子,一地的汙濕蔓延到了門外,還淹了屏風的木腳。
  “把腿張開。”衛悠陽佇立在他後方,不客氣地甩打著他渾圓挺翹的臀部,打得衛見琛的肉丘浮了幾個不明顯的手印,“我給你洗洗下麵。”
  衛見琛無濟於事地搖著腰想閃躲,他稍轉過臉以眼尾怒視著衛悠陽,可是只消幾秒便全身僵呆了,動憚不得。
  在他身後的青年,面容帶著一貫的邪氣和任性,然而他的眼眸蘊含著不可測度的陰沈,每塊肌理有微小的硬繃和膨脹,小腹直挺挺的巨長肉棍簡直是到了醜陋的地步,碩滿的頭冠塗抹著層晶瑩的體液,潮濕粗黑的體毛還散亂地覆貼著莖身和囊袋。




(13)

  (13)

  “陽、陽兒,你聽爹爹說,”衛見琛緊張地吞了吞唾沫,乾渴的喉嚨忽覺不正常的嘶沙,他懷揣著微少單薄的希望,囁嚅地說道:“你那處大得嚇人,今兒還是算了吧,指不准會撕了我下邊的,你、你千萬莫讓我落得這樣的死法,到了陰曹地府都沒臉去見老祖宗了。”
  自製力絕對勝過常人不少,衛悠陽平靜的笑容裏洋溢著絲縷的寵溺,他在胯間的黑紅的猙獰肉棒捋了幾下,然後就強行扒分衛見琛修長的雙腿,手心包住他的窄臀繞著圓弧揉搓,麽指順勢往下按在他微隆的陰阜往兩側拉住,讓他兩瓣花唇隨著開放,顯出了中央的紅彤的肉道口,正氾濫著淫亂的春水。
  “所以說你不瞭解你這身子的妙處,”衛悠陽緩緩說道,猶如品鑒一件稀世珍寶般細緻地查看他嫩呼呼的肉戶,眼神閃爍著森然幽暗的欲火,“它的韌性可好著呢,我在裏邊怎麽捅弄都可以,若非如此,你第一次叫我破了身子時早就讓我肏爛了。”
  其實現在就已經沒臉去見老祖宗了,衛見琛心懷幾許淒然地暗想道,心理關口被這個認知所突破,他默默無語地微岔著雙腳依靠著浴桶,強烈地意識到兒子貪婪地觀望正在他兩股徘徊,那灼熱的視線仿佛是在舌尖在舔吻他的花穴上的媚肉,他鑲嵌在穴口上方的紅蒂……
  “啊……”
  衛見琛辛苦地呼吸著,還未有任何實質性的觸碰,但燃燒的熱度早在他體內滋長擴散,使他前方的性器亢奮得抵在光滑的木材摩擦著,一些可恥的溫流也不受阻止地自穴心分泌吐溢,“唔,那兒,那兒……怪得很!”他低聲叫道,頹喪地低著頭,蝕骨的空虛猶如淫蟲在噬咬他雌穴的肉壁,端的是又痛又癢,“……癢,還好熱。”
  他本來就正值壯年,以前是不識得這等銷魂才能平心靜氣地過著禁欲的生活,現在讓衛悠陽教會了歡好的趣味,身子的防線自然就似被鑿開了缺口的堤壩,欲潮潰決下來便難擋了。
  衛悠陽寬容地笑了,“爹爹可是難受?”他用一種淫狎的口吻很輕地問著,“大概是裏邊又癢著想挨肏了,真是淫亂呢,不過孩兒有法子。”
  初時不能明瞭他的打算,衛見琛怔忡地發現他的手撤回了,緊跟著就聽到了撥水聲,衛悠陽以右手掬滿清水捂在了他的蜜穴,對他說:“用水給爹爹洗一洗便好了,應能驅得那些瘙癢。”這雖說是給他清洗,偏又靜止著沒有動,光是密密實實地包裹著他。
  “陽兒……”衛見琛渾身輕顫著,掩不去驚慌地看向屏風上的朦朧人影,指甲幾近要從桶沿摳下了木屑。這水已過涼卻了,但他軟嫩的部位和兩個陽袋都浸泡在其中非但沒有爽快,反倒是將這把水重新給溫熱了。
  衛悠陽很滿意,他前傾著含住衛見琛的耳珠,手終於從他腿間抽出,環過他的腰際將掌心的水淋在他的男根,故意讓沾著他體溫和浪汁的液體濕了他的毛髮,並且沈笑著說:“瞧你的穴兒,騷得連冷水都讓你燙熱了。”
  過快的心律使胸腔有種窒息的悸痛,觸動了他某些壓抑許久的性情,衛見琛眼中最深邃之處有絲瘋狂的紅色在漫延……他反抗地想壓制了它,可惜結果仍是被異色遮蔽了他的瞳眸,漸漸連臉上的神情同也樣變得相當詭秘,理智蕩然無存。
  “摸我。”他簡短地說道,抓了衛悠陽的右手就壓進了自己的胯下,命令中竟有少許冷酷暴戾的意思,“快點,摸這裏……否則殺了你!”
  衛悠陽饒有趣味地挑眉,“這人的怪性子又給逼出來了。”他喃喃自語著,服從地捏按著衛見琛的陰囊,時而極具技巧地摸弄他頂端的冠溝,左手食指掠過他潮潤的肉洞來到他的臀縫,沿著這漂亮的線條滑動幾次便抵上了他的後庭。
  “爹爹,”衛悠陽親昵地喚道,指尖悉心描繪他菊穴的皺褶,不久後就借著濕意嘗試鑽挖他密閉的洞口,“今兒不如把你的屁股也肏上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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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14)

  即便不是首次承歡,衛見琛的後穴還是傳來了不適的疼痛,他躁動不安地緊蹙著眉心,煩厭道:“你別亂碰我那兒,我不想讓你肏弄。”
  後庭和前邊的雌穴不同,它不會自行泌滲著液體,於是塞入半個指節就很勉強了,幸而在分身上的刺激還能暫時安撫了衛見琛。衛悠陽並不開口,僅僅繼續攥著他的莖身稍稍地提拉了幾次,每根靈巧的手指都張收有度,偶爾熟稔地搔撓過他龜頭上的孔眼,直逗玩得他整個人再度沈迷在性愛裏,不由自主地鬆懈了身軀。
  “裝什麽假正經,哪次不是多碰碰你就想了?”這樣連譏帶諷的笑話著,衛悠陽一邊撫慰他的硬莖,一邊開拓他的後庭,不過衛見琛乾澀的甬道頑固地拒絕外來物的侵入,半天也不見軟化,無奈之下他的長指只得抽出,忖思著更方便的捷徑。這種難題太簡單了,他很快就想到了辦法。
  青年因習武掌心積著厚厚的繭子,當它們摩擦他陽具細滑的表皮時,那種奇特的觸感非常清晰,衛見琛也不理會他的調侃,逕自搖擺著腰肢追逐著引人墮落的肉欲,喉底逸出微弱的咕噥聲,像極了懶惰的黑豹子……然而,就在他快要攀上巔峰的一刻,衛悠陽驟然停止了所有碰觸,將他推開了。
  中斷的性事讓衛見琛十分難受,他失去力氣地跌坐在水中,詢問地仰望著衛悠陽,形容間彌漫了欲求不滿的惱怒,略帶警告地說:“陽兒,爹爹要生氣了。”
  “莫氣莫氣,我只是要帶你到床上去,這裏不方便。”衛悠陽低身把他從水裏抱了起,動作矯健地跨出了木桶,踏著急促的腳步朝著臥房走去,同時以粗重又雀躍的語調說道:“我和你玩點更好的,讓你更舒爽。”
  也許是長久調教的成果,衛見琛現在的狀態是半醒半昏的,他仍舊捕獲到了衛悠陽伏在言詞中的邪佞,在不屑之餘他更多的是期待,只是聽到調戲罷了,他沒得到宣洩的肉體竟就寂寞地挨近衛悠陽的胸膛,在他的臂彎裏興奮得顫慄不止,只恨不得快點抵死相纏。
  就算他不承認也好,他是完全淪陷了。
  這處宮殿除了他們空無一人,父子倆不著寸縷地在殿宇中穿梭移動,在入了一個寬敞的房間後,衛悠陽幾個箭步就沖到床邊,把懷抱的男人放躺上去。衛見琛濕淋的長發散在榻上,暈染得被褥也濕了大片,不過沒人在乎這個小問題。
  沒讓床裏的人等久,衛悠陽也隨即俯到他上方,對著他無聲地笑了笑,“閉上眼睛。”他好聲哄道,微有短促的鼻息有很顯然的渾濁,“我想親親你。”
  衛見琛受蠱惑似地望進了他的眸底,讀懂了衛悠陽不加隱藏的深情,他猶豫地輕闔上眼瞼,這回應直接等於對他們關係的默許。衛悠陽的忍耐力則十分驚人,他都忍得背脊沁滿汗珠了,卻還能保持著冷靜,按照應有的步驟慢條斯理地求歡。
  “其實,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衛悠陽突然開口說,他先是從衛見琛的額心吻起,接下去就是他挺翹的鼻樑,邊吻邊用言語傾訴他內心的情感,“我一直愛著你,從來沒變過。”
  即使是心知肚明的事,衛見琛仍有瞬間的震顫,他感受著對方全心全意的雙唇,覺得心窩像被清泉潤澤了,剛剛的狂躁都被平息,變得寧靜安詳了,“什麽時候開始的?”他輕籲著問,這話說出口,他才發現他的嗓音極度輕柔,還有渾然不覺的甜蜜歡欣。
  “我搬去和你住的半年後。”吐字不清地答道,衛悠陽的唇舌滑過他的嘴角下至頸項,順勢到他的胸膛舔嘗著他鮮豔欲滴的乳果,另外悄然擠分他的雙腳屈膝跪在他腿間,“所以我才堅持要走。”
  間隔了這麽多年,衛見琛才知道他思考已久的答案,奇怪的是他沒有意外,僅僅很安靜地平躺著,隨身上的青年任意地品嘗他的每一處肌理,逐漸遊移到他有些微異樣的腹部。
  “嗯?”忽而於此又打住了,衛悠陽疑惑地拉開彼此的距離,看著衛見琛不若先前結實平坦的肚子,問:“爹爹,你近來有點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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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老毛病又犯了,羅裏吧嗦的.....吐血,都看不出來是古代的了吧....但是這篇本來就是玩兒用的,所以,無所謂吧,orz,讓我耍吧.....以後再認認真真地碼




(15)

  (15)

  衛見琛似乎沒有想過,他睜起帶著淚霧的黑瞳,手心在小腹摸了幾下,語意懶散地敷衍道:“可能是吧。”衛悠陽若有所思地打量著他小腹,心中忖度著他近來的反應。
  有個想法在心底一閃即逝,可惜理性終於還是拜倒在現下的欲望,他俯首去親衛見琛的胯骨,別有用心地朝他的腿根內側靠近。
  發覺到青年沈重火熱的氣息噴散在他沾著水珠的花苞上,似有似無地往他的穴縫裏吹風,衛見琛的黑眸流顯著迷茫之色,他細微起伏的胸口有小許悶熱和疼痛,右手包握著性奮已極的性器上下擼動,下意識微微浮起腰際,讓衛悠陽可以更加容易地把臉湊在他腿間。
  “爹爹,你真的好騷呢,流得屁股都是濕的。”衛悠陽帶著挑逗意味地說道,他徒手抹了抹衛見琛濕滑的臀肉,深深地呼吸他雌穴飄溢著的淫媚氣味,甚至用鼻子去拱頂他頂尖部發硬的紅肉蒂,這般戲弄之後再慢慢伸出舌頭舔上他軟厚的花唇,專注的眼光盯住他蠕縮著的小縫兒,陰陽怪氣地道:“……孩兒給你吃乾淨。”
  衛見琛艱難地緊閉著眼睛,他往後仰抬著紅潤的臉龐,清楚地感覺到濕溜溜的物體在小穴上亂滑,它時而狂放地大面積掃撩他的蜜洞,時而溫情地只在他穴口淺處轉動,種種快感使他主動大張著腿,低聲催促著,“啊……舔進去些,陽兒,更往裏面。”
  依然按照自己的步調,衛悠陽偏不順遂他的要求,自顧自地舔濕了他的外陰,舌尖頂在他的穴縫擠開他的兩片花瓣,含住了其中一片就嘖嘖地吮吸著,把它吸得腫大了才換到另一邊,如此輪流伺弄著,很快就有大量的蜜漿在源源不斷地滲漏,帶來更濃郁的香氣。
  “陽兒……吸爹爹,用力些兒,難受……”衛見琛的哀求都蘊上了哭腔了,他難耐地揪住了衛悠陽的短髮,挺身把下體送到他嘴上,只覺得他的軟舌像是條調皮的小蟒,來來去去就是不往他的水穴鑽,“快,快,嗚……莫再折磨我了……”
  聽著他意亂情迷的話語,衛悠陽得意地輕揚了嘴角,靈活的唇舌越發貪得無厭地在衛見琛的淫洞中翻攪,最後水蛇似的舌頭鑽挖進他的窄道裏,嘴巴堵著他的花心熱烈地深吻起來,激動得輾轉著變換角度去熱吻他的小肉穴,惡狠狠地汲取內裏甘甜的花蜜!
  “嗯啊……嗯……”衛見琛粗重的嗓音糾纏著一絲歡愉,耳邊響著衛悠陽在他腿間掀撩著的汁水聲,他的小腹的肌肉不禁收緊,一併縮起的蜜穴也包裹著探入其中的軟舌,一對玫紅的嫩肉被舔到麻木的地步,隱生著無以名狀的瘙癢,“陽兒,陽兒,讓你舔……嗚,舔壞了……”
  男人的哭咽在煽動他心底的那只野獸,衛悠陽的眸子籠罩著淡淡的陰森,他不言不語地沈迷在這奇妙的滋味,忙碌地一再吞食衛見琛的花芯醞釀來的蜜液,甚至搜尋到他隱秘在雌穴裏側的兩瓣小皺襞,猝不及防地又是一陣強悍殘忍的掃撥!!
  “啊!!”
  衛見琛幾乎是慘叫著的,淚水濕潤了他的髮鬢,他脆弱嬌嫩的地方經受不起這樣兇猛的攻擊,慌張地就想擺脫吸附在下體的口舌,努力扭擺著汗津津的屁股,喊道:“你緩些,這太快了,陽兒!!”
  衛悠陽可不會有半點憐惜之心,他是饒過了男人腫漲不堪的的肉穴,可接下去卻是翻轉過他的身體,“把屁股翹起來。”他低喝道,使勁打了打衛見琛的股肉,當他配合著翹高了臀部時,就迫不及待地含著他的精囊嘬了幾下,而後就伸出舌頭貼著他的小縫幾次重舔。
  有點粗暴地掰開衛見琛的臀縫,衛悠陽的靈舌遊動到他後庭和前穴中間,直截舔壓上了他兩個部位的中間點,惡意地卷起舌尖彈擊著他的會陰部,惹得他驀地哭出了聲音:“嗚嗚……不,輕點……”
  怎麽會有人的舌頭靈活到這程度,衛見琛昏沈的腦子裏一片混亂,他的哭聲低迷模糊,不自不覺地表現出一種可憐的姿態,但衛悠陽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在他軟弱的會陰部玩夠了就繞上了他的後庭,想開採這個羞澀可愛的小菊穴,方便等會兒好好享用。
  “你這出不會自己泌水,得儘量舔濕了才行,省得像上次一樣流了血。”衛悠陽盡力擠了閒暇對他解釋說,長舌愛憐地在衛見琛的後穴停留,細細地描畫著他穴口的皺褶,不時戳刺他的中心,讓著乾燥的小肉嘴濡染上了一層唾沫。
  衛見琛跪在床榻俯臥著,他忍受著後庭被舔怪異,滿含著眼淚咬住了軟枕,臀間的小穴兒也不再頑強抵抗著狎玩,緩慢地軟化濕潤了,對他的兒子啟開了穴口,做好了接受他肉棒操玩的準備……衛悠陽的自製也到此為止了,他彎身俯伏在父親背上,扶著性器放到他的後庭逐點插入,索取他應得的回報!
  “啊……好大,好燙……”衛見琛的眉宇凝刻著一絲苦悶,英挺的臉容漲得通紅,情事的燥熱延續到他的頸項,頸部的經脈都明顯了不少。他感到無助和的不容忽略的亢奮,還有慚愧羞恥。
  臀穴被強勢撬開的過程相當漫長,肉棍一點點插進他的肉眼兒內,衛見琛的穴口被捅開的激痛竟輕易被對方帶來的溫度所淹沒,他不能不承認,巨大的肉刃像火把一樣燙得他的腸道很麻利,筆墨難述的舒暢也擴散至他周身每一處,渴望著被多加肏弄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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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16)

  不顧他甬道些許的阻力硬是將陰莖盡根擠入,快感即刻襲上他的背脊,衛悠陽幾乎想要歎息了,總算是得以緩解他的疼痛,“夠大夠燙才好呢,配你這兩個小浪嘴才耍得出滋味來。”他粗啞地讚美道,稍微退些再故意狠著勁地頂衛見琛幾次,硬腫得近欲爆裂的性器塞滿了他的股間,逼迫得他穴前的皺褶都拉至平滑了,“上天還真是眷顧我,賜了你這麽個尤物給我,不止前面的穴兒肏起來很帶勁,連這屁股洞都好得沒話說。”
  “唔,嗚……”衛見琛緊咬著枕頭悶哼著,猙獰的肉杵磨開了他股縫的小肉洞,不過不具備交媾功能的部位還是落了血絲,被抽插時也總會擦蹭到細小的傷口,這縷痛楚和充實感交匯著變得十分快活,讓他光是被操幹屁股就差不多要射精了,嘴裏也朦朦朧朧地在求饒,“陽兒……爹爹……嗚,要到了……”
  “再等等,我還沒肏夠。”啞聲回道,衛悠陽的動作也有失控的跡象了,他半壓在衛見琛的後背,右手緊緊圈握著他的雄莖擠壓,左手在他濕噠噠的肉花上摸揉片刻就塞進三根長指,掏挖攪溢了他滿穴充沛的春潮。
  男人原還有點艱澀腸道愈捅就愈滑溜順暢,裏邊滋滋的好似也會被插出騷水來,衛悠陽的神色隱藏著癡狂,他極力兇狠地頂撞著衛見琛的臀間的菊蕾,操控著猙獰的肉棒在他淫穴中大肆操伐,手指也配合胯下的進攻節奏在他雌穴內轉動玩弄,並沈笑著說道:“爹爹,揉揉自己的奶尖,孩兒顧不上你那處了。”
  “嗚……嗚……”衛見琛的雙眸已呈幾分渾噩和呆滯,他乖巧聽話地騰了單手去撚捏著自己的乳頭,拉扯了扯,身子隨同衛悠陽突刺的頻率而前後顛晃,酥軟的膝蓋困難地支撐在床,所幸後面的男人的性器深刺在他體內,讓他不至於跌倒。
  這場交合稱不得濃情蜜意,它原始且又強橫,乃至是暴力。他全身所有的致命點都被逐個擊潰,魂魄都被搗毀成空,衛見琛將來接近高潮。
  衛悠陽的相貌本就柔中帶媚,現在沈湎在性欲中的模樣更是魅惑極了,眉梢略挑透著一縷動人的情色。
  “呼……”他蹙眉輕喘著,指甲在手中的性器頂冠摳哧著,當衛見琛茫然地哭咽著噴濺了濃精後,他也就抽出了還泡在水穴中的手指,將沾惹著的欲液揩抹上他的奶尖。“爹爹,對不住了,孩兒的精液大概要泄在你的後庭了,你等會兒再慢慢掏出來。”
  說罷,衛悠陽也不給衛見琛拒絕的機會,十指牢牢地抓握在他的胯骨,就此全力以赴地在他的密洞貫穿挺送,用盡了蠻力地狂戳猛肏──操入的力道極為兇猛,拔出的速度也果斷非常,反復地交替馳騁,仿似要把他的菊穴捅得再也不能閉攏了!!
  高潮後的陽物耷拉在腹間,雌穴則失禁一樣吐露著清澈的浪水,衛見琛頹廢地低垂著腦袋,“嗯,嗯,啊……”他虛弱地輕吟著,盡可能地往後翹著屁股,臀瓣都被衛悠陽拍撞到紅透了,甬道也被摩擦得都喪失了知覺,只有深處的芯子被戳中才會有美妙樂趣。
  碩滿的莖頭針對他的穴心碾磨,衛見琛的肉壁就連帶著產生了饑渴的夾縮,緊纏著衛悠陽雄偉剽悍的陽根賣力地擠榨含吮,像是迫切地需要吃到精液……
  衛悠陽追求更深刻的接觸,他抱著衛見琛側身倒下,然後扳過他上身一口咬住他右胸上的紅蕾,一邊津津有味地吃著他破了皮兒的乳頭,一邊就側面的角度使勁地肏戳蹂躪他後庭的穴心,體會著他鮮紅腸壁淫媚的絞索,想要不斷進出著去磨破他的肉道──很快,衛見琛的身子漾起了激顫後又驟然軟癱下去,在差點被弄壞之前,他股間嗷嗷待哺的小肉嘴被粗大的硬物喂了滿滿的一口白色濃漿,精水毫不留情地沖刷過他的肉壁囤積在腔道內!
  “嗚嗚……”衛見琛不住地抽噎著,他失魂落魄地空望著床頂,筆直的長腳線條得很好看,可惜此刻精液、汗液、陰液全流了滿腿,才被操完的股溝更是糊滿了濁汁,一副不知被人姦污了多少次的樣子。真是難以形容的淫靡和淒慘。
  空氣依舊散著情欲的蹤跡,得到了暫時滿足的性器不肯抽離,衛悠陽疼惜地親吻他的肩膊,安撫著:“爹爹,我喜歡你……真的。”
  “嗯……”衛見琛昏昏欲睡地半闔著,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不作回答。他從前怎麽想得到自己有天會淪落到如斯難堪的境地,但可怕的是,以後他才知道,這床榻的折騰還不是最難堪的。
  好一陣子的寂靜悄然,室內只有輕微曖昧的接吻聲響,撫摸與挑逗,偶爾有誰呢喃著至死方休的愛語,竟有些溫馨恬謐,叫人不忍驚擾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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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17)

  此後又過了一個多月,衛見琛的生活只得用平靜二字來概括,雖說他的身體出現了異樣,性情也日漸浮躁,但總得來說還是不錯的。他心下覺得非常奇怪,又說不上來,可能他的日子有點像被軟禁。
  這大致是正午時分,他佇立在一面巨大的銅鏡前已有兩三刻鍾,“還真的……胖了?”衛見琛轉過了側身,看著銅鏡中映照出來的腰線,這明顯和他以前不一樣。
  他很不確定,也許是驗證了心寬體胖這句話了。衛見琛低頭望著自己的腹部,手心按著壓了壓,發現觸感略為結實,不像贅肉的柔軟。他覺得更奇怪了。
  最近他也不知怎地,突然就很煩去理會原先的那些事情,對於衛悠陽有沒有把大臣們說服,他也不在乎了,總之就是告訴衛玉傾要拖著,拖到這個孩子發熱的頭腦冷卻下來為止。衛見琛指不定把衛悠陽先前所說的,都當成小孩子的糊塗話而已,還準備等著他自己作罷。
  毫無疑問,會有東西改變他的想法的,並且很快。
  現在季節逐漸步入初秋,總是微風拂面,相當清爽宜人。衛見琛環抱著雙臂,他打量著自己清淨簡潔的房間,屋外還有他精心栽培的花草,本來應該感到輕鬆愉快的,可他的心情卻一直很厭倦,隱隱有點不安。
  “究竟是哪里不對?”他深思著自言自語,手指搓摸著光滑的下巴,爾後心裏突然無由來地一抖。
  意外發覺到一個不對勁之處,衛見琛怔怔地盯著指頭,他確認似地輕握了握拳,倏地急忙又沖到銅鏡前。這面專門打磨來的銅鏡很高,能照得住他全身,於是他很快就看見他的臉龐很乾淨,可惜這不是好事。
  “這不可能……”衛見琛的眼底寫滿了驚懼,他急切地摸著下巴和臉頰,希望能找到一兩根胡茬子。他終於明白了,近來他根本沒有長過鬍子,再認真想想,應該是和衛悠陽發生關係的那個月起,一直就沒有過。
  極大的打擊讓他跌倒在椅子裏,衛見琛癡癡愕愕地呆坐著,他不能面對地別開了目光,澀痛的喉嚨在收緊著,胸口萌生一種沈重黯然的情緒。少年時期他曾經為自己畸形的身子痛苦過的,幸而後來他長了鬍子,這件小事讓他能對自己的性別有了絕對的肯定,刮胡時總會有莫名的自豪。
  而現在沒有了,他兩三個月沒長過鬍子了,觸手摸及的皮膚也比以前更滑,雖則不若女子柔膩,卻比一般成年男子要細緻許多……這是飽經情欲滋養過的結果。
  衛見琛整個人都顯得失魂落魄的,他完全無所自覺地在屋裏閑晃,開始沿著牆壁轉了一大圈,等他清醒過來,自己手上正拿著兩件小孩兒的衣服。這喜慶的大紅顏色上繡著幾隻趣致的鴛鴦,是衛悠陽昨夜拿來的,當時還半開玩笑地讓他沒事可以學著再縫製幾件,親手做給他們的小娃娃穿。
  “孩子?天啊,不會是這樣的。”衛見琛臉色慘白地低喃著,他緊握住衣服的雙手不能控制地顫抖起來,拖著緩慢的腳步走到窗邊,然後惡狠狠地瞪著外面忙碌來去的宮女們,漸覺胸腔絞痛著湧起了怒意!
  “去把你們主子叫來,叫他馬上給我滾過來!”他高聲大吼,外面的人登時愕在了原地,紛紛回頭望著他極憤慨地將手中的小布衣撕成了幾塊,咬牙切齒地喝道:“半個時辰內他若是不到,我今天就要他死在這裏,你們趕緊去給他備好一口棺材吧。”
  餘音未落,衛見琛已經把爛布條往外扔了出去,猛地將窗子甩上,發出了很大的聲響,屋子都像是要被這股氣勢整垮了。幾個宮女面面相覷,她們互相交換了幾個含有內容的眼色,最終彼此微微頷首,其中一個將手上的託盤交給了別人,足尖輕輕一蹬就旋身竄上了屋頂。
  她蹲在屋簷環顧了一下四周,無聲無息地跳躍到另一座房屋頂上,幾個靈巧的輕步飛縱就不見了蹤影,去了衛悠陽處理公務的觀海殿。
  衛悠陽正在桌案後面批閱奏摺,他聽了手下人的彙報後倒也不至於慌張,略作推敲也就明白其中緣由了。“不去。”他無奈地攤手,沈吟了片刻,甚是篤定地微笑道,“現在去只會找死,不會成事。”
  既然他都這麽說了,這半路出家的宮女就把衛見琛剛才的行為原原本本地復述過,接著便退出了這氣氛嚴謹的房間,由頭至尾都很恭敬,看不出從前是江湖人士。她走了之後,衛悠陽興致缺缺地懶在偌大的龍椅裏,凝視著旁邊堆了半人高的摺子。
  想當然裏邊的墨字全是在控訴他強娶親父是多麽傷天害理,多麽有違人倫,還列舉了大段大段的太祖遺訓,有幾個年事已高的大臣還聲淚俱下地說要以死諫言,只求君王不為世人所不恥。這般看來,倒都是忠心不二的好臣子。
  衛悠陽撿起一卷厚實的摺子搖了搖,翻啟後裏面居然還有淚水乾枯的遺痕,“哼,迂腐可笑。”他輕蔑地哼聲,根本沒有燃生分毫的感動,“我當然知道我荒唐,可我就是要這樣荒唐,那又怎地?”
  他們不迂腐,也不可笑,只是他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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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直至夜深,衛悠陽才自己掌燈悠悠地回去了,他剛踏進被黑暗籠罩著的房間,立即就敏銳地嗅到空氣裏彌漫著濃濃的危險。果然,在角落的陰影處,有個男人沈默地坐著,他幾乎要融進夜色之中了,只有一雙深沈的眼眸似有若無地閃著幽光。
  衛悠陽鎮定自若地走到桌邊,挑了挑金銅的雕花燈座中的燈芯,慢慢將它點燃了:“怎麽不點燈?”他輕柔問道,隨著火光亮起,見到了擺了滿桌的菜肴,顯然動都沒有動過,“怎麽,菜不合胃口?”
  燭火的微光投射在衛見琛的臉容,映照著他眉宇間的冷峻之色,更加懾人了,“你日理萬機忙碌成這樣,我怎麽敢先用膳?”他不無嘲諷地回道,端起白玉杯子飲了一口。
  見狀,衛悠陽輕斂淡眉,走近幾步望向他身旁的酒壺,稍帶指責地說:“她們拿酒給你?”
  衛見琛逸出幾聲陰森的低笑,“這是酒嗎?你喝給我看看,這玩意兒是酒嗎?”他連連怒問了幾句,倏地將杯子丟在小圓桌上,還把裝著羊奶的酒壺砸在了衛悠陽腳邊,“這破東西還你,我這個太上皇也實在窩囊,在自己宮裏連杯酒也喝不到!”
  瓷器在地面砸得粉身碎骨,衛悠陽暗裏側身躲了一下,接著便和顏悅色地抖了抖被沾濕的褲子,好言相勸道:“我也是為你好,你現在的身子怎能喝酒呢……”這話他沒機會說完,衛見琛已經驟然拍案而起了,怒吼道:“滾滾滾,明天帶著你的人離開我這裏,我不會再跟你耍弄了!”
  衛悠陽的臉色瞬間凝住了,不過很快又柔和了下來,他面帶淺笑地說:“爹爹,別生氣,這有了孩子的事我一早就和你說了,是你自己不聽,當我在胡謅亂造,我有甚法子……”
  “閉嘴!”衛見琛又粗暴地打斷了他,幾個箭步沖到他面前,氣得眼眶都泛著血絲了,說:“這倒還有理了,你說話總是亂七八糟的,誰知道哪句真假?總之我不管你,明天就給我滾!”
  沒有料想到他會這般憤慨,衛悠陽沒將他的言辭放進心裏,還是擺出了做小伏低的姿態,“你別這樣激動,好好,是我不對,我錯了還不行嗎?全都是我不好。”他小心拍撫著衛見琛的胸膛,預先準備好似地,甜膩的腔調帶上了一股稚氣的撒嬌的味道,“你原諒我吧,爹爹,我現在是皇帝了,你讓我滾哪兒去?”
  青年屢試不爽的策略終於是失效了,衛見琛不為所動,他輕喘著推開衛悠陽,冷冷地笑:“你別叫我爹,你壓根沒把我當爹過。”他頓了頓,閉上了雙眼仿佛是在醞釀著情緒,最後他決絕地拂袖轉過身,背對著衛悠陽,“你回你的寢宮去吧,不要再來我這裏了,以後要是想盡盡孝道就來給我請安,不想就當我已經死了。”
  本來拉著他的衣袖還想再懇求懇求的,可聽見他後邊的話愈來愈離奇,衛悠陽性子裏的不悅也被挑撿了起,他微揚的唇角滲進了一絲不易覺察的警告,淡笑著說:“我一向覺得好好寵著你是最重要的,可你現在說的些什麽呢?這種什麽你死了之類的話……呵,我只警告你一次,從今以後最好不要再從你嘴裏出來,真的,勸你千萬別逼我生氣。”
  聽懂了衛悠陽聲調中的忍耐,衛見琛明白那番話是觸及到他的底線了,但有股強烈的不甘和自尊驅使他不能示弱,於是他挺直了腰脊,語帶挑釁地嘲道:“如果會死,也是讓你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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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吵毛吵,夫夫矛盾一概上床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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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19)

  衛悠陽安靜地注視著他的背影,他先是瞭解地點點頭,再潤了潤唇,表情沒有太大的波瀾,然而一連串的小動作表明他在努力克制自身的情緒,“好,算你狠,我不敢隨便動你,我先忍著你。”他半天才開口,開導了自己一句,隨後輕籲出了盤桓在心口的悶氣,又再次說道:“不過,你是個男人,自己做事自己要承擔責任。”
  他對這件事無關緊要的論調,讓衛見琛的拳頭漸漸握緊,他略微回首冷望著對方,有些難以置信地反問道:“你認為我變成今天這樣,我自己要負責任?”
  衛悠陽是計畫無論任何責駡都會甘心受下的,但是衛見琛此時過於強硬的態度,讓他也被激怒了,“你不用負責任嗎?”他同樣不帶感情地說,近期他好似更加沈穩內斂了,“你肚子裏的孩子,不是光靠我一個人做出來的吧?你沒跟我上床,沒張開大腿讓我弄你,會有這個孩子?這些都不是我強逼你的。”
  “那些都不是我主動的,而且它是你的種,與我無關!”衛見琛義正言辭地大聲駁斥道,衛悠陽便對此不屑得嗤笑了出來,“哈,你倒撇得一乾二淨。”
  說著,他腳步輕盈地繞到衛見琛面前,曖昧的眼神卻飄向了裏屋整潔的大床,親熱地湊近他的耳邊說:“那張床上,我記得你昨晚還使勁夾著我的腰,哭喊著叫我相公,求我再用力一點,嘖嘖,你下面都浪得全是水了,濕得我的東西插進去肏幾下就又滑了出來,中間還得幫你用手絹擦好幾次,前面也是射到硬都硬不起來了……”大概要給人接受的時間,他故意稍停了,過了一會兒才又續道:“你都這樣了,還叫不主動嗎?”
  極度惡劣的淫言穢語在耳際徘徊,床笫間的情態竟給拿到爭吵裏來擺弄,衛見琛的身子不禁在微顫著,他的臉龐也陣青陣白,遭遇了這等不知輕重的撩撥,積累了許久的憤怒被悉數喚醒,急火攻心之下他揚手就給了衛悠陽一巴掌:“你放肆!”
  好一道清亮悅耳的輕響伴著男人的怒斥,餘聲都猶如在每個角落回蕩,可惜刹那就讓溫度跌落至了穀底,彼此的神色都凝結了。
  他是用盡了全力甩這掌的,衛悠陽沒有防備地被他打得偏過了腦袋,白淨的皮肉很快就起了紅腫,“你打我?”他半晌後慢慢地轉過頭,手指摸了摸疼痛的左頰,眼睛緊盯著衛見琛,眸中浮現一抹受傷的灰暗色彩,重複地問:“你竟然會對我動手?”
  其實只是一時衝動而已,衛見琛打完就怔在了當場,他瞪著自己發麻的手掌顯得非常錯愕,不過當他對上了衛悠陽的含冤帶怒目光時,他反而壓抑住了正滋生蔓延的心疼,越發高傲地抬起臉,輕緩地哼道:“就是打你,怎麽?我難道還打你不得了?”
  衛悠陽迎視著衛見琛,明白這人現在絕不妥協的脾氣,他逐漸將外露的心思掩飾了下去,跟著慢慢收回了視線,繞著桌邊輕柔踱了幾步,末了一臉平靜地望住冷卻的飯菜,淡淡問:“我讓廚子重新給你做一些吧?”
  “不餓,不吃,縱是餓死也不敢勞煩大駕。”衛見琛的談話是字字帶著鋒芒,還有他全不自覺的倔強和驕縱,這倒和他平日作風相反了。衛悠陽漸變漸隱忍,他偶爾倒染上孩子氣了。
  餓死……又聽見那樣的話了。
  覺得應該是可以遏制自己的,衛悠陽不作聲地頷首,他的指尖勾住鋪著的桌布摩挲,一直沈思著,努力揮散衛見琛的聲音,結果他仍是沒忍住地將一股子的火氣全撒在東西上,陡然將這布塊掀起,令滿桌子的瓷制碗碟競相全往地面摔去!
  瓷器奏響了一曲極動聽的調子,真是好聽極了。唯獨的一盞燈因此熄滅了去,現在他們只能借由內室透出的光線和窗外月色,模糊地看清了彼此。
  估計是早就讓人給寵壞了,衛悠陽當面洩憤的行為更刺激了他,衛見琛根本沒有讓剛才的動靜震懾住,他索性挽起了衣袖,將這活計做得更徹底。
  室內再度響徹起了一片淩亂,不消幾刻,衛見琛不僅將擺設的大小瓷器砸了個乾淨,甚至將桌椅全掀翻了,更難得的是他動作俐落還不失優雅,有著頗好的教養。正午時仍清淨的環境,現下叫人肆虐得慘不忍睹。
  “如何?”衛見琛笑容滿面地問道,他終於舒服地歎了口氣,拉過最後的一張椅子端坐在衛悠陽前方,有幾許囂張狂妄地翹著單腿,“我都幫你砸乾淨了。”
  平日對別人的心狠手辣是半點也不敢露出苗頭,衛悠陽只能微闔著眼簾,待到平息了全部心緒,他才緩緩地來到衛見琛面前,兩掌按在椅子的扶手上,稍俯低著上身靠近他,近距離地直視著他無所畏懼的的黑眸,以遲緩又有力的語調問道:“你現在告訴我,你想怎樣?”
  沒有一昧地得寸進尺,衛見琛也收斂了些脾性,他唇邊的弧度消隱了,難掩諷刺地反問:“這也是我問你的,你想我怎樣?”衛悠陽不在乎地捧住他的臉龐,鄭重對他說:“我想你把孩子生下來。我是你的丈夫,你為我生兒育女是本分,而且我們需要他。”
  衛見琛憤憤地拍掉了他的手,聽聞他死不悔改的要求,緊蹙著眉頭,“實在天真,你小心怎地死都不知道。”他幾近冷漠說道,半隱入昏暗中的面容很不清晰,似乎覆著一層濃重的陰影,“如若只有你我父子二人,那將來因果業報也只會應在我們身上,現在多了一個小娃娃,你就不怕他得代我們受罪過嗎?”
  然而,衛悠陽沒有被他的話所說服,他十分溫和地提出異議:“你想太多了,我可從來不信有什麽報應,到底是我們的私事,與老天何干?天下間殺人放火的事多了去了,這些報應它都還沒顧得上來,會有閒暇管我們父子相愛?何況,這亂倫又非沒有前例,人祖伏羲不也娶其妹女媧為妻麽,他們一樣孕育了人類後代,還為世人稱頌。”
  “你心中真正是一點忌諱都沒有,你師父怎教的你?你連神話故事都出來搬弄,我們能和他們比嗎?”衛見琛的怒意越見高漲了,差點被這闊論駁得啞口無言,他惱羞成怒地剜了衛悠陽一眼,從齒縫間擠出了幾個字:“你怎想都好,這孩子萬萬要不得。我是你爹,我倘若幫你生了孩子,這輩分亂成什麽樣兒了?他是喚我做爹娘,還是喚我做爺爺?”
  衛悠陽彎腰蹲下了身,感到好奇地摸撫著他薄衫都遮不了的小腹,發自內心地笑道:“輩分是甚玩意兒?誰當它是個東西了?咱們的孩兒理當喚你娘親,你要是不歡喜,就讓他喚你父親,喚我父王。”衛見琛頓時氣結,忍無可忍地往他腦門拍了過去,罵道:“你這孩子當真荒唐到極處去了!”
  “好吧。”衛悠陽放棄般將手收了回來,他撓了撓頭發,待迅速恢復了慣有的穩重沈靜,便輕咳了幾聲,“那你當真不願意生了?”他放柔了聲音,問道:“就算衛家斷了香火,你也不肯生?”
  衛見琛倏然抬起了頭,帶著極強烈的震怒盯住他:“你在威脅我?”衛悠陽不以為然地扯扯嘴角,結果牽動臉頰的傷口,疼得他輕微地顰眉,但還是耐心地解釋著:“我說的是事實,衛家現在剩下三個人,而衛玉傾原先不姓衛。你只有我一個兒子。”
  男人微挑劍眉,他凝眸深望著俊美的青年,放任他繼續說下去:“你知道的,我是絕不會讓女人懷上我的種,我不會碰你以外的任何人。”衛悠陽的語氣悠柔自然,在道出更重要的內容之前,他的右手按上了衛見琛的腿間,笑得甜膩而深情:“而你,你若是還敢碰別人,我會馬上把你閹了,讓你真的連男人也做不成……所以,你告訴我,衛家的後代除了你肚子裏的外,還要去哪里找呢?”
  感受到他手心施加在下體的壓力,衛見琛輕易讀懂了他暗藏在玩笑下的殘酷,這絕對不是衛悠陽可以隨便觸碰的禁區,所以他很理智,不會在這點子上進行反抗,“很想打你。”他最終僅能這樣說,冷笑著,“真的想打你。”
  衛悠陽沒辦法地歎著氣,問道:“打我能不能讓你痛快點?”衛見琛也不客氣,他認真地點頭,說:“能,絕對能。”
  “你是我娘子,你想打我就讓你打,不過你別用手,省得你手疼。”說道,衛悠陽抓過他的手掌用力地連續親了好幾次,隨後就起身向著門外走,臨出門才匆匆交代說:“我去叫人給你煮碗清淡點的粥,順便給你找根好使的藤條。”
  他的話語才剛飄落,人就已經沒了影跡,留下衛見琛望住被吻濕了的掌心,愁眉深鎖,神態相當複雜。
  ◇◆ ◇◆ ◇◆ ◇◆
  幾個宮女進來把滿屋的狼籍清理了,將桌椅重新扶起擺好,又給掌上了燈。這沒了玩意擺設,屋裏愈加空蕩蕩了,空得少了應有的人氣。其實,若能添點孩童的嬉戲笑語,整個場面或許會生動起來,不再這般僻靜。
  衛見琛面無表情地坐定在桌邊,瞧著有個宮女將一碗冒著熱氣的魚粥放到了他面前,他沒有動手,而衛悠陽也很快就又出現了,手裏拿著一根約為半指寬的柔軟藤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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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藤條炆豬肉?




(20)

  (20)

  他把東西往桌上一放,坐到衛見琛身邊,端起了瓷碗:“是用骨頭熬的湯煮來的粥,我特意交代廚子腥味要去乾淨,挑的也是魚肉最嫩的部分,你應該吃得下。”他柔聲說道,舀了一勺魚粥,細心地吹了吹再送到衛見琛唇邊,“吃吧,吃完了才有力氣打我。”
  衛見琛聞了聞果然香氣撲鼻的魚粥,再看了看衛悠陽臉上誇張的紅印子,不屑地嘲弄著:“你還巴不得我打你?討好我也沒用,吃完了我還是照打不誤。”言訖,他猶猶豫豫地張開嘴巴,含住了湯勺,一道鮮甜湯水夾著香味刹那便滑過他的喉嚨,立即挑起了他的食欲。他趕忙給咽了下去,早就饑餓著的胃一下便給暖和了,很是舒服。
  “你生我養我,要打便隨你打,沒事,只要別把我打死打殘就好。”衛悠陽特別真誠地低語道,又給衛見琛喂了一口粥,都是給他吹涼了才送過去的。他現在這麽殷勤,可能真是無所謂,也可能別有用心,不過他平日待衛見琛也差不多是這個樣子。
  衛見琛瞥過他漂亮的微微而笑的眼睛,輕哼:“我沒那麽傻,打死你我就沒得清閒。”他不耐煩地接過了瓷碗,等不及他過於細緻的服侍,“你到一邊涼快去,我自己來。”
  “你小心燙,別急,煮了一鍋呢。”衛悠陽好笑地提醒道,他專注地凝望著衛見琛,語氣裏的柔情滿得都快溢出來了,相反對方只是又瞄了他一下,含著魚粥發音不清地說:“你無須對我來這招,見不得用。”
  衛悠陽的指尖挑了他下唇的一顆米粒,毫無介意地放進自己嘴裏,接過他的空碗給他盛滿,邊說:“溫柔對你還不好了?非要我把你扒光了拖到床上動手,你才舒……”這沒分寸的話止於男人停止進食的一刻,他把勺柄又塞回衛見琛手裏,急忙求饒著半舉了雙手,都有少許卑微了,“好,我不說了,你別又不吃了,拜託你先把肚子喂飽了再發脾氣。”
  見他態度誠懇,衛見琛也就沒多做刁難了,低頭接著吃粥,肚子有了幾分溫飽。衛悠陽方才在外面繞了幾圈,又看到他老老實實吃了幾碗粥,現在火氣是徹底沒影了,就只想著討好他,因此不單進了裏屋給他拿了件衣衫披上,還給他遞水漱口,幫他把一切處理妥帖了。
  正是保暖之際,衛見琛故意諷刺了幾句又全沒回音,一時間還真不知道從何發難,默然著就沒了聲氣。衛悠陽琢磨著大概的時辰,將他扶到床邊坐好,且還不忘把藤條遞到他手上。
  “時辰不早了,你先等等,我很快回來。”衛悠陽說道,隨後就又匆匆地出門,這回再來捧著的是一盆溫水。衛見琛也已習慣了,他把藤條順手扔在床邊,自然而然地把鞋子脫掉露了雙腳。
  ……兩個人都不覺得這有哪里不對,他們一向如此。
  衛悠陽半跪著給衛見琛洗腳,從小腿到每個腳趾都細心周到,最後體貼入微地用布給他擦幹。衛見琛則又執起了藤條,對空試揮了揮,只聽得拍在風裏呼呼價響,好不滲人。
  “惹你生氣是我不對,我還發你脾氣,很不應該。我一會兒不用內力,你打多用力,我就多痛。”衛悠陽把水盆挪開,席地盤坐著將衛見琛的腳抱在懷裏,在給他指按腳底穴位的同時,也透著無奈地說:“只是你好好考慮一下,真不想要明天就把它墮了,以後我們不想在這裏待了,就尋一個有本事的人來守這江山。”
  以為他會堅持到底,衛見琛還真愣了神兒,他沈思了小晌,終是放軟了態度地建議道:“為了留下血脈,那,那你不如納位……”
  “好了,你別再說這種話了!”衛悠陽打斷了這句話,他苦澀地笑著,甚至是傷心難過的,稍高的音調蓋過了衛見琛的自以為是,說道:“你怎地就是不明白?我不希望我們的情況變得複雜,假若我們之間夾了一個我和別人的孩子,那會怎麽樣?你讓我忽視他,還是疼愛他?”
  “我有自己的原則,我不想真的對不起你……”他輕輕吐著氣壓制了激動,心底保留了很久的言語都在此時傾瀉了來,最後只是說:“你是喜歡我的,你說過。”
  這段話裏道盡了他對自己愛情的忠誠,從沒想到衛悠陽考慮的重點都是圍繞著他進行的,衛見琛不可能不被震撼,他的胸口竟然在隱隱作痛,就連思緒都混亂了,舌尖偏偏自發地吐出了幾個字:“這件事……對不起,我會想清楚。”
  如果衛見琛不喜歡衛悠陽,那麽他光是記掛著血脈是沒有絲毫對不住的,可他是喜歡的,如同衛悠陽所說的那樣。
  他是喜歡的,他說過。
  衛悠陽由始至終都沒抬頭,這會兒他也給衛見琛按好腳了,於是他就起來將衣服脫下,只留了條褻褲:“那你抽罷,抽完就去休息,夜深了。”他平緩地說,背對著衛見琛重重地跪下,健壯的後背刻著數條從戰場帶回的刀疤。
  饒是鐵石心腸也不會真動這手,衛見琛將藤條扔下,他心痛得從後面緊擁住了衛悠陽,輕吻著他背上的疤痕,以舌尖舔舐著他曾經的傷口,低沈艱難地歎道:“陽兒,這個孩子的去留,爹爹會想清楚的。”
  衛悠陽反身投入他的懷抱,他把臉埋入衛見琛胸前,掩飾了表情,只能窺見他唇際挑著一抹詭異的弧度,口中卻是極懂事地說道:“謝謝爹爹,不論你做何決定,我絕不逼你。”
  這會兒腦子裏僅留著那醜陋的疤痕,衛見琛的心這都疼得擰在了一起,他無心再去理會其他事情了,只能儘量把比他還高大的兒子往懷裏藏,百般愛惜地吻著他的前額,念喃著:“陽兒,陽兒,爹爹的寶貝兒子,我的寶貝陽兒……”
  ……
  這晚,衛見琛果斷拒絕了求歡,他抱著乖乖睡著的衛悠陽躺在床上想了許多東西,它們仿佛化成了小鳥在他眼前飛來飛起,嘰嘰喳喳,吵得他都忘了所想乃是何物了。後來,他才昏昏睡去了。
  誰知睡下去就遭了夢魘,如是驚醒了好幾次,衛見琛再進夢裏就索性把追趕他的怪物給殺了,當他望著怪物腹中漏著密密麻麻的文字,噴發的血液是淌了一地的墨水,他的心情忽然大悅,上前猛踩了幾腳。
  這一場休罷,他才睡了個好覺,東方則已悄悄吐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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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21)

  小太監猶豫著究竟要不要和他主子說,瞧著衛見琛靠在床邊吐得那麽厲害,他急得亂了手腳。
  “主子……”他最終還是說了,謹慎地揀選著合適措辭,臉上擠滿了諂媚,“您還是讓太醫診斷一下,奴才向王爺打聽您的症狀,他給奴才說了一個下午,奴才就覺得您有點像那個啥來著,啥啥來著,慘了,奴才忘了,所以還是宣太醫過來一趟吧。”
  衛見琛含進一口鹽水在嘴裏漱了漱,將苦味往痰盂裏吐得乾乾淨淨後,方才溫和地淡笑著,說道:“你倒是相當信得過衛玉傾,朕這殿裏的事都給他學去了。”
  明白主子話裏的譏諷,小太監噤聲,上前攙扶著他在窗邊的躺椅臥下,遞了手絹給他拭嘴,委屈又擔憂地小聲說:“奴才和王爺說是一位摯友,您不高興的話奴才自個兒上刑房領罰去,但主子您還是得讓太醫瞧瞧吧,這麽吐下去也太傷身體了。”
  衛見琛無力地歎氣,雙眉間纏繞著些微的疲憊之色,他擺了擺手示意無妨:“又不是想禍害人命,不必了。”他凝神欣賞窗外的風景,忽而又意有所指地感慨道:“衛家人,全都是自私的。”
  小太監的遲鈍向來出類拔萃,不過他盡職地做一個心腹該做的事情,他一雙黑珠子寫滿了感激,說:“不會自私,主子您待奴才很好,一手栽培奴才到今天,還讓奴才和太子一起學功夫。太子雖然怪了點,愛找奴才練武,可每次也都點到即止,沒傷及要處,而王爺也是不錯的人,帶奴才見識了不少事情。”
  衛見琛驀地笑了,不禁對這個小太監搖了搖頭:“我們父子倆就不說了,沒你說這麽好,但也確實不會害你。”他說道,話中的暗示十分耐人尋味,“朕勸你別太相信衛玉傾,他那個風流胚子,哪天要真把你怎麽著了,朕恐怕還不方便治他的罪。”
  小太監困擾地搔著腦勺,皺起了鼻子,“王爺是好人,可不會半點功夫,府上的侍衛又都是些無用的膿包。奴才只認主子一個人是主子,他沒法勉強奴才做任何事的。”
  衛見琛不予置評,他靜默不語,閉了眼睛小憩片刻。小太監不敢打攪他,輕手輕腳地將窗戶關上,隨後從床榻拿了襲薄被蓋在他的腰部,忍不住多瞧了瞧他有著明顯隆起的小腹,真的很像懷有身孕的樣子。
  小太監的眼圈霎時就紅了,兩汪淚水在打轉,心裏忽然覺得很害怕。這時候,有道頎長俊秀的身影走了進來,他身著尊貴的繡龍黃袍,所見到的第一幕就是小太監咬著手指,蹲守著衛見琛孕育著胎兒的肚子在默默流淚。
  衛悠陽不高興地蹙額,疑惑問道:“這是作甚?”小太監可憐地瞅著他,搖晃著腦袋,他許久前便練成了無聲痛哭的本事了。
  原先就睡得不沈,衛見琛這下又清醒了,他並不會對小太監滿臉的淚花子感到奇怪,僅僅是將一塊乾淨的帕子給他。小太監使勁地擤了擤鼻涕,他朝他家主子嘀咕幾聲,就捂著臉跑遠去了。
  衛悠陽目送他的瘋師兄離開的背影,他深沈的眸子像在算計著陰謀,過了好一會兒才重新把注意力收回,將門扉掩上。衛見琛懶散地躺在一張白狐皮上,他輕輕地打了個小呵欠,挪換了姿勢空出半邊的位置,笑著朝衛悠陽招了招手。
  這張躺椅是特別訂制的,容納著兩個成年男子是綽綽有餘,而他如此明顯的邀請又是性感到至極去了,衛悠陽根本無法拒絕,和衣也側身睡在了上面,“很累?昨夜是不是沒有休息好?”他關懷備至地問,左臂攬著衛見琛的腰腹,將他摟到身前來緊緊擁住。
  衛見琛大概從就不是矜持的人,他仰躺著正面對住衛悠陽,雙手自然而然地勾纏上他的頸項,抱怨道:“嗯,天快亮了才睡下的。”
  “都怪我說些事情惹你煩心,你也不好,怎地叫醒我?讓我陪陪你。”衛悠陽責備似地輕聲道,甚為柔情蜜意地捏了下他的鼻尖,接著他順勢俯身到衛見琛的上方,特別留意去避開了他的肚子,附耳過去又是一陣情人的愛語,“你就是睡不好,我都好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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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見琛懷疑地盯著他,沒好氣地道:“你是心疼我肚子裏的肉。”衛悠陽失笑,低頭去輕蹭著他的鬢邊,有點貪心地聞著他的脖子,細聲耳語道:“沒有,重要的是你,孩子只是附加產物。我可以不要孩子,不要身份地位,可不能不要你。”
  “哼,花言巧語的東西,只能姑且聽著。”衛見琛傲慢得近乎任性地道,但又稍事仰起脖子方便他親吻,依賴地攬著他寬闊且有擔當的肩膀,縱容他隨意地在四處輕薄。衛悠陽在他的肩窩輕咬了一小口,漫不經意地問:“那孩子你準備留下了?”
  衛見琛敏感地瑟縮了下,發出抗議的悶哼聲,“那是自然……你以為我那般偉大麽?衛家祖先打來的江山,我可絕不叫它落入異性人手中。”他斷斷續續地說,談話間竟然沾惹著一絲狠毒的痕跡,“這孩子不能留也得留。”
  他們血液中的自私果然是一樣的,衛悠陽滿意地笑了笑,他的吻痕一路覆蓋到了衛見琛的鎖骨,舌尖在它的中心處旋轉了幾次,同時不露聲色地將他的衣襟往兩側掀開,撚住了他兩邊小巧紅豔的奶尖,調皮地揉轉捏弄……衛見琛這會兒的模樣實在太過誘人,他衣衫淩亂地半躺著,只見深藍色的布料直褪落到他的手肘,腰間的系帶也被扯松了少許,底下兩條長腿輕輕地交纏著,渾身都散發著令人迷惑的性感。
  “爹爹好懂事,真乖。”衛悠陽聲線粗沈地說道,他拉提著衛見琛的乳蕾不放,等到他的胸膛加劇起伏了才鬆開,接著很有技巧地將他的乳頭夾在手指間,手掌包圍著他的乳肉就開始揉搓,每個指尖力度均勻地抓擠著他的胸部,“我找來了位江湖朋友,她這段時間會住在宮裏幫你調養身子,以後也會幫你接生。”
  已經被調教得極好的肉體迅速進入了狀況,衛見琛的胸乳有腫脹感在慢慢聚集,他期待撫摸地微拱著胸口迎了過去,眼神微染上幾縷的迷離,卻仍保留著薄弱的清醒,疑心著問道:“嗯……這人靠得住嗎?”
  衛悠陽無聲地點點頭,他安撫般在衛見琛唇上溫柔地吻了吻,而後就像冷靜喪失了,猛地就用力收攏了十指抓緊住他的胸肌──這樣迫使他的兩顆肉蕾從指縫間更加往外擠,接著就急迫地俯首把他的左乳蒂含住,連乳暈也都吃進了嘴裏,狠狠地吸吮了起來!
  “啊……”衛見琛低垂下了眼瞼,他的輕喘夾雜著歡愉和難過,被死死抓擠著的胸部讓他動彈不得,血液在乳尖充盈而使它對觸感的反應更尖銳,幾次舔吸就飽滿了數倍有餘,“輕點,有些痛……”
  “以後泌乳了會更痛。”衛悠陽沈沈地笑道,他的舌尖強弱交替地在衛見琛乳首上玩耍,不時抵住他的乳暈沿著奶尖兒繞動,這般隔了好半晌才不舍地把它吐出,以異常熱切的目光緊鎖著它,又說:“她說是會有可能的,指不准過幾個月你該漲奶了。”
  衛悠陽的雙掌還是不肯放緩地胡亂揉著,衛見琛剛剛被吸得麻痛的小肉蒂現又癢得不得了,他顧不了地自己捏夾了它好幾次,儘管乳頭很硬且摸到了許多的唾沫,他還是不願相信地搖頭道:“胡說……沒奶子的……”
  “你又不信我呢?以後等著看吧。”衛悠陽謔笑著,他推掉衛見琛的手指,再次把他鮮紅欲滴的乳尖叼咬在口中,尖牙不輕不重地磨了幾磨,讓他受用得舒展著眉宇,那股針撓的癢意奇異地消去了,就是腿間勃起的陽具頂著單薄的褲子。
  衛見琛是個很懂得追逐肉欲享受的人,他的右手握在椅沿,左手在褲子外揉起了男根就自慰著,“嗚,不行……”他低弱地哽噎,胸膛已經給虐待得麻木了,可下方的雌花還是泛起了饑渴的熱浪,淫媚的穴心潺湲地吐溢著發情的蜜液,滋澤了他的穴壁,“陽兒……不能有奶汁的……”
 




(23)

  (23)

  “不行也得行,由不得你。”衛悠陽不予商量地斷然道,他的雙掌依舊蠻橫地掐緊衛見琛健美的胸脯,捲曲了軟舌在他的乳頭重重地彈打了下,再繞至他右邊的奶蒂深深吮吸了幾刻,品嘗舔濕了它附近光滑的乳肉,“我要吃爹爹的奶水,爹爹得滿足我。”
  衛見琛茫然望著兒子陶醉不已地親著他的右胸,他熟爛濕濡的乳果在衛悠陽的唇舌下顫抖,那種場面的衝擊令他不由得別開視線,心慌意亂地拒絕著:“我不要,那樣太奇怪了……嗚嗚,不能給你吃,太奇怪了,我不喜歡……”
  事實一點不若他所說的,衛見琛喜歡得不得了才是,他講這話還不忘繼續摸自己的陽具,英俊的臉上呈現著恍惚的表情,不僅投入到把褲兜都揉皺成一片了,還把大腿主動打開了,腰帶也給解散了,整件薄衫都要完全敞去了。
  “你越不讓吃,我就越要往你這處尋奶喝,你不給我就逼著你喂。”衛悠陽懷著少許惡意地道,說完就又吸嘬著他尚沒釀出奶汁的乳頭過了一陣幹癮,直到它堅硬得似要裂皮滲血了才甘休,兩手也放過衛見琛印滿淤青的胸膛,起身把窗戶關上,然後脫下衣物。
  繁複的衣衫一件件落地,他的舉手投足都從容優雅,衛見琛卻無心欣賞這美人寬衣解帶,他只顧著撫摸胯間,玩捏著肉莖的龜頭,甚至是用兩根手指去按在雌穴,壓著布料堵緊去流水不止的穴口,嘴裏還不清不楚地喃聲說:“混賬東西……你莫得意,我,嗯,絕不叫你得逞……”
  全神貫注地欣賞他自瀆的淫浪姿態,衛悠陽的眼色悄無聲息地有了變化,極其低啞地笑了,“瞧你這老騷貨,都浪成這德行了,嘴上還不肯乖巧。”他的目光停留在衛見琛穿有褻褲的雙腿,明明蘊藏著侵略意圖,卻能溫情脈脈地哄勸道:“摸得很舒服吧?快把褲子脫下來,我瞧瞧你濕成什麽樣兒了。”
  衛見琛的體質或許很特殊,越被人殘忍對待他就越柔順,方才那遭堪稱暴力的吮乳揉胸沒抵抗就算了,現在聽到衛悠陽下達的指令,他還真就把褲子一點點脫了,最後下身只留了雙白襪子,還有流延了滿腿的淫水。
  於是,出現了衛悠陽沒有預料的美景,他愣在了原處凝神注視著,從衛見琛密佈著性欲烙印的肌膚,以及他興奮的陽具和水嫩的肉洞,生怕不小心遺漏了一分半處……有一張深色的躺椅鋪著柔軟的白狐皮,在上面躺著一個衣不蔽體的男人,他慵懶的體態無形透露著性愛的邀請,健壯的軀體奇妙地結合和陽剛與陰柔,隆起的腹部也破壞不了這種美感。
  衛見琛對性事的缺乏經驗讓他很難遏抑得了需要,他的臉色有不尋常的潮紅,微微後仰著脖子呼著氣息,就當了衛悠陽的面自行撫摸著身體,誠實地愛撫著胸膛和性器,伸長著的雙腿也夾緊了互相摩擦,以獲得短暫的快感。
  “嗯……陽兒……”他沙啞地呻吟著,雙瞳已經莫名地淚濕了,不得紓解的渴望讓他輕扭著腰臀,一邊握著分身不斷地上下套動,一邊擦拭按摩著花穴的肉瓣,幾乎是想要不顧羞恥地插幾根手指進去肉洞中抓一抓,用指甲摳消內裏可怕的淫癢,“……快幫爹爹撓撓,癢,真癢得厲害,你撓撓我這兒……”
  他放蕩到自己摸挖小穴是很少遇到的,衛悠陽的心跳都險要頓止了,他咽了咽唾沫潤過澀痛的喉頭,硬是擠出了抹扭曲的笑容,上前握抬起衛見琛的左腳踝,“爹爹,你這浪蕩的模樣,還真像只狐狸精了。”他調侃道,近似虔誠地吻上他的腳心,同時緊盯著他濕漉淋漓的蜜洞,看著它漫流的汁水打濕了他臀下絨絨的狐毛,“這麽騷的老狐狸,不得了呢。”
  “你亂說,我沒有,我只是……啊,癢癢……”衛見琛忍耐地咬著下唇,噙著哀憐的淚水勾望著衛悠陽,他真的不願發騷發浪的,不過偏又捨不得地輪番捏揉兩邊胸乳上腫硬的奶尖,還有撓抓起龜頭將出精的小縫,並且用小尾指不停地去刮掃著兩片肉唇間的隙縫,不讓它們貼合起來掩住濕熱的洞口,“……嗚嗚,陽兒,熱壞了……快,癢癢……”
  眼見他的興致高昂到這境地,衛悠陽也不再只是旁觀,他跪在了男人的腿間,粗暴地打掉那只摸到快要往小穴裏插入的手:“這都是我的,你的手敢插進去我要你好看!”他狠聲喝道,探手奪取了衛見琛剛才揉按著的位置,一根中指驟然地直捅進他汁水泛湧的小肉洞,隨後急躁地在他裏面挖攪尋找著,“相公幫你找一找裏面是不是有東西,讓你老是癢癢,好不好?嗯?”
  等待已久的濕穴終於迎來物體的侵佔,就算不是熟悉的火燙的碩壯肉棒,也足以讓它歡欣鼓舞地含住啜吮了,衛見琛忙不迭地頷首:“嗯……找找,陽兒,往裏面……”他急不可耐地催促著,非但不作抵抗地任人用手指插弄他的蜜穴,還熱情到自己拉扯陰部旁細嫩的皮肉,讓穴口的花唇儘量往兩邊張開,“……嗚,陽兒……在裏面,找,快……”
  抑制住鼓動著想要破壞的嗜虐心,衛悠陽的眸底有種熾熱的灰暗的色彩,感受到濕嫩的肉壁在吸咬他的中指,他深入卻遲緩地抽動著右手在衛見琛的雌穴進出,讓他這風騷的肉洞隨著插弄發出黏稠的細弱的汁水聲,最後稍微彎曲了手指從裏邊掏挖了不少的淫液,深沈地笑道:“爹爹,興許是入得不夠深,除了這些黏糊糊的騷水外,孩兒沒從你小穴裏找到別的,你說如何是好?”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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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見琛已經聽不懂絲毫話語了,失去了手指捅弄的蜜穴翻湧著情潮,他乞憐般把兩腿大大敞開,心急到抬起了臀部對著衛悠陽賣力地搖晃勾引,訴說著愛慕和渴求的雙眸也望向了他胯部猙獰雄偉的肉刃,頹靡地嗚咽著:“嗚……用你那東西,可以很深……幫爹爹,陽兒,求你……”
   “爹爹,你說清楚些好嗎?孩兒怕沒弄清楚。”衛悠陽沈穩鎮定的神情不改,他朝衛見琛略挑了挑唇角,接著就緩緩地把手指沾滿的蜜水仔細塗在了膨脹的性器,故意無視對方顯而易見的需求,問道:“你是要我肏弄你嗎?”
  唯一能解救他的寶貝東西就近在咫尺,衛見琛仿佛能體會到它散發著的炙熱,鼻間也像充盈著它腥臊濃烈的雄性氣味,他輕眯著眼簾,怯怯地伸舌舔了舔嘴唇:“嗯……想你肏弄……只給陽兒肏弄。”他的嗓音嘶啞得難以聽清,俊臉浮現一種奇特的乖順和迷戀,用詞也大膽得出奇,“我想讓,讓陽兒的大家夥……肏我的穴兒……”
   從前溫和莊重的父親如今變成這耽於色欲的樣兒,衛悠陽的男性驕傲得到了很大程度的取悅,他逐漸伏壓到衛見琛上方,牽著他的雙手放到胯下塗滿了愛液的紫黑的肉棍上,親昵地含咬著他的左耳垂:“好寶貝,我這一生只會肏弄我的娘子,你若想要它插進你水汪汪的穴兒裏,狠狠地頂你的話,就喚聲相公來聽聽。”
  衛見琛的胸腔有絲悶窒的悸痛,直白下流的穢語進一步煽撩了他的欲念,他驚奇又愛惜地摸著手中屬於他的碩大的男根,它的強壯使他的掌心都燙軟了,連帶的後背都隨之酥麻不已,“相公……快……”他湊臉上去舔衛悠陽的薄唇,光裸的雙腳也纏緊了他的腰肢,握住他的肉莖引到自己的腿間,自己扭腰用濕穴去蹭他的龜頭,並帶著濃濃的哀求意味輕喚著:“……相公,相公,求你了……”
 “這般心急,也罷,先插進去給你止住癢,省得太激動傷了小娃娃。”衛悠陽狀似閒逸地狎笑道,只是隱約泛著紅光的眼角洩露了他也快忍到極限了,他的膝蓋頂在了衛見琛的大腿根,溫熱的大手捧起他挺翹的屁股猛力地捏掐住,就著這姿勢將陰莖抵到他蜜穴前警示地擦撞了幾下,不放心地囑咐道:“我要是肏得太猛了,你得知會一聲,別只顧著浪叫,小心娃娃都叫我們搞掉了。”
  “知道了……你快啊……”衛見琛敷衍的應和只有煩躁和迫切,他越加等不及地抬著屁股往衛悠陽的腰腹挨近,當手裏握著的巨物終於擠分他的肉唇觸及他的穴口時,他滿懷期望地放它自由蹭弄他的小洞,全身都因即將到來的激情在顫慄著,輕聲叫著:“陽兒,我的好陽兒……爹爹想要……”
  似乎比身下放浪形骸的男人成熟得多,衛悠陽的額際沁著薄汗,他堅決不受這人甜美的挑撥,費勁了心力保持著理智,道:“一個晚上沒碰你而已,你就急成這樣了,以後我還敢放你一個人睡覺嗎?”他是嘲諷又生氣,邊說邊輕緩地挺腰向前,幾次溫柔的戳刺過後突然貫穿衛見琛窄小的穴口就操幹了進去,兇猛地把飽脹的莖頭塞到衛見琛腿間含咽著汁漿的小肉嘴中!
  “啊!!”衛見琛失聲叫喊了起來,他的手臂攀在衛悠陽的肩膀,屁股拼命地往上挺,一瞬間獲得的充實感使他舒暢的無法形容,強大粗壯的肉棍子在往他的花心逼近,它強勢地充盈塞滿了他空虛的穴徑,不留絲毫餘地得簡直像要擠爆他的小穴,“啊……啊,進來,陽兒,天……好大,好燙……嗯……”
   衛悠陽眼眸最深邃的地方閃躍著迷暗的欲火,他試圖控制著狂亂的心律,等到有足夠的信心能維持理性才開始了抽動,脹痛的肉棒在衛見琛的嫩穴內一下下地插撞著,又克制著性欲不要用力過猛,可惜底下挺著肚子的男人不體諒他的苦心,不僅激動地親吻他的臉龐,還可憐地嗚咽著說:“你用力啊,不夠不夠……嗚嗚,陽兒,還不夠……”
  “閉嘴,別叫得這麽騷!”衛悠陽略帶痛苦地微蹙著額頭,他避開了衛悠陽要吻上來的唇,忿怒地使力拍打著他汗濕的臀肉,警告地喝斥道:“你這禍害,你想我幹爛你的肚子是不是?”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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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於柔和的動作根本不能滿足他慣經情事的身體,衛見琛急得猛搖了搖頭,微亂的墨色長髮鋪瀉在狐皮上,平添了無盡的風情,“別管孩子了,陽兒,別管孩子了……”他小聲地哭著,體內的肉棒如同一根燃燒著的火把在狠狠地灼燒著他滑膩的穴壁,“讓我舒服,嗚嗚……受不了了,肏我,你快點……”
  聽見他忘情的哭叫,衛悠陽的內心奔湧出一種接近暴戾的衝動,沈寂的眸底滲透著狂熱的猩紅色,他沒有說話,只能小心翼翼地輕喘著,依舊有規律地抽插著衛見琛恬不知恥的蜜洞,連續插了十幾下才有所加重了攻勢,粗糙的恥毛也一直刮擦著他的陰核和肉阜。
  “啊,啊……”衛見琛失神地輕泣著,他的左手伸去愛撫著滴著精液的性器,靈魂徹底沈醉在肉體的盛宴中不可自拔,在衛悠陽挺腰時也熱切地迎撞上去,雙腳交纏在他汗濕的後背,渾圓的臀部挨緊他火熱的胯部,隨著他的進攻而被撞擊得泛紅,“嗚……”
  “呼……老騷貨,被自己的兒子玩還這麽爽……”衛悠陽咬緊牙關持續做著最原始的律動,他的額頭滾落幾滴汗珠,舞動著猙獰的雄性陰莖擠塞滿他緊致潮潤的小肉嘴,把他狹窄的穴縫強制擴張到了極限,每一次戳頂抽撤都會牽拉到他外陰的皮肉,讓他的陰蒂兒也得到刺激,“孩兒伺候得您舒不舒服?”
  雖然衛悠陽壓制著速度不若以前激烈,不過衛見琛也慢慢體味到這種交合的曼妙之處,臉色暈染著動人的紅潤,“啊……啊……陽兒,往裏面……嗯,舒服,不癢癢了……”他的唇間逸著淫騷入骨的呻吟,英偉俊挺的面容竟有種驚人的媚態,胸前兩顆豔麗的乳蕾亦堅實飽挺著,被操玩的下體則是一整片的濕漉泥濘,給擠壓出來的淫水噴濺得到處都是濕的,連他的體毛都黏糊著了,“啊,相公……陽兒……”
  衛見琛是雌雄同體的罕見身軀,他雄性部分和尋常男子無異,即使比不得衛悠陽大,尺寸也頗為傲人了,而他雌性部分和女子就迥然不同。
  在陽具和後穴中間的位置,衛見琛那個部位非常小巧,而且是平時瑩白得接近透明,兩片小花瓣也十分薄嫩趣致,害羞地掩蔽著洞口,只有性動了才會變得粉淡,遭了劇烈摩擦色彩就會愈紅……現在,他受盡疼愛的雌性肉花盛開得甜蜜妖豔,貪得無厭地吞吐擠榨著進出的雄莖,等待著它灌澆入腥熱濃郁的養分!
  發覺纏絞著他陽根的媚肉收縮得很賣力,衛悠陽依舊是不敢過於放縱,他把不滿全發洩在手上,指頭往衛見琛的臀肉都抓出了好幾處青紫,恨恨地罵道:“你這混蛋,一把年紀了還迷得我團團轉,我這輩子全栽在你手上了,怎麽就愛上……呼,你的穴兒真會吸……”
  “陽兒,陽兒,爹爹……嗚,爹爹也喜歡你……”衛見琛抽噎著回應,即將到達高潮的身子敏感得不可思議,他的穴徑滿含著新鮮充沛的蜜漿,吮咬著雄壯肉棒的小嫩穴被攪響了咕咕的浪叫聲,衛悠陽也趁勢邪笑著問道:“喜歡我就與我成婚,爹爹……答應我?”
  “……成婚?”衛見琛茫茫地復述道,他的眉宇間縈繞著一絲疑惑,渙散的目光望進了衛悠陽幽深的眸子裏,讀懂對方藏在欲望和掠奪下極致的溫柔和膽怯,於是他彷如給操控了思想般,怔怔地頷首:“……好,隨陽兒高興。”
  刹那間得到的快樂,它是超越肉體的結合的,衛悠陽微聲歎息,他垂眸掩住了波動的情緒,低頭在衛見琛的唇上印落一吻,隨後就捧著他的屁股急遽地抽動,野蠻的衝撞頂得他整個人都跟著搖晃,也無能顧及他腹中的骨肉了,只得聽從本能在他的蜜穴中狂抽猛插,粗野地戳頂他花腔的深處,碩滿沈甸的囊袋也甩拍在他快被撐壞的穴口……
  一場歡愛忽如驟雨疾風,衛見琛的雌穴韌性好得難以置信,異於常人的粗棍在裏面這樣胡天蠻地捅弄,他卻還是享受到了應有的快感,前方的陽具在撫慰下很快射了道白濁的精水,於此同時他容納著雄莖的蜜洞也瘋狂地緊咬著,從花心中湧射了股清澈的愛液──
  “嗚,陽兒……爹爹……啊!”他沙啞地放聲哀叫著,裸露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抽顫著,被蹂躪玩弄的嫩穴產生了強烈的痙攣,它猶似一張小嘴兒拼命地深吻著衛悠陽的性器,絞著它的根部,努力想要吮出它的鮮美的濃漿作為獎賞,“陽兒……射進來,陽兒,求你……”
  “還不行。”衛悠陽的語調透著隱約的苦悶,他強忍住了不作半點鬆懈,待到懷中的男人癱軟了才將性器拔出,迅速地把他翻趴在床上後又馬上猛捅了回去,惡劣地堵緊了他小穴的汁水,幹啞地怪笑著說:“我再肏弄一會兒,你乖乖趴著,莫讓小穴裏的水流得到處都是,叫他人知曉了你的風騷。”
  這次泄身消耗了他大半的精力了,衛見琛疲憊地趴在床鋪,噙著薄霧斜睨了衛悠陽一眼,“小畜生……”他有氣無力地啐罵道,心跳快得帶來了疼痛,舒展著的強壯的軀體沾著淫穢的痕跡,經了一回情事的雌穴泛著怪異的酸脹感,“啊……酸得厲害,你慢點兒弄……”
  衛悠陽在他的肩膀啃了口,牙齒磨了磨他健美的肌肉,年輕柔美的臉容帶著幾分壓抑,“聽著了,你別叫得太騷便好,我有分寸。”他的語氣是粗沈的,話未落畢就又挺擺著腰杆,左手穿過衛見琛的腋下抓住他的右胸,右手也襲上了他的左乳,兩邊都毫不憐惜地捏按著,偶爾會摳刺彈撥他的奶尖兒,淫邪的口吻問道:“爹爹,你的奶尖現在大了好多,是不是孩兒給你吃大的?”
  他對獨子的疼愛從來就是不正常的,衛見琛輕眯了黑瞳,他有小許虛弱地喘息著,最後沈默地咬著枕頭,非但放縱衛悠陽一邊大著手勁亂搓他的胸乳,一邊用胯下的肉棒兇猛地肏幹他的小浪穴,還按摩起自己勃起不了的陽根,揉摸得很是爽快。
  衛悠陽迷戀地盯著男人的背影,他背部的肌理線條極有力量,滿頭墨黑的長髮散落在他蜜色的皮膚,有幾縷發尾還挑逗地黏在他的臀瓣,叫人看了不免心猿意馬,何況他的私處還被另一個男人的肉棍插入,可愛的肉洞吃著根巨大的陰莖,淫香的汁水打濕了大片鋪墊的狐皮……那種畫面是筆墨不可描述的。
  “好爹爹……”衛悠陽夢囈一樣輕喚,他隨心所欲地抓擠衛見琛的乳頭或是乳肉,收緊雙臂把他夾抱在胸前,粗壯硬長的巨棒在誘使他的花穴繼續分泌乾淨的蜜液浪水,深埋在他的肉洞中的龜頭也在研磨他的穴心,就等著射些熱液燙洗這張喜好給陰莖操練的小騷嘴!
  早就習慣了他的注視了,再加之還懷著他的孩子,衛見琛全不忸怩地由他瞧得仔細,他只管著把玩手中的物件,而在他穴腔中微微彈跳的性器熱到幾乎要腐蝕了他的肉壁,鮮嫩多汁的小肉穴被插捅得淫水四濺,燙到仿佛會燒穿他的小腹,直逼得他的肚子有些刺痛了,衛悠陽才兇狠地盡根猛捅到裏邊灌溉入一泡濃稠的精液!!
  ……
  “肏死你!!你這只狐狸精!!”衛悠陽憤怒地罵著,胯部死死抵住他的腿間痛快地射了許多的濁液在他的花腔,手掌洩憤般抓握著他的胸乳,只恨不能把這人全給吞進腹中,“你這輩子永遠是我的!”
  衛見琛眼睛覆著濛濛的濕氣,他略微驚慌地急喘著,不由自主地繃起了腹部,終於雌穴中再度充溢著他親兒子射入的精液,肚子裏孕育著他兒子的骨肉……他茫茫中覺得,是一種極為混亂與荒唐的結果。




(26)

  (26)
  
  靜德王府坐落在城中的重點地段,它雖則比不上皇宮金堆玉砌的尊貴,但也是造得十分豪華了,小橋流水,景致怡人,方方面面都足顯它家主人的身份。再者這位置實在巧妙,如若登上王府的逍遙閣,往北能望見國都最繁華的聚福街,朝東能觀賞到繁花似錦的皇家林園,南面遠目眺望是有仙山之稱的蓬萊山。
  這天晌午,有行人悠悠閑閑地逛到了王府門前。他們佇立在王府兩個大字之下,其中幾個神色嚴肅冷漠的男人圍著中間的俊美男子,每人腰間均帶著佩劍,不難便知是僕從侍衛之類的人物,而他們的主子則身著青白色常服,站在最前方,手握一把雕竹玉摺扇。
  這年輕的貴公子不僅容貌極佳,更是身形挺拔,舉止頗有教養,眉目之間自然流露著一股冷傲和貴氣,當他面帶淺笑地輕搖摺扇時,真正是器宇軒昂,風流倜儻,誇其仙人之姿也不為過。
  守門的侍衛心中疑惑,瞧見為首的男子不凡的氣勢,他也不敢怠慢地上前,問:“這是靜德王府,公子可是要找我家王爺?”男子默然不語,他先用扇子輕敲了敲身邊隨從的肩膀,再指向了這名侍衛,那人就面無表情地將一塊玉牌遞了過去。
  侍衛接過玉牌一看,原本平靜的臉色登時大變,他反應迅速地朝門邊的同僚點了下頭,隨即放下佩劍對著男子就要跪下,這時跟在男子身邊的一位老先生適時制止了他,溫和地說:“這大街之上的,莫讓主子暴露了身份。”
  一輛馬車碌碌地從他們身邊經過,有三五行人也站在不遠處駐足觀望,私下交頭接耳,好奇不已的模樣。侍衛急忙把路讓開給他們,大敞了門扉地將他們迎進府內,管家一樣的人也略彎著身為他們領路。
  衛悠陽淡淡地瞥過門上懸掛的紅底金字的牌匾,他的眸光閃爍著幾絲玩味,微笑著跨過了門檻,也不在乎方才門邊的侍從飛一樣繞小路跑開了。
  在他們一行來客走走停停地欣賞風景的時候,一個僕人慌張地一路小跑,他穿過曲折的長廊直奔府內最華麗的房間,也來不及通報就推門沖了進去,不消半刻裏邊就傳出了混亂的聲響,很快就有婢女端著盛滿菜肴的託盤走了出來,匆匆地避開主要路道繞回了廚房。
  這門窗緊閉房間立即響起了男人痛苦的呻吟,其中還夾雜著撕心裂肺的咳嗽。衛悠陽在門前停了半會兒,他不以為意地挑了挑眉,把門推開就逕自走入房內,而他的隨從們很自覺地守在門口,老先生則接過了婢女端來的龍井,替她端進去後再退出把門關上,阻止了任何人打攪他們的談話。
  滿屋的人散了個乾淨,只留了兩人獨處的現下,床上的男人還是半死不活地躺著,衛悠陽的嗅覺很靈敏,他聞了聞空氣中的味道,淡笑著說道:“你中午的菜色不錯啊。”男人的呻吟有了小小的停頓,他突然覺得有點冷,於是卷緊了棉被,氣若遊絲地說:“皇上,請恕臣不能起來給您行叩見之禮,臣怕身患重病會沖犯到您,您還是……咳咳……讓人傳話吧……”
  “真是位好臣子。”衛悠陽感慨地歎息道,他端起茶杯含了一口茶,慢步來到床邊冷睨著來不及收起的胭脂水粉,接著就撩起床帳,對準了衛玉傾把滿含的茶水全噴在他臉上,冷冷地道:“把臉擦乾淨了,起來和朕說話。”
  本朝唯一的王爺年紀虛長衛悠陽三歲,他們自幼一同長大,對彼此也算是熟悉,這點小伎倆也是在太容易戳破了。衛玉傾無奈地抹掉黏膩可怕的脂粉,露出他原本清俊的面貌,隨後掀開被子起身,跟在衛悠陽身後坐在了書桌邊,聽著他不慍不怒地問:“衛玉傾,朕是不是可以治你一個欺君之罪?”
  衛玉傾倒也不害怕,他笑嘻嘻地迎視著衛悠陽銳利的目光,雙手隨意地托著下巴,“那您得先把主謀給治了,我只是從犯。”他有點無賴地說,“他讓我這麽幹的,我不敢不從啊,那是會掉腦袋的。”
  衛悠陽冷哼著不作聲,他撿起正放在桌上的一副未繪完的人物畫像,明顯可見是小太監的身影,便略帶嘲諷地說:“你倒是癡心一片,可惜人家對你可沒半點意思。”衛玉傾毫不在意,他小心接過了畫像,手指摩挲著精心勾勒的線條,看著畫中仗劍而立的男人,溫柔地說:“他才不是對我沒意思,他只是遲鈍。”
  “你倒是懂得自我開解。”衛悠陽不以為然,他百無聊賴地拿起精緻的摺扇把玩,想了想,實在不解地問:“你從小就喜歡他,這麽多年了,你何不先把人吃了,生米煮成熟飯,慢慢再教他喜歡你?”
  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自私大膽,衛玉傾暗暗地道,他臉上卻沒有表露絲毫,笑得異常輕佻:“這也不是想就有的,他的武功能抵我一隊人馬,體質又是百毒不侵,我連撂倒他都做不到,從哪里能入口?”他的話語是淫猥的,在畫紙上的下筆卻是極輕柔的,執起筆尖在圖中描了最後的筆劃,提上幾句纏綿的小詩。
  衛悠陽也泛起了古怪的笑容,他把扇子放下,轉從腰間掏出了一包藥散,慢慢地放到了衛玉傾的面前:“這個東西可以幫你,藥仙谷的穀主親手配出的藥,他也絕對抗不了藥性。”他說,交付秘密似地壓低了嗓音,身體稍微傾前,做出專注的友善的姿態,“你是個男人,男人做事就果斷些,別優柔寡斷的,難道非等到他和別人成家立業嗎?”
  男人的果斷不是表現為求愛未果便下藥迷奸心上人,衛玉傾知道衛悠陽說的是歪理,也清楚絕對有附加條件,只是他也心動了,尤其是在聽見成家立業時想到了一件事,就是那人前段時間追問的女子懷有身子的症狀。
  那人是個太監,他知道,可不代表他不會尋找到喜歡的男人或者宮女。衛玉傾在猶豫,天人交戰,他盯著桌上的小藥包,而衛悠陽還在繼續煽動他:“你把他收入府中吧,這樣對誰都好,否則你們就是耗到七老八十也不會有結果的,你每次想和他談情說愛他就跑去膩著朕的愛人,你見了心裏會樂意嗎?”
  衛玉傾的視線從藥散轉到了畫像,畫中的人是一種誘惑,他眼中凝聚了一份堅定,抬眸望向了對面氣定神閑的男子,狐疑地問:“交換條件是什麽?”衛悠陽完全是有備而來的,他又從懷裏拿出一個信封,遞了過去:“辦妥這件事。”
  衛玉傾有小許忐忑地拆了信封,從裏邊掏出了四五張紙,他一看見上面熟悉的字跡便頓住了,脫口問道:“這是太上皇寫的?”衛悠陽頷首承認了,他打開扇子扇了幾下風,含著絲抱怨地自言自語道:“他同意了,這是他昨晚連夜趕的,寫了好久,害得我好心疼呢。”
  選擇無視了他有意炫耀的甜蜜,衛玉傾仔細閱讀信中的文字,他驚訝地瞪大了雙目,表情越來越扭曲,看得入神時他站了起來,等到把所有的內容都讀進了腦子,他又倏地跌坐進椅中,用力抖了抖手裏的小疊紙張:“這也太能瞎掰了!”
  看他瞠目結舌的樣子,衛悠陽的輕笑很是從容淡定,他不無得意地說:“能掰到好處上也是項本事。”
  衛玉傾打心眼感覺,這對父子也真是絕配了。衛見琛也是個離奇的人物,他用神話色彩來修飾他們父子的驚世駭俗的情事,用滿是道義的感人辭彙來解釋他們要舉行的大典,其中還加以若有若無的恐嚇成份,這皇榜說是一則故事都還更貼切。
  即便是匪夷所思,本質上也是愚弄百姓,衛玉傾在衛見琛的同意下還是妥協了,幾日後各地官府都紛紛張貼了皇榜,將年輕皇帝的喜事告知了世人。舉國譁然,在譁然之餘更多的是錯愕。
  此後三天滿街的行人都是一副深思茫然的模樣,撞樹和掉河的人比比皆是,就連街頭的小販擺了攤子都只顧著發呆,問及所為何事,全都是魂不守舍地虛應了幾句,結結巴巴地說不出個所以然。就這樣,日子定了下來。
  甯康二十一年八月初八,是一個黃道吉日,宜嫁宜娶。明楚國皇帝定於此日完成大婚,他立了一個男人為後,還是其生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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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悠陽所說的那個女神醫,姓葉,單名一個淨字。衛見琛初見她時,很是驚訝,因為從他人口中得知這神醫醫術十分了得,怎也想不到她會這般年輕,估計也就是二十三歲左右的小姑娘。
  葉淨對此嗤之以鼻,又略有幾分驕傲欣喜,仰天大笑道:“二十三歲?我今年虛歲三十二都有了。”她這是駐顏有術,據悉是靠一道秘方調出來的。衛見琛心中暗想,真是浪費,這宮中沒有嬪妃,這方子沒有用武之地了。
  葉淨是個不錯的姑娘,性格豪爽,非常健談,為人也不拘小節。衛見琛挺喜歡和她聊天的,聽她講講江湖見聞,每次都仿佛身臨其境般,隨同情節跌宕而心情緊張,常常是嘖嘖稱奇,對外邊廣大的世界益加嚮往了。
  葉淨有一點不是很好,就是會開一些味道奇怪的藥湯。衛見琛臉色冷凝地望著桌上的瓷碗,碗中有種乳白色的湯水盛了有八分滿,散著一股子的怪味,入口的味道更是沒法形容。也不是苦澀難喝,就是奇怪。
  “這東西非喝不可?”他緩緩地問道,眉頭輕蹙,眼中略顯著幾分抗拒之色,“那股味兒實在是奇怪。”
  葉淨也不顧禮儀地與衛見琛坐在了同桌,她用勺子把藥湯攪涼了些許,另外將碟子裏的一點粉末也加進湯內調和,“是怪了一點,但也算不上難喝,為了胎兒著想,您忍忍就過去了。”她說,語意中沒有商量的餘地。
  近親所生的孩子往往不大健康,他們對這點極是顧慮,葉淨卻說可以通過藥物手段減低風險,結果她閉門三天三夜研製做了這劑藥方,出來時蓬頭垢面,形容憔悴,雙眼卻大放異彩。衛見琛遲疑地瞪著這碗藥湯,等到熱煙都散完了,他總算是狠了狠心端起了它,憋著氣一口飲盡。
  葉淨讚賞地盯著他喝完了藥,等他把碗擱下了,才又給他遞了小碟蜜餞。衛見琛急忙往嘴裏丟了幾顆,待到嘴裏的怪味給甘甜蓋過去了,他才長長地籲了道氣,累得全身癱軟在椅子內,抹了抹額頭的薄汗。
  他死裏逃生般的模樣,讓葉淨笑著搖搖頭,就在她收拾了東西要端出去,卻聽見他一聲低弱的輕喚,回頭就見到他一臉的尷尬和困窘。“嗯?怎麽?”她停在了門邊,疑惑地打量著他,想瞧出些蛛絲馬跡。
  衛見琛的手指不安地揪著衣角,掌心按住了圓潤的腹部,閃爍的眼神在附近遊移,“我……我……”他支吾其詞,低臉逃避了葉淨探究的目光,辛苦地尋找著詞語來表達他的意思,“那個,我,有時候,那個……會有點那個。”
  葉淨聽得滿頭霧水,她很努力去理解他的話,結果還是抓不住重點,“我聽不懂。”她決定打斷他,無奈地聳了聳肩膀,“您說清楚好嗎?告訴我,是哪里?怎樣?”
  她果然是一如既往的豪爽,衛見琛的俊臉窘迫得通紅,他艱澀地吞了口唾沫,鼓足了勇氣:“我的胸……”正當他準備說,抬頭偏偏又對上葉淨一雙坦然的眸子,他驀地哽住了,繞在舌尖的字眼又硬是吞回了腹中,唇角擠出抹牽強的笑弧:“沒事,我的胸口最近很舒暢,很好,你走吧。”
  “真的沒事?”葉淨擔憂地問道,衛見琛握拳輕咳幾聲,他和顏悅色地頷了頷首,肯定地回道:“沒事,你出去吧,我也要休息一下。”
  葉淨將信將疑,她把他渾身上下都瞧遍了,沒見出端倪也就推門離開了。她才剛走,衛見琛就心痛到使勁捶了幾下桌子,他煩躁得揪亂了自己的長髮,最終撲到床鋪上用被子蒙住了頭,在床上不停翻滾,無處宣洩地在磨著牙。
  把心口積郁的悶氣全吐乾淨了,衛見琛才逐漸安靜了,他在被窩裏喘息,意識到身體的異樣是不容忽略的,終於他顫抖著把手指伸進了衣襟,先按了按腫硬的胸肌,而後指尖地輕輕刷過漲紅發硬的乳尖,激起了一陣奇怪的刺痛……
  “唔……”衛見琛疼得輕哼了哼,他不敢再碰觸那紅豔的兩點了,翻身用雙臂緊抱著自己,沈悶地喃道:“……對著一個姑娘家,我怎麽說得出口?”
  因為衛悠陽過度的佔有欲,葉淨是一次也沒見過衛見琛的身體,雖然她很好奇雌雄同體的構造是如何巧妙,而衛見琛的道德修養不允許他對一個雲英未嫁的姑娘說出他的症狀。近期來,他胸乳不知怎地變得飽挺,奶尖兒也腫脹了很多,若是捏上幾次的話,感受是既可恥又荒唐。
  衛見琛想到昏昏欲睡,半夢半醒間,他耳邊盤旋著衛悠陽之前的胡言亂語,每一句都言猶在耳,驚得他幾次乍醒了過來,心中是愈想愈恐慌,還摻雜了一絲絲的委屈。“我慘了……慘了。”他微哽著說道,抓過枕頭來捂住耳朵,說完就還是接著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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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

  夜深人靜的時候,在禁軍重重把守的宮殿內,有些細弱的呻吟斷斷續續地浮蕩著,細聞之下是一個男人沙啞的聲音。他聽起來好似承受著某種不能說的苦痛,正若有似無地抗拒著什麽,又呼喚著什麽。
  鑲嵌在牆壁裏的夜明珠略微點亮了房室,借著昏暗的光線能看見床榻上有個男人的影子,床帳沒有放下,他單獨躺睡在偌大的冰冷的空床,身上僅穿著一件單衣已經讓冷汗浸濕了,貼緊了他強壯卻怪異的身體。
  這絕對是個男人,從他的體格和平坦的胸膛可以肯定,但他的腹部竟猶如懷有身孕般隆起了,而在他的衣襟遮蔽住上身,同樣有著迥異於平常男子的地方。在他健美的胸脯上,兩邊乳頭的位置都有非常搶眼的突起,即便隔著薄衫也能輕易看清它深紅的顏色。
  “啊……不……”
  大約是夢魘纏身之故,這個男人睡得相當不安穩,他紅潤的雙唇微吐著熱氣,俊朗的眉宇也凝結著幾許沈鬱,緊閉的眼角還暈著未幹的淚痕,“嗚……”他在睡夢中暴露了內心的恐懼,揪著蓋及腰部的綢被不肯放,卻又不敢動彈分毫,生怕不小心就會醒過來。
  他是寧可處於噩夢裏也不願意清醒,本來就不肯面對了,何況他其實是知道的,在胸口有兩處布料已經被無名的液體打濕了,藏在底下的熟透的果實因此變得更明顯,一圈鼓脹著的紅暈托頂著肥碩的奶蒂兒……它們無需任何挑逗就挺立著,培育已久的乳汁居然在悄悄地溢漏,散著馥鬱的奶香。
  “熱……”衛見琛迷蒙地呢喃著,他熱不可耐地在床榻裏扭動著身子,睡夢中將上半身稍微朝前拱起,修長的雙腿空虛地夾緊了被子輕輕摩擦,胯間的陽物也處於半勃起的狀態,“陽兒……”
  似乎在回應他的渴望,房門此刻無聲地打開了,有個年輕的男子輕悄地邁進屋來。他把門窗關得嚴嚴實實的,然後就躡手躡腳地摸上了那張曖昧的大床,將床帳放落拉攏了,生怕走漏了半點香甜的味道和誘人的叫喚。
  無數淩亂的夢境糾纏著他,衛見琛的額際沁著細密的小汗珠,他的臉頰浮現不尋常的緋紅,幾縷墨黑的長髮粘在他的頸項,渾身都像被熱水浸泡著一樣,體內有股無名的邪火一直在四處流竄躍動,讓他疲於應對……直到有道陰影籠罩著他,他才悠悠轉醒,睜開惺忪的泛紅的雙瞳,這時已被人壓得喘不過氣了。
  “走開……你在幹什麽?”衛見琛的嗓子乾澀而渾厚,來人熟悉的感覺令他並不驚慌,他的雙手抵擋在衛悠陽的肩膀,一面試圖把他從身上推開,一面輕言細語地求饒道:“這半夜三更的,你就饒了我罷,我這幾日的身子疲得很,禁不起你亂折騰了。”
  “我不會亂折騰你,我只是討點奶水吃上幾口,你乖乖地依了我,莫叫我用強的。”說罷,衛悠陽迫不及待地掀掉他的被子,將他牢牢抱在身底下,先在他的喉結和鎖骨處敷衍地吻了幾次,緊接著就直奔他鼓脹的胸脯,鼻尖撥開他散亂的衣襟湊在他的左乳頭,迷戀地深嗅著它濃重的奶味兒,咕噥道:“爹爹,奶水多了就叫孩兒來吃了,免得浪費了可惜。”
  沒有能力和膽量真正反抗他的侵略,衛見琛沈默不語地別過臉,他心底怎麽都有點屈辱,當兒子濕熱的鼻息拂過他腫痛的乳蕾時,它滋生出的瘙癢則讓他愈加氣苦,對這飽受調教的淫蕩身體沒有絲毫辦法,甚至都能幹起喂乳這種驚悚的事情來了。
  掐指算來,他是約半個月前開始泌乳的,起初只有一點點的奶水,驚亂之下他就告訴了衛悠陽,結果當即被對方扒了衣服壓躺在桌上,逮住了堅挺的乳尖便將積郁的初乳給吸了出去,後面不顧他的哭叫怒駡直把他稀薄的奶水都吃了乾淨。此後兩天,衛悠陽幾乎就沒放他的下床過,期間兩隻手總不停地搓揉他的緊繃的胸脯,耍盡了手段去催化他體內的乳汁,還不允許他中斷會使他泌乳的藥湯。
  葉淨發誓這是無可避免的附加後果,衛見琛卻認為她的話十有八九是欺騙,也猜測是有人故意指使的,但他低估了衛悠陽對此的執著,這人是怎麽說都不肯讓步,有幾天甚至癡迷到連政事都荒廢了,終日就是守著他看他吃藥,不時抓住他的胸乳擠弄幫他催奶……最終逼得他只能服從,答應不會停止服藥。
  知道這只是短暫的現象,而且他的乳量實際上不多,衛悠陽對待他的乳汁的態度慎重得離奇,用嘴唇輕抿著他沾有乳白的奶尖小小地扯動,溫軟舌頭延著他鼓腫的紅暈繞了幾回,完全捨不得去大肆吸食,這樣過度小心的對待倒先叫衛見琛不耐煩了。
  “混賬,想吃……就快點。”他忍無可忍地擠出了這句話,雙手抓住了身下的床褥,近在咫尺的雙唇讓他的胸房隱隱發脹,誘引了他盡可能地醞釀更多分量的乳水,只是羞恥心的折磨令他的身體很僵硬,下體的情潮也有退減的跡象。衛悠陽抬眸瞥了他一眼,在他的奶蒂上重重地親了親,戀戀不捨地抱怨道:“全怪你的胸太小,奶水實在是少了,我等一天沒幾口就完了,害我都捨不得吃,每次一吃光了你就喊疼。”
  衛見琛的胸脯和原先沒多大變化,依然很結實漂亮,就算充斥著乳汁也只能算是飽挺,讓衛悠陽揉捏了半個多月也僅僅是鬆弛了些許,因此能蘊含的奶水十分有限,不過就是如此也已經讓他本人相當羞慚了,這無道理的指責無疑觸動了他的情緒,他頓覺萬分的惱怒。
  “既然如此,你也莫委屈了,趕緊去找了些胸大的作耍,不必屈就我了。”他冷笑著說,動手就要把身上的男子推離:“你去找別人給你懷孩子。”衛悠陽連忙摁住了他,低頭在他的心口連親了好幾回,伸手迅速地剝下他的薄衫扔到了床下,安撫著說些親熱的情話,“別,別,我都恨不得時刻把你栓在腰上了,我怎敢真嫌棄你,只是隨口說說而已。”
  唯一蔽體的只有單薄的褻褲了,衛見琛還想反抗的,可衛悠陽趁機擠開他的大腿置身他腿間,灼熱的肉棒隔著布料抵在他私處磨蹭他柔軟的肉穴,雙掌從他的身側圈握住他的乳肉往中間擠攏,張嘴便含住了他其中一顆殷紅飽滿的肉果,終於是捨得享用他甜美的甘乳了。
  常年握劍的手心佈滿了厚厚的老繭,它們摩挲衛見琛光滑的胸部會給他帶去細弱的痛楚。這會刺激了他的性欲重新萌發,沒多久他就輕聲咕噥著,全身都放鬆了下來,雙臂亦主動地摟住了衛悠陽的頭往胸前抱緊,讓他盡情吸吮自己的奶汁,以減少那種可恥的癢意和奶漲感。




(29)

  (29)

  衛悠陽吮乳時向來專心不二,他神色陶醉地輕眯著細長的眼眸,口舌斟酌著力度深吻住衛見琛的肉蒂兒,在吃奶時配合地攏緊每個手指擠捏他的雙乳,品嘗著香滑溫熱的奶液在口中流散,模糊地說道:“爹爹,你這好寶貝,多淌些奶兒,讓相公仔細嘗嘗……多淌一點,乖乖,再流些奶兒。”
  “啊……”衛見琛的喉底逸出悠長的輕吟,他也漸漸曉得了滋味,在乳頭盤繞了一宿的脹癢得到了疏解,充盈在胸腔的液體從奶尖被吸離,在他胸脯上粗暴搓揉的手掌也令他得到了特殊的快感,“陽兒……你慢些,唔呃,快沒了……”
  意識到他這邊胸房裏的香醇奶汁越吸越少,衛悠陽倏地清醒過來,他立刻慢了下吮吃的速度,吐出了嘴裏堅挺的乳珠,貪婪地舔乾淨它小孔處沁著的幾滴奶,靈巧的舌尖快在它浮腫的頂部掃撥鑽動,直把最後一絲奶味都吃光了才作罷,說:“……快沒了?”他的語調嘶啞極了,凝視著衛見琛塗著層唾沫的晶瑩的肉蒂,指頭掐緊了他的乳肉發現仍有少許奶水存在,於是便鬆開了手,輕柔地愛撫著他癟了一點的左胸,自我安慰般低聲絮語,“沒事,再揉揉,不碰它了,別把它吃空就還會有的,不用等太久,爹爹,孩兒想吃……”
  衛悠陽誘哄他再次產出乳汁來進行哺育,並且咬住了他另一邊腫挺的乳頭,好似是唯恐不小心吸光了,他非常輕緩地小口吞吃著衛見琛濃郁的奶液,兩手離開他的胸脯抱起他的屁股摸揉,同時還匆匆拉低了褲頭掏出了醜陋的性器,低腰緊壓在他腿間的小肉嘴,模仿著交媾的舉動去撞擊他的穴口,卻沒有企圖插進他水淋淋的小穴裏。
  “嗚……”衛見琛微仰起潮紅的俊臉,他印滿青痕的胸部鼓挺著,左邊顫巍巍的乳尖豔麗至極,右乳還挺在兒子的口中餵奶,而他卻陷入了欲望的深淵,兩條長腿纏在了衛悠陽腰際,攀抱在他身上抬起臀部愈加接近他的胯下,這般勾引地以蜜穴去擦撩他粗壯的肉棍,喘息著說:“陽兒,脫了我的褲子,那樣會舒服些,快點,脫褲子……”
  沒有收下他遞來的甜美誘惑,衛悠陽不敢去脫他的褲子,只是用力碾燙過他薄嫩的肉唇滑到了他的後方,不理會他已經暈開在褲兜的濕意,“不行,孩子。”他簡短地拒絕道,說罷又急忙含進了衛見琛的乳頭,一刻也不願意停頓,極度癡戀著他胸腔裏溫暖甘甜的奶白熱液,可惜所剩不多了。
  衛見琛被吸吮的乳蕾已經酸痛不已了,他強忍著但竟換不到想到的東西,欲求不滿之下他推開衛悠陽埋在他胸前的腦袋,憤憤難平地喝道:“滾開,你心裏就只有這個孩子!”他雖說在發脾氣,不過下半身可沒有挪動分毫,依然挨靠著整月不見拜訪的熟稔的肉楔,讓它的溫度滲進他淫靡興奮的雌穴,喚醒他內部清澈的春潮,積滿了穴腔的淫水被抽縮的肉壁擠得往外流溢,悉數糊在了他的褲兜,濕了一片。
  如同心愛的寶貝被人當面奪走,衛悠陽不滿地擰起了眉頭,他舔了舔唇上殘留的奶香,揚手在衛見琛臀部狠甩了幾巴掌,不耐煩地說:“誰關心你肚子裏的小王八蛋了,要是因為他讓你有個好歹,我立刻就殺了他。”他的語氣隱含著一絲陰鷙,索性握緊衛見琛的臀瓣夾住了自己的陽根,隔著褲子在他股溝裏律動,“就這樣弄,你那處水多,我怕不注意會肏進你的身子裏,會傷了你。”
  “不行,他也是我兒子。”衛見琛的火氣收斂了,粗壯勇猛的火棍擦弄得他的屁股很舒服,他自覺地收緊了臀肉去取悅它,左手摸到了男根上撫摸,右手碰觸了右乳腫得快要破裂的奶尖,疼得他輕輕吸了吸氣,訥訥地對衛悠陽說:“這裏你不能碰了,好疼。”
  衛悠陽倒也沒撲上去追咬,他注視著衛見琛淒慘又飽挺的胸乳,眸底跳躍了餓狼般饑渴的紅光,隔了好半晌才收回了視線,騰了雙手捂住了兩顆紅豔的奶蒂兒,“一會兒有奶了,我還吃。”他說,短促的氣息透露著興奮,發覺到兩粒碩挺的乳果正頂著他的掌心,令他不禁滿懷期待地按摩手中的乳肉,“多揉弄爹爹的胸,哄哄這對奶子,我不信不會出奶了。”
  聽著他的胡言亂語,衛見琛有些辛苦地扶著高隆的腹部,幾處得不到釋放的地方都令他倍感煎熬,僅剩著的理智讓他反唇相譏:“小混蛋……我,你真想吃,我給你找個奶娘去。”衛悠陽惡意地在他的乳頭掐了一把,沈沈地邪笑道:“我要你撩了衣服親自喂我,你肚裏的娃兒才需要奶娘,這處乳頭只有我親得碰得,就是我的親兒子也沒情面可講。”
  衛見琛原先也沒想自己喂孩子,他也就沒有反駁,只是胸膛起伏得厲害,“嗚……你都多大的人了,還吃這玩意……”他斷斷續續地說,稍帶著嗚咽,眼神也逐漸渲上了迷離,在褲子外頂弄著他屁股的肉棒使他心神不定,一種深及肺腑的渴望在周身蔓延開去,“不行……陽兒,你這般弄,我出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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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悠陽聞言就去撫弄他的腿間,不意外地碰到了潮濕的布料和昂揚著的性器,得意地沈笑道:“你這人,上了床真是另一番模樣。”他低頭去舔舐衛見琛的肩窩,深深聞著他融合著甜膩奶香的體味,挺腰操動著碩壯的陰莖在他股溝裏持續抽插,幾個指頭隔著薄褲壓上他的雌穴肆意地抓撓,然後粗暴地按住布塊就往他穴裏摳進,挖弄他含著汁水的肉縫!
  “啊……褲子,褲子都進去了,穴兒好疼……不要褲子,嗚……陽兒,你來……”衛見琛壓抑不住喊了出聲,話中隱約加重了哭腔,他隨即敏感地繃著身子,在蜜穴前戳頂的手指進得並不深,只是擠入的布料摩擦了他濕滑的穴壁,那種刺激對現在的他而言太劇烈了,致使他下邊的水聲頃刻就清楚了許多,在指頭的摳攪中不停地咕咕作響。
  他放蕩的淫叫擊潰了衛悠陽的自製力,心律快得他感到疼痛,他咬牙怒瞪著衛見琛,故意抓了更多的布料擠塞在他的穴口堵了他漫流的騷水,中指頂著布團在他浪穴裏用力猛戳了幾次,恨恨地罵說:“你這老騷貨,我忍了快一個月了,你現在勾引我,你還要不要命了?你其實就等著被我肏爛的吧!”說罷,他扳過衛見琛的身子讓他側躺著,人也翻躺在他身後,緊接著就野蠻地撕裂了他的褲子,把膨脹的肉莖直接插入他的大腿間,怒聲命令道:“把腿夾緊了!”
  在他強勢的逼迫下,衛見琛只能把雄性肉劍放在大腿緊緊夾住了,塞過他蜜洞的布塊被扔到了床角,衛悠陽的莖身正好抵在他翕張著的裸露的雌穴,抽撤時不僅會擦掠過他的穴口,還會頂弄到他陽具根部的囊袋,他不消多時就舒暢得輕聲呻吟,“陽兒……好燙……”
  在半年多前,衛見琛過著苦行僧的禁欲生活,莫說如此淫亂地在床上脫光了任人摸遍身體,還讓自己的兒子壓著操幹,他以前連自慰都不曾有過,誰知時至今日嘗得了歡愉會變成這模樣,儼然就是兩個人。
  數月來,他胯下處荒棄了三十餘年的秘密花園也被徹底開墾,經過衛悠陽數月來無所不用其極的逗弄調養,經常用精液和唾沫灌注養育,他那朵淫媚的肉花也漸變了粉嫩的花色,手指撩幾下都會吐露芬芳的花蜜了,何況現在用滾燙炙熱的肉刃去挺動。
  空氣中彌散著一股奇異的香氣,蠱惑著男人們的嗅覺,煽動了他們如同野獸的性欲。衛悠陽幾乎要覺得這是一種酷刑了,他的雙臂卻交叉在衛見琛胸前抱緊,右手捏在他的左乳,左掌覆蓋了他的右胸,兩邊都不舍用勁地小心摩挲著,生怕會擠出他寶貴的奶汁給浪費了。
  “爹爹,舒服嗎?”他溫柔地輕喚著,欲火焚盡了他所有的想法,他的雙手愛護地捂住衛見琛的兩顆乳蕾,小腹一再拍打著他的臀瓣,粗長的巨杵搓腫了他媚穴一對分翻著的肉唇,威脅一樣偶爾會移到他的後庭戳刺他的穴心,哀求道:“我好想也肏肏你的屁股,也好想吃你的奶水……爹爹香香的奶水。”
  “啊……啊,陽兒……”衛見琛沈陷在快感之中,他的眼角都蕩漾著春情,茫然恍惚地望著前面的床帳,雙掌圈緊了陽具在搓動,當衛悠陽往前撞擊就迎合地後抬起屁股,讓他能擦到最瘙癢的穴縫和精囊,流到穴口的黏稠淫汁也被肉棒蹭得四處濺溢,把兩人的腰腹都打濕了。
  其實這人的後庭乾澀難入,衛悠陽沒有經過適當的前戲是不會動的,眼下也沒有那個閒情逸致可以慢慢來,所以在衛見琛渾身激顫著達到高潮時,他感覺理智的弦似乎快要繃斷了──終於還是忍不住拉過這人的身子,扶著性器在他的穴縫上下滑動了片刻,從正面壓住他就猛然狠捅了進去,而且俯首找到他可憐的乳頭就立刻含住,急切地嘬吮裏邊留存的鮮濃乳汁!!
  “爹爹,我想要……想要肏你,想要你給我餵奶……”他含混不清地說道,聲音粗沈得不可聽清,灼熱的性器填塞在衛見琛的穴腔靜止不動,強行撐大了他淫騷的肉壁,逼擠出了他甬道中豐沛的愛液,“爹爹……”
  “嗚……嗚……不……”衛見琛的雙眼逐漸就顯現些許灰暗,這猝不及防的攻擊讓他難以承受,他微啟的雙唇叫不出言語來了,只是細弱地哽噎著,敞開雙腿放任兇悍的肉棍擠滿他柔嫩的媚洞,也縱容衛悠陽粗暴地吸食啃咬他的乳尖,捏掐他淤青的胸脯,“啊……”
  直到快要從他枯竭的乳頭中吸出血來,衛悠陽才慢吞吞地換了他另一邊的肉珠吃奶,吃夠了才在他汁液泛湧的浪穴裏急遽地戳捅了幾次,頂撞得整張大床都在激烈搖晃,在可能造成影響之前強迫自己從這溫暖的肉洞抽離,隨後就屈膝跪到他的頰邊,揪住他的長髮就把塗滿淫水的性器塞入他的嘴巴,強迫他口交!
  衛見琛根本就什麽都不曉得了,他僅是乖順地聞著衛悠陽強烈的雄性氣味,神情呆滯地儘量張大嘴巴接納了猙獰的肉根沈入他的口腔,吮吸著它奇怪又媚惑的味道,讓它盡情地在他溫軟的舌頭掠動,莖頭戳刺得他喉嚨陣陣欲嘔感,還往他嘴裏滴漏著腥臊的精液,粗糙的體毛擦也刷紅了他的臉頰,他兒子的陰莖在進出著肏玩他的嘴……  
  “爹爹,你這張嘴……也好棒,吸緊我……對,就是這樣……”衛悠陽沈醉地讚歎道,他垂眸欣賞著衛見琛現在的樣子,見到他俊朗的面容濺著口液和淚水,唇間還困難地含著根醜惡的紫黑肉棒津津有味地舔吃著時,便癡笑著問道:“……爹爹,好吃嗎?”
  他沒辦法說話,衛見琛無意識地點頭,他在衛悠陽的指引下賣力地啜吮著他碩大的龜頭,不管口舌的疲酸拼命去親吻他的肉刃,渾渾噩噩地伺候著他的分身,忘記了自己疼痛的胸脯和寂寞難忍的雌穴,破皮流血的嘴唇……甚至在衛悠陽俯壓在他臉部瘋狂地操弄他的嘴,將陰莖對準他的食道射入了大股的濃精,他被嗆得險些窒息,最終仍是流著眼淚通通吃了下去,而對方卻嫌不夠過癮地抽出陽具在他臉上也射了幾道精水,還把這液體往他的臉容每處都抹均了。
  衛悠陽舒爽後放過他時,衛見琛已經狼狽到極點了。他疲憊地躺在床上,全身只穿著一條被撕破的爛褲子,臉龐粘沾著男性新鮮的濃漿,紅腫的雙唇還淌著白濁,佈滿掐痕的胸乳也是慘不忍睹,被吸幹乳水的乳頭都腫得不成樣子了,腿間的花穴同樣被攪得一大糊塗,軟下的分身溢著少許精液。
  “嗚嗚,疼死了……”他細微地抽噎著,身體不能控制地抽搐,衛悠陽擔憂地為他把了把脈,檢查確定了都是些不嚴重的皮肉傷,心疼得把他摟進臂彎裏,頗重地甩了自己兩巴掌,不斷吻著他的頭髮,說:“親親,不疼了不疼了,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乖,不哭了,再親幾次,不哭了。”




(31)全文完

  (31)

  “嗯……好累。”衛見琛委屈地點點頭,他的聲線有著明顯的顫抖,全身緊緊偎在青年的懷裏,腦袋埋在他胸前無意識地磨蹭。衛悠揚細心撥開他的長髮,拿過手絹擦拭他臉上的精液和淚水,輕輕拍著他的後背,小聲哄著:“你睡吧,等等我再幫你擦洗,去給你拿點藥過來。”
  衛見琛抬起頭,通紅的雙眼直勾勾地盯著他,吸了吸鼻子,語調裏還有很重的哭腔:“被子……夜裏冷,得蓋被子。”衛悠揚起身撿回了那床被子,攤開把他徹底卷起來,接著再連人帶被緊攬在懷中,憐惜地親吻了他的額頭和嘴唇,最後鄭重地凝望著他迷茫無神的黑眸,說:“這樣不冷了,乖乖睡覺,明天再起來打我。”
  “嗯。”衛見琛聽話地閉上了雙眼,不消片刻就沈沈睡去了,睡夢裏偶爾會哭咽著罵幾聲。由始至終,他都是處於失神的狀態,不具備思考能力的,也如衛悠揚所言,他明天睡醒了才會清算今晚的事情。
  衛悠揚好笑地看他睡著時的模樣,然後就望向了空蕩蕩的上方,一邊感受著手臂間的體溫和重量,一邊在昏暗的光線中估算著日子,只覺有一種奇妙的暖意和甜蜜在心口流動,滿足感也膨脹著填滿了他的心房,令他不由得無聲傻笑了起來,“我最喜歡你了。”他抱著卷在被中的衛見琛在床上滾了幾圈,悄悄說了一句:“只喜歡你一個。”
  衛見琛不適地蹙眉,他低喃了句夢話,不耐煩地把臉也藏進了被子裏,唇角也綻放了抹疑似溫柔的笑意。衛悠揚內心只有滿溢的柔情,他也闔上了眼睫,卻看見夢中有幸福開成了漫山遍野的花朵,其中只有一個偉岸男子佇立前方,有點傲慢地朝他勾了勾手指,延綿在他們身後是無盡的灑滿陽光的開闊天地。
  衛悠揚走了過去,男人寬容且溫和地張開了雙臂接納了他,忽然之間,他似乎看見了什麽叫做情深意長,於是他釋然了從前求而不得的痛苦,心底湧現前所未有的情感。
  那是卸下所有枷鎖後的輕鬆。
  ……
  八月初八,皇帝大喜。
  國都中每戶賜酒一壺,等將醇美的酒飲落肚了,他們也還是沒什麽真實感,不過賞賜的東西還是照收不誤的。街頭小巷很多婦女感動得掉淚,據皇榜所說的,大概是小皇帝並非常人,乃是真正的龍子之類的人物,可惜出生時為止洪災而損了龍氣,現在若不補足這缺失的龍氣恐有性命之憂,國運也會遭遇大挫,前不久西南地區發生的天災就和這件事有關。當朝國師最後推斷出來的方法就是讓老皇帝嫁了小皇帝,給他補足龍氣,方可渡此劫難。
  “這不是扯蛋嗎?我看只有白癡才會信,沒那麽簡單,皇家裏面向來就是貓膩事最多。”有位大漢非常不屑地說道,他站在皇榜前讀完了全文,而他的兒子很好奇地扯了扯他的衣角,鼓著膽子問:“爹,如果我病重,你也會嫁給我為我沖喜麽?”
  彪形大漢一巴掌把小男孩甩出去幾步遠,揪住他的耳朵,怒吼道:“你他媽的想死啊,我是你老子,小心老子打爛你的屁股!”這兩父子打打罵罵地就走遠了,在旁邊的中年婦女抹了抹眼角,指著長達三頁的皇榜對同伴說:“能為兒子和天下做到這個地步,咱們太上皇這不容易了。”
  人們議論紛紛,各路說辭都有。有一位郎中裝扮的老人看完了,他但笑不語,背著他的行囊轉身南行而去,搖著手中的串鈴融入了過往的行人當中,隱約聽見他說了一句:“這父嫁子為妻,真是荒唐,也不怕遭了天譴。也罷,合算著也是你們父子的私事,與我小老兒無關,為人君主莫要給百姓造孽便好,其餘隨你去。”
  在皇宮內院,也有賜宴於百官,他們的神色都僵冷尷尬,但還是盡了應盡的禮數了,到了宴會的尾聲時都有些自暴自棄地喝著酒,醉倒了幾位老臣子,幾個人抱在一起哭得死去活來。
  在某座房屋內,有個史官已經提筆七次,每次都無法再史冊記述今天舉國共慶的大事,他是在找不到合理的辭彙來解釋。“嘿……周子,快點,就差你一個了。”門外的同僚催促著高喊道。
  “唉,我就來了!”他急忙應了一聲,最終他在筆桿狠咬了一口,按捺住了忐忑的心情沾了墨水,終於是不顧一切地在史冊上據實寫了最簡單的字句:“甯康二十一年八月初八,衛見琛嫁衛悠揚為妻……荒唐。”
  八月八,月朗風清,在深夜的皇宮之中,琴簫鼓瑟相互交織,喜樂三日縈繞屋樑。飄飄搖搖,滿紙荒唐,而一篇雷文也至此便完,舉杯遙敬諸位,謝君到此一賞,願君平順安康,常來淨土一方。
  
-全文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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