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自己的刀一瘸一拐的往前走著。 
說老實話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走才是他要走的目標,該什麼時候停下來才算。 
這地方他不熟悉,只是本能的想逃離,然後留條命回家而已。 
自己也只不過是個小兵而已,根本就不起眼,就算自己逃了也不會有人發現的。 
突然遠處一聲馬鳴,嚇得他一驚,一個閃亮的火把立刻照亮了他的臉。 
他連自己的刀掉了都不知道,趕緊別開頭不去看那些耀眼的光。 
"這裡有一個逃兵,真是可笑。"對方慵懶的身子坐在馬上,不過一股血腥的氣息從他的身上傳來。 
".....我只是不想在這種無聊的戰爭中葬送我的性命。"他退了一步,終於因為自己的傷勢而靠在樹旁不停的喘氣。 
"哈哈!"對方哈哈大笑,然後下馬往前走了幾步,看著比自己高一頭的外邦人,棕色的頭髮藍色的眼睛,一身貴族的鎧甲。 
此人一定是個高官。 
此人一定要殺了自己,為了樂趣。 
他這輩子是不想用師傅交給自己的功夫的,就算是為國捐軀他也不想讓人知道自己的本事。 
何況自己想活,並不想死。 
"你叫什麼。"對方說話的時候,身上的肌肉顫抖的都讓他有些害怕。 
"知道有什麼用。"他實在有些撐不住,往下倒的時候對方突然夾住他,讓他站穩。 
"死了也留個命,我好在羊皮本子上記上一筆。"看來對方只是想看他的反應,看自己求饒的反應。 
"魏詔......不用記了,我不會死的。"他還要回去照顧自己的老娘。 
對方顯然對於他的自信有點輕蔑,突然一手抓了過來,直朝他的喉頭而去,要一掌捏死一個人,耶律柯還是很有自信的。 
不過沒想到這個漢人竟然還有點功夫,竟然雙手擋下自己的攻擊,還沒等自己反映,就撿起地上的刀揮了過來。 
毫不遲疑的砍傷了自己的肩膀,頓時鮮血噴了出來。 
不過耶律柯並沒有喊疼,他發現這傢伙並不想繼續攻擊,而是轉身就跑。 
他斜眼看了一下他肩膀上的刀,少有的並不是普通的兵器。 
而是........ 
魏詔剛跑出兩步,自己就騰空了。 
麻繩迅速的把自己綁在馬上。 
那個肩膀上被砍了一刀的男人,此時才顧得拔下刀。 
"你師傅給了你一把好刀,你卻仍了。
"要殺快殺!
"你不是要活嗎?"說完就撕了他屁股上的一塊布給自己包紮了一下,然後多餘的就塞進他的嘴裡。 
很長時間,不知道什麼時候魏詔昏迷了,等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扔在一個帳篷裡面。 
旁邊放了盆熱水。 
"將軍說了讓你洗澡。"一個女人走了進來放下一些衣服就出去了。 
他沒有死,這倒是很幸運。 
怕死的人也並不是都會真麼倒楣的就該死。 
他就活得挺好,而且有熱水澡洗。 
聞著衣服上的羊奶味道,他顧不得自己受傷的身體,慢慢洗了起來。 
在山上那些日子,他師傅總是有個大的溫泉池子,自己沒事就喜歡進去泡泡。 
這裡雖然比不上,但是也絕對比打仗在冰冷的河水裡洗洗好上萬倍。 
一套簡單的長褂紮腰服,一隻袖子刻意的是留在那裡作裝飾的。 
女僕很巧的走了進來。 
"將軍要見你,跟我走吧。"剛轉身魏詔就沖了過去,扣住女僕的喉嚨。 
"讓我走。
"你以為你是誰?!"女僕說話並不普通,突然從袖子裡面掏出一個帶皮圈的鐵鍊,一個反身扣在他的脖子上。 
瞬間點了魏詔的穴道。 
折騰的時候女僕的衣服裡面竟然穿著士兵的防護衣,果然不是普通人。 
無奈,魏詔被跌跌撞撞的拉到了一個碩大的帳篷前,一路上那些外邦人就像是看小雞子似的看著這個漢人。 
他們很奇怪為什麼同身為人,這男人竟然如此的普通!?甚至沒什麼肌肉?!這簡直就還不如個女流。 
那種蔑視的眼神讓魏詔感覺渾身不對勁。 
遠處傳來幾聲慘叫,隱約可見幾個大漢對他的同伴甩著鞭子。 
他別過頭卻被脖子上的鏈子猛地收緊拌了個踉蹌。 
"將軍很特別,竟然帶回來個漢人。"門口的士兵低著眼睛看著魏詔。 
"閉嘴!做好你的工作。"女僕看都不看對方一眼,然後掀開簾子走了進去。 
魏詔看到黃色的燈火下,那個叫耶律柯的男人似乎也是剛梳洗完畢,長發散在背後,他正準備給自己包紮,抬眼看了一下女僕。 
"下去。
那女人拽過鐵鍊,鎖在帳篷的柱子上,然後就離開了。 
"........要幫忙嗎?"魏詔看著他包紮的並不是很順手,因為傷的地方是肩膀。 
耶律柯看了看他。"也好,畢竟是你自己造成的。
魏詔很聽話的走了過去,然後跪在他身前,似乎沒有任何害怕的意思,就接過他的繃帶。 
將草藥鋪好,然後慢慢的一圈一圈的纏好。 
跟師傅的手法一樣,他老人家總是說,要治傷,總要先學會包紮,包紮的好了,傷患才好得快。 
他專注於包紮,耶律柯一直盯著這個漢人看。 
他的眼睫毛很長,雖然並不怎麼好看,但是很耐看。 
"對不起,我並不是故意要砍你。
魏詔的突然出聲,讓耶律柯沒有反應過來,然後竟然哈哈大笑起來。 
果然漢人都是真麼奇怪嗎?!真有意思。 
"我很嚴肅,只是為了活命。"他臉色有些微紅,知道自己有點傻,在敵人面前還說什麼對不起。 
擠好繃帶,周圍找了半天沒什麼刀和剪子,只好伏下身子,用牙咬斷。 
一瞬間,一股淡淡的天然的奶香味道沖入自己的鼻腔。 
"你清楚現在你是個什麼角色,在我奪回自己的土地之前,你都在這裡度過。
說完起身從旁邊的書架子上找了本書。 
"認字嗎?不想死就讀給我聽。
當然魏詔不想死,所以就拿過那本書,一本漢人的易經手抄本。 
他翻開第一頁竟然飄來一股檀香味,可見此人的文化修養。 
入夜什麼動靜都沒有,只是偶爾聽見遠處火堆的聲音,這個帳篷比外面暖和很多。 
魏詔已經覺得自己幸運很多了,至少沒有死。 
也不知道自己的老娘最近怎麼樣了,至少有三個月沒有見到她了。 
也不知道自己會是怎麼樣,至少這個將軍對漢人的興趣才開始,要想辦法逃是不太可能。 
他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皮圈,簡直就像是個狗一樣。 
"一般人就該掙扎了,你怎麼好象很順從?"耶律柯吃著桌子上的手抓羊肉,滿足的舔了舔嘴唇。 
魏詔有點害怕的別過頭。 
突然一下子,耶律柯抓著鐵鍊把他拉了過來,粗魯的撕開他的唯一一條褲子。 
滿手羊油的摸進了他的下體。 
頓時一股羊膻味傳了出來。 
".....我不想死。"魏詔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這傢伙似乎根本沒什麼痛覺,滿身的傷痕累累看得出來曾經的戰爭磨練的如此一個人。 
"真是可憐,漢人都如你一樣悲哀,這天下也都該歸我大漢之手。
這個叫魏詔的漢人很奇怪,就好像無法侮辱他一樣,又或者他根本就是個奇怪的人。 
手指已經邪惡的進進出出,讓魏詔有些顫抖的抵著他的胸膛。 
".....我不關心....." 
"草民!"對方毫不客氣的,頂入了已經炙熱的驕傲。 
甚至連前戲都沒有,疼得魏詔眼淚都有些控制不住的流出來。 
對方強壯的身體一下一下的頂撞著魏詔,讓他有點頭暈眼花,原來男人之間也能做啊...... 
突然的幾下,他能感覺對方碰到了能讓自己心臟都收緊的地方,讓他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從開始的時候,他們就沒有過多的交談,連個多餘的撫摸都沒有。 
魏詔也不做掙扎,一切讓他產生多餘的疼得動作都沒有。 
過了很長時間,魏詔覺得自己的嗓子都有些喘得沙啞的時候,突然速度加快了。 
他分明聽見耶律柯喘氣的聲音加大,他忍不住地咬住自己的衣服,突然之間自己射了出來。 
隨之體內一股暖流沖入深處。 
"來人!帶他下去!"耶律柯毫不客氣,從他身體內抽出自己的驕傲,然後離開他的身上。 
魏詔隱忍著下體的疼痛,看著進來的女僕,默默的套上褲子,就被她拉著鎖鏈離開這個帳篷。 
耶律柯是需要發洩,所以是誰都無所謂。 
只是他更偏向于女人柔軟的身體,可是這個硬邦邦的男人倒讓他產生了欲望,讓自己感到很特別。 
不過這並不能說明他可以對他產生好感,畢竟敵人太多。 
回到小帳篷裡面,魏詔又被鎖在柱子上,看著自己的腿,流下的白色的液體,他胡亂找了些衣服擦了擦,然後扔在一旁。 
縮在角落裡面看著地上的稻草睡不著。 
"吃點東西。"這時候女僕走了過來,端了些水果和手抓羊肉。 
轉頭看了一眼那邊皺在一邊的褲子,然後順手撿了起來。 
"你應該慶倖自己還活著,別的就少想,將軍在的時候我每天會給你燒水洗澡,順便拿套乾淨衣服。
半天魏詔才看了那個女人一眼。 
"謝謝......." 
女僕不可致信的看著他,然後冷哼了一聲。 
"這是我的工作,多餘的都是廢話。
"等等......"魏詔終於撐起身子叫住她。"你叫什麼名字?
"日恪澤。
魏詔默默記下名字,然後重新躺了回去。 
一直睡到第二日中午才算清醒,原來自己已經疲憊到睡了大半天。 
不過看樣子那個將軍還沒有從外面回來。 
突然外面一陣吵雜,兩個大漢架著一個女人走進帳篷,突然把她扔了進去。 
那個女人朝他們吐了口口水。 
兩個人一人給了她一腳,嘻嘻哈哈的離開了帳篷。 
這女人被繩子綁住雙手雙腳,不過淩厲的眼神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我死也要殺了你們這些蠻子!"她大喊了一陣,似乎並沒有人理會她。 
這時候她才注意到身後的魏詔。 
"你也是被抓來這裡的?!
魏詔點點頭。 
"漢人?
他又點點頭。 
"快放開我,我要殺光他們。
這時候魏詔卻搖搖頭。 
要知道他如果放了這個女人,自己多半會死,什麼讓他死的情況都不能發生。 
"呸!窩囊廢!走狗!" 
隨即她也不吭聲,晚上的時候,幾個女人七手八腳的把這個女人給洗了個乾淨。 
魏詔隨即知道了多少。 
"姑娘。"魏詔算是今天第一次開口,讓這個女人很驚奇。"你要保重。
說完以後,就跟他一樣被自己送了出去。 
他有些冷得發抖,也可能不是冷,不管怎麼樣,他看了一眼進來的日恪澤,然後就找了件棉衣給自己裹了起來。 
很長時間以後,一個士兵,拉著那個女人的一條腿將她拖了進來。 
渾身的青紫,那個女人滿嘴都是血,渾身的傷口,奄奄一息。 
"真他媽的掃興。
看來這個女人並沒有去那個將軍的帳篷。 
他沖了過去,看了一眼那個女人,她似乎咬斷了自己的舌頭。 
下體全是粘糊糊的液體。 
他不知道為什麼竟然點了她的幾個大穴,讓她的血不再流。 
"你想要嗎?"此時女僕走了進來。"最好問問將軍。
魏詔看了看,然後乖乖的跟著日恪澤。 
到了帳篷,看到剛退下盔甲的耶律柯,他隨便洗了身體,被包紮的傷口似乎有些鬆開。 
"要幫忙嗎?"他走進耶律柯,看了看他身上的繃帶。 
沒說什麼,他知道這裡並沒有什麼刀劍讓他企圖有什麼對將軍不利的因素存在。 
他還是用牙把他咬斷,然後找到繃帶重新綁上。 
"幫我讀本書。"沒多說任何一句話,當然他知道魏詔不會反抗他。 
他討厭反抗,所以這個人合他的胃口。 
一本江南遊記。 
他的書還真是廣泛,也是魏詔沒來得及看的一本書。 
天色很晚了,耶律柯並不打算睡覺,不知道他白天幹了什麼,興奮到現在。 
抱著酒壺喝了半天卻不見有任何醉意。 
"江南如這本書上所寫的如此美妙,那倒是個好去處。
"我也不知道。"魏詔放下書,看了一眼耶律柯。 
"對於今天的女子,有什麼感覺?"他突然捏著他的下巴,讓他逼近自己。 
另一隻手已經摸上他的大腿。來回的撫摸讓魏詔有點顫抖,但並沒有阻止。 
".....不知道。
"看見自己的同伴成這個樣子,你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魏詔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他明顯的有點害怕。 
半響他才看了一眼耶律柯,"能給我些藥草嗎?
引得耶律柯一下子將他壓在身下,他顧不得疼得看著他臉前的這個男人。 
"慢慢的得寸進尺?你還是不怕死的!
魏詔一句話不敢吭,感覺到一個灼熱的東西頂在自己的下體。 
他有些害怕的別過頭,卻沒想到自己聞到一股酒味,突然下體一陣濕潤,那根就挺了進去。 
"真緊!
耶律柯有些激動地慢慢插入,看著他的身體因為自己的插入而抖動就覺得興奮。 
這次跟上次一樣疼得魏詔有些吃不住的流出眼淚,他選擇緊緊地抓住耶律柯的胳膊,這讓耶律柯興奮的突然撐起身子,將他拉了起來。 
他的衣服已經松垮垮的掛在身上。 
"還疼嗎?"算是今天難得關心魏詔的一句話。 
他看了一眼耶律柯,實在說不出什麼話,雙腿沒有任何力氣,看著對方並不是擔心而是得意的神情。 
他有些控制不住的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搖搖頭......這一搖不要緊,惹得耶律柯立刻狠狠地頂了進去。 
雙手抓緊他的兩瓣臀收緊。 
魏詔有些控制不住的張口咬住他的肩膀,竟然不自覺地留下兩排牙印。 
直到一切結束的時候,他才發現他咬的地方竟然在傷口附近。 
"對不起。
在耶律柯收拾好讓日恪澤帶魏詔下去的時候,魏詔竟然開口說了真麼一句。 
就看見耶律柯哈哈大笑,日恪澤也忍不住捂住嘴笑了起來。 
真麼個漢人真有意思! 
回到自己的帳篷,那個女人已經清洗乾淨,也治好了傷口。 
"這是將軍送給你的東西,小心著點,他能隨時收回去。
意思再明顯不過,只要這個女人惹怒了他,他會殺了她的。 
晚上他特意把自己的外衣給那個女孩披上,然後自己縮在那裡閉上眼睛。 
師傅曾經說過,醫治人最需要的是配合。 
而這個女孩並不怎麼配合,每次喂藥她都吐的到處都是。 
四下無人的時候,魏詔才敢用點內力慢慢渡入她的身體。 
自從那日回來後,自己已經快半個月沒有見到耶律柯。 
從日恪澤那裡打聽到他攻入了城池,暫時不會回到營地來。 
這女孩也慢慢的好了起來。 
那日他醒來,看到女孩困難的用手指寫了幾個字。 
隱約看到留取丹心照汗青的字樣,他心裡並不怎麼好受。 
他沒有碰過女孩的手。 
看著女孩無法說話的嘴,還有那種堅毅的眼神,魏詔就害怕。 
"日恪澤......." 
今日日恪澤拿了套乾淨衣服,他多少知道耶律柯回來了。 
"什麼?
"能借我用一下你的彎刀嗎?"沒想到他會真麼說,讓日恪澤改變了眼神。 
不過最後她倒是想看看這個男人究竟要幹什麼,就掏出自己的彎刀。 
魏詔看了一眼那個女孩,突然手持彎刀一下子割斷了她所有的長髮。 
"你就重新活著吧。"然後把刀還給日恪澤。 
不知道為什麼,那女孩的眼神突然變了,變得呆滯,然後慢慢的閉上眼睛。


師傅經常說,人活一輩子最重要的是一個字,譽。 
或者也可以說成是---欲。 
人若守信譽,朋友遍天下。 
人若重情欲,也不枉此生。 
魏詔不太明白欲這個字,因為生平的兩次做愛,還沒有讓魏詔感受到什麼叫不枉此生。 
走進帳篷的時候,他看到一個打扮華麗的女人站在穿著華服的耶律柯面前。 
"你辛辛苦苦來此,也不是要跟我說這些的。"耶律柯說完,就不再理她。 
任憑這女子怎麼乾瞪眼他也不再廢話。 
"給我讀本書。"就像例行公事,第三次見面魏詔便聽話的走近書架。 
說老實話,他不知道該讀什麼才好,總覺得自己很多餘。 
"你就打仗到死!跟你多說也是浪費我的唇舌!大漢的話你都可不聽?!
他頓了一下,顯然不知道該不該找書讀下去。 
等到意識到背後的灼熱視線逼著自己拿起書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拿了本禁書---金瓶梅。 
他有些發楞,真不知道該不該讀。 
女子這才注意到這個普通的奴隸。 
"怎麼?他讀個破書比我還重要嗎?"女子淩厲的嘴讓魏詔看了她的臉一眼,果然是個美女。 
"大膽!怎麼如此無理敢直接看我!"女子頓時來氣,抽出鞭子一下子揮了過去。 
一陣火辣辣的疼從背後傳過來,他只好靜靜放下書,跪在地上。 
耶律柯並沒有做聲,而是冷冷得看著女子又朝魏詔甩了兩鞭,終於自討沒趣的離開帳篷。 
此時的魏詔轉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背,還好沒有流血,只是一些擦傷而已。 
他猶豫了一下。 
"這本是.....禁書,要讀嗎?"原來如此高雅的人也會有這種東西,還是他隨便是書都行? 
"剛才怎麼不言語?"耶律柯倒是很佩服這個漢人,竟然不像其他人一樣攀附權貴求饒?!新鮮。 
"說多了,就不只是三鞭子。
魏詔知道該怎麼處世,他不是個傻子。 
"求我,興許一鞭子都不用捱。"他說話很直接,眼下之意,這兩次歡愛,值得自己少捱三鞭子。 
"接下來我會有更大的懲罰。"他知道。 
"哈哈哈.....說得好!"耶律柯哈哈大笑,他知道這個人不傻。"不過,我不會讓你如願。"他是個喜歡看好戲的男人。 
除了打仗他還有看熱鬧的興趣。 
魏詔不明白他的意思。 
"從今天起,你住進我的帥營。
魏詔明白了.......他就是為了讓自己死去的! 
放下書,他看了看天色,今天的鬧劇讓他有些頭疼,如果不讀書,他想早點去睡,還有那個女子需要照顧。 
"讀書。我要聽。
師傅說過,該是他的,怎麼也躲不過...... 
今天因為背上的傷,魏詔只能趴在那裡像個狗一樣顫抖的等待著耶律柯碩大的堅挺插了進來。 
剛開始耶律柯用小桌上的冷掉的羊油做潤滑,冰冷的羊油讓魏詔渾身起雞皮疙瘩。 
頓時被耶律柯的灼熱給融化了開,慢慢隨著挺進滑了進去。 
有一種瘙癢的感覺,讓魏詔忍不住伸出一隻手慢慢的伸向後庭。 
"......"這三次做愛,算是魏詔第一次發出個字,因為難得感受到不是那麼疼。 
也可以是說難得耶律柯會顧及做愛的對方,並沒有粗魯的插入。 
因為緊的關係,耶律柯不得不停頓了一下,然後松了口氣。 
這個漢人的身體每次都讓他興奮的有點控制不住自己,就好似開發一樣寶物一樣。 
他忍不住第一次摸上魏詔的胸口那兩個小小的乳頭,果然引得魏詔一陣痙攣,後庭收縮起來。 
"漢人都如此?"耶律柯很想知道是不是所有的漢人都像魏詔一樣讓他有身體上的衝動。 
"..........."他很想說不是,死活卻無法開口。 
自己實在忍受不了衝撞的感覺,死命的扒著軟榻的紅木扶手,連自己的驕傲都顫抖著流著液體。 
不知道這次的做愛真麼長時間,自己差點昏了過去,只感覺一股溫熱的液體射了出來,才停了下來。 
背後傳來一股清涼,他才意識到自己在那床上睡了一夜。 
給自己背後上藥的正是日恪澤。 
原來軟塌是這個感覺,他好久沒有睡過像樣的床了。 
"將軍出去了,你要吃點東西嗎?
魏詔點點頭,想找衣服穿,卻發現只有一件長衫,並沒有褲子。 
"住在這裡不能穿褲子,你本就是那種奴隸,應該知道。
[性奴隸.....] 
"日恪澤,那女子......" 
"很好,已經能吃些東西了。
魏詔有些感動日恪澤的好心,沒想到這裡竟然還有好人。 
當然魏詔住進帥營的事情第二天一早就傳遍了整個軍營,一部分人並不怎麼在意。 
一部分人則是用羡慕和嫉妒的眼神整天看著那個金絲邊的帳篷。 
這正是耶律柯希望的,他希望看到這個漢人怎麼處理自己的狀況。 
要逃,不可能....... 
現在主要的是怎麼能自保。 
光著腿坐在軟塌那裡,他開始回想自己在兵營的日子,一堆兄弟每天圍著篝火唱著家鄉的歌。 
從最開始的高興,到每次打仗每次少人的淒涼,他都經歷。 
那家鄉的歌,他連想都不敢想怎麼會變得如此淒涼。 
師傅有時候會在教完自己以後消失得無影無蹤,讓他很是費解。 
問他老人家的時候,他總是不答,語重心長的歎了口氣。 
自此魏詔覺得他老人家離仙人的道路也不遠了,只是差了那麼一點點。 
突然一陣騷動,幾個人的沉重腳步聲打斷了魏詔的思想。 
兩個彪形大漢扶著耶律柯走進帳篷,顯然從他滿身的血看來,他受傷了。 
日恪澤也跟著進來,看樣子根本不像是女僕。 
突然耶律柯一陣痙攣,一口黑血吐了出來,魏詔發現到應該是中毒了。 
日恪澤看了看魏詔,然後撤走了兩位大漢。 
"聽說你們漢人有解藥,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誰下的?知道名字嗎?"魏詔知道這個毒的症狀,只是他十分不想肯定自己的猜測而已。 
"鶴頂紅。
魏詔看了一眼日恪澤,突然感覺耶律柯渾身發冷,頓時使出內功,點住他的幾個大穴。 
這個舉動讓日恪澤的眼神淩厲了起來。 
魏詔快速的找到桌子上的紙和筆,寫了幾個藥材。 
"兩個時辰內必須找齊,不然......."就算他是絕世高手,也只能憑內力撐足2個時辰。 
日恪澤沒說什麼把士兵叫了進來交代一下,然後呆在帥營。 
"你們漢人隱藏的真好。"語氣冷的像是要了魏詔的命一樣。 
魏詔沒有看日恪澤,而是扶起耶律柯開始運功。 
"並不是所有人都如你們所想。
"我在這裡呆著,你不要想趁此時逃走。
魏詔沒有回答,他現在沒時間回答他的問題。 
是誰下的毒,他也不知道,不過那個人一定很有本事,能對耶律柯下毒。 
一個時辰不到,材料找來。 
配好藥,看了看那碗黑乎乎的東西,他又看了一眼日恪澤。 
用嘴含住一口藥汁,喂入他的嘴裡。 
第一次感受到耶律柯的嘴唇,竟然如此的溫熱,讓魏詔差點自己把藥咽了進去。 
紅著臉看著日恪澤。 
把空碗遞了過去。 
最後想了想,用內力打入耶律柯的身體,讓藥充分吸收,突然喉頭一陣癢,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師傅說鶴頂紅是劇毒,如果不是重要的人就不要亂救,怕是救活了對方,自己也傷了,讓對方更難受。 
不過耶律柯應該不算自己重要的人。 
這也還不算要了自己的命吧...... 
真麼想著,日恪澤迅速扶住魏詔的身體,看著床上已經恢復臉色的將軍,日恪澤難有表情看著魏詔。 
"日恪澤。"突然耶律柯的聲音從日恪澤的身後傳了出來。 
將軍睜開眼睛看著日恪澤,竟然如此迅速的醒了過來,看來小看魏詔了。 
"將軍。
"把他給我,你退下。"這幾個字說的耶律柯滿頭汗,他還沒有徹底好,需要的還是時間。 
日恪澤當然都明白,將昏迷的魏詔放在他的身側,然後退出帳篷。 
就此兩人昏睡了三天。 
這三天來,魏詔並沒有醒,倒是耶律柯能自行起來看著床側的魏詔,他有時候會把他攬入懷裡然後看著手裡的書簡,如常似的處理公務。 
就跟沒有受傷一樣。 
第四天,魏詔醒了過來,發現自己難得暖烘烘的。 
正是午夜,一柄短蠟昏暗的燃燒著,自己不著寸縷的躺在軟塌上一個人的懷裡。 
這個人正是耶律柯。 
他擔心的扶了一下他的脈,發現好多了自己才放心。 
又不太明白自己為什麼放心,眉頭皺了一下,突然耶律柯睜開了眼睛看著魏詔。 
"真能睡。"他也只穿了一件襯褲,赤裸的上身顯示著那滿身的肌肉和傷痕。 
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準備往自己嘴裡灌酒,魏詔皺了皺眉頭,這對傷勢並不見得好。 
"我已經端了水來,您少喝酒。"突然日恪澤又神秘的出現,魏詔為了影響,用毯子蓋住自己的身子。 
"你快成我的額娘了?!注意你的身份。"扔掉酒壺看了一眼魏詔。 
"下去!"當然這話是沖日恪澤說的,對方也很自覺地放下水離開帳篷。 
什麼對話都沒有,這次跟第一次一樣耶律柯插入了魏詔的身體。 
魏詔有點刺痛得收縮著入口處,不明白這人怎麼如此喜好和男人在一起?! 
看了一眼耶律柯的嘴唇,魏詔臉紅的別過頭。 
突然對方捏過他的下巴,一下子吻了上去。 
那吻讓魏詔有些把持不住,靈活的舌頭伸進他的口腔內不停的翻攪。 
裡面漸漸因為耶律柯分泌的液體變得潤滑,不由自主地魏詔也配合的扭動著腰肢。 
"你們漢人真奇怪......"抽空喘口氣的功夫,耶律柯看著已經渾身薄汗的魏詔,突然心裡一陣沒來由的激動。 
這個漢人是個怪人,從日恪澤的嘴裡他知道他被這個漢人救了。 
不明白為什麼救,如此逃走也就和他開始想得一樣了。 
看著他緊緊抓著床單忍不住地呻吟,就讓他更來勁,不顧一切的深深的頂入他的身體。 
(從做愛到接吻,這個過程有點顛倒了~~~~ 
再次醒來已經是正午了。 
一晚上他都覺得自己很溫暖,估計自己一晚上都睡在他懷裡。 
他找了件耶律柯的衣服,顧不上大,就走出帳篷,白天只有守衛的人,大部分人都跟著將軍移動。 
走到原來的帳篷,發現那個漢人女子已經能自己走動了。 
不過驚訝她臉上的傷疤,觸目驚心。 
那女子看到魏詔,突然奔了過去,不停的磕頭。她已經不能說話,這讓魏詔有點害怕得趕緊把她拉起來。 
輕輕摸了摸她的臉,不敢去碰那個傷口。 
"你如果要走,我會跟日恪澤說。
那女孩不停的搖頭,然後死死抓住魏詔。 
"你如果不走,我就教你些功夫防身,以便將來有機會逃走。
女子看了看魏詔,猛點了點頭,短髮在臉前散著。 
突然那女子撲入魏詔的懷裡,在他胸膛上扣了幾下食指,這是跪謝的意思。 
"你們最好不要如此。"進來的日恪澤冷冷得看著魏詔。 
(每次日恪澤都來得很是時候,真不錯..... 
魏詔沒有為自己解釋什麼,畢竟自己和耶律柯的敏感關係就已經讓軍營裡面的人四下談論了。 
"我想跟你談談。
魏詔留下一臉擔心的女子然後跟著走出帳篷。 
來到一處開闊處,日恪澤腰間的彎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變到她的手裡。 
"你是誰?!
師傅常說,女人的直覺最敏銳,只不過通常都會出一點點差錯。 
"是你們將軍抓我來的。
"我問你是誰!
"我叫魏詔。"魏詔並不打算像當初那樣跟這個女人鬥,畢竟對自己並不怎麼有利。"我只是想活命。
那個姿勢呆呆的就好像日恪澤在欺負一個小孩子。 
日恪澤不知道是生氣還是別的什麼。 
"日恪澤!殺了這個狐狸精!"突然有個女人的聲音高傲的響起。 
魏詔不用回頭也知道是那次一面之緣,就賞了自己三鞭子的那個女人,說自己狐狸精真的有點牽強。 
第一沒有引誘過誰,第二他也跟狐狸精這種美麗的動物不沾邊,第三,他只想活命...... 
"塔林,這裡還輪不到你說話。
好一個女僕,已經連這個主子打扮的人都能頂撞。 
"日恪澤!現在是你我站在同一陣線對敵,內訌不是什麼好事!給我殺了這個漢人!"她已經揚起鞭子。


母親常說,男人要有本事,魏詔看著自己這點本事確實不怎麼驕傲。 
兩個女人為了自己。 
魏詔也不是個自戀的人,當然始作俑者是耶律柯這個人。 
當初他就說了讓自己陷入這種狀況當中,看著這種好戲,讓自己頭疼或者更多的麻煩。 
"我只是個普通的人,是個小兵。
"我看你是來勾引耶律柯,想要刺探軍情!
塔林感覺自己跟知道什麼重大事情想要邀功的神情。 
"如果我走就能解決問題,我肯定會走。"他就真麼說出來,不過在場的兩個人似乎根本沒人理他。 
"你走也不能解決問題。"塔林冷冷得看著魏詔。 
"怎麼才能解決問題?"魏詔就知道麻煩來了。 
"你能受得了我10鞭!我就放過你讓你走!
經過之前的三鞭,魏詔其實心裡有底。 
不過她既然只說出10鞭,肯定跟之前的三鞭不一樣。 
魏詔歎口氣,看了看周圍只有一些牛羊,他跪在地上,輕輕的把內力集中在丹田上。 
日恪澤並沒有說什麼,而是靜靜看著。 
靜靜的只聽見一些風聲,風聲越來越大,突然一道劇痛又從背部傳來。 
這根本不是一個女人的力量,至少不是一個普通女人。 
第二道鞭的時候,魏詔已經覺得內力在體內震顫起來。 
第五鞭的時候,他已經滿嘴都是血,不知道為什麼全身已經麻木的沒有知覺。 
只是每次鞭子打在自己身上的時候還有點感覺,那種感覺就是麻木的還發疼得感覺。 
第八鞭的時候,日恪澤頭疼的看著魏詔的背部已經血肉模糊。 
"夠了!"日恪澤竟然開口阻止塔林。 
"怎麼?你心疼?!
"知道為什麼叫我們蠻子嗎?"日恪澤看著這個已經有些眼紅的女人。 
"你在自扁自己,也該打!"一鞭子抽了過去,日恪澤突然伸手抓住她的鞭子。 
"如果將軍知道了,你要自己解決。
塔林惡狠狠的收回鞭子,看了一眼已經有些奄奄一息的魏詔,轉身就走了。 
等到看不到塔林,日恪澤馬上蹲在地上,慢慢的翻過魏詔。 
"......我還活著嗎?
日恪澤哭笑不得,但是心裡還是七上八下。 
"死很可怕嗎?
看著魏詔咳出一口血,日恪澤有點害怕的顫抖。 
"你覺得呢?
不知道為什麼日恪澤竟然把魏詔抱了起來快速的往營地走去。 
送到帳篷的時候,她喘著氣讓魏詔趴在床上,顫抖的找出那些櫃子內的藥,胡亂的撕爛他的衣服,撒上那些藥。 
師傅說,人之將死,是誰都無法改變的。 
魏詔想活,想見一面娘和師傅,但是在夢裡他怎麼也夠不到。 
他師傅怎麼也不讓他夠到。 
他痛苦的抓著床單,滿身都是汗。 
[日恪澤你這個混蛋!]日恪澤真麼罵著自己,如果將軍回來了....... 
突然她感覺身後有股壓迫感,一轉頭。 
對方不說話,日恪澤已經跪在地上。 
耶律柯是打算看好戲,不過他沒料到這個漢人真的很愚蠢。 
他竟然能接下塔林的8鞭子而不動任何聲色。 
如果是普通人,他早就死了。 
"日恪澤,把那個人找來,我要他活!
把魏詔扛起來帶回自己的帥營,摸著他已經汗濕的臉頰,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揪緊的疼,一股沒來由的火氣上到心頭。 
他還自認是個冷靜的人,現下都驚訝於自己的不冷靜,看來他需要好好反省自己。 
沒幾個時辰,魏詔已經翻騰了幾次,每次都咳出一些血,趴在耶律柯的身上,讓他已經染紅了整個前襟。 
看來點了他的穴道也沒什麼多大作用,只能等那個人來了。 
剛想著,那個人掀開簾子把焦距對上軟塌上的耶律柯,當然還有滿背血肉模糊的魏詔。 
魏詔又一次醒了。 
他感覺自己從來到這裡就變了,變成一隻貓。 
傳說貓有九條命,他至少已經用了很多次而沒有死。 
他旁邊有個人,一個從未見過的人,這人背對著自己,看上去少有的裝扮。 
"醒了?"他不用回頭,也知道魏詔醒了。 
趴在那裡的魏詔想要抬頭,卻覺得頭跟石頭一樣沉重。 
"不是你體內真氣護體,恐怕早就死了。"那人轉過身,果然是個漢人。 
他走到小桌子前,倒了杯水,慢慢的送到魏詔嘴前。 
"......謝謝......."全身好疼...... 
"有空謝我,不如多詛咒一下那個讓你受傷的人。心裡罵他千百遍也並不為過。"這個人說話奇怪,不過醫術跟師傅一樣高超。 
"恩人的名字....."魏詔還是種恩義的人。 
那人笑了起來。引得站在門口的日恪澤掀簾子沖了進來。 
"魏詔!你醒了。"她關心的樣子就好像是自己的親人一樣。 
"日恪澤,你們將軍撿來的人,真的是可愛,我認識的漢人裡面還沒有如此可愛的人。
日恪澤表情不好的看著對方。 
"你若來搶,我便會拚了性命也要阻止你。
"搶字難聽了點,以前都是你們將軍心甘情願送于在下,這也是求我的條件之一,合情合理。
"這個人不一樣!
看來又是一個奇怪的人......魏詔從心裡歎口氣。 
他又想自己的娘和師傅了..... 
"我能活下去嗎?"一句話問的日恪澤滿臉發青,那個人已經笑的躺在了地上。 
晚上一個黑影靜靜的潛入帥營,用顫抖的手輕輕碰了一下魏詔,又趕緊縮了回去,生怕吵醒魏詔。 
"你快回去吧,會被發現的。"魏詔開口,看來他已經知道來人是誰了。 
來人輕輕碰著魏詔的手指,沒有說話。 
"我不會有事的。"說完從身子底下拿出一塊布,上面密密麻麻用血寫了一些字。 
"你認字嗎?
那女子點點頭。 
"每天勤加練習,逃走就靠這個。
女子似是得到寶物一樣,揣進懷裡,然後離開帥營。 
(靠.....沒寫h,真不爽~ 
說完這些魏詔有些體力不支的重新陷入黑暗。 
他不蠢,這幾鞭子捱的值。 
又一次醒,身邊還是空無一人,看來耶律柯真的不是很關心他的死活,只是為了看好戲而已。 
不過他的身體倒是因為軟塌上的皮裘弄得渾身不舒服,尤其是下體。 
他有些忍不住地把手伸進下體,忍著背部的疼痛,慢慢摸著他自己的驕傲。 
這軟塌上還存有濃重的耶律柯的味道,讓魏詔聞的有些飄飄然。 
輕輕摸著他的包皮,現在的他如此虛弱,一點點刺激就會很滿足。 
閉上眼睛用毯子堵住自己的嘴,一點一點用手指在自己的驕傲前端的小孔處畫圈圈。 
這讓他暫時忘卻了自己的背疼。 
不知道女子體內是不是很暖?他只知道耶律柯的感覺,而且是在自己體內燃燒的感覺。 
突然一陣痙攣,讓他背部的肌肉一陣抽痛。 
看著自己手裡的乳白色液體,他有點不知所措。 
以前都是日恪澤給自己毛巾擦乾淨,現在什麼都沒有...... 
他只好放在嘴邊,一股淡淡的味道沖進空腔,並不怎麼好味道。 
第二日,那個男人又來了,聞了聞這房間的味道,皺眉頭的甩開簾子,讓清新的空氣湧了進來。 
而耶律柯仍舊不知去向。 
"你那個主子現在回草原部落了,多半是大漢傳旨。
"......這裡會撤走嗎?
"啊?不會。"答得真麼快,讓魏詔一陣失落。"他交待過在你能動之前他就會回來。
"為什麼?
"看你這個人耍猴戲供他消遣。
[原來自己是個猴子阿.......] 
那個白衣人當然是開玩笑,他就想看魏詔的表情,不過這傢伙半天一點表情都沒有。 
出乎白衣人的意料,他掃興的給他換了藥。 
"你的內功不淺,師出何處?
師傅叫什麼他已經很久沒提了,都快忘了他老人家的名諱,真是不孝。 
"家師姓司徒。
這並沒有引起白衣人的什麼好奇,畢竟世上武功不俗的人多的是,就這個男人來看,根本不可能是什麼大俠之類的驚世駭俗的人。 
不過........ 
"你能捱的過塔林的8鞭,可非一般人。
不一般的人是什麼樣子?總不會是他現在這個樣子,半死不活的。 
雖然白衣人不吭聲,站在門口的日恪澤可是聽了個一清二楚。 
那個司徒,最好不要是她認識的那個司徒...... 
沒敢多想,端著換洗的衣物,還有溫水走了進去。 
這次她特意趕了件反穿的衣服,好不傷著魏詔的背部。 
"日恪澤....."魏詔像是看到家人一樣,言語上竟然溫柔的有點過分。 
白衣人仍舊嘻嘻哈哈的收拾著手裡的東西。 
"你能不能幫我坐起來。
日恪澤什麼都沒說,扶著他的頭,慢慢讓他坐了起來。 
發現他比自己族人白皙的皮膚,讓她不知道為什麼不好意思起來,乾咳了兩聲,轉過頭去。 
"我師傅說,讓我一定做個普通人,萬事忍字開頭。
"你師傅是個懦夫。"日恪澤冷冷得說,然後幫他穿上衣服。 
"你能幫我逃嗎?"突然一句話讓在場的兩個人停頓了一下。 
"哇哈哈哈!這個人老實得過分了!"白衣人終於忍不住趴在地上笑了起來。 
日恪澤憤恨的看著他,然後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魏詔。 
"不能!你也不要想。"整理完了,她就離開了。 
晚上的時候,魏詔被一陣晃動弄醒。 
看著自己趴在一個男人的懷裡,抬頭看了一眼,果然是耶律柯。 
"你回來了。"不知道該說什麼。 
對方也沒有開口,許久魏詔覺得氣氛有點尷尬,他看著正在看書簡的耶律柯,用手抓了抓他的衣服。 
"給我讀本書好嗎?
對方愣在那裡,然後伸手隨意拿了本梵文的書。 
他的聲音不大,不過低沉好聽,很少耶律柯說話有今天真麼多,竟然好心的答應一個姓奴隸的要求。 
而這個姓奴隸暫時滿足不了自己的主子。 
聽著他讀書的聲音,雖然聽不懂讀得什麼,但是就覺得舒服。 
小心翼翼的,他把手伸進耶律柯的衣襟內,慢慢探到那深色的乳頭,用還虛弱,顫抖的手,慢慢揉搓著。 
感覺到硬了,才放手慢慢的往下摸。 
靠近下體的地方,毛髮特別濃密,而且硬,不像頭髮那樣柔軟。 
這讓魏詔遲疑了一下。 
"怎麼不繼續。
魏詔只好繼續,讀書的聲音已經停了下來,拉著魏詔的手慢慢往下探。 
突然摸到一個粗壯的東西,讓魏詔不知道為什麼滿臉燥熱。 
自己那根簡直不能比,如此粗大,第一次感受到,怪不得每次做愛都疼得要死,後面那個小孔也不知道怎麼就能塞進去真麼大的東西! 
他繼續往下摸,摸到兩個像石頭一樣的東西,他只好抬頭看了一眼耶律柯。 
那藍色的眼睛看還好,一看就拔不出來挪不開似的,讓魏詔吞了口口水。 
氣氛就真麼僵持著,終於魏詔被掰開了腿,坐在他的驕傲附近。 
那東西始終沒有插入,一直遊移在他的穴口處。 
"不想活命了?"聲音明顯的有種怒氣,聽得魏詔有點發抖,渾身酥酥麻麻的。 
他只得伸進嘴裡兩根手指,占了些唾液出來,重新摸上耶律柯的驕傲。 
剛摸完,他就頂了進去。 
一下子感覺頭暈轉向,魏詔緊緊抓著耶律柯的肩膀。 
"你值得稱讚的只有這個東西。"他用手掌,一下子打在他的臀上,聽著啪啪的聲音,魏詔早已經挺立的驕傲,忍不住流出了很多液體。 
耶律柯喜歡這個直接的漢人,他什麼都不隱瞞。 
用大拇指勾著魏詔的驕傲,往下壓了一下,突然鬆開。 
那玩意兒就在他倆之間來回晃動。 
惹得對方死命的抓著他的肩膀,不停的喘氣。 
稍微動了一下,魏詔就射了出來,感覺自己的乳頭已經硬的不行,而且渾身飄飄然的,就快要昏過去了。 
"火是你惹出來的,平息是你的責任。"耶律柯邪惡的說著,然後又挺動了一下。 
他們兩個下體濃密的體毛,互相刺著對方,耶律柯當然很享受這種感覺。 
拖著魏詔的臀部,慢慢的在左右晃動,讓那些體毛糾纏在一起,輕輕扯著對方的皮膚。 
因為晃動而牽扯到傷口的疼,夾雜著挺入時的快感,讓魏詔終於忍受不了的在最後一刻昏過去。 
日恪澤看著魏詔的身體,覺得這個人真是自找。 
隱藏著武功只為了當個普通人,可這世間不普通的人是怎麼也隱藏不了的。 
將軍知道,所以他成了將軍。 
至於魏詔........日恪澤不知道,也不去想。


魏詔還想著逃,他對於自己這個性奴隸的頭銜多少都是不能適應。 
自從背上的傷好了以後,仍舊是只能穿著一件衣服,褲子什麼的跟他無緣。 
而耶律柯也並沒有再讓他呆在帥營。 
好戲看完了,他自然也就回到平靜的生活當中。 
既然自己不能順利的逃走,總要想點辦法才是。 
看著那個女子已經把武功使得出神入化,魏詔突然覺得自己的師傅果然不是普通人。 
自己練的時候怎麼就不覺得真麼厲害呢? 
他看著窗外藍色的天,仍舊默默的尋思關於逃走的事情。 
在外人看來,他憂鬱的樣子簡直有種困獸的姿態。 
悄無聲息的,那女子已經端了杯茶放在魏詔的手邊,何時這個女人如此的精進讓魏詔都不知道。 
接過茶喝了一口,果然是......普通的茶葉。 
(再次強調只是奴隸和奴隸.......- - 
"葉兒,你說這茫茫的草原,怎麼逃?"那女子的名字是魏詔重新取的,就是為了方便自己叫。 
葉兒抬手在空中一抓,然後伸到魏詔的臉前,攤開空空如也的手掌,意味深長的看著他。 
師傅說,風可用,皆用在能人之手。 
諸葛亮借東風,你葉兒借東風助我逃走?! 
魏詔不太信,這風怎麼借?他不太明白,自己可不是個什麼高人,漂浮與空中。 
不然自己也早就逃了。 
葉兒此時搖搖頭,拉過他的手掌,寫了兩個字。 
[風箏
日恪澤剛洗完衣服,就看見草原上的人都聚集在一起看熱鬧。 
魏詔和那個女子正用竹子和布做著什麼。 
一天下來,一個長龍風箏靜靜的躺在草原上。 
"日恪澤,漢人的風箏節到了,明天要玩嗎?"魏詔極其無辜的無害的無任何想法的笑容看著日恪澤。 
夜半的時候,魏詔被叫進帥營。 
這次他有點驚訝,裡面的東西一部分都已經打包了。 
"將軍這是?
"搬家。"草草兩個字,然後點了一下地圖上的一處,正是他攻入的城池。 
魏詔沒說什麼,已經很習慣的走向書架,突然發現書架上的書已經全部讀過來了,沒有什麼可讀的了。 
耶律柯看了他一眼。 
"你想借風逃走是個不錯的主意。"喝著手裡的酒,看著魏詔一愣然後轉過頭看著自己。 
正在想著他是怎麼知道的,就看見他扔了個東西過來。 
"我在想你費這個力氣,不如幫我個忙,我自然放你走,不需要想怎麼逃,也不用擔心我會來抓你。
打開是個權杖,上面寫著使節兩個字。 
"那日我中毒是我不小心,為了報答你救了我,你活到現在。"言下之意,塔林那幾鞭子顯然是自己應該的,好不欠耶律柯的人情。 
"我是漢人,況且國家大事我不關心。
"你會的。
突然兩個人從門口進來,夾著葉兒,看上去已經毫無反抗能力。 
魏詔的表情總算是有了絲改變,他不聰明,但不代表耶律柯就不重視他。 
"我只是想做個普通人,活命而已。
"從你砍了我一刀開始就不是了。"耶律柯又灌了口酒。"這人叫李蕭,我想你聽過。
"我以為你挺有膽識,原來手段也不怎麼高明。
"為了得到想要得,我不計較過程。
就這樣,魏詔莫名其妙的做開了間諜。 
因為活命,做個外邦人的間諜,去陷害自己的族人。 
就因為一個葉兒在他手上。 
他料定魏詔是個心軟的人,他也料定了。 
他也知道魏詔並不關心別人的事,可為了活命他是個什麼都能做出來的人。 
是個奇怪的人。 
今晚當然沒那麼幾句話就帶了過去,他仍舊是被拉到了床上。 
這次耶律柯沒那麼大的勁頭,他只是為了解決自己的生理需要。 
他靠在那裡,看著慢慢坐在自己身上的魏詔,饒有興趣的喝了口酒。 
"動動看。
很長時間魏詔才能消化他的巨大,試圖慢慢的動了一下。 
果然還是很難,他抬頭看了一眼耶律柯,他還是沒什麼表情,甚至拿起身邊的書簡開始辦公。 
魏詔終於體會到什麼叫思想和肉體的完美分化,這一師傅經常掛在嘴邊的口頭禪。 
他老人家就能做到,當然耶律柯也能,他能一邊工作,一邊享受...... 
對於第一次的魏詔當然是不得要領的,來回動了幾次,變有些棄卸投降。 
"不動了?"書簡後突然出來一個聲音,讓魏詔尷尬的臉紅。 
下體不住的收縮,他已經羞愧的想站起身子,結果卻被一雙大手,重新狠狠地壓了下去。 
"做足了你才不想,到底也不知道誰是誰的奴隸?
耶律柯終於有心做了起來,讓魏詔在自己身上上下晃動。 
把他的兩條腿完全的打開,明顯看到結合處留著乳白色的液體,因為抽插,發出淫蕩的聲音。 
".........慢點......." 
"哼,你以前不會說一個字的。
"以前.......你也不會對我.....對我這樣子。
"噢?"說的耶律柯有點興趣,不過他自己也發現到,確實有些許改變。 
以前的日子是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在乎這個奴隸的。 
他的心裡有個占滿他的人存在,為了得到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工具。 
包括這個魏詔。 
現今階段,耶律柯還是保持著互相利用的色彩的想法,在解決自己的生理需要。 
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聽見啪啪的聲音,讓他暫時忘卻了心理的另一種感覺,只享受現在的快感。 
而魏詔,已經因為做愛,滿身泛起了紅暈,讓他感到這一切都是如此的愉悅。 
第二日梳洗完畢,日恪澤拿來一套衣服。 
這套衣服有著濃重的禮節性,金色的絲線纏繞在深色的柔軟的裘皮上。 
當魏詔穿戴整齊,連日恪澤都驚歎的看了很久。 
果然是人要衣裝的。 
魏詔也一樣,那套衣服仿佛就是為他訂做,伏貼的襯托著他的慵懶的神情,和任何一個達官貴人毫無區別。 
"日恪澤......很醜嗎?
"不,很好看。
"是嗎?我覺得虛得很。"魏詔不太滿意自己的打扮,太招搖,太怪異。 
"記住你的任務,你就得到你的自由。"日恪澤提醒他。 
"幫我照顧好葉兒,這衣服怪怪的。"他顯然沒有聽進去日恪澤的警告。 
似乎這次的事情只是像上集市上買東西一樣簡單。 
"你一點也不擔心?害怕?
魏詔沒有回答日恪澤。 
"我師傅說過,船到橋頭自然直。
[你師傅真是個通事理的人。]日恪澤開始越發懷疑他的師傅是個什麼人。 
"你師傅叫什麼名字?
魏詔看了看日恪澤,剛想開口,那個白衣人突然走進帳篷,打斷了他們。 
看到魏詔的打扮,眼睛果然散發處一種光芒。 
這讓日恪澤有點警惕的擋在他倆中間。 
"你來幹什麼?
"扮一個讓對方對他重要的信任工具而已,你們將軍交待了。"晃著手裡的陳年好酒,然後繞過日恪澤,毫不客氣的拉著魏詔。 
"真捨不得你。如此的誘人......"剛想摸上魏詔的臉,已經被人惡狠狠的拍掉。 
"我也會跟著去,你休想幹什麼壞事!
魏詔笑了笑,原來日恪澤也會去,太好了。 
防守邊關的重要之城---臨陽城。 
守關的三品將軍李蕭,可算是所有當兵的唯一敬仰的物件,年輕輕就已經官位三品,皇帝眼中的紅人。 
清秀的外表跟他馳騁沙場奮勇殺敵的狀態根本不相稱,如果不是穿著一身金屢鎧甲,任何人都會以為它是個普通的書生。 
當然這是魏詔見過以後的評價,以前遠遠的根本看不清,如今看清了才知道自己竟然在感覺上會有幾分神思這個年輕的將軍。 
看著這次對方派來的使節,李蕭迅速的皺了一下眉頭。 
一個看上去柔弱的青年,竟然派這種人,到底能幹什麼? 
豁然他發現身邊的白衣男子,不由得讓他從座椅上站了起來。 
"沒想到神醫聖手也來了,看來對方是有和的意思了?
"這次我國帶來了幾十車的貴禮,只為了和平一事而來。
神醫聖手乃是中原最有名的大夫,只要他想救的人,沒有救不活的,只要他想辦成的事,也不是沒有辦不到的。 
如今他成了外邦的使節,為了求和,李蕭自然沒有不相信的道理。 
日恪澤真麼想,所有的人也都真麼想。 
只有魏詔覺得有點不對,雖然沒表現出來,不過按奈在肚子裡面也很不舒服。 
被安排在一個很舒服的房間,他終於脫去一身麻煩的裝束。 
"然後呢?"他看著站在一邊收拾衣服的日恪澤。 
"什麼?
"我說禮也送了,人也見了,然後呢?"他已經開始想回去以後見到老娘第一句話該說什麼,然後就去見師傅。 
"不知道......" 
魏詔愣愣的看著日恪澤。 
耶律柯已經把他們三個扔到這個地方,然後不打算管了?! 
(努力不寫成搞笑得!~~~~~~~~~ 
這時候他想起來師傅的一句話:以不變應萬變.... 
其實魏詔只是個混亂敵人視線的幌子,真正的責任在日恪澤。 
耶律柯也不是傻子,讓一個漢人去幫助他做什麼統一草原的大計! 
當夜-- 
日恪澤一身夜行衣穿梭于房梁之上,觀察著整個城的佈局。 
看到在辦公的李蕭,佩服這個將軍如此精忠。 
只可惜各為其主,如果同為報效將軍,一定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她拐入黑暗中,找到將軍的寢室,簡單的裝飾讓人一看就跟他的頭銜極不相稱。 
跳下房間,黑暗中不停的搜尋。 
什麼地方能藏匿軍機的最好地點,什麼是軍隊的弱點的一切線索。 
(我終於清楚我在寫什麼了,兩小受搶一攻...... 
"你要的東西似乎不在這裡。"突然一盞燈亮在日恪澤的身後,幸虧她蒙面,並沒有怎麼退去,而是轉身看著那個人,李蕭。 
連什麼時候繞到她背後,她都不知道。 
這人的武功果然不一般,日恪澤心裡沒什麼底。 
不過還是要一拼,掏出自己的彎刀,一下子跳出窗外,剛走了兩步,發現李蕭竟然站在自己的身前。 
"不管你得到或者沒有得到,都該死!"他連兵器都不用就朝日恪澤攻了過來。 
當將軍的都有一個共同點,該狠心的時候是一點都不會留情的。 
耶律柯如此,當然李蕭也一樣。 
沒招都要日恪澤的命一樣兇狠。 
讓日恪澤無法還擊,只得一步步退縮,直到一堵牆撞上自己的後背,才發現自己竟然忘了使用輕功。 
隨即飛身準備逃離,卻被李蕭一手抓住腳踝,拉了下來。 
摔了個眼冒金星。 
"臨陽城何時成了盜賊窩了?!"李蕭看著擋下自己一掌的另外一個黑衣人。 
"我也不記得李將軍何時成了一個如此兇狠的人。不過堂就要就地處決?!
李蕭的臉色果然變得不好。 
突然黑衣人一掌打退李蕭,夾著日恪澤跳上屋頂消失在黑暗中。 
"這全要怪你!"沖著夜空倆個黑衣人消失的地方,李蕭憤恨的從牙縫裡面擠出來幾個字,然後轉身離開這個地方。 
剛進房間,日恪澤就掙脫開黑衣人的懷抱,一下子撕開他臉上的面罩。 
"魏詔!你這個........."她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詞形容。 
"睡覺吧,日恪澤。"他拖了衣服扔進火盆讓它們變成灰燼,然後換上一套乾淨乳白色的長褂,躺在那裡。 
突然外頭一陣騷動,就聽見敲門的聲音。 
日恪澤大驚,難道已經被懷疑了?! 
來不及換裝,卻被魏詔一把拉進被窩當中。 
"聽聞刺客來襲,特來查看特使的安全。"一個將領滿臉的懷疑,觀察著魏詔。 
"入夜來騷擾並不怎麼好。"似有深意的擋住他們已經看見床上滿臉嬌羞(其實是惱羞成怒)的日恪澤。 
"多有得罪。"當然大家都清楚,所以不敢打擾。 
見來人如此迅速的查找,看來他們當然不會被信任,那個號稱自己是個得力工具的男人此時也不知道去哪裡逍遙了。 
看樣子只是幫助他們進來而已,至於信任根本談不上,或者說跟外邦人打交道的李蕭,根本誰也不信而已。 
日恪澤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道謝,關於自己被救的問題。 
她紅著臉看著已經打著哈氣的魏詔。 
"如果你死了,耶律柯也會找我算帳,然後葉兒也會倒楣,總之是不好的,活命要緊。
總之,魏詔的人生原則就是,活命要緊。 
日恪澤之前升起任何的感激的想法也因為魏詔的一句話弄得左右不舒服,這個漢人真是要人命的怪!


李蕭是個喜歡吹簫的人,因為他名字裡面有個蕭字。 
當年友人送他一個西域少有的紫竹做成的簫,讓他珍藏到現在。 
時不時地拿出來吹上一曲。 
只是這簫每次吹,每次都讓他有種肝腸寸斷的感覺。 
後來他才理解,這簫也就意味著友人給自己的一個預兆而已。 
站在荷花池邊,難得少有脫下盔甲的李蕭,看上去就和一個公子沒有什麼兩樣。 
長長的睫毛,憂鬱慵懶的神情,放下簫的一刹那,臉頰竟然留下兩行淚。 
讓人看了都會怦然心動。 
楚楚動人,根本不會跟嗜血和打仗這兩個詞聯繫到一起。 
"李將軍可是在哭?"突然魏詔的聲音出現在李蕭的身後,讓李蕭一驚,那滿臉淚容更是楚楚動人。 
他扭過頭去,擦了擦眼淚準備離開這傷心的荷花池。 
"魏大人可自己轉轉,恕不奉陪。
魏詔看了看他手裡的紫竹簫,若有所思,然後看了看荷花池。 
過了兩天,不知道白衣人從哪里弄來一隻烏鴉,說是準備烤了吃的。 
日恪澤皺著眉頭,趁著白衣人一個不注意把它放跑了。 
讓白衣人大發了一頓脾氣,說什麼烏鴉乃是神鳥,抓一次烏鴉和其不容易。 
這世上只有他會想著吃烏鴉這種無聊又噁心的事情! 
次日魏詔向李蕭辭行,這讓很多人都覺得不可思議。 
除了那日刺客的事情,這幾個外邦的使節根本毫無動作,只是到處轉轉感受一下漢人的生活就準備離開。 
就連日恪澤都不太理解。 
"怎麼?日恪澤不高興?
"回去怎麼向將軍交待!?這一走你難道不想活了?!"他簡直不能理解魏詔的想法。 
"他讓我送禮我就送,送完了回家。"魏詔說的無辜。 
"你知道不會真麼簡單!"她生氣地抓住魏詔的衣領,嚇得魏詔縮了縮脖子。 
突然想到那夜裡他竟然可以跟李蕭對陣,日恪澤掂量了一下沒有出手打人。 
"那我問你.....你也沒有說!"魏詔的神情就跟個小孩子一樣。 
日恪澤已經感覺明天就是死期,起碼無功而返就夠得上人頭落地了。 
這根本違反了日恪澤的原則! 
她不信,她日恪澤非常得不相信! 
不過看著魏詔自在的神情,她又不得不歎今天的第100口氣。 
入夜--- 
一如往常一般的安靜,不過魏詔今夜並沒有早早睡去。 
而是從李蕭那裡借了本書,放在床頭的小桌子上,看著窗口。 
突然燭影一閃。 
魏詔站了起來,然後隨即被壓倒在床上。 
"要讀本書嗎?
"今天你還真有雅興"對方眯起眼睛。 
他的褲子當然閃電般的消失在某個地方。 
抹了些燈油,突然兩根指頭在魏詔的體內來回抽查。 
還沒等魏詔完全適應,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插入進來。 
魏詔真得很想說點什麼,可是說出來的全是幾個因為顫抖而發出來的音節,伴隨著晃動,連不成任何一個字。 
他只有抓著對方健壯的肩膀,竭盡全力適應這種運動。 
畢竟自己還是個性奴隸,不能反抗。 
突然對方握住魏詔的陽具,讓魏詔嚇了一跳。 
"......別摸。
"別跟我裝,這算是最後一點獎賞。
然後開始上下套弄,魏詔只有死命的抱著枕頭,把它咬在嘴裡。 
一邊扭動腰肢迎合著衝刺,一邊死命的認著。 
終於忍不住,只感覺一陣暈眩,一股熱流從體內沖出。 
他有些痙攣的顫抖著,卻也同時感受到體內一股熱流沖了進去。 
突然門外一片火光,成千上萬的外邦軍隊沖了進來,毫無預兆。 
就算李蕭再聰明再厲害,也敵不過成千上萬的大軍。 
當然他被綁了個結實。 
看到已經被攪亂的荷花池,他已經省悟,卻也後悔已來不及。 
當感覺到外面的吵雜的魏詔,發現他身前已經站了一個穿戴整齊的男人---耶律柯。 
他心裡有個感覺,這次真得就結束了..... 
"我能走了嗎?"他詢問的開口。 
耶律柯沒有看他一眼。 
"帶著你那個醜女人離開我的視線!
就真麼一句話,魏詔迅速的穿上衣服,一開門撞上帶著葉兒的將士。 
只感覺葉兒沖進自己的懷抱,魏詔笑了笑。 
卻也沒有再看一眼耶律柯。 
他是自由了,這世界上聰明的人很多。 
日恪澤看著身無分文拉著葉兒離開的魏詔竟覺得魏詔不是個普通人。 
別人用飛鴿傳書,他偏偏用只烏鴉。 
那荷花池通往外面的水道,士兵們要潛進來易如反掌,這卻是李蕭唯一疏忽的地方。 
魏詔是個不簡單的人,是個聰明人。 
但是他的目的只想平靜的當個普通人,這太不符合常規。 
此時的耶律柯眼前只有一個被五花大綁的李蕭。 
他興致盎然的看著被迫跪在地下的李蕭。 
就他們兩個人,這個美將軍如何也不能發威。 
就在李蕭掙扎的時候,突然紫竹簫掉了出來,他看了看那簫,想要隱藏卻已經被耶律柯踩在腳下。 
"這紫竹簫還在你身上。
"放開我!跟我決一死戰!"李蕭滿眼的憎恨。 
他突然底下身子扣著李蕭的下巴強迫他看著自己。 
"你知道我的,我的蕭兒。
清晨的時候日恪澤快馬追上騎著馬兒慢悠悠的走著的魏詔。 
"等等!
魏詔看到日恪澤,先是高興,然後又皺了皺眉頭。 
"我只是擔心你們回家沒有盤纏,這些銀子應該夠了。
葉兒毫不客氣的接了過去,然後拉著魏詔的馬往前走。 
日恪澤還想說些什麼,總覺得不應該就真麼結束的。 
(是不能結束.... 
朝陽下,不知道為什麼,魏詔的身影看起來特別淒涼,而不是滿足的感覺。 
臨陽城因為突然失守,讓京城的人也慌了手腳。 
耶律柯坐在主坐上看著手下們。 
他感受到從他征戰以來從來沒有的喜悅感。 
看著那些漢人的士兵一個一個被關在地牢裡面,他的心就莫名的激動起來。 
尤其是他房間裡面那個人,更讓他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交待完了一切,他就直接往後面走去。 
這時候跟在身後的日恪澤看了看將軍去的地方,皺了皺眉頭。 
"將軍。
被叫住,耶律柯轉了頭,日恪澤突然發現他眼睛裡面全是殺氣。 
"您是要去見那個漢人嗎?
"我給你超過一個奴隸的權利是不是太多,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將軍!奴才不敢!。"低著頭感覺到腳步聲越來越遠,才敢抬頭。 
[魏詔呢........] 
房間的床上,綁著個人,那個男人嘴裡塞著布,手腳都被綁了起來,根本動彈不得。 
耶律柯走進床,看了一眼那個死死瞪著他的李蕭。 
突然點了他的穴道,然後重新綁在床上。 
摸著他的臉,感覺到他劇烈的抗拒,眼神裡面只是閃過一絲的失落,不過馬上被憤怒的火焰給壓了下去。 
"我放任你太長時間了。我的蕭兒。"他順手扯下他嘴裡的布。 
"放開我,我們還有的商量!不要讓我恨你!
耶律柯笑了笑,這人認識也有個10年了,怎麼就跟自己一樣倔呢?!跟那個奴隸根本不一樣。 
腦袋裡面閃過一絲魏詔的影子。 
那個順從得很,卻讓人不覺得很窩囊的一個男人。 
突然耶律柯吻上李蕭,用手捏開他的下巴,把舌頭伸了進去。 
舌尖很靈活的在李蕭的口腔內來回的舔噬,不放過每一寸。 
突然他吃疼得離開李蕭的嘴,用舌頭慢慢舔著嘴角的血絲,一巴掌甩過李蕭,看著他立刻紅腫的臉頰,心疼得用手扶了扶。 
"別違抗我,你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
"你我各為其主!如果你跟我王作對,就是跟我作對!
"10年的情分,也就值真麼一點點。"耶律柯苦笑了一下,他的蕭兒不見了,興許在他眼裡,自己也消失殆盡。 
換成兩個陌生的人,只是彼此對對方有的一個是恨,一個是愛。 
由愛轉恨....... 
突然耶律柯脫掉衣服,看著李蕭。 
"無所謂。"沒等李蕭回答,他就重新用布塞上他的嘴,一下子撕爛他的衣服。 
慢慢的撫摸著他的乳頭,感覺那兩莉深色的豆子慢慢的變硬挺了起來,他便低頭含進嘴裡。 
對方身體激烈的抗拒著,可是根本就沒有多大效果。 
只感覺他的胸挺了起來,腰身僵硬的撐在那裡。 
摸著李簫的身體,耶律柯沒來由的激動起來,就像是10年前一樣無法抑制的那種感覺一樣。 
拉開他的腿,看到那裡從來沒有被別人碰過的地方。 
李簫害怕了,害怕的全身顫抖。 
感覺到一個濕熱的東西在他最隱秘的地方徘徊。 
他還是看了一眼,看到耶律柯性感的舌頭在他的下體不停的進出。 
突然,他看到那個他最不像看見的東西,已經灼熱的頂在他的入口處。 
耶律柯最後看了一眼李簫,一個挺身,感覺裡面緊的讓他控制不住自己。 
一絲粘膩的感覺順著他倆的結合處擴散開來,散發著一點點的血腥氣息。 
耶律柯有點生氣,生氣他們之間終究只能用這種辦法來聯繫彼此的關係。 
他一點沒有溫柔,兇猛的挺動著。 
壓著李簫的身體,讓他無法動彈,讓他只能在自己懷裡求饒,扭動...... 
那天快拂曉的時候,日恪澤端來一盆熱水,靜靜的敲了敲門,然後放下熱水就離開了。

"因為你的關係,臨陽城失守。說來說去你可是罪大惡極,株連九族要抄家的。
說話的人手裡拿著杯茶,看著在旁邊同樣接過葉兒遞過來茶杯的魏詔。 
魏詔沒有說話,反而看了看對面穿白衣的人。 
"我唯一的娘就在師傅那裡,他老人家不會被株連九族。
"你師傅到底是誰阿?!"白衣人不爽的放下茶杯。 
都過了快半個月了,那個耶律柯也沒有動靜,京城也沒有動靜,真是奇怪。 
都快半個月了,他說要找他師傅和娘,也還沒有走到,怎麼那麼遠?!白衣人不耐煩了,這無聊的日子真是難過。 
他喜歡刺激,喜歡新奇。 
雖然他是漢人,可他的民族並沒有給他任何他覺得值得付出的地方,所以他無所謂,就算死也無所謂。 
只不過他要看看這個魏詔,這個為了求活的小人物,能怎麼改變他所面臨的處境。 
他喜歡這個人。 
"家師姓司徒。
"天下姓司徒的多了去了!我知道你說的是誰阿?!"吃了口小菜,裝了幾個饅頭準備開路。 
"司徒名劍。
剛說完白衣人手裡的饃掉回盤子裡面,連旁邊的葉兒也嚇得一抖。 
還沒等反映,就跪在地上,也嚇了魏詔一跳。 
"你師傅是那個將軍?!我才不信!別胡扯了"白衣人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魏詔。 
"什麼將軍?"魏詔也一愣。 
白衣人險些暈倒,不過這天下敢叫司徒名劍的人恐怕根本沒有,從這傢伙的身手看來,也不是沒有可能?! 
況且他還能打得過李蕭。 
不過這個人的性格真的有點.......與眾不同! 
白衣人揉了揉太陽穴,看著一臉迷茫的魏詔。 
"當年先王並不是皇帝的大兒子,他得到的江山全是這個男人幫他打下來的,就連現在的皇帝也是敬他三分。
魏詔想了想師傅搖搖頭。 
"師傅看上去只有而立之年,照你說,那個將軍至少有70歲了。
"當初據說他跟匈奴打仗,也只是打到臨陽城也就休戰了。
"為什麼?
"有人說是因為司徒名劍之說了句話,就歸隱了。
一旁的葉兒也激動地看著魏詔。 
白衣人臉色更不好,他拉起魏詔就往門外走。 
"你師傅就是那個什麼司徒名劍,你這混蛋被你師傅利用了!
"你胡說什麼呢?!要去哪裡啊?!
"去找你師傅!
"可是......"魏詔差點摔倒,趕緊站好,甩開白衣人的手。 
"師傅他老人家就在前面那座山!
白衣人一愣。 
"每個月他都是今日下山採購,我在這裡等,就是為了等師傅的。
葉兒也一愣。 
"你知道你師傅攻下臨陽城以後說了句什麼話嗎?
魏詔看著白衣人不明白的搖搖頭。 
"臨陽城還是會失守,勞煩我........"剛想繼續說,突然身後有個人的聲音打斷了他。 
"勞煩我浪費精力攻打,還是會失在我徒兒手裡,這句話不想還有人記得,至少有30年了。
那個人穿得一身素雅,根本看不出年齡,受理拿著一個小包裹,看了看眼前的三個人。 
"你回來了,背著這些菜上山吧。"說完就轉身往前走。 
魏詔反應快速的跟了上去,拿著小包,拉著葉兒就往前走。 
只剩下白衣人站在那裡愣愣的,半天才想起來加快腳步。 
[這就是名滿天下的司徒名劍?!不可能!不可能!
他就真麼想著,緊緊地盯著眼前不到5米處的男人,根本不像一個老者。 
七拐八拐的走到一條小路,又是七拐八拐的走到一個景致不錯的地方。 
".....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什麼神醫聖手的,對吧。"笑著的時候,嘴角看上去特別的好看,這讓白衣人有些看呆了。 
連見都沒見過,就知道是誰,這個司徒名劍不簡單。 
看著簡單的草屋,白衣人也漸漸能明白,這人在朝為官和其辛苦,也是一個看透世事的人。 
夜晚根白天截然不同,泉水的一處竟然有一塊溫泉。 
魏詔從當兵就沒有享受過這裡的溫泉,這次他特意來到此地,就為了重新享受一次。 
感覺很多事情都跟他現在的感覺有些不同。 
尤其是離開了那個耶律柯。 
現在那個李將軍應該跟他過得很幸福了吧...... 
魏詔真麼想著,不自覺地把手伸到自己的下體,滿滿的撫摸著他的驕傲。 
[能有個人愛著,也挺幸福的。
他來回揉搓著自己的驕傲,慢慢的享受著水的溫度。 
他回想著耶律柯的聲音,那個總是讓他讀本書,就真麼進入到做愛的過程的聲音。 
還有唯一一次為自己讀書的那個聲音。 
他把另一隻手伸進自己的後庭來回的抽動,感覺溫泉的水也被擠了進去。 
還有些灼熱的感覺。 
他趕緊睜開眼睛,臉紅的停止了這些動作。 
半個月沒有做,他有些想,想著自己應該怎麼解決,可是他不會,只有胡亂的撫摸。 
遠處一個人影靜靜地離開。 
他拿著根蘆葦,眉頭有點皺。 
[我那個小徒弟,真是單純的可以......]


那日魏詔從外面回來以後,發現屋內有些不對勁。 
房間裡面多了個人,這個人很特別,竟然能讓師傅給他端茶倒水,而不會覺得很彆扭的一個人。 
那人看了一眼魏詔,眼神有些異樣。 
"我答應你不追究,可你要答應我。我不希望聽見是以外的答案。"那個人放下茶杯,看著司徒名劍。 
"好吧,我答應你。"看了一眼魏詔。 
那人再次看向魏詔的眼神,卻顯得特別淩厲。 
"為了一個小小的徒弟,哼。"站起來頭也不回的離開這裡。 
顯然司徒名劍的眼神是有點茫然,不過他沒有忘記魏詔還在這裡。 
"明天你跟我下山,今晚收拾一下吧。
"去哪裡?師傅?
"進京。
沒有1個月,魏詔順理成章又成為一個小兵,不同的是,他是戴罪立功。 
因為他害的李蕭落入蠻人的手中。 
而這次的頂頭上司,就是他的師傅,他最尊敬的師傅。 
娘說,做人就要老實,老實是優點也是缺點,不過女人喜歡老實的男人。 
他師傅也喜歡老實的魏詔。 
因為李蕭的事情,他師傅一句責怪的話都沒有,還誇了他一句做得好。 
這讓魏詔很不能理解,不能理解為什麼。 
司徒名劍是個怪人,是個做事不能讓人理解卻又沒有辦法阻止的人。 
他看了看天,然後掃了一眼,帳外不遠處正在站崗的魏詔。 
晚上的時候他被叫到司徒名劍的帳篷內。 
"師傅......." 
"坐吧,我找你。
對方的帳篷內也有一個書架,讓魏詔呆呆得看了半天,才回神。 
"怎麼?喜歡書了?以前叫你讀,你都偷懶。"司徒名劍表情柔和,看上去並沒什麼異樣。 
"師傅找我何事?
剛說完,司徒名劍扔給他一把短刀。 
鎦金的刀柄鑲嵌著幾顆紅寶石,甚是好看。 
"你先前丟了我一把寶刀,我記得應該是。
魏詔一陣心虛,看著自己的師傅不由得垂下頭。 
"我知道你的武功已經不低,甚至可以和我對上幾十招不在話下。"看了看桌子上面的公文,蓋上帥印。 
"師傅?"魏詔不太明白什麼意思。 
"我要你找回我的寶刀,今夜就出發。我只給你10天,10天一過你就不用來見我了!
魏詔什麼都沒說,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嗑了幾個頭,然後就出了帳篷。 
剛出帳篷,一個披著黑斗篷的人從屏風後面閃出來。 
拉下帽子,是那日魏詔見的男人。 
"你的好徒弟。
司徒名劍沒有說話,仍舊在辦公,卻也沒有看他一眼。 
剛騎上馬,突然一個白影,從後面蹦上馬背,緊緊摟著魏詔的腰。 
"你要去找耶律柯?
"我要找回師傅的寶刀。
"帶我去,不然我就強姦了你的葉兒。
魏詔一皺眉,他已經交待好葉兒照顧自己的娘,他竟然沒有考慮到這個男人。 
看著他不老實的手在自己腰間來回遊移,他只好抓緊韁繩,然後讓馬跑起來。 
這樣子,這個色狼醫生才不會更過分的亂來。 
一路上他們都不說話,聽著耳邊的風聲呼嘯著,還有馬匹的喘氣聲。 
到了一處水邊,魏詔停下來,讓馬休息,自己則走到水邊換上夜行衣。 
剛準備套褲子,一下子被白衣人給撲倒在地上,他感覺背後硬硬的,熱熱的東西頂著自己。 
"知道為什麼嗎?"白衣人喘著粗氣,讓魏招覺得有點害怕,全身都豎起雞皮疙瘩。 
".......別亂來。
"他骨子裡面都愛著那個李蕭,你是什麼?!不過是個泄欲工具!
魏招聽了不太高興,一下子使出功夫推開白衣人。 
"我只是為了拿回寶刀,別的我不想。
穿了褲子,就迅速離開白衣人的視線。 
遠遠的看著臨陽城的城樓上面的燈火發呆。 
人就是這樣,永遠不嫌夠,想要一件事情卻不直接說出來。 
不知道為什麼這就是所有人共同的思想,沒有別人教就知道該怎麼做。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已經軟掉的陽具,喘了口氣。 
從和耶律柯在一起,就跟以前不一樣了。 
像這種日子不知道還要維持多久,多久是個頭。 
白衣人遠遠看著魏招,知道他師傅是個不簡單的人,要他一入江湖就別想那麼容易退出來。 
尤其是惹了真麼大個麻煩。 
不過越不容易得到的,他就越有興趣。 
比如那次鶴頂紅,就讓他記住這個有趣的人,千方百計的接近他,發現他真得很有意思。 
耶律柯找到一塊寶,只可惜他已經心有所屬,這沒有關係,他會跟他玩到底。 
徹底到了臨陽城是早上,魏詔在夜行衣上套上蠻人的衣服,牽著馬慢悠悠的走進城。 
而白衣人,還是老德行,穿著他一身素白,看上去像是個公子。 
走運的是,看城門的人,沒有攔他們倆,似乎根本就忽視他倆似的。 
"你要去見他嗎?興許那把刀就在他身邊也不一定。"白衣人笑眯眯的看著魏招。 
"不知道。
他們在一間客棧住了下來。 
"你會去救那個將軍嗎?"白衣人仍舊笑眯眯的坐在他對面,喝著小二端上來的茶。 
"......師傅交待我拿回寶刀就回去。
[情敵做成你這個樣子,真是世間少見。
魏詔看了看昨天跟色狼似的,今早又變得文質彬彬的白衣人,他有點不能理解。 
(色狼都這德行的~

說到那把寶刀,正是司徒名劍年輕的時候偶然間得到的一把絕世好刀。 
不過這把刀並不屬於自己,司徒名劍很清楚,所以它只是很小心的借用一下,每天必擦拭乾淨小心存放。 
這把刀外觀普通,仔細觀看卻跟普通的刀有所不同。 
紋理間竟顯現出一隻飛升的青龍圖案。 
時機到的時候,他就歸隱在山林之中,將這把刀交給了魏詔。 
不過魏詔也並不是他的主人,所以魏詔也只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借用以後,便丟了他。 
司徒名劍知道他會丟刀,讓他去找。 
讓他重新去面對自己必須面對的困難,那個叫耶律柯的男人。 
而此時的耶律柯正拿著那把刀,驚歎他的做工還有那個丟刀的人....... 
真麼長時間來,他突然想起那個奴隸,想必他已經被中原那個狗皇帝處死了吧。 
輕笑了一下,卻覺得並不怎麼可笑,朝肚子裡面猛灌了幾口酒。 
借著酒勁耍起了那把刀。 
耍到極致,砍爛了屋內所有的擺設,頓時一陣巨響,一片狼藉,倒是讓他有點酒醒。 
如果是普通練武之人,頓時會把這刀占為己有,但是耶律柯感覺到這把刀並不屬於自己,那股氣勢根本不是自己駕馭得了了。 
扔掉刀,突然門被推開,日恪澤沖了進來。 
"將軍?!
"滾!
那個奴隸還會來,為了這把刀.....他有種預感。 
離開那間房間,走到後院,那裡重兵把守,看到院子裡面那個清瘦的人。 
雙手雙腳包著紗布,站在柳樹之下,看著蓮花池裡面的水。 
聽到動靜轉過頭。 
發現耶律柯的臉上有到血痕,他有些皺眉,抬手輕輕擦去。 
耶律柯一下子抱住對方。 
"這輩子能不離開我嗎?
對方眉頭皺得更緊,沒有說話,任由對方緊緊抱住。 
"沒想到你除了個臉不像個鄉下人,其他都土得可以。"白衣人困難的看著魏詔。 
乾脆拉他走進一家裁縫店,買了套衣服,頓時讓他看上去風流倜儻了許多。 
"我這個樣子沒辦法走路!"最近流行的男裝長擺,雖然好看,但是真的很礙事,不過這對於白衣人來說不算什麼,他老人家總是穿長擺衣服。 
"那就騎馬。
"這樣子太招搖!"顧不得許多,一下子撕掉幾寸長擺,然後拉著馬靜靜的走著。 
他們這樣走著,也只是繞著集市轉了幾個圈子,看似好像無所事事,但魏詔卻在不停的熟記每一條路,到時候給自己逃脫提供更多的機會。 
走在集市上的日恪澤今天為了採購才走出府內,突然她看到白衣人悠閒的身影,旁邊的人雖然背對著他,但是那個身影她是不會忘記的。 
[為什麼又回來了?!
她內心一驚,趕緊走回府中。 
掙扎了幾個時辰,還是走向靶場。 
按說得到自己的心愛的人,多半人會在各方面收斂很多。 
耶律柯照樣成天飲酒,不打仗的日子,除了練兵,幾乎全被公事和練功占去。 
只是偶爾,他會接近李蕭的住處,也只是呆上一會兒,然後離開。 
不過有一樣不同,他除了李蕭沒有再找過一個外人靠近他的身邊。 
聽著日恪澤的話,耶律柯正在靶場練完射箭。 
腰間別著那把寶刀。 
耶律柯也只是借用,他明白的很,他會再見到那個人。 
他突然很期待,不知道為什麼。 
夜晚總是很安靜,安靜到無論魏詔怎麼放輕自己的腳步,他還是能聽到,無論怎麼控制自己的呼吸,他也還是能聽到。 
通常師傅說,如果你聽到自己的呼吸,那就表示你輸了一半。 
因為你緊張,因為你關注的不是你該關注的東西。 
第三天的夜裡,魏詔站在耶律柯的寢室房頂上,看著那個窗戶。 
[李蕭.......] 
突然一聲響,門被突然的撞開,一個人影撲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了兩聲。 
這讓魏詔感覺很奇怪,當那個人走到院子裡,借著月光一看,竟然是李蕭。 
他粗重的呼吸讓魏詔感到奇怪,感覺不妙。 
[中毒.......] 
他突然飛身而下,一把扶住李蕭明顯脆弱的身子。 
李蕭也只是看了他倆眼,笑了笑,突然一口血,讓他徹底陷入昏迷。 
他看了一眼屋內,一個人,一個他本來不想面對的人。 
躺在屋內的床上,呼吸深沉無力。 
[迷香?!
什麼都沒說,拿起那把刀,他扛著李蕭離開這座城。 
回到小客棧。 
他突然聽到一些動靜。 
隔壁的白衣人不知道何時把店裡的小二拐進房間,聽著裡面的嬌喘他有些臉紅的別過頭。 
又是鶴頂紅,那種毒藥讓魏詔頭疼過一次。 
不過這次他也還是只能頭疼。 
"為什麼要自殺?!"魏詔默默的念著,取出身上的解藥,開始慢慢的運功。 
他不知道為什麼要救李蕭,只是單純的不想因為他死而已。 
那日的感覺湧上喉頭,一口鮮血讓魏詔終於支持不住地倒在床上,看著歪在一邊的李蕭,他的呼吸已經平順了。 
"如果你殺了他更好。
突然在他身前站了一個人,竟然是白衣人。 
魏詔一驚,顧不得全身疼痛,抽出匕首看著他陰冷的表情。 
"我會保護他!"他不想死,也不想他認識的人死,這是他魏詔的做人原則。 
"這鶴頂紅本是我給他,用來殺了耶律柯,沒想到他竟然留給自己用。
歎口氣,扶好魏詔和李蕭。 
"那次的鶴頂紅也是我下的。
(虐待小詔詔似乎是我個人的偏好......= = 
"為什麼........" 
"因為我是漢人,他是蠻人。
他魏詔瞭解到,全天下的人都是騙子,什麼神醫聖手,什麼無所謂漢蠻一家原來都是胡扯的。 
這個男人是個漢人,他要殺了耶律柯,也會殺了阻礙他的人。 
"你想怎麼看我無所謂。"他拿起一把小刀,鋒利的寒光閃閃,令人生惟。 
師傅說車到山前必有路。 
什麼路魏詔看不明白,魏詔只是本能的一翻身,當小刀落下的時候不至於傷到李蕭的身子。 
[好疼.....] 
背上有一處簡直就根針紮一樣疼痛。 
白衣人也嚇了一跳,沒有繼續第二刀,反而是看著魏詔滿臉的汗看著自己。 
"你不是想活嗎?!怎麼每次就像是要拼命一樣!"白衣人不明白。 
他退後了一步,看了一眼床上的兩個人,什麼都沒說轉身走了。 
很長時間以後,魏詔在夢裡感覺渾身輕飄飄的,像是被誰包裹起來一樣溫暖,背後那個刀口也不是那麼疼了。 
等他醒了以後發現自己很可笑的在一個地方。 
這個地方在他當使節的時候也睡過。 
這是臨陽城的耶律柯的某個房間。 
身上已經包好了繃帶,旁邊還有個人---日恪澤。 
"你昏了三天我想大部分原因是因為你的刀口,下刀的人手法很准,如果是左邊,你的心門就被戳穿了。
[三天......已經六天了.....] 
突然坐了起來,一下子全身就跟抽筋一樣疼痛,一手按在床上喘氣,看到手邊的師傅的寶刀,他抓起來就顧不得疼痛的下床往外走。 
"你在幹什麼?!瘋了你!
"我要回去把刀給我師傅。
"胡扯什麼,你現在也中毒當中,還挨了刀!什麼師傅寶刀的都不行!
魏詔根本不聽,穿上一件衣服就往外走。 
"你不要命了!"日恪澤心急,這傢伙根本就沒有停下腳步。 
剛走到門廊下面,一個不穩就往地上倒去,突然一隻手將他拉起來,靠近懷裡。 
"日恪澤,準備行李。
"......將軍。"沒敢說什麼,就往外走去。 
"我送他回去。
魏詔是很想像那些個文弱的人最好昏倒過去,再昏個三天五天的,只是他醒了,就很難昏倒了。 
魏詔的背挺不錯,就像是在一塊布上被不會女紅的大老粗秀上個花一樣,亂七八糟。 
而耶律柯將他扶上自己的馬,之後一路上就沒有開口說半個字。 
那身蠻人的衣服,也換成了中原的服裝。 
這熟悉的味道又一次竄入魏詔的身體當中,讓他的心多跳了幾下。


他倆現在的狀態很像是那時候在草原的時候。 
也是讓魏詔感覺他當兵以來最舒服的那段日子。 
只是他的傷一直困擾著他,讓他只能面對著耶旅柯坐在馬上。 
這讓魏詔很尷尬,不知道這短短的2天旅途,他能不能熬得過去。 
晚上的時候,難得他們竟然默默的只知道趕路,錯過了一個村子。 
看著面前的火堆,這讓魏詔有點驚訝。 
驚訝這個將軍竟然會生活,火上竟然烤著一隻雞。 
"你最好吃點。"今天白天到現在的第一句話。 
魏詔很聽話,他也沒必要跟食物過不去。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有種食不知味的感覺。 
果然,晚上他就在因為傷口和趕路在發燒,眼前就是火堆,可他只覺得像進了冰窖。 
全身冷得發抖的時候,一個身體靠近自己。 
就像是那些日子一樣,那股溫暖瞬間環繞在他身邊。 
[師傅........]他很想想起來任何他師傅教導他的話,可是他想不起來。 
他也不知道需不需要想。 
他只是很本能的,就像以前一樣順從的尋求著這種溫暖。 
對方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回頭看了看躺在自己身邊雙手環著自己的魏詔。 
耶律柯有那麼一瞬間,突然想叫著他的名字然後把他抱進懷裡。 
然後他突然感覺不舒服,因為他想起來一個人,然後他就一言不發的任由他抱著。 
他們兩個都不知道彼此之間有沒有感情存在。 
至少是有那麼一點關係,比沒有任何交集要強一點。 
如果有什麼東西是魏詔想要得,恐怕就是耶律柯不敢給的。 
因為他們之間僅限於此,兩個人很清楚,很清楚卻怎麼也不想放開。 
遠遠看到帳篷的時候,魏詔跳下馬。 
他還記得昨天晚上那舒服的感覺,耶律柯的身體跟自己一樣灼熱。 
耶律柯不太明白為什麼,不過他知道這段路他們是走到頭了,必須該分開了。 
"你回去吧,謝謝你.....耶律將軍。"生硬的第一次叫出他的名字然後別過頭顫巍巍的準備往前走。 
耶律柯的表情也不怎麼好,他看著魏詔。 
突然之間,他一把拉過魏詔。 
"說!"把他按在地上,冷冷得看著他,看著他有點驚訝的眼神。"說你還想要什麼?!
魏詔沒有回答。 
"我一次性付清!以後不要讓我再看見你!永遠不要!
這個可恨的奴隸,讓他心開始亂了! 
他扯開魏詔的衣服,從他的嘴開始,那乾澀的嘴唇。 
他一直吻得魏詔的嘴唇讓他變得濕潤。 
舌頭伸入其中不停的翻攪,是的,魏詔這個奴隸跟李蕭不一樣。 
李蕭是他一輩子捨棄不了的,這個可恨的男人就真麼闖入其中還毫不知情。 
他要懲罰他! 
撫摸著他的身體,來回的撫摸,另外一隻手順便扯著自己的衣服,讓自己的身體逐漸展露在魏詔眼前。 
魏詔不抵抗,就像他最初被臨幸一樣。 
最初是因為不想死,現在也不抵抗,因為沒必要抵抗。 
慢慢的享受著這種霸道的粗魯的稱不上的溫柔。 
連呼吸都變得難的粗重起來,胸口急促的起伏著。 
".....好棒。"魏詔吐出兩個字,覺得自己有點可笑,竟然笑了起來。 
好久沒有償到性愛的滋味,難免有些口無遮攔。 
況且自己也沒必要跟自己過不去。 
看著耶律柯,他有些忍不住地湊上去,尋著他的嘴唇,只是輕輕一碰,對方便會意的整個含住供他吸吮。 
= =h寫到枯竭的感覺~ 
背後的疼痛,讓他沒有辦法好好的配合耶律柯已經隔著褲子頂著他的驕傲。 
他只得困難的爬起來費勁的解開耶律柯的褲子,讓那個已經變成深紅色的驕傲一下子彈出來。 
猶豫了一下便張開嘴,慢慢的舔噬。 
耶律柯此時也有些驚訝,這些事情是他想都沒有想的,至少在李蕭身上,他那個傲骨的性子是永遠不可能去拋棄自尊做這種事。 
感覺他的嘴正嘗試著套弄,讓耶律柯有些想笑。 
他還是覺得這傢伙的後邊比他的嘴要好用多了。 
所以他還是用手指頭在自己嘴裡濕潤了一下,插進他的後庭內一陣左右晃動。 
讓他變得鬆弛以後一個轉身頂進了他的身體。 
慢慢的晃動著,感覺他們周圍的樹枝被魏詔抓得一大半都折了。 
手指頭在鬆軟的土地上來回的抓著,抓出一道道印子。 
魏詔滿腦子都只有爽這個字,配合著耶律柯收緊自己的那裡,一下一下接受著他的粗大。 
他心裡突然出現師傅,那個身影讓他突然清醒了一下,看著自己的狀況困難的回頭看了一眼耶律柯。 
他有些做錯了,竟然接受一個並不愛他的男人。 
深知自己還有勾引對方的嫌疑,就是這種感覺讓他覺得禁忌中竟然有絲快感存在。 
他有些沒辦法承受自己的這種行為,想要掙扎開。 
卻因為對方加快速度讓自己渾身抽搐。 
突然一聲低沉的呻吟,感覺體內一陣熱流,自己也情不自禁的射了出來。 
剛射出來,他也顧不得套上褲子,拿起衣服遠離耶律柯的身邊。 
慢慢的穿好以後背對著耶律柯頭也不回的往軍營走去。 
這次該完結了吧....... 
手裡攥著兩把刀,今天是第九天,師傅就在眼前。 
師傅說過,十天內不回去他就會逐自己出師門....娘也會傷心..... 
耶律柯也有愛人,只不過是施捨自己而已..... 
他想到大家應該都不會難受,自己也應該很高興才是...... 
走著走著,天突然變了,一陣狂風刮得魏詔眼裡進了沙子,然後就是一陣傾盆大雨。 
他終於有些忍不住頓在一處開始聳肩膀,越聳越厲害。 
那低沉的聲音非常淒涼。 
不遠處的帥營內,司徒名劍看了看手裡的水晶球,裡面的魏詔顯然像個受盡傷害的可憐小動物。 
不過司徒名劍在笑......

笑了兩聲覺得自己確實有點過分,乾咳了一下平靜了以後,收起水晶球,然後走出帳外。 
剛走出去天空就放晴,他隨便拉了條毯子,就離開軍營。 
走了一刻鐘的路,才看到昏倒在樹邊瑟瑟發抖的魏詔。 
突然撕開他所有的衣服,光溜溜的呈現在司徒名劍的臉前,他輕輕用手擦了擦魏詔臉上的水,然後將他赤裸的裹在毯子裡面。 
隨後他就發燒了,燒得跟之前一樣厲害。 
司徒名劍每天都會照顧這個徒弟,給他擦身子,在傷口上服上藥。 
不過他只是照顧,並沒有多留一分鐘,看著還在昏迷的魏詔也並不多停留一分鐘,便離開了。 
直到葉兒,那個啞巴女人出現在帳營,司徒名劍這才把手裡照顧魏詔的工作交給她。 
"好好照顧他,估計過兩天他就醒了。
葉兒點點頭。 
不過剛走了兩步他就轉身看著葉兒。 
"只是照顧,不要想別的。"笑得確實有點可怕,讓葉兒心裡有些發毛。 
走進帳營的一刹那,司徒名劍的臉色變得不是很好,他看了一眼前方站在那裡這個月第二次出現的人。 
"你夠疼你的徒弟。
"第一個葉兒,第二個李蕭,第三個是神醫聖手,你真是個不可小瞧的人。
司徒名劍退了一步,看了看旁邊的地圖。 
"過了春分,我就攻城。
對方嘴角上揚,並沒有出聲。 
"我活要見李蕭人,死要見李蕭屍。"對方語氣很堅定,不允許任何的理由。 
"你們帝王家族真是一個比一個怪,對姓李的總是特別偏愛。
司徒名劍此時顯得特別超凡脫俗,就像他在山上一樣,他疼愛魏詔,疼愛的讓自己也覺得有點奇怪。 
第二日,魏詔醒了。 
看著身邊的葉兒,勉強笑了笑。 
葉兒趕緊把他扶起來,倒了杯茶慢慢讓他濕潤自己的嗓子。 
魏詔多少知道自己的處境。 
突然從賬外走進來一個人,穿著打扮類似兵頭。 
"好了?!好了就該操練了!沒多少時間讓你睡覺!趕緊給我起來!
葉兒瞪著那個大鬍子男人卻沒敢吭聲,她知道一件事情,自己的性命還不屬於自己。 
魏詔沒說什麼,穿上衣服爬了起來。 
來到校場被扔了一把刀,踉蹌了兩步,發現這把刀就是師傅那把。 
兵頭一聲令下,幾千人的大校場頓時飄起沙塵。 
魏詔對於這些簡單的招式柔韌有餘,只是他的身體操練完一整套就已經大汗淋漓,雙腿發軟。 
這些日子除了練操,就是在睡覺,飯也吃得很少,一下子清瘦了許多。 
大家除了覺得這個小兵可憐,對他一無所知。 
魏詔不愛說話,也不愛參加任何活動,他只是完成自己的任務,就獨自呆在自己的帳篷內發呆,連燈都不點。 
很多人都覺得他有毛病,也就從來不接觸他。 
出兵的前一日,魏詔又被叫到司徒名劍的房間內。 
這次他看到司徒名劍玩著那把小刀。 
"明日我就攻城。
魏詔聽了沒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的回應了一聲。 
"但我不打算攻下。"司徒名劍放下小刀。"我要你去把李蕭救回來。
......這個字說的讓魏詔有些不理解。 
"我的命是師傅撿回來的,這次師傅又救了我,我會去做。
司徒名劍看了看魏詔。 
"這次我要你使出全力,你要毫髮無傷把李蕭帶回來!不惜一切代價。
這句話讓魏詔猶豫了,他看了一眼師傅似乎明白了什麼似的。 
"師傅,我........" 
"你不會碰見耶律柯,我向你保證。"司徒名劍看穿了魏詔的心思,淡淡地說。 
師傅是個奇人,是個神仙也是個妖怪。 
他不曾修行過,卻那麼多年不曾變老,他身邊的人一個一個老死,一個一個長大,他卻始終是那個樣子。 
"我知道了。"魏詔轉身離開帳營。 
轉身的時候卻看見葉兒遠遠的站在那裡。 
他靜靜的走過去,任由葉兒默默的抱著他的腰。 
葉兒軟軟的,果然是女人,跟男人就是不一樣。 
戰火連天的歲月,明天就要開始,他這個小兵,這個一身武功卻從來不爭名錄的小兵看來就要徹底死在戰場上。


風很凜冽,讓魏詔不得不重新拉了拉領子,只露出兩隻眼睛。 
那座城池讓魏詔皺了眉頭。 
那黑色的屋頂,還有暗色的天空一直是魏詔對這個城池的唯一印象。 
站在屋頂上的感覺還是一樣。 
想著的時候,突然又刮來一陣風,差點讓魏詔站不穩。 
這招調虎離山真的很奏效,讓自己順利的站在了臨陽城內的屋頂上。 
魏詔只得跳了下去,看了看周圍,走到了他最熟悉的那個房間面前。 
突然背後一個聲音打斷了他開門的動作,他回頭看了看,果然是日恪澤。 
"你不要往前了!魏詔!"手裡的箭已經拉開,表情痛苦的看著她必須去面對,又是她最不想面對的人。 
"師傅說讓我帶走李將軍。
"你師傅就是那個司徒名劍對不對!?"眼淚已經撲撲地往下掉。 
魏詔沒有回答,默默的點了點頭。 
"當年臨陽城你師傅真該一刀殺了我!我說過我會報仇的!
魏詔不想知道為什麼這個女人跟師傅有仇,多半是前代的恩恩怨怨把世界搞得烏煙瘴氣。 
所以師傅他老人家才隱居山林的。 
師傅有錯沒錯他不知道,日恪澤有錯沒錯他也不知道。 
他轉過身子開了門,發現李蕭有些驚訝得看著自己。 
從退後的腳步聽得出來,他的武功已經盡失,根本就是個廢人。 
日恪澤眼看制止不了對方,鬆開弓,讓箭沖了過去。 
魏詔揚起手,一杆長箭穿透他的手掌,頓時噴出許多血,甚至還有一些噴在了李蕭的身上。 
"你到底是誰?!
"耶律柯也救不了你。"魏詔看了一眼準備射出第二箭的日恪澤,突然將李蕭拉了過來。 
"退後!
日恪澤愣在那裡不敢發弓。 
他想起來什麼似的。 
"師傅說了,要回李蕭,就讓耶律柯自己來。
說完,拖著李蕭跳出窗戶。 
[一切都不會完........]魏詔痛苦的真麼想。 
活著為什麼對他來說已經開始動搖了。 
只是剛剛跨出城池,他感覺身後有什麼動靜,突然間聽到了馬的聲音。 
轉過來的時候已經能不看人都知道是誰了。 
一個瞬間,他的咽喉處頂上一把刀。 
滿是血的刀頂在魏詔的咽喉處。 
"......"李蕭輕輕的呼喚了一聲,掙扎開魏詔的牽制。 
[師傅說要帶回去的......但是喉嚨的傷口流血了還好疼......] 
魏詔愣了一下。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竟然發瘋了似的施展功夫來搶奪李蕭。 
把他所學的功夫全都使了出來,就為了搶回李蕭。 
他和耶律柯就這樣又改變了關係,從主僕到形同末路的人,然後再到仇人! 
突然一掌他毫不猶豫的打了過去,想要一掌徹底打退耶律柯的攻擊。 
"不!"隨著一聲大喊,李蕭沖了過去想要擋下這一掌。 
"詔兒......." 
已經發出去的內裡沒有那麼容易收得回來。 
感覺自己打上了什麼,卻看見師傅擋在那裡。 
"詔兒,差不多了,跟我回去。
"師傅........"魏詔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他全身開始發抖。 
抖得自己根本站不穩。 
此時他看著眼前的耶律柯和李蕭如此的模糊。 
模糊到不真實地感覺........ 
看著昏倒在自己懷裡的魏詔,又看了一眼他手心那個洞冒出來的黑血。 
"這毒有點棘手。
耶律柯也只是靜靜的攬著李蕭站在那裡,手裡的刀根本沒鬆開過。 
"我在想,詔兒這輩子應該找個愛他的人。
"你在胡扯什麼?!
耶律柯盯著這個有點陰沉的男人。 
看著他把魏詔抱了起來。 
"我以為憑我的能力,這不是個困難的事情,畢竟我是他的師傅。
不知道什麼時候運的功,在抱起魏詔的時候就已經將他的毒排了出來。 
"不過我錯了,我在替他找一個他愛的人,要知道這樣會很麻煩。"

"我以為我給了他真麼多機會,畢竟會有所進展。"司徒名劍看了一眼眼神兇惡的耶律柯。 
順便看了一眼他肩膀上的傷。 
司徒名劍這次說了很多話,話多的不像他自己。 
然後他轉頭看了看李蕭。 
"李將軍,你也該跟我回去了。
看著李蕭一臉茫然的看著自己,司徒名劍多少明白點什麼。 
"他不會跟你回去,他是我的人。
司徒名劍很想笑,像這種夢幻的臺詞他很久以前就聽膩了,也懶得相信什麼你的我的之類的廢話。 
就那麼一瞬間,司徒名劍笑了,笑著沖了過去。 
一掌將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的耶律柯擊出幾丈之外。 
而李蕭已經被司徒名劍抓在手裡。 
看著死命掙扎的李蕭,還有那擔心耶律柯的眼神,讓司徒名劍很不高興。 
"你的父母還在京城,不管你忘了什麼最好乖乖聽話!
一句話讓李蕭停止掙扎,恐懼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你是誰?!
"你該恨的人。
一瞬間白色籠罩了下來,李蕭就失去了意識。 
交給別人以後,看了一眼已經滿嘴血的耶律柯。 
"詔兒為了你通敵叛國,為了你受盡屈辱,什麼都是為了你,連個李蕭他都要救。
蹲了下來,看著耶律柯的眼睛。 
"你那個眼睛跟你祖父很像,永遠不知道什麼叫結束。
拍了拍身上的土。 
"要殺就殺!"耶律柯困難的吐出幾個字,準備揮刀。 
"你最不該的就是讓詔兒愛上你,最不該的就是拋棄他,最不該的就是驚動我。"司徒名劍一根手指頭擋下他的攻擊。 
"我最不該的就是沒有殺了你!"耶律柯看著司徒名劍,這個妖怪。 
"我本想這世界上如果有後悔藥那最好,可惜可惜......" 
站起來抱起魏詔,頭也不回的往前走去。 
[乖徒弟,是你的永遠會是你的,誰叫我是你的師傅呢?
突然天色暗了下來,雷聲陣陣。 
黑夜裡一個白色的身影走進帳營,看著裡面虛弱的魏詔眼神變得有些溫柔。 
他坐下來掏出藥在他的傷口上撒了一些,然後放了個藥丸在魏詔嘴裡。 
剛放進去,魏詔哼嚀了一聲,動了一下身子。 
對方的手放在了他的脖子上,摸了一下感覺一手汗。 
"醒了?是我......" 
果然是白衣人,樣子清瘦了很多,不過感覺沉穩了。 
魏詔沒有醒,轉了個頭繼續沉睡著。 
"還想活著嗎?真奇怪。"白衣人輕拂著他的臉。"死是我永遠奢求不來的,真嫉妒你....." 
從旁邊拿出毛巾給魏詔擦了擦汗。 
"如果他沒有事,你就可以離開了。"一個冷漠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白衣人沒有轉頭,站了起來。 
"謝謝你,如果沒有你,他永遠不會放我出來。
"你該回去了。
白衣人轉過身子準備離開。 
"他拋棄我了嗎?"白衣人看了一眼司徒名劍,他很想知道的最後一個問題,卻怎麼也不敢問對方,只好看著司徒名劍。 
司徒名劍不明白為什麼那個皇帝找來真麼一個奇怪的醫生。 
也從來不想知道,他更不可能回答這種他不知道的問題。 
像狗一樣存在的人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並不怎麼希奇,如果因為這些事情而要死要活,這太讓司徒名劍太不能理解。 
半天看司徒名劍不回答,白衣人以為得到了默認的答案,轉頭離開。 
這次離開也許永遠也見不到也說不定,不過司徒名劍根本不在乎。 
看了一眼魏詔,然後吹了燈躺在他的身邊。


夢裡魏詔覺得全身都輕飄飄的,沒有疼痛沒有煩惱。 
就好像剛被師傅收為徒弟一樣。 
那年他老人家也只是扔給自己一本武功的書就讓魏詔自己去練。 
不要打擾他老人家就行。 
每天師傅仍舊會出來露一下臉,看著魏詔練功的情況。 
錯誤的地方也只是輕輕的糾正兩句,然後就消失。 
很自然的,每天師傅出現的時候,魏詔就會把自己的招式重新演練一遍。 
從最開始師傅每天都會說些什麼。 
到現在師傅一句也不會說,然後表情很自然的笑了。 
突然自己回頭看到師傅竟然從後面抱著自己。 
表情溫柔的看著自己。 
魏詔不知道為什麼無法動彈。 
不由自主地,師傅的臉越來越近。 
[耶律柯.......] 
師傅突然變成耶律柯,那種溫柔的表情仍舊不變。 
魏詔還能從瞳孔中看到他只看著自己。 
嘴唇貼了上來,深深地吻著魏詔的嘴唇。 
舌頭很有技巧的舔著他的口腔的每一寸。舔著他的牙齒吸吮著他的唾液。= = 
[魏詔.......喜歡我嗎?
夢裡耶律柯不是那個什麼將軍,不是喜歡李蕭的男人。 
只是看著自己的人,自己最想愛的人。 
魏詔點點頭,摸著對方的臉。 
對方牽起他的手,親吻了下去,一路順著使勁吸取著他腋間的味道,似乎想永遠記著對方的味道一般。 
夢裡耶律柯的手一路探了下去,摸著他的乳頭,輕輕用手指捏了幾下,讓他們堅挺起來。 
逗弄著肚臍,讓那周圍都因為他的撫摸輕輕顫抖起來。 
最後抓住了魏詔的命根子,那個軟軟溫熱的東西,瞬間硬了起來。 
耶律柯笑了起來,仍舊是那麼溫柔。 
低下頭去含住魏詔的命根子。 
魏詔全身一陣,第一次如此,第一次有這樣的舉動。 
[.....好髒!
[慢慢享受,閉上眼睛.......他並不那麼長久不是嗎?]說完又開始專心致志的吞吐著魏詔的命根。 
魏詔滿腦子混亂,一陣一陣太陽穴猶如脈動一樣跳動著。 
突然一瞬間,天地色變,他把自己體內淤積的所有情緒隨著高潮噴射了出來。 
連眼淚都不聽使喚的流了出來。 
感覺全身一震,睜開眼睛,原來是個夢。 
原來是個美夢。 
"醒了?
突然發現自己竟然縮在師傅的懷裡睡覺,趕緊遠離然後紅著臉別過頭去。 
"做了好夢了嗎?
沉默了一會,魏詔老實的點點頭。 
轉過頭的時候,師傅已經從床上起來,套上衣服。 
"去看看李蕭,你要帶他回京。
那個帳篷內,李蕭正坐在桌子邊,看著手裡的東西發呆。 
聽到腳步聲,回過頭來,看到渾身繃帶的魏詔,也沒有改變任何表情。 
".....你知道我的過去嗎?
"一點點。
"還有我的傷......."四肢上的傷口是個人都看得出來武功被廢的跡象。"還有你救我的時候,還有要殺他的時候....我只記得那麼多。
魏詔當然知道李蕭口中的他是誰。 
"你是個將軍,如今卻是個廢人。
說的李蕭一震,看了一眼魏詔。 
"為什麼?!
"你愛上他的關係。"魏詔走進李蕭,看了看李蕭眼中無聲留下的淚,好心的給他擦了擦。 
"為什麼......"他轉過頭看著手裡的東西一把簫。"我現在什麼都不知道......." 
"你愛他嗎?"魏詔看了看李蕭。 
"不知道........"淡淡地說了三個字。 
是啊,連魏詔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感覺。 
這個男人的魅力怎麼就真麼大,讓這兩個人迷得團團轉。 
"你好好休息吧,明天好一點我就送你回京,看你的父母。
看著魏詔從那個帳篷裡出來,司徒名劍緊了緊身上的白貂裘大衣。 
突然身後跳出幾個人。 
"從他啟程開始,我要你們好好照料他倆。"照料兩個字說的很重,幾個人都蒙了臉,點了下頭消失了。 
一切一點點隨著司徒名劍的計畫走。 
"好徒兒,師傅這就幫你。
這一路並不是預計的那麼好走,人多的時候有個照應,兩個人卻顯得特別渺小。 
渺小的在一片又一片的林子裡面穿梭。 
一開始李蕭和魏詔一人一匹馬。 
走了兩天,魏詔發覺李蕭的表情有些不對,下馬拉住李蕭,看他嘴唇有些蒼白。 
發現褲子上面一些血跡。 
"你怎麼不吭?"瞬間把他拉下馬,扯爛他的褲子,看著殷紅的大腿內側。(= =不要想歪~ 
"....不想成為任何人的負擔。
躺在那裡看著藍色的天,有些困苦的說著,這也算是他們之間第一次在路上的對話。 
魏詔從懷中摸出小瓷瓶,然後輕輕的撒在他的腿上,看著肌肉的顫抖,他知道李蕭在疼。 
什麼事情都要忍,連失去記憶了都沒有忘了這個本能。 
然後用紗布熟練的纏好。 
他知道對於一個忘了怎麼騎馬的人來說,這就是一個傷害。 
魏詔擔心是不是自己太趕了才導致的。 
"你等一下。
看了李蕭一眼,然後就往前走去。 
師傅說初學者都是容易被原諒的,但也是最容易被遷怒的。 
他撕下中衣的一角,用水仔細清洗了一下,擰乾走了回來。 
"可能會讓你覺得不舒服,你忍耐一下。"墊在他的下體。 
讓李蕭的臉火燒火燎的趕緊別過去,提上褲子。 
"跟我一起騎吧,不會那麼累。
就這樣,李蕭被莫名其妙的塞在魏詔的前面,倆人空出一匹馬馱著行李,慢悠悠的走著。 
師傅說了,這世界上總是有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控制不住的時候就什麼都想不到,要付出代價才能挽回。 
那麼什麼樣的欲望讓李蕭付出這樣的代價。 
什麼樣的欲望讓魏詔一次又一次的受傷害,而他卻仍舊挺了下來。 
兩個人都沒說什麼,迷迷糊糊的往前走著。 
突然躥出什麼,讓馬受了驚,一下子站了起來,李蕭並沒有準備,只感覺往後栽去。 
幸好身後坐著魏詔,強行拉住馬韁繩,一隻手死死扣著李蕭。 
"摔下去可不好,要受傷的。
"將軍已死,您就不用費心回京了。
魏詔表情不怎麼好,他不太明白那個驚了馬的人為什麼真麼說。 
"你們........" 
"我們是誰你不用知道,當今皇帝就是我們的敵人!希望你留下李將軍,速速離開。"對方一身黑衣沒有露臉。 
魏詔看了看下面那個人。 
"我負責將軍的安全,並不想惹出什麼國家問題。
黑衣人抬頭看了一眼魏詔。 
"李將軍必須死!
"沒有誰必須死!"魏詔抽出刀一下子擋下黑衣人的攻擊。 
從武功看來,這人並不弱,不過只是一人的話,還好辦。 
怕就怕....... 
突然魏詔身後多了2個人,迅速的擒住李蕭。 
"你這個小兵就不要多管閒事!放下刀我們就饒你不死。
(似乎又要被抓去做性奴隸了~= = 
魏詔的心是善良的,善良到任何人用一點點愚蠢的伎倆就能輕易制服他。 
也正因為如此,司徒名劍才笑的開心。 
笑自己的徒弟如此的善良可愛,笑他被自己玩弄與鼓掌之間。 
上次是自己的命,這次是別人的命,一樣都讓魏詔不可取捨。 
看著手裡的水晶球笑了起來,突然之間卻表情改變,收起水晶球。 
"你這個壞習慣是跟你父親學的嗎?
看著從屏風內走出來的男人,司徒名劍很不高興。 
"他老人家教我如何降服你,倒是沒有提太多別的。"對方毫不客氣的坐在司徒名劍的身邊。 
司徒名劍不跟這個比自己小的男人計較太多。 
坐在那裡翻閱著兵書,倒是沒有注意對方火熱的眼神一直盯著自己。

10 
魏詔又一次做夢,夢見的淨是美好的讓自己都不相信是真實的一些瑣碎的夢。 
所以,一有動靜他便醒了。 
發現自己脖子上套了根鐵鍊,很精緻的像是女人的腰帶一樣。 
這倒是很符合他的形象。 
那種永遠無法生活在燦爛陽光下的人,包括他認識的都是如此。 
他就像是個磁鐵一樣吸引著那些殘缺的人,或者說那些殘缺的人吸引著他。 
讓他走向更不可能正常的生活。 
如今他又自己越陷越深。 
自嘲的笑了笑,才終於環顧四周,開始尋找李蕭的蹤影。 
這個地牢三面都是石頭,剩下一面是粗粗的樹樁排起來的柵欄,只有一個小窗戶從外面透出來一些陽光。 
證明至少現在是白天。 
突然出現一個人,拿著一碗白飯走了過來。 
看著魏詔,然後把飯扔了過去。 
魏詔不說話,那個人也根本不去問話,這種狀態就真麼持續著。 
從魏詔醒來已經三天,他沒有跟任何人說過話。 
因為他知道跟他們說話沒什麼用,也不會得到任何回應。 
"你也失憶了嗎?"第四天早上,魏詔被這句話吵醒,吵醒他的是個看上去管事的人。 
那人快速的解開拴著他的鎖鏈,不過還是留著脖子上的,準備讓魏詔從那個看上去很陰暗潮濕,其實就是很陰暗潮濕的地牢裡面出來。 
剛拉著他的鏈子準備往外走,突然之間喉頭被兩根強有力的手指牢牢鎖住。 
"李將軍呢?!
對方知道這一招能在瞬息之間要了人命,也並不輕舉妄動。 
"你逃不出去的,什麼李將軍王將軍的我不知道啊!放開我!
魏詔不跟他囉嗦,拖著他走出了地牢。 
太陽刺眼的很,讓魏詔竟然有些不適應。 
眾人一看這陣勢,都紛紛緊張起來。 
師傅說擒賊要先擒王,擒王則必擒其心。 
這四天來他裝作要死不活的樣子,還有滿身的傷痕多少讓敵人放鬆了戒備。 
只覺得背後有道視線讓他不得不轉過頭來看著。 
看著這個讓他大吃一驚的男人---耶律柯。 
又見面,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都在敵對的場合見面。 
也許嫌棄他之前的幸福,這也是應得的報應似的,讓魏詔從心裡想笑也想哭。 
"李將軍已經死了,你可以有兩條路,一條就是走,一條就是死。
對方料定了魏詔不會死,也不想死,他給了很合理的兩條路讓他選,這也是報答他救了李蕭一命。 
也是辛苦他把李蕭重新帶回他懷抱中。 
耶律柯無法抉擇這種情況。 
他對眼前這個男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他不知道該如何對待魏詔。 
只知道不能愛,也恨不了。 
[又是死.......] 
從魏詔想活的像個普通的老闆姓一樣的願望從他腦子內迸發出來以後,命運總是在玩弄他。 
挑戰他這個願望的極限性和真實性。 
一次又一次得讓他重新陷入這種選擇中。 
選擇生,就意味著一次感情的重創,又一次的重創。 
每次都讓沉默的魏詔更沉默。(想h一下,不知道該怎麼進入情況= = 
娘說過,要遵從自己最初的選擇,還有很多事情是自己沒有想到的。 
這時候葉兒的臉突然出現在魏詔的腦子裡面,讓魏詔一愣。 
他忘了他娘,還有一直等他的葉兒,還有師傅........ 
放開對方的一刹那,他沒有注意到耶律柯一瞬間的臉色。 
突然殺氣騰騰的沖了下去,顧不得所有的人,一把抓住魏詔。 
"如今你還是個只想活的人?!"那句話冷的讓人忍不住打哆嗦。 
".......不想死......." 
耶律柯笑了起來,讓所有的人都不敢喘氣似的恐怖。 
"我就讓你體驗一下什麼是活著的感覺!
拖著一個人走不像是拖著個面袋那麼容易。 
對於耶律柯來說,魏詔就像是個面袋一樣被拖著那麼容易。 
到了一個房間,被拖著的魏詔卡在門檻上,耶律柯惱怒中一下子單手把他扔進屋內。 
關上門的一刹那,魏詔抬起頭看了看對方。 
對方也清楚地看到他身上臉上被拖著的時候弄得傷口。 
"脫衣服。
堅定的不允許反駁的話。 
魏詔也不做抵抗,把衣服脫了個乾淨。 
他不是那種會害羞的人,就算多少為了抵抗留些中衣之類的徒增勞累的事情。 
他拖了個精光站在那裡,對上了仍舊是一雙憤怒的眼神。 
看不到任何愛意的眼神。 
師傅說要小心,小心的恐怕就是這件事。 
師傅料事如神,卻也從來不去解救過危難中的魏詔。 
因為魏詔知道,這是不聽師傅的話得到的教訓。 
又是如同剛開始的做愛一般,感覺到一股說不上來的油膩膩的味道沖入鼻腔,然後一切就開始了。 
感覺身體先是被撕裂般的痛,痛得難以呼吸。 
魏詔看著眼前的赤身裸體,真得很別過頭去,卻又不知道往哪裡看。 
接著是傷口上添上傷口的疼痛,來來回回的讓魏詔的頭皮都開始發麻。 
他忍耐著,用牙咬著嘴唇,仍舊不發出聲音,不是不願意,而是不敢。 
很長時間以後,他感覺對方突然悶哼一聲,一股熱熱的液體沖入他的體內。 
他知道完了,感覺自己腰以下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對方退出他的體內。 
感覺到了,魏詔才抬頭看了一眼耶律柯,看見他的眼睛裡面那種憤怒的神情突然蕩然無存。 
那種眼神是一直只看著李蕭的眼神....... 
魏詔的心有些顫抖。 
"轉過去!你這個賤貨。
這些言語不怎麼好聽,這都沒有讓魏詔分神,他只是想看著剛才看到的那雙眼睛。 
"........"輕輕的,魏詔嘗試第一次叫了耶律柯的名,第一次沒有叫他將軍。 
隨即而來的便是跟剛才一樣的疼痛。 
"你給我閉嘴!你這個奴隸!"一拳打爛了魏詔的嘴。 
狠狠的又一次的插入了進去。 
(果然是sm= = 
感覺整個背部都有些痙攣的顫抖著,一波一波的疼痛席捲著魏詔,終於讓他無暇顧及的昏倒在床上。 
看見昏倒在床上的魏詔,終於釋放第二次的耶律柯退出了他的體內。 
看著自己的驕傲上染滿的血,苦笑了一下。 
給自己一個充分的理由去再一次折磨自己和對方。 
到底也不知道是誰的錯........ 
第二日醒來的時候,魏詔看到幾天來難得露出笑容的李蕭。 
那溫柔的只可能是愛的表情對著的人當然只可能是那個她愛的人---耶律柯。 
從以前是,失去記憶也是,現在還是。 
他倆的愛是不允許插入第三者的,連一絲的可能性都沒有。 
魏詔別過頭去,卻忽略了一個突然射過來的眼神,只是幾秒鐘卻又消失了。 
慶倖的是,他倒是成了個見不得光的東西。 
雖然有人送飯,有人幫著他梳洗。 
卻沒有人放他走,不得出門,呆在那個連燈都沒有的屋子裡面。 
每天晚上被黑暗吞噬。 
然後就如同第一夜般的廝殺在性愛中久久不能平息。 
等一切都歸零了,對方也就毫無眷戀的離開,留下一身傷痛的魏詔。 
算算日子,已經是第十日了。 
這十天朝廷是不可能不知道李蕭又一次被劫走,也不可能不派兵來。 
至於為什麼耶律柯不走,恐怕是又會有一場腥風血雨。 
魏詔不傻,這李蕭是很安全的。 
至於下一步怎麼走,他恐怕是需要機會。 
突然有一天,耶律柯沒有來,黑乎乎的房間內只聽得到自己的呼吸聲,讓魏詔沒有睡著。 
之前的日子是一直靠著昏迷才睡到天亮的。 
第二天,耶律柯仍舊沒有來。 
第三天的伴晚,門開了。 
進來一個人,一個女人。 
"為什麼?"對方用不理解的眼神看著坐在椅子上面面對月光喝茶的魏詔。"你在這裡也是個見不得光的人,是個我們將軍發洩性欲用的工具而已,為什麼?!
不知道這個為什麼是要問什麼。 
魏詔也沒有回答。 
"李蕭以為你逃脫了,所以他放棄了。
日恪澤看著魏詔,這個可憐的男人。 
"我是個不走運的人,是嗎?"魏詔看了看日恪澤。 
"你馬上逃走!"日恪澤看著他。"如今李蕭和我們將軍已經重修舊好,你也沒必要留在這裡作賤自己。
魏詔看了看日恪澤。 
"我終究還是會被命運重新抓住的。
日恪澤一愣,對阿,只要魏詔活著,他就永遠被一個人牽著鼻子走。 
日恪澤突然拔出彎刀。 
"你自己不會去死,但是別人把你殺了又當如何?!
人都是能選擇的,如果不能選擇,就讓老天爺來幫他。 
日恪澤不信,這次還能出現什麼救得了魏詔。 
他看著魏詔,看著這個可憐的男人。 
突然運功向魏詔揮去。 
他要斬斷這種事情,要徹底的讓魏詔自由。 
就真麼想著,彎刀毫不猶豫的落了下去。 
突然......... 
一隻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那只手上的青筋全部突起,簡直就像是剛扭斷了一個人的脖子。 
然後就聽見骨骼斷裂的聲音。 
日恪澤痛苦的大叫一聲,看來是手腕斷了。 
"他能死嗎!日恪澤....."聲音冷酷的像是要掉入了冰窖一般。 
而水晶球的主人仍舊笑眯眯的看著,看著這一切映照在水晶球內。 
看到這裡對方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我的徒兒......快了......就快是你的了!
那個人興奮的緊緊抓著毛筆,然後扔了出去,硬生生的紮進一棵樹內。

11 
日恪澤什麼話都沒有說,困難的從地上爬起來,跪在耶律柯的腳前。 
"將軍.....我們在這裡太長時間,會被發現的。
耶律柯的表情不像是一貫的冷漠,更不像是一貫的精明。 
總之他的表情全因為身邊魏詔而有所改變。 
"這是最後一次。"耶律柯似乎知道自己險些發瘋,閉上眼睛冷靜了一下。 
看了一眼坐在一邊失神的魏詔。 
他突然感覺自己的全身都在發抖,尤其是手,抖個不停。 
他很想伸手卻怎麼也伸不出來,突然甩開日恪澤轉身走了出去。 
近在咫尺的臨陽城看上去就像是個可憐的小城池。 
城樓上站著一個男人,身穿銀色的鎧甲,手持銀色紅瓔長槍。 
這是他第一次用這種武器。 
眼神堅定而且自信。 
下麵黑壓壓的站著成千上萬的蠻兵。 
表情都兇狠的盯著城牆上的男人。 
為首的男人身材魁梧,強壯的讓他的呼吸都變得粗重而且恐怖。 
旁邊一個小鬍子的男人鄒媚的眼神悄悄的耳語著什麼。 
"趕緊投降!讓出半壁江山讓我們可汗稱霸天下!"一個年輕的軍官自豪的沖著城牆上的男人高喊。 
"一個小小城樓奈何得了誰!
突然城牆上的人用紅纓槍使勁點了一下地。 
那種聲音頓時穿的所有人都聽得見。這讓馬上那個男人表情似乎有些改變。 
改變成對嗜血興奮的表情。 
"姓李的說要把你趕到大漠的那邊,你應該聽得懂意思。
突然蠻兵的背後刮來滿天黃沙,所有人往周圍看去,密密麻麻的銀色鎧甲刺的眼睛都無法睜開。 
"如今你派去潛伏的大將,多半也命喪黃泉了,投降的應該是你。
"胡扯!"年輕的將士有些慌張,看著城牆上那個突然變得可怕的男人。 
昨夜--- 
"結束戰爭以後,給我回京。
"為什麼?!"司徒名劍看著對方,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那個狗奴才呢?
對方沒有做聲,而是看了看帳外滿天星斗的天空。 
"你那個小徒弟的命就在你的選擇上。
司徒名劍臉色大變,兩步走到對方面前。顫抖著手抓住對方的胳膊。 
"你!-------------" 
"你是我的,沒有商量,讓我感覺有懷疑的時候我必須剷除!"對方冷漠的眼神讓司徒名劍臉色更不好。 
"誰都可以!唯獨.....唯獨魏詔不行!
對方不說話,仍舊看著窗外。 
"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越靠近他,渾身越來越顫抖,讓司徒名劍已經有些站不穩了。 
對方用手支撐著他的身體。 
"為了一個徒弟......" 
想到昨夜的事情,司徒名劍表情更加不好,看著下面混亂的戰場。 
突然一隻淩霄劍飛射了出來,他表情不好的側身躲了過去。 
看著那個可汗。 
突然一躍而下。 
[都是你們!]沖下去的時候,紅纓槍直直刺向可汗。 
對方雖然驚訝這人從幾十米高的城牆上跳下來竟然無事,不過驚訝只不過是一秒鐘的事情。 
紅纓槍插在地上轟起一個大洞。 
站在坑底的只剩下司徒名劍和渾身都是傷口勉強站著的可汗。 
"你答應我回大漠,我就停戰。
對方笑了,越來越大聲。 
"活著殺了我。"說這句話的時候,就像是在祈求一樣。"不過你不行。
那天魏詔就那麼失神,失神了整整三天。 
第三天他清醒過來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竟然跪坐在滿是屍體的院子裡面。 
對面站著一身白衣的神醫。 
看著自己懷裡的奄奄一息的人,他的瞳孔突然收縮。 
"李將軍已經回天乏術,你救不活他了。"白衣人扔掉手裡的毒藥瓶子。 
"......他呢?"魏詔的聲音都變得有些顫抖。 
白衣人的眼神指引著他往身後看。 
黑黑的血色染滿了整面牆,一根如手腕粗的長毛從他的腹部穿了過去。 
看樣子那些黑色的血已經乾枯,根本不是剛才刺進去的,已經很長時間,時間長到連血都幹了。 
"你不用救他了,他也快死了。
看著懷裡的李蕭,他的眼神難得很平靜。 
"告訴我!我為什麼沒有救你!
李蕭靜靜地搖搖頭,什麼都不說。 
"我知道..........你的感覺............"李蕭想伸手去摸這個人的臉。 
他為了自己把一切都犧牲,而自己自私的只想到自己。 
這個平凡的男人根本不平凡。 
他只是為了自己的愛人奉獻一切。 
而那個男人只是沒有發覺而已,所以他們錯過了誤會了。 
那天失神以後,耶律柯剛走出房間,就看見站在門口的李蕭。 
他們之間什麼都沒有說,李蕭突然甩出一巴掌,然後沖進房間,看著魏詔。 
"我們回京吧。"他抱著魏詔的肩膀輕輕的說。 
剛說完,突然一隻箭直直的插在門上。 
幾個人一驚。 
回頭的時候已經漫山遍野的銀色鎧甲。 
一個太監打扮的人身後跟著兩個將軍,再後面就是許久未見的神醫。 
耶律柯冷冷得看著這一切,毫無畏懼的拔出自己的刀。 
"不要徒做掙扎,耶律將軍。我王仁慈只要你肯投向自動回大漠,我王絕對不追究。"太監尖著個嗓子看著耶律柯。 
"先殺了你再說吧。
耶律柯冷冷的說完,突然沖了出去。 
就那麼一瞬間,日恪澤也跟在將軍身後帶領著一群士兵沖了過去。 
白衣人眼神一隻盯著失神的魏詔。 
突然一揮手,一些粉末飛了出去,一些人瞬間倒地口吐白沫。 
他趁此沖到魏詔跟前。 
舉起毒藥瓶子。 
突然李蕭拿起身邊的劍刺了過去。 
"李將軍!"白衣人瞬間轉身躲了過去。"你已經身犯重罪,不要再罪上加罪!
"我只是清醒了而已!"李蕭繼而沖了出去。 
全都結束的時候,魏詔被李蕭噴的滿身都是血,才徹底清醒。

12 
半年後--- 
"兵部分派各個兵營的將領把軍餉分發到各個隊長手裡,收到的過來簽名。"一個軍官樣的男人搖著手裡的扇子。 
每個月都要真麼折騰一次,如果不是幹這個的會多給1兩銀子那麼多,誰都不會接下著吃力的活。 
最後一個男人默默的簽上自己的名字,然後領走他們隊裡的軍餉。 
"阿,對了。"搖扇子的男人突然想起什麼,喊住剛轉身的人。 
那人慢慢轉過身子,看著他。 
"通知你們隊,下個月要輪班站崗值夜。
那人點點頭,然後仍舊默默地離開。 
旁邊的人都皺皺眉頭。 
"這姓魏的不知道吃錯什麼藥了?!成天跟啞巴似的,除了老實啥優點沒有。"軍官拉了拉衣領,這熱天搞得他煩死。 
魏詔還是個小兵。 
只是從小兵晉升了一點成了個小隊長,軍餉漲了一倍,其他毫無改變。 
這是司徒名劍的意思,因為他們家多了個男人要張嘴吃飯,至少半年前是這樣。 
那個半年前,某個傻徒弟背著從牆上拔下來,胸口一個大洞的半死不活的男人。 
還有家門口那個不寫一個字的墳頭。 
司徒名劍頭疼,每次想到他徒弟,他就偏頭疼。 
不過他還是三無不時地來看他,看他的好徒弟。 
半年前魏詔看著血淋淋的兩個人,終於爆發了。 
爆發過後則是一片的寂靜....... 
司徒名劍走近魏詔的身邊,抓住的魏詔的手,轉頭看著那個眼神有些不明確的男人。 
"他這種人從出生註定就是仙人的骨,跟我半路成仙的不同。
看著男人眼神有些改變,司徒名劍走近耶律柯,讓已經垂死的人立刻有了活下去的契機。 
"這些年我為了重回仙班,沒少費力。
司徒名劍笑了笑,看著地上已經死去的李蕭還有那個日恪澤。 
"魏詔就是我的希望,所以我幫他多少處於私心。我不讓你殺他也是有不能殺他的理由。不過........" 
男人一揮手,身邊的侍衛全部瞬間消失。 
"我不聽那麼多廢話,跟我回京,這兩個人我可以忘了。
司徒名劍覺得自己何等的懦弱,讓一個人類掌握在手裡。 
興許不到50年,這個男人就會死去,到時候重回仙班也只是區區拖了對他來說一根指頭那麼長的時間而已。 
日頭沒晌午那麼熱拉,司徒名劍靠在門欄邊看著遠處的一個人歎口氣。 
然後舒服的喝著葉兒泡好的茶。 
這姑娘最好的是嘴緊,什麼都不說,有眼色得很。 
司徒名劍正在考慮是不是要多收個徒弟打法一下在京城的無聊日子。 
那個男人就扛著鋤頭回來了,走到門口的墳前,也只是呆呆了看了一下,然後轉頭走回屋內。 
看到司徒名劍,點了點頭。 
耶律柯這個男人從來沒有笑過,自從胸口戳了個大洞被司徒名劍從陰曹地府拉回來以後,就忘了所有的事情。 
像個農夫一樣勤勤懇懇的幫著魏詔他們家種地........ 
種地.........司徒名劍可新鮮了一把。 
每次司徒名劍來,他總是一笑,算是打了招呼。 
"葉兒。
一個女人身形一閃站在司徒名劍身邊,武功高深莫測。 
"你家最近是不是多了許多姑娘在門口?
葉兒點點頭。 
"地裡呢?
葉兒仍舊點點頭。 
"葉兒,茶很好喝。"司徒名劍笑了笑。 
"師傅,您來了。"突然一聲,讓司徒名劍和葉兒同時嚇了一跳。 
最近魏詔的功夫越來越厲害,恐怕如果他有一點私心,整個天下就在他手心裡也不過是區區一盞燈的功夫。 
只可惜魏詔是個超脫之人,也可說已經成為仙人。 
是個超脫了一切,只為了愛情這種廉價的東西而存在的人。 
司徒名劍正在想的功夫,回過神來就只看見耶律柯那個像餓虎一樣的饑渴眼神盯著魏詔那個蠢蠢的小綿羊。 
當然是指感情方面。 
而魏詔,仍舊只拿頭頂面對耶律柯熱切的眼神。 
兩個人這樣子已經持續了三個月。 
一個因為門口的墳而對終於等來的愛情卻步,另外一個則忘卻了以前準備新的開始卻被打斷而傷神。 
司徒名劍喜歡,他來也不是為了幫忙。 
幫忙那是因為需要幫,而這種時候,他只需要看。 
這時候的葉兒輕輕拉了一下司徒名劍的衣袖。 
"葉兒,品一壺茶是需要很長時間。吃一盤子菜,也要等它在最好吃的時候。
說完就大咧咧的坐在八仙桌的正位上,笑眯眯的陪著魏詔的娘一邊聊天一邊吃飯。 
從上個月本已經沉默寡言的魏詔更是變本加厲的像個啞巴,沒到必要說話的時候,兩片嘴唇就像是被膠水粘上一樣。 
晚上半夜三更,他便靜靜的運上輕功,跑到樹林裡面的一處溪水邊,站在小瀑布下拼命的用冷水沖著自己的身體。 
渾身顫抖,燥熱不堪的身體。 
他魏詔不是聖人,只是個每晚忍受著欲望無法宣洩的可悲男人。 
葉兒知道,可也沒有辦法。 
他曾試圖告訴司徒名劍,司徒名劍表明了不準備幫忙。 
不幫忙則多半是為了看好戲,因為他老人家的水晶球就等於他的千里眼。

13 
耶律柯並不愚鈍,雖然失意並沒有傻,他感覺到魏詔明顯在躲避他。 
也很清楚自己多少跟周圍的人不同,因為一個男人竟然有耳洞,這情況恐怕只有少數民族才會有。 
而且對於自己的過去,魏詔隻字不提,他心裡有個疙瘩。 
晚上魏詔又一次從床上下來開門走了出去。 
耶律柯根在他後面,卻因為他的輕功而讓自己跟丟。 
"想跟過去嗎?"身後一個聲音。 
耶律柯回頭,卻發現魏詔的師傅竟然站在他身後。 
"........" 
"不想知道他去哪裡幹什麼嗎?
耶律柯沒說什麼,他不想在這個男人面前承認自己確實想知道,不然自己也不會跟著他到這裡。 
"你們這些人,總是想些有的沒有的,怪不得區區只活了不到100年光陰。"對方輕蔑的口氣似乎在炫耀他高於別人似的。 
耶律柯沒有說什麼轉身走開。 
"他在後山的瀑布那裡。
然後就消失了。 
瞬間回到宮殿裡面,就像是他根本沒有消失似的。 
後山瀑布---- 
那個白皙的身體背部掛滿了傷痕,讓借著月光的耶律柯心臟猛地一跳。 
就像是熟悉的東西似的,那些痕跡深深地印在他腦子裡面。 
遠處的人靠近一處隱蔽的石頭,趴在那裡不知道幹什麼。 
耶律柯只好更加靠近。 
"........." 
突然一聲粘膩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他就像是被發現幹壞事一樣,有些被嚇倒。 
然後一陣猶豫,他又重新輕輕邁了兩步。 
漸漸的魏詔整個身子都展現在他眼睛裡面。 
他正在用手指慢慢的撐開自己的後庭,先是一根手指借著水的潤滑慢慢的進進出出。 
為了忍耐聲音,魏詔只得咬著毛巾喘息,就算是沒人,他也並不敢太放縱。 
另一隻手摸著自己的乳頭,那上面還有些微弱的痕跡,在最後一次做愛中被耶律柯咬得痕跡。 
從來沒有人如此的狠心,就像是宣告所有物一樣,把他的乳頭狠狠地咬了下來。 
殘留的那一些餘肉也仍舊輕輕碰觸就會硬挺起來。 
耶律柯此時被定住了,被那種他這幾個月來從來沒有見過的光景定住了。 
他一定在想著某一個人,此時的耶律柯滿腦子只有這些想法,那個給他那些傷害的人?! 
隨後,魏詔從石頭上拿起一樣東西,長長粗粗的,似乎是棍子,但形狀卻跟陽具差不多。 
看著他慢慢的塞進自己的後庭,耶律柯不知道為什麼下身如燒火一般硬了起來。 
他退後了幾步,離開那個讓他快失控的地方。 
感受著身體裡面的假陽具進進出出的快感,魏詔輕輕呻吟著。 
滿腦子都是耶律柯的身體。 
".........."突然之間射了出來。 
乳白色的液體順著流水拉長成一條線消失在小河裡面。 
看著手裡的東西,魏詔自嘲的笑了笑。 
司徒名劍多少笑不出來,如此這般的折騰,他的水晶球有些問題,模糊不清而且經常不順他的意。 
這皇宮牆高庭深,恐怕這信號.........= =惡搞,純粹是惡搞一下~ 
今夜恐怕無法入睡的不只是耶律柯了........

14 
仍舊是豔陽高照的日子,村子裡的人已經多半習慣了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高大沉默的男人。 
習慣他在田間地頭裡面默默的幹活。 
也習慣每到日頭,魏家的女人就會送飯來的日子。 
"我是什麼人?"淡淡的耶律柯問了一句,讓葉兒一愣。 
知道葉兒並不會說話,或者說說出來的多半也很小聲難聽,她也就不怎麼說話。 
並不期望葉兒能回答自己什麼,看著自己的手躲在樹蔭下發呆。 
每天就真麼過去真得讓人很焦躁,焦躁到連魏詔都能感受到耶律柯的不對勁。 
雖然魏詔的身體比他的心更加得焦躁。 
夜晚的時候,徐徐涼風吹著魏詔又一次燥熱的身體。 
他在竹床上不停的扭動,翻來覆去。 
這些聲音讓睡在隔壁的耶律柯聽得一清二楚。 
已經連續三天晚上魏詔就像是中邪一樣,到了時辰自然的饑渴,饑渴的讓自己都害怕。 
一開始自己還能用手解決,現在竟然發展到用那個一直藏在枕頭底下的東西。 
如今那東西也快不管用了。 
冷冰冰的讓人感覺不到一點滿足和被愛的感覺。 
也許再過幾天說不定他就真成了因為饑渴而死的第一人。 
魏詔苦笑了一下,說不定這又是師傅的關係。他老人家巴不得自己去脫了褲子跪在地上求一個男人的肉棒來貫穿自己。 
起身拿上毛巾,準備去小河邊解決一下。 
那條親愛的河水已經不知道被他的精華污染了幾次了,有時候魏詔真得有些腿軟。 
而且兵部裡面的人都開始覺得自己洗澡過於勤,有點不正常。 
當魏詔忘我的又一次開始這種自慰的時候,不遠處的林子裡面站著一個人。 
耶律柯沒有想到自己又一次站在這裡,看著那個滿身創傷的男人自慰,竟然有快感。 
這種快感慢慢的轉移到下腹部,就像一團火一樣燒著自己。 
[不想去嗎.....]那個司徒名劍的聲音一直在腦海裡面轉著,不停的催促著他的腳步往前。 
他感覺自己離魏詔越來越近,近到一隻手就快要碰到魏詔的時候。 
猛然間,魏詔轉過身來,看到滿身濕透的耶律柯站在自己身前。 
烏黑垂直的長髮因為水的關係貼在臉上,感覺有些陰森。 
魏詔滿臉通紅的看著對方,幸虧自己並沒有叫出聲音。 
"......你怎麼在......."剛說完就被耶律柯的大手一下子拉了過來。 
重重的撞在他的胸口上。 
感覺鼻子就快要撞斷一樣的疼痛。 
一堆粗魯的吻隨即落了下來,從他的脖子,一直咬到耳朵,把耳垂咬得通紅,才覺得懷裡的人微微的顫抖著,喘著粗氣卻沒有抵抗。 
耶律柯甚至不知道該怎麼下手來品嘗這道餐點,所以他選擇他所能接觸到的任何一個部位。 
將他的手高高的舉過頭頂。 
對準他的腋窩一陣猛親,那裡的味道是最濃的(= =沒有狐臭,放心~),最讓他介意的。 
自己的下身隔著褲子猛烈的撞擊著魏詔的下體。 
感覺就像是在裡面抽插一樣。 
"........你瘋了!我.....我是男人快放開我!"魏詔想要掙扎,卻怎麼也掙扎不開。 
他害怕,害怕一旦破壞了這種平衡,會讓耶律柯受不了。 
"你為什麼....."耶律柯冷冷得看著魏詔。 
為什麼這個男人的身體給他真麼大的感覺,就像是毒藥一樣,從來都沒有過的感覺...... 
雖然表情冷烈,下體還在微微的摩擦著魏詔,讓魏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畢竟那個火熱的感覺根本不是一根木棒子能比的。 
突然之間,耶律柯撤掉自己的褲子,抬起魏詔一隻腿,強行進入那個通道內。

15 
那個狹窄沒有任何潤滑的通道,雖然進入的同時被擠進去冰涼的溪水,卻也沒有任何的緩解。 
魏詔顫抖的把那種疼痛給忍了下來。 
此時的水晶球不知道為什麼更加的混沌,一瞬間司徒名劍竟然被水晶球的混沌給彈了出去。 
耶律柯毫不客氣的粗魯的律動著,就像是要把這半年來的精力全發洩在魏詔身上一樣。 
不知道為什麼耶律柯感覺自己越來越瘋狂,瘋狂之中還有著那麼一絲絲的仇恨。 
恨著眼前這個他不停狂吻,不停掠奪的男人。 
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不停的對這個瘦弱沒有一絲吸引人的男人產生的瘋狂的欲望。 
突然之間,他找到那個讓魏詔呻吟出聲的地帶。 
他使勁頂在那裡,停住身子讓魏詔近乎瘋狂的求饒,眼淚就跟不值錢的溪水一樣不停的掉落。 
那一夜魏詔再次感覺到久久沒有感覺到的一種感情,那種快被遺忘的感覺又一次湧入魏詔的心。 
等魏詔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不知道何時躺回自己的床上。 
[徒弟.........] 
靠近水晶球,靜靜的蓋上一層布。 
突然之間,背後一隻手抓住司徒名劍把他控制在自己的身前。 
"我冷落你是我不對,不過你似乎讓我不太高興。
司徒名劍並沒有別過臉去。 
"我是個神仙你忘了。"他也並不掙扎,任由對方抓著,感覺體內正有一股痛苦的感覺慢慢的升起來。 
對方挑挑眉,突然往內室走去,拉著全身開始發軟的司徒名劍。 
"朕累了,需要休息。
一把把司徒名劍扔到床上,自己不需要太監和宮女的解開自己的衣服也躺在床邊。 
司徒名劍並沒有掙扎,不是他不掙扎,而是無法掙扎。 
這種血的約束對他來說永遠有效。 
可笑這個男人竟然對他毫無興趣,已經微微發出鼾聲。 
可笑天下間愛的人無法在一起,不愛的卻無法逃脫命運的糾纏。 
只有在司徒名劍這裡,他才能睡得安穩,在一個跟自己永遠有牽拌的人面前........ 
耶律柯頭疼,他每次回想前一夜跟魏詔瘋狂的做愛,他的頭就隱隱的疼。 
還有胸口那個大疤,疼得讓他煩躁。 
第二日醒來的時候,耶律柯並沒有預期的看到魏詔的身影,而是面對著空空如也的一張床鋪發呆。 
連鋤田的時候他都因為發呆差點鋤錯了地方。 
當葉兒跟以往一樣提著飯籃子走向耶律柯的時候突然之間讓葉兒突然運功抵擋起來。 
耶律柯一愣,四個怪異打扮得人站在他的面前。 
四個人那四個兵器,卻都有相同的耳環掛在耳邊。 
看到耶律柯四人齊刷刷的跪在地上。 
"將軍!您還活著!
葉兒大驚,想上前阻止,卻被這四個人瞬間出擊捆住手腳,愣在那裡的耶律柯什麼根本無法動彈。 
那聲將軍讓他的腦子一瞬間被一股一股的畫面衝擊了過去。 
此時遠處輕微的地震,還有些沙塵。 
走在頭裡的有三個人,打扮都怪異,身後的一匹黑色駿馬上一個半邊臉看不出鼻子眼,胳膊也少了一隻的雄壯的男人冷冷的看著耶律柯。 
"安達(兄弟的意思~),你讓我找的好辛苦。
突然之間耶律柯一陣狂吼扔掉鋤頭。 
瘋也似的狂奔在田間,黑色馬上的男人看了那三個人一眼。 
三個人瞬間從馬上飛身而下跟在耶律柯的身後。 
其中一個人嘴裡不停的念著什麼。 
突然之間,皇宮內的水晶球混沌不堪,裡面的氣體到處亂竄。 
一道裂口突然之間出現在水晶球上,一瞬間水晶球裂成兩半躺在桌子上。 
耶律柯狂沖到溪邊一陣嘔吐,等到睜開眼睛的時候,突然那個迷惑的眼神不復存在。 
有的只有最初的冷漠與堅信的眼神。 
扭過頭的時候,已經不是那個沉默的老實的耶律柯。 
不是那個成天拿著鋤頭默默鋤田的耶律柯。 
"紮日.......拿我的刀來。
那三個人立刻跪在地上,其中一個人從背上抽出一把刀,一把刻著金虎圖案的刀。

16-17 
那三個人立刻跪在地上,其中一個人從背上抽出一把刀,一把刻著金虎圖案的刀。 
京城宮中正在閉目養神的司徒名劍猛然睜開眼睛,看著一邊正在熟睡的皇帝。 
看了一眼雙手的掌心,兩顆紅豆般大小的痣在手掌正中間,隱隱有些刺痛的感覺。 
司徒名劍套上衣服一聲不響的突然消失在屋內。 
他看著自己的水晶球,那個混沌的水晶球仍舊混沌,看不清任何東西。 
連魏詔的感覺都淡的可怕。 
趕到村子的時候,一切都安靜的就像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一樣。 
葉兒突然出現在司徒名劍的身後,滿臉憤怒的拿著一把短劍,瘋一樣的沖著司徒名劍砍了過去。 
嘴裡不停的嘶啞喊著什麼,卻怎麼也聽不懂。 
司徒名劍雙手抓住葉兒的手腕,看著他身上幾個傷口正在流血。 
"我幫你治好,你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做完了答應我一個條件。
葉兒愣了一下。 
"我也會徹底讓詔兒幸福,你不吃虧。
葉兒低頭,再度抬起來的時候,已經讓司徒名劍瞭解了葉兒的意思。 
"永遠不要讓他再看見你。
司徒名劍是個精明的人,既然魏詔不捨得清除他周圍的第三者第四者,不管是誰對誰的。 
司徒名劍很願意效勞,畢竟有那麼多年沒真麼有意思了。 
第一個是那個神醫狗奴才,然後是日恪澤那個不知廉恥的賤女人,然後是那個可憐兮兮的李蕭,生在亂世的一朵曇花。 
然後是葉兒,這個可憐的女人就算能呆在魏詔身邊一時,誰知道下個時間會不會被遺棄的可憐寵物。 
突然之間司徒名劍消失在葉兒的臉前。 
等到那個男人醒來的時候,司徒名劍已經穿好戰甲看著床上慵懶的人。 
"蠻人又要來犯,我答應要給你們姓李的世代皇位,我就不會食言。
"你只是在玩而已,玩弄這個俗世。"男人伸了個懶腰,坐了起來,這時候幾位太監宮女走了進來為他更衣。 
"坐穩你的權利寶座。
說完就甩開披風走出房間。 
3天后--- 
魏詔醒來的地方第一次有一股久違了的羊膻味道。 
周圍軟軟的羊皮讓他感覺跟自己的木床很不適應。 
爬起來發現身體軟綿綿的,桌子上的香爐裡面恐怕燒得就是那種讓他無法逃走的香。 
被風吹起來的棉簾看得出外面現在是黑夜,還有幾個士兵在站崗。 
那個呼出來的水氣讓人感覺不到這裡竟然是夏天。 
突然一隻手抓住他的胳膊,讓魏詔嚇了一跳。 
沒想到這羊皮軟塌裡面還有個男人,那個黝黑皮膚的耶律柯此時正像是個專家一樣用眼神掃視著魏詔這個商品。 
"......." 
"你欠我一個人情。"耶律柯說話的時候,撫摸著魏詔的長髮。"你要幫助我殺一個人。
魏詔看著他的眼睛,裡面溫柔的讓魏詔的心止不住的亂跳。 
"幫助我殺了你的師傅,這樣子我就永遠屬於你。
此刻的耶律柯就像是個忠心的丈夫一樣看著魏詔。 
溫柔的撫摸著他的肌膚,然後含住他的嘴唇不停的吸咬。 
不允許魏詔抵抗,今夜他要服侍他,因為魏詔沒有資格對他的服務說不。 對性愛如此饑渴的一個人來說,最好的緩解方式就是讓他發洩。 
或者說讓他降低自己的這種欲望的最好途徑,就是做愛。 
眼前這個不曾拒絕過他的可憐男人,如今當然也沒有拒絕他。 
沒有拒絕他的性愛。 
沒有拒絕他的霸道的雙手在他一塌糊塗的後背來回的遊移。 
背後的體位也不是第一次,不過魏詔仍舊為有些不適應的疼痛呻吟起來。 
"疼嗎?"耶律柯停下來難得溫柔的開口。 
讓魏詔不敢致信的轉頭看著對方。 
卻被對方一隻手拉起一邊的胳膊一隻手探進他的下體。 
"你師傅有什麼好?"對方充滿醋意的聲音讓魏詔有些害怕得不敢去判斷。 
"他能給你什麼?!"耶律柯使勁撞擊間,感覺整個連接處都噴出一些液體。 
他沾了些液體在手上,滿滿的揉搓著魏詔的乳頭。 
昏黃的燈光隨著從簾子內吹進來的風左右搖晃著,本已經昏黃幽暗不堪的蒙古包內更是一片昏暗。 
耶律柯在射的一瞬間,緊緊抓住魏詔的胳膊,像個饑餓撕咬獵物的猛獸一般。 
滿腦子都是可汗的話。 
就像是毒盅一樣讓耶律柯的眼睛紅得連他自己都沒有感覺。 
看著剛剛天亮的窗外,魏詔難得撐著四肢發軟的身體,坐了起來。 
實在是帳篷那頭的沐浴的木盆吸引了他,還有飄香的熱水。 
好久沒有真麼舒服的感覺,甚至是從耶律柯失憶的那段時間也沒有過。 
魏詔就像是對昨天那些話充耳不聞一樣享受著晨間的沐浴。 
這些天他簡直就活在除了吃飯排泄就不停的做愛的瘋狂地獄當中。 
就好像是把一輩子的愛全做了一樣。 
突然之間魏詔睜開閉著的眼睛,看見帳篷的陰暗處躲著一個瘦小的人影,雖然沒有聲音,但是呼吸聲卻讓魏詔再熟悉不過。 
他趕緊披上毛毯,走出木盆。 
那個人影一下子撲了過來。 
"葉兒........"魏詔摸了摸她的頭,笑了笑。 
葉兒一把鬆開魏詔,慌忙的搜尋著床上的任何一件衣服,然後匆忙的給魏詔套上。 
拉著他就準備離開這個地方。 
她要救出自己的恩人,就跟恩人當年救出自己一樣的報答他。 
可是魏詔卻突然拽住葉兒停在那裡。 
"不能走。
葉兒不理解,有些焦急的拽著魏詔,像要趁早上唯一一點換班的時間趕緊逃離這個鬼地方。 
她看著滿山遍野的篝火,和成千上萬的蠻軍,讓葉兒有極度不祥的預感。 
"葉兒你聽我說!"魏詔試圖說服葉兒,可是看著她死命的拉著自己不肯聽進去任何一個字。 
完全的被自己的思想左右著的葉兒。 
突然之間陷入黑暗中。 
魏詔給了她一個手刀,看著昏迷的葉兒,他穿上衣服。 
"師傅,您來了。
"真是,這種要命的遠距離移動能讓我損失多少年道行,我已經不是以前的神仙了。不要玩弄師傅的壽命!
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看魏詔溫柔的把葉兒放倒在一邊。 
轉身跪在司徒名劍的腳邊。 
"師傅願意來,就是答應徒兒的請求。
司徒名劍別過頭,不去看魏詔。 
而魏詔領會了師傅的意思,轉身走回到葉兒的身邊。 
一瞬間撕開她的褲子,露出雪白的下體。 
就像擁有了愛情的一對情侶一樣,魏詔溫柔的將濕潤溫軟的手指,塞進葉兒的體內,來回的進出。 
"師傅.......徒兒的私心就用徒兒的身體來換。
說完,把自己體內還溫熱的東西送進了葉兒的身體。 
司徒名劍突然扔給她一個粉色的藥丸。 
"也給它塞進去,這是轉魂丹。"

18 
每次從可汗的房間出來,就感覺耶律柯就像換了個人似的,極度的溫柔。 
可是溫柔間卻透露著一股可怕的氣息。 
就像是一種有目的的溫柔。 
就像今天,他在看書架上的一本新書,手寫的很精緻的一本兵書。 
很習慣的,他看了幾頁就扔給魏詔。 
"讀給我聽,我眼睛不舒服。"他發紅的眼睛在魏詔眼裡感覺像是被下了盅毒一樣。 
剛開始了沒有多久,一個女僕走了進來。 
顯然從日柯澤死了以後女僕就換人了。 
那個長相不錯的女人似乎是個新來的,根本忽視了魏詔的存在似的把飯菜放好並不著急離開。 
她靠近耶律柯這個草原最讓女人興奮的男人,這個鑽石王老五。 
這個可汗身邊的紅人,此時正閉目養神。 
對於靠近身邊解開整個上衣扣子的女人並沒有察覺。 
直到那個女人的手輕輕伸進耶律柯的衣服內,突然耶律柯睜開眼睛。 
血紅的眼珠讓他看上去特別恐怖。 
女人哼嚀了一聲,卻沒有打算避開。 
"來人。"耶律柯冷冷的開口,門外的首位,身高馬大的走了進來。 
"賜她一個分隊的男人讓她冷靜三天。
說完看了一眼魏詔。 
"繼續讀。
不管身邊的女人的眼神如何的絕望,拉出門外的聲音如何淒慘。 
"不想讀。"突然之間魏詔的三個字讓耶律柯重新睜開了眼睛。 
魏詔把腰帶擠好站在那裡。 
"今天我們比試比試可好?
耶律柯仍舊靠在厚重皮毛的躺椅上,眼睛的顏色變的更深。 
"我們從沒有比試過,如果這次的比試我輸了,我就告訴你師傅的弱點。
耶律柯冷哼了一聲,表示不懈。 
"如果我輸了,我還可以告訴你那個姓李的皇帝的弱點。
突然之間耶律柯的眼睛一瞬間變得鮮紅,看樣子他對這個很有興趣。 
緩緩的站起來,衣衫不整的看著自己對面的魏詔。 
肚臍下黑森森的讓魏詔在心裡吞了口口水。(原諒我忘了原來設定的耶律柯什麼發色,就當黑色好了~ 
"我輸了今夜就聽你處置。"耶律柯在魏詔耳邊輕輕地說著,從地上拿起他的刀,套上長袍就走出帳篷。 
第一次走出帳篷呼吸著冷裂的風,讓魏詔渾身一抖,精神一振。 
很多士兵突然跑了出來把紀十丈寬闊的草原圍了個圈,升起的篝火顯然照亮了整個地區。 
鑼鼓喧天了好一陣子,眾人已經把這場打鬥看成一個飯後的娛樂節目,祭奠無聊的草原生活。 
魏詔挑了一把普通的刀拎了拎。 
看了看滿天的星空。 
京城的司徒名劍一手托腮,一手摸著水晶球。 
他看見水晶球中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黑影中,那個人渾身的傷眼中卻充滿了自信。 
[師傅,拜託了。
突然一陣狂風吹過,吹起許多塵土讓很多人被吹得無法睜開眼睛。 
瞬間就聽見一陣兵器衝擊的聲音,耶律柯架著刀兇狠的砍了過去。

19 
娘臨終前曾經告訴自己,要好好的活下去,要好好的照顧師傅,聽師傅的話。 
師傅就是自己的再生父母,無論師傅要求什麼都是對自己的教導,要細心的聽下去。 
所以魏詔聽到師傅的聲音,讓自己捨棄自己的身體,他就捨棄了。 
躲在黑暗的水邊靜靜的坐在那裡。 
看著水面浮現的自己和那個人刀光劍影的比試。 
沒想到人的一生挺複雜的,就算聽別人說自己並不去嘗試也是不能理解的。 
耶律柯也並沒有覺得不對勁,只是對於任何一種讓他興奮起來的事物都保持著極度願意的參與心態。 
"已經過了100招,並沒有分出勝負。
魏詔看了看一邊的士兵大聲地喊了出來。 
"只是想多玩一會兒,不要著急。"魏詔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後重新看向耶律柯,那眼神根本就沒有任何之前對耶律柯的一絲一毫的思念。 
只是滿滿的都是玩世不恭的感覺,有一瞬間還飄向旁邊的黑暗處。 
那黑暗處的人似乎也感受到了這一瞬間的視線,雖然看不見,但是他的眼睛也在死死盯著魏詔。 
突然之間魏詔笑了起來,笑得如此自信。 
單腳一蹬,沖向耶律柯,一刀砍了過去,力道大得驚人,就根本不是人的力道一樣將耶律柯活活的砍飛起來數丈之遠。 
接著毫不猶豫的沖向黑暗處。 
"上次你不死讓我很困擾!"雖然那人勉強用刀接下魏詔的攻擊,卻也從嘴裡噴出許多血液。 
"哼,披著別人的皮相讓我也迷惑了。
"這世上只能有一個皇帝,就算是神仙也無法改變,你又何必如此執著......."司徒名劍不懂這世上的人為何而如此堅持己見,他已經幾千年沒有做人了,他不瞭解。 
"這世界上太多你不懂的東西,而你卻要去改變,不是也在執著?!
司徒名劍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手中得刀。 
"我為了自己而活,為了能重回仙班而逼不得已。
"強詞奪理!"突然對方一刀砍下,魏詔(司徒名劍)輕鬆的接了下來。 
突然之間魏詔滿臉是血的冷冷看著對面那個已經身亡的人。 
雖然只是瞬間,他也不想拖下去了。 
該死的必須死,讓自己徹底的重回仙班,用別人的生命去換取這也沒什麼。 
畢竟本來就是這些人害得自己在人間受苦,他們應得的。 
想這些的時候,那個男人已經斷了氣,在場的所有士兵和將士都亂作一團。 
突然之間人群沖出來一個人,雖然滿臉是血,可是拿在手上的刀卻是自信無比。 
"你死也要追隨那個男人嗎?
司徒名劍不懂,人的執著到底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生根發芽如此迅速。 
看著自己的刀深深的捅進耶律柯的身體,而魏詔的一隻手已經被耶律柯砍斷,生生的掉落在地上。 
司徒名劍感覺不到疼,因為他在別人的身體內。 
可是魏詔能感覺到,因為靈魂連著肉體。 
他在黑色的水邊痛苦的呻吟著,卻不知道為什麼如此的疼痛........ 
感覺到一隻手摸著自己的臉,司徒名劍轉頭看了看那只手的主人,那種輕柔的撫摸臉的感覺讓司徒名劍不解。 
".........." 
就這一個字讓司徒名劍突然之間從京城內的床踏上沖坐了起來,大口的喘氣。 
而魏詔則從黑色水邊突然之間看到了真實的一切。 
耶律柯死在自己的身邊,就如同師傅之前預言的一樣,就算他老人家如何的努力,自己也讓他老人家失望了。 
(抱歉不知道自己寫的啥,快完結了~ 
第一次叫了自己的名字,卻也是最後一次。

20 
十年後---- 
"你那個死人臉的小鬼,你最好管管。"司徒名劍悠閒得靠在門口,看著魏詔因為剛才那句話表情不好的站起來。 
村口處有一群孩子叫喊著看著中間兩個孩子打鬥著,看到不遠處飛奔過來的大人才急忙散開。 
魏詔看著滿臉已經是傷的男孩,無奈的歎口氣。 
"又打架?
"不順眼就打。"看了一眼魏詔,頭也不回的往家走去。 
一點不像個10歲孩子該有的樣子,反倒是成熟的像個大人一樣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自從葉兒難產生下這孩子死了以後魏詔一直照顧著這個據他所說是自己親生兒子的孩子。 
無論什麼情況下,魏詔也從來沒有打罵過孩子一次。 
而是靜靜的看著他長大,一轉眼都10年了,魏詔有時候也發覺自己真的不可思議,竟然等了10年。 
為了個男人從來也沒變過心,連魏詔自己都敬佩自己。 
一隻胳膊費了很大的勁才適應了生活,然後是照顧這個孩子,從來都沒什麼時間去喘口氣。 
等到10年以後,才發覺已經過了10年真麼漫長的時間。 
師傅也並沒有成仙離去,照他老人家的話,活的時間夠久了,該夠了。 
不過魏詔知道,師傅一半是因為那個男人,一半則是因為自己。 
"餓嗎?"跟上孩子在背後輕輕得問著。 
孩子並不回頭,快到家的時候才點點頭。 
卻因為突然看到司徒名劍表情又變得冷冷的,頭也不回的往屋裡走去。 
"你這個妖怪該消失了吧。
司徒名劍不跟小孩子一般見識,自顧自的吃著魏詔做的飯菜,最近他的手藝真得越來越好。 
"你再真麼戀父,小心你老爸半夜摸上你的床把你給吃了!"司徒名劍一邊吃一邊陳訴,似乎說的是很平常的話。 
孩子氣的滿臉通紅,不甘心的猛扒著飯菜。 
"不用你多管閒事!滿村子神經病不夠還來個你!給我滾阿!"孩子吃了兩口終於忍不住。 
今天的打架就是因為那些該死的小鬼再說魏詔的壞話才造成的。 
"你的嫉妒心最好收斂一下,不然......." 
孩子氣的直跳腳,來回尋找著魏詔,發現對方提了點水剛進門。 
孩子一下子撲了過去,嚇得魏詔差點灑了水。 
"抱我!快點!
魏詔放下水把孩子抱起來讓他們兩個平視。 
司徒名劍一陣頭疼.......為什麼當初非要讓這個混帳東西投胎?! 
"說愛我!快點。
看來就算是投胎了,這種獨佔欲的劣根性還是沒能改掉,甚至更加的利害。 
"怎麼了?
"快點!!"孩子不滿意。 
魏詔笑了笑,並沒有當著司徒名劍的面說。 
這讓孩子更加不滿意........

 

小兵翻外

臨陽城最有名的客棧叫--喜二客棧。 
它卻不是臨陽城最豪華的客棧,可算是最有特點的一個客棧。 
因為裡面的小二清一色不超過20歲,清一色都是處男。 
就等著誰來開苞他們........ 
雖然跟紅樓的性質上有相似的地方,不過它和紅樓也有很大的區別。 
因為他是客棧,所謂客棧是不走回頭客的地方。 
喜二客棧有個規矩,你是處男就可以在這裡工作,如果被客人開苞了,抱歉請辭職
不過大多數情況下,喜二客棧的小二們都會跟客人走。 
也有一些自己離開的,因為工錢不錯,他們也能回家買快田養老。 
至於被男的還是女的開苞,老闆不做要求,前後也無所謂(前後注意一下這兩個字啊~),只要不是處男,都給我滾蛋! 
這也是老闆的店永遠紅火的原因。 
喜二客棧只有一個小二是做了5年的,今年剛好20歲。 
他叫一兒,因為家裡只有他一個男丁,所以叫一兒。(我現在已經開始懶惰了,絕對懶惰取名字~ 
他五年來第一次看上一個男人,一個他覺得是他這輩子唯一一個可以開他苞的男人。 
至於為什麼他不找女人開苞,這多少跟男人的那點尊嚴有一定聯繫。 
那個男人第一次來臨陽城,很好看的眼睛,頭一天穿得還很老土,第二天在他同伴的幫助下,換了一套時下最流行的衣服。 
只是美中不足的,他撕了衣服的下擺,上茶水的時候聽到的,似乎是妨礙走路。 
一兒喜歡那種超凡脫俗的人,那個人就是。 
一兒喜歡芊細的手指拿著茶杯的感覺,喜歡那種不粗礦不柔弱的感覺。 
總之一兒喜歡這個男人,從第一眼開始就喜歡他。 
當然,這個店小二特殊的眼神沒有逃出另外一個男人的眼睛。 
他看著那個滿臉紅潤的一兒,笑了笑。 
[你喜歡的可惜不喜歡你.......真是笑話。
這天下間,最讓人難受的就是情這個字,你逃也逃不掉的一個感覺。 
就連魏詔這個愛情弱智,也一樣深陷其中。 
拿起茶杯喝了杯茶,看著魏詔吃飯的樣子,笑了笑。 
抬起手扶了扶他的劉海,瞬間感覺一種目光在自己背後。 
"你能不能好好吃飯?
"你今天晚上要去嗎?
".......不管你的事情,你不要跟著我。
"那我陪你上街逛逛吧,順便買點土特產。
魏詔頭開始疼了,他不喜歡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就不喜歡。 
那點最初救命恩人的感覺也隨著他的怪異性格,消失的蕩然無存。 
還只剩一點,他認為必須是盡義務的責任感存在。 
畢竟沒有這個男人,他就死了,他魏詔不是忘恩負義的人。 
一兒還在他的單戀幻想中暢遊。 
突然看到他倆起身離開,讓他有些失望。 
收了工的時候,他倆才回來,讓一兒更加的失望。 
他知道如果自己不爭取,什麼也不會主動來找他。 
他喜歡的男人,明天就要離開了,他必須抓緊一切時間,就算是用搶得,也要對自己下手!= = 
(我對魏詔的疼愛更加的過分了,小詔詔~ 
晚上,老闆給了他一瓶豬油,白白的一塊放在小瓶子裡面。 
一兒感激地看了一眼老闆,老闆也笑眯眯的回了個笑容。 
這言語間不知道該如何表達的感情,全在這兩個人的笑容間。 
(我也不是故意要寫成搞笑文~= = 
晚上白衣人沒有跟著魏詔,他也算准了今天應該會有行動,他只是坐在自己的房間內喝著手裡的燒酒。 
算准了今天兩個人會撲空。 
一個當然是魏詔,另外一個估計就是前腳剛走,後腳就準備夜襲魏詔的那個店小二。 
所以白衣人很好心得把自己換到了隔壁的房間,然後在那裡小酌幾杯。 
門慢慢的輕輕的被打開,一個身影竄了進來。 
走到床的位置,輕輕的拉開簾子。 
突然間,燈火通明,一個男人粗壯的手臂一下子把一兒給拉到床上。 
"一個店小二,幹什麼?"手裡的小刀明晃晃的在一兒的眼前。 
一兒嚇得心跳加快,什麼都不敢說,一個勁的搖頭,然後想要掙脫開這種束縛。 
"你喜歡這個房間的人?
一兒趕緊點點頭。 
"放我走吧,大爺!我只是.....只是....." 
白衣人是個聰明人,感覺這家店有點與眾不同的時候就略微問了一下。 
這個男孩子可算是這家店唯一一個處男
多少男人想開他的苞都被拒絕了。 
今天碰上自己也算是一種幸運
白衣人很喜歡開別人的苞,有意思的事情他都喜歡。 
點了一兒的穴道,用小刀上下左右輕輕一掃,他的衣服就跟花瓣一樣,散落在四周。 
頓時一股清香撲鼻而來。 
果然這位小哥是有備而來,不打算做無準備之事。 
既然如此,白衣人也不會是個讓人失望的人。 
摸著他渾身顫抖的身體,覺得有意思極了,起碼在等待結果的這段時間裡面不會沒有什麼事情做。 
紅潤的身體,沒有任何傷疤的身體。 
和魏詔有所不同。 
只是他會很自然的跟魏詔去做比較,比較他倆的不同。 
這個店小二的命根子很不錯,長度適中,把玩在手裡很有感覺,不由得讓白衣人有些興奮。 
"大爺!求求你!"一邊哭,一邊發抖,讓白衣人更加興奮起來。 
他也不是個房事高手,只是比一般人會玩了一點點。 
"今天你想開苞,我就幫你。
"不!謝謝大爺,我不想~"

"你的小鳥倒是很好看,粉紅色。"白衣人笑了笑,用手指頭輕輕彈了兩下,發現竟然還是個童子身。(沒割包皮~ 
輕輕彈的時候,那裡已經微微抬頭。 
其實一兒知道自己已經有感覺,他也顧不上自己能使出多大的力氣,困難的轉過身子想要爬走。 
白衣人見狀膝蓋壓著他的褲子,讓他怎麼爬也爬不動。 
幹幹的看著白衣人掉眼淚鼻涕。 
"放我出去大爺!555555555" 
"......"突然抓起一兒從窗戶外跳了出去,瞬間飛入自己的房間。 
把一兒扔在床上,摔了個眼冒金星,也不管不顧的一下子壓了上去。 
壓得一兒眼冒金星差點吐出來。 
才想起來用手抵抗一下,卻被白衣人整個壓到,一隻騰出來的手正在享受似的來回撫摸著他的乳頭。 
那個紅色乳頭被白衣人靈巧的指頭捏的豎了起來,讓一兒忍不住呻吟出聲。 
突然對面的門被打開,大概是魏詔回來的聲音。 
白衣人已經不耐煩長時間的挑逗,直接把手挖了一些從一兒身上搜出來的小罐子裡面的豬油,笑眯眯的伸了進去。 
"啊啊........."一兒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 
隔壁的動靜突然間一頓,沒一會兒又開始。 
一兒知道對方大概聽見自己的聲音,又嚇得趕緊收聲。 
"你不知道?他帶了個人回來。"白衣人笑眯眯的看著一兒。"要做什麼你最清楚。
一下子一兒崩潰了。 
一兒這輩子沒指望被自己看上的人開苞了。 
他也不指望了。 
"這才乖。"白衣人笑嘻嘻的,突然又伸進去一根指頭,另外一隻手也掰開他的大腿。 
那裡的陰毛和汗毛還有些不同,不會顏色太深。 
柔軟的貼在他的菊花附近,白衣人終於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他的手指頭整個沒入其中,舌頭很有技巧的順著褶皺來回的輕掃。 
惹得一兒只能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發出任何聲音。 
突然對面有些呻吟,讓一兒緊閉著眼睛。 
魏詔只是為了救李蕭過渡用功導致一口血湧上喉頭,噴出來的時候痛苦的呻吟了一聲。 
這總比對面的那些聲音要好太多。 
他現在也沒時間尋思更多別的事情,他只要救活李蕭。 
也許.......也許他還能見一面那個人。 
突然間,白衣人抽出手指,在一兒的後庭還沒有完全消化剛才被撐開的感覺準備恢復的時候將自己的驕傲的尖端頂了上去。 
"他們倆火熱的很,不是嗎?
終於還是等不了一兒回答,就一個挺身。 
感覺對方抓著枕頭把哭喊壓了下來,裡面緊的讓白衣人差點射了出來。 
"果然是第一次。"看著紅色的液體也被擠了出來,知道對方沒有騙人,笑了笑。 
白衣人喜歡笑,因為笑可以讓自己放鬆也可以讓對方放鬆。 
只是魏詔不喜歡笑,從來沒看過他怎麼笑。 
慢慢的推進,緩緩的抽出。 
白衣人做事不急躁,就算他再怎麼忍不住,他也要慢慢享受。 
享受過程是很重要。 
一兒覺得生疼,疼得讓自己都忍不住地想喊叫,但是也怕隔壁聽見。 
他感覺自己跟枕頭快幹上了,一個好好的枕頭被他咬得都快露了棉花。 
下體也一股一股的疼。 
抽查了幾次,白衣人才開始真正的運動,柔軟的腰,前後做著活塞運動,身上已經有些薄薄的汗。 
他脫掉身上衣服的時候,撲鼻而來的一股淡淡的中藥香味讓一兒有些忘記疼痛,失神的深呼吸了一下。 
然後又有些不適應的被活塞運動打斷了。 
白衣人很漂亮,一兒感覺得出來,只是他不是刻意宣揚自己的漂亮。 
尤其是全身興奮的散發著紅潤,那種感覺就像是.......像是希望被人征服而不是去征服似的。 
突然間,感覺體內有一個興奮點一直被白衣人逗弄著。 
逗弄的一兒有點全身顫抖,不由自主地摸著自己的驕傲。 
"爽嗎?"白衣人又笑了。 
因為他找到了一個特殊的地方,讓一兒發瘋的地方。 
他也情不自禁的呻吟出聲,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突然一瞬間的緊縮,一兒已經先高潮了,他畢竟第一次,不可能是個時間長的高手。 
白衣人當然也感覺到了那種高潮的臨近。 
他知道自己還有事情要做,猛烈的抽動了幾次射到一兒的體內。 
他連一分鐘的留戀都沒有,迅速起身甩開一兒。 
只是隨便擠了一下衣服,就走到隔壁去。 
然後很長時間,白衣人走了回來,身上星星點點染了許多紅色。 
他又笑了,笑得有些淒涼。 
那種笑是在笑自己,笑自己傻,笑自己蠢...... 
一兒渾身癱軟的看著白衣人,突然一個人站在白衣人的身後,還沒有等一兒提醒他小心。 
對方已經先一步弄昏了白衣人,讓他倒在自己懷裡,那眼神讓一兒一輩子都忘不了。 
(突然想把白衣人寫成受~

完結

 

翻外2 講師傅的~= =

其實說山洞,不如說更像是個別有洞天的神仙居所。 
裡面纏繞的山藤開著五顏六色的花朵,到多少像是個女仙子的居所。 
"啊啊................做了!
洞的深處有個別致的房間,只是現在房間的陳設亂七八糟的讓人有些皺眉的衝動。 
那個發出斷斷續續求饒的人的聲音是從一個精壯的男人的身下發出來的。 
對方扣著他的腰規律的做著挺進的活塞運動。 
背脊上已經有一層薄薄的汗水。 
還有那些粘膩的衝撞在一起的聲音,讓一切都變得那麼不堪入目。 
本來在床上的事情,現在只是在地上隨意的鋪了個斗篷,然後就瘋狂的開始。 
白嫩的身體已經有些承受不住的放棄了掙扎。 
下體隨著進進出出的巨大的命根不斷的顫抖著。 
抽查的時候,噴出來的那些粘液也不知道是誰的,也不知道第幾次,更不知道多長時間了。 
"......求你....."身下的人苦苦哀求著。 
紅潤的乳頭堅挺的引誘著身上的人,伸出已經變成深藍色的舌頭扭動著捲入口中。 
白皙的人終於忍不住射了出來。 
那些白色的混合著淡淡金色的液體,這就是神仙的精華,不同人的東西。 
是最好的解毒劑....... 
藍色的舌頭舔了下去,一滴不剩的將他納入口中吞咽了下去。 
這樣子的事情惹得白皙的人又一次顫抖,不自覺的收緊自己的下體。 
惹得那個在身上馳騁的野獸悶哼了一聲。 
動作不由得停了下來。 
"還不夠........" 
"那些......那些已經夠了!快走開..............."眼淚又被開始的衝撞散落在臉頰四處。 
突然瞥見他微微張開的嘴,那個舌頭仍舊是深藍色。 
[這毒..........] 
他沒有見過的毒,沒有一絲預兆的侵蝕著這個人的肉體。 
他本來人的身體已經被毒侵蝕以後,找到自己根本不是他的意識。 
連做這種事情都不是這個人的本意。 
突然又一次沖入白皙的人的敏感處,惹得他無暇思考。 
很久以後,他終於支持不住的陷入今天的昏迷中。 
對方終於放開他的腰身,撐起身子從他的身體中抽了出來。 
頓時一堆乳白色的液體從對方的身體內流了出來。 
這時候一陣腳步聲打斷了這種平靜,一個身穿盔甲的男人跪在門外。 
"王爺。
"毒還是沒有解,讓那個人過來!
"......" 
隨後他也披上一件盔甲,看了看昏倒在他的披風中的人,轉身就離開了。 
看到大堂內站著的白衣的男子。 
"神醫,這毒並沒有解。"男子冷劣的眼神掃了過去,看著這個男人。 
對方也只是輕輕走了過去跪了下來,抬手靜靜的抓住那個男人的手腕。 
"從脈象看,毒已經控制了。
"控制?"對方的眼珠子突然變成血紅色。 
"王爺不要急,準備工作已經做足了,自然毒會解開。
走到石座上坐下。 
兩個戰戰兢兢的女人拿著水盆小心翼翼的清洗著他身上的痕跡。 
"聽說你們世世代代是神醫,我看到你這一代也該拆下招牌了。"這些個毒果然厲害,不過屋內那個人的解毒本事倒是讓他出乎意料。 
這一切都太有意思了。 
為了座上王座,他可以不惜代價。 
不過對方竟然用這種毒來陷害他,害他跋山涉水找到這個破爛先洞內有這種閒工夫去強暴一個仙人。 
說實話他對男人並沒有興趣。 
不過這個男人卻出乎意料的讓他興奮,尤其是他的體內。 
"我會最終助王爺榮登皇帝寶座的。
一句話說得對方哈哈大笑,一腳踹走那兩個女人。 
"真虛偽!
三個字讓白衣的男人皺了眉頭。 
李潛王陰冷的看著這個男人,為了自己的後代竟然出賣了一切。 
不過他自己也不過是綁著他的兒子作為人質如此而已,就讓他做到這一步,看來神醫一族也不過如此。 
讓白衣的男人退下以後,白衣男人快速的走向內室。 
看著已經清洗乾淨仍舊昏迷在床上的仙人。 
他掏出一個小瓶子,裡面紅色的液體輕輕得倒在對方的嘴裡。 
一瞬間那人渾身一陣,白衣人趕緊捂住他的嘴。 
"來人啊!壓住他!
一定要將這些東西喝進去,不然........ 
兩名大漢死命的壓住對方,仍舊牽制不全。 
很長時間以後,白衣的人才滿身大汗的鬆開手。 
看著那個人睜開了眼睛。 
"對不起,我只不過是要救我的兒子。
"......你給我喝了人血?!"那個人渾身無力,因為人血的關係。 
白衣人站起身子,退後一步。 
"司徒......司徒名劍,這血就是你的命門。
"為什麼!"對方憤恨的看著他。 
"為了我兒子,為了......為了王爺能榮登皇帝寶座。
司徒名劍渾身酸軟的看著那個白衣人。 
這一切都怪自己,怪自己不該把醫世救人的方法傳給一個人類,更不該不聽信命運上仙的忠告任其發展。 
如今誰都不能怪,只怪的自己。 
司徒名劍笑了笑。 
這世界上還有一件事情,他至少是個神仙。 
就算命運也要束縛他,並不代表他不能玩弄同樣是被命運束縛的人類。 
看著白衣人轉身要走。 
"慢著。
白衣人轉過身子看著他。 
"你那個王爺的毒就算我能解,他這一世也當不上皇帝。
白衣人看著他,沒有做聲。 
"我知道。
果然還算是有點仙家本事的人。 
"我只要我的兒子能安全,我來世受苦也無所謂。
司徒名劍笑了笑,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果然這世界上還是有傻子的,有一種堅持著很無聊東西的人存在。 
"但是。"白衣人看了看司徒名劍。"你卻永遠被這個血控制,我們兩個是一樣的。
一句話讓司徒名劍變了臉色。 
他幾千年來的道行就因為這一口人血。 
真是神仙最可悲之處........ 
三年後---- 
李潛王要奪取王座的第二天,毒發攻心死於寶座之上。 
身為元帥的司徒名劍突然失蹤,李潛王的兒子榮登寶座。 
入夜....... 
司徒名劍驚醒,看著自己的雙手顫抖著滿是汗水,他轉頭看著門口。 
[我即將投胎成為我的孫子。
"恭喜你,人類。"怎麼也止不住顫抖。 
[我的江山即將統一,你要助他。
司徒名劍沒有回答,他只有默認得分,只要自己不死,這約束就有效。 
看著消失的魂魄,突然門口一聲雷電,遠處傳來嬰兒的哭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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