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才5歲還分不清好壞的年紀,是啊,連這大應朝的皇宮中千百年來的勾心鬥角都分不清的年紀。
“奶娘!”突出稚氣的聲音,林峰快速跑了過去。
蘇贊不忍心這小皇子跑得太快,趕緊站起身子,走了兩步半蹲下來。
看著林峰一下子沖進自己懷裡,蘇贊趕緊抱起他,看了看似乎只是有些氣喘,並沒有撞疼的樣子。
“殿下,小心點。”說著揉了揉他的額頭。
遠遠看見宮女們這才跟著跑進這裡。
這碩大的竹園就是他蘇贊一個人的住地,因為林峰。
“奶娘,今天峰兒學會了好多字。”“殿下進了國學殿一天,已經會認字了?”蘇贊笑了笑坐了下來。
看著孩子小臉紅撲撲的微微傳奇,皺了皺眉頭。
“殿下可是直接跑過來?”看著蘇贊皺眉,林峰吐了吐舌頭笑了笑。
“奶娘我渴了。”說著就把慣用的伎倆使了出來。
蘇贊只得一邊搖頭一邊解開扣子。
剛露出一點的酥胸就讓這小傢伙著急的雙手抓了出來塞進嘴裡迅速的吸吮。
聽著嘖嘖的聲音,蘇贊只得調整一下他的位置,讓他半躺在自己懷裡閉上眼睛。
“殿下……”蘇贊的聲音輕的只能讓林峰聽見。
而林峰正閉著眼睛享受這頓美食。
充盈豐滿的乳房上面隱約還能看見一絲絲的血管突出在白皙的肌膚上。
因為吸吮,而濕潤的乳韻在林峰的嘴裡若隱若現。
看著林峰嘴角溢出的乳白色奶汁,蘇贊輕輕用手擦了下去。
看著孩子的臉。
這果然還是繼承了他娘——榮皇后的容貌。
雖說排行老五,卻因為是皇后的兒子,比上面三皇子四皇子都顯得多了那麼一份尊貴。
蘇贊知道這孩子還小,三四皇子也只是剛滿15歲的毛頭。
但是在太子還沒有確立的時期,這個林峰也是不安定的因素。
晃著身子,看著林峰有些倦意,抓著自己衣袖的手也漸漸松了力道。
感覺自己充盈的乳房有些下垂,知道裡面的奶水多少已經被吸得差不多了。
林峰一年一個樣子,一年一個飯量。
孩子總是容易張的快,看來要一個人當奶娘來照顧,越來越勉強。
輕輕給林峰換了個位置,就覺得他的小嘴開始不爽起來。
趕緊輕握著另外一邊的乳房塞進這小傢伙的嘴裡。
聽見吸吮的聲音以後才放心。
看來這個習慣,這孩子幾年內也改不掉,到時候……
蘇贊的臉色不太好,被旁邊的宮女們看見。
“蘇夫人您還是回房吧,殿下我們抱著就好。”蘇贊皺了皺眉頭,還是不太習慣聽見蘇夫人這幾個字,不過不好說什麼。
抱著林峰站了起來。
“我自己來吧,只怕這一折騰,小祖宗又要哭鬧了。”都五年了,沒想到真麼快。
蘇贊躺在床踏上,看著自己懷裡的林峰,想想剛進宮那會兒才20歲。
雖然年紀輕,卻已經懂得太多了。
只是這短短的五年,看著這孩子卻又讓蘇贊心裡一陣難受。
榮櫻的鼻子,蘇贊輕輕點了一下。
榮櫻的眼睛……
蘇贊突然感覺到自己想得太多了,趕緊揉了揉自己的額頭,把林峰摟在自己懷裡。
榮櫻只是個夢了。
蘇贊知道自己的心思在十幾歲的時候,就被打斷了。
如此他現在已經過了那麼多年早就淡了,淡的只將榮皇后——榮櫻看成是一個夢。
一個永遠無法實現的夢。
所以知道林峰的出生,蘇贊才做了個驚人的決定,當他的奶娘。
而且一當就是5年。
從最初的害怕和喜悅交錯著糾纏了365天以後,蘇贊就平靜了。
看著懷裡的林峰一天一天長大,知道這個孩子也該面臨的是什麼。
他這個奶娘也該卸任了的同時,卻發現林峰已經讓所有人包括榮櫻知道,林峰離不開這個奶娘。
那次慘不忍睹的斷奶就讓蘇贊這輩子都不能忘記。
看著才離開了三天就瘦的氣若遊絲的林峰。
蘇贊要離開的那股念頭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蘇贊知道,奶娘這個詞在林峰心中簡直就比榮皇后那個母后還來的重要。
這是蘇贊不想看見的,卻也無法改變的。
感覺到小嘴很長時間沒有吸吮,蘇贊扣上扣子離開床鋪,現在是傍晚,並不困。
關上門的一刹那,林峰卻睜開眼睛,小手湊近鼻子聞了聞。
上面有蘇贊淡淡的味道。
“奶娘……”輕輕低語。
才5歲的孩子,眼神裡透露著不應該有的成熟。
2.
五年後皇帝冊封林裕隆大皇子為太子,可同時也下了道諭旨,這太子隨時可以易位。
言下之意朝中上下都明白,這太子不是非老大獨坐。
若想坐的穩,要學在人前放在人前。
那年林峰才10歲,10歲的孩子就已經懂得皇宮中的爾虞我詐。
看著他已經到了自己胸口的身高,蘇贊感歎自己竟然已經是而立之年……
可那對充盈的乳房,仍舊是林峰的開胃食品。
10歲的孩子的手也不小,能輕鬆握住蘇贊的乳房,送進自己嘴裡。
有時候蘇贊被他吸得都亂了心神,微紅的臉頰顯示著他正在忍耐著這種舒服的感覺。
這孩子不小了。
蘇讚歎口氣,摸著孩子的頭。
“殿下今天在國學殿學了什麼?”林峰抬起頭看著蘇贊,他知道這個奶娘不像宮內其他的乳母一樣,是個懂得學文的人。
“太夫年紀大了,教的都是些老皇曆,沒意思。”蘇贊笑了笑。“殿下想學什麼?”他知道林峰才10歲的年紀騎射都已經超過了他前面的兩位皇兄。
林峰看了一眼蘇贊。
“奶娘的美,只有林峰知道就好。”一句話說得蘇贊一愣。
蘇贊不是個美人,任何美都形容不上,只是白皙了些。
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今天碰見了一個人。”林峰雖然不在吸吮蘇贊的乳房,卻改用手輕輕摸著。
蘇贊也只是聽著,並沒有回答,畢竟林峰碰見任何人都不會奇怪。
“他面具低下盯著母后的眼神,我明白。”蘇贊猛地一顫,這才10歲的孩子……
“想必殿下必是碰見了當今的國舅爺。”林峰悶悶的別過臉不說話。
聽說這國舅爺十幾年前因為刺客行兇,被毒藥燒毀了臉龐,至此十幾年來都帶著面具。
“我想問他些事情。”林峰摸夠了,乾脆環著蘇贊的腰身。
“什麼?”林峰看了眼蘇贊。
“沒什麼。”之後就不肯說話,仍舊是環著蘇贊。
這奶娘在林峰的心裡紮了個深根,是個永遠都不能捨棄的人,就算是拼了性命。
3.
又一個五年,這林峰卻變化很大。
大得讓蘇贊再也不敢用眼光直視這個殿下。
大的蘇贊的乳液也只能當作一口茶存在。
大得讓林峰看蘇贊的眼神裡面,竟然有別樣的光芒存在著,害怕得讓蘇贊不敢想,不敢去證實。
“殿下退超後不去叩見皇后娘娘,卻先來這裡,會讓奴婢折壽的。”蘇贊行了禮,退到一邊。
卻不想林峰突然拉住自己的手,細細的摸著。
“奶娘的手跟當年一樣。”蘇贊沒有抽回去,任由林峰摸著。
如今的林峰比自己高了半頭,跟當年的樣子判若兩人,只是眉宇之間還有著榮櫻的影子而已。
卻儼然是個俊帥的幾乎迷倒全天下女子的男人。
蘇贊知道,這15歲是個多心思的年紀,只怕引導不好就要出亂子……
拉過蘇贊的身子。
林峰讓他坐在自己腿上。
戰戰兢兢的坐著,覺得屁股挨著林峰大腿的每一處都是熱得發燙。
“奶娘讓峰兒好好抱著。”蘇贊只得把手伸出來抱著林峰的頭,將他緊緊貼在自己豐滿的乳房間。
單薄的衣服很容易就感覺到乳房的形狀還有溫度。
那味道讓林峰閉上眼睛,沒有哪個地方比在自己奶娘這裡還要舒服。
如今的林峰是連太子都又恨又怕的人。
蘇贊知道,知道林峰能應付,卻害怕自己連累了他。
這孩子讓蘇贊心疼,疼得燒起來一樣捨不得丟不下。
“今日國舅送我了一匹汗血寶馬。”[踏雪]蘇贊心裡默默的念著。
“叫踏雪,黝黑的身子,四蹄確是白色。我想他是別有用意。”蘇贊看了看林峰的頭頂。
15歲的孩子因為一匹馬想得那麼多,讓自己也難堪了起來。
“國舅大人輔助皇帝多年,只是送了殿下一匹馬,殿下不要想太多。”感覺林峰的手頓時收緊了。
“四哥五哥……任何時候我都不能放鬆。”知道那兩個對太子之位虎視眈眈的皇子,蘇贊知道林峰的意思。
“奶娘可知道一件事?”蘇贊看著抬起頭的林峰。
“從峰兒5歲起便篤定的事。”蘇贊有種不好的預感,但是他下意識的不想去問。
“看奶娘的眼神,想必是知道了?”蘇贊心理一緊。
“殿下,奴婢……”“那國舅看我母后的眼神不是姐弟之間的。”慵懶的一句話讓蘇贊一抖。
不是……都十幾年了,早就不是了!
“那年我十歲時的事情,也廢了功夫才明白。”林峰看著遠方,讓坐在林峰腿上的蘇贊有些害怕的看著15歲的孩子眼神儼然已經是個天子的神韻。
“想必奶娘也知道峰兒要說什麼。”突然之間蘇贊站了起來,重重的跪在地上。
“殿下!奴婢這15年來的心願就是殿下能平安的在這皇宮中不受紛擾,奴婢陪了殿下15年又怎會不知道殿下的心思。”林峰此時明顯的表情陰冷。
“奶娘知道峰兒要奪的豈止是太子真麼簡單?!”蘇贊下意識的跪的更緊。
蘇贊知道這孩子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長大了,大到心氣已經容不下這五皇子的位置。
對於王爺這個詞不屑一顧。
“奴婢知道皇后娘娘怕的就是這一天……”是啊,總有一天這兩個孩子會拼得你死我活,這是榮櫻最不想看見的。
也是蘇贊最不想看見的。
榮櫻就是夢,蘇贊也會難過于榮櫻的難過,快樂于榮櫻的快樂。
林峰一怒之下拍爛了石桌,才15歲的孩子,內力就已經如此深厚。
這辛苦蘇贊知道,蘇贊知道這孩子為了成為龍而比任何人都努力,每天只有到自己這裡才能喘口氣。
看著林峰消失在自己的竹園,蘇贊臉色慘白。
4.
這乳已經這樣漲大了快20年了,蘇贊站在溫泉中低頭看著自己的胸口。
那兩塊誘人的白肉,此時因為奶水充盈挺立著。
吃藥維持著奶水的日子已經也快20年了,有時候蘇贊能感覺到自己眼角的皺紋都快爬出來的感覺。
混白的水裡全是花瓣,隨著水波慢慢的晃動著。
走出浴房,看著鏡中的自己哀憐的笑了笑。
用白綾裹了胸口穿上一身朝服,然後走到一幅畫前,掀開那幅畫,拿出了裡面的東西——面具。
蘇贊,這樣雙重的自己,連性別都感覺快要雙重得讓人作嘔。
一開始蘇贊愛著榮櫻,愛的小心翼翼。
所以林峰的出世讓蘇贊迷了心智,知道自己做了些驚世駭俗的舉動,卻仍舊不想放棄這孩子。
如果這孩子把自己看得比榮櫻還重些……
榮櫻是不是就會把眼光放在自己身上更多些?
蘇贊想著的時候,已經變成了林峰的奶娘。
當蘇贊終於放棄的時候,是在林峰三歲的時候。
那時候林峰小小的身體因為虛弱而在床上痛苦的呻吟,吃什麼吐什麼讓蘇贊流著淚再也不提一個要走的字。
這樣國舅爺——奶娘之間的來回奔波。
讓蘇贊消瘦了不少,也累了。
這快20年的折磨,已經把榮櫻的樣子淡化了。
而蘇贊卻還是沒走,他害怕,害怕這天下間的秘密被知道。
害怕雖然強壯的林峰又一次受到傷害。
擠好面具的帶子,躍出城牆。
5.
這禦書房內跟幾年前一樣沒有任何變化,一鼎香爐散發著薰衣草的味道。
蘇贊深吸了口氣,平靜了一下。
“國舅爺參見。”劉公公仍舊是一如既往的尖嗓子。
蘇贊也不打算多看這個滿臉沾粉的太監,生怕看多了自己也會沾染些女子的習氣。
聽到劉公公再次說話,蘇贊才發現自己分心了。
趕緊邁了步子,走進禦書房。
林應天——那個娶了榮櫻的男人,此刻正端坐在御座上,看著奏摺。
“都退下。”三個簡短有力的字讓書房內的所有下人和侍衛都不見了蹤影。
“臣……”“別那麼做作,朕找你不是看你萬歲千歲的做樣子。”看著告一段落的工作,林應天站起身子,眼神裡面稍微的疲憊卻因為挺拔的身姿掩蓋的所剩無幾。
“朕看見峰兒奪了今年騎射的頭名,拿了三萬御林軍的兵符。”蘇贊心頭一緊,他知道林峰的能耐,知道這個孩子比大他5歲的哥哥出色的多,甚至比那些驍勇善戰的兵將都來的出風頭。
“知道,朕把兵符交給他的時候是怎麼想得嗎?”臣不知。“他要奪太子位,你豈會不知?!”林應天慵懶的聲音讓蘇贊更不敢抬頭。“看著朕。”蘇贊輕輕的抬頭,看著這個男人此刻正站在自己面前。
“臣……”蘇贊不想得罪這個人,起碼是現在。
“朕知道你的心思,那年朕羞辱你,讓你進宮做這孩子的奶娘,你可還怨朕?
“蘇贊只是還朦朧記得那年自己看著桌上的藥,發了一天的呆,然後端著冰冷的藥水,慢慢的喝了個乾淨。
那藥讓自己變得男不男女不女。
因為這個男人……
“臣不敢。”朕讓你多活了快20年,是感謝?“林應天知道,這個快要進入不惑之年的蘇贊,已經沒有了任何熱情。
有的只是隱忍。
“臣只盼殿下安好。”突然之間林應天扯掉蘇贊的面具。
看著他的臉。
“太子之位能者得之,峰兒想要朕就會給他,只要他有這個能耐。”皇上!“蘇贊害怕,害怕林峰一旦選擇了太子,一旦成了帝王……
這林應天”你們蘇家當年確實應該滿門抄斬才是。“林應天的眼裡閃過一絲殺意,卻迅速被理性蓋了過去。
“你知道這個嗎?”轉過身扔了章奏摺給他。
蘇贊看著上面的帥印,應該是邊疆告捷的快書,不過卻用白羊皮黑字,讓人有些懷疑。
“鄭將軍的告捷書,恐怕另有隱情。”蘇愛卿不愧是蘇丞相的兒子。“皇上所指的可是匈奴的事情?”蘇贊知道這些年,那些個蠻夷總是騷擾邊境地區的安全,一年前鄭旬將軍出征後才有了緩解。
只不過這告捷書卻慢得很,也並沒有告捷的意思。
“朕要霜雪去和親。”這霜雪正是榮櫻的女兒,大太子林裕隆和五皇子的權力之爭一旦結束,總會有一個人……
無論是誰,榮櫻都會瘋的。
如今皇上竟然又讓唯一的女兒去和親……
“三公主才剛滿13歲,這……”“朕給她2年時間學習當地風俗民情,國政國情。自然也夠了。”蘇贊知道,一旦林應天說出話,收回去是不可能。
“蘇愛卿自然明白我叫你來不是讓你看這個。”是。“林應天往香爐裡面又扔了些薰衣草香,看著爐火漸漸的蔓延,深吸了口氣。
“2年後,你陪著霜雪去。”一句話林應天以為能從蘇贊的眼神中多少看出點驚訝的神情,可是仍舊是沒有任何感情的起伏。
“臣領旨。”林應天在心裡淒慘的笑了笑。
只短短不到20年,就讓一個人變得如此冷漠,林應天覺得自己真的很了不起。
“只要你開口承認捨不得榮櫻,朕就考慮別人。”榮皇后貴為皇后,自不用臣的關心,臣沒有捨不得。“眼角淡淡的皺紋,看得出來蘇贊已經不年輕。
林應天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想起來蘇贊那年20歲,看著榮櫻的眼神是他這輩子都可望而不可即的一種東西。
一種選擇了至高無上的權利的時候,隨之要舍去的。
沒多久林峰的出世讓林應天又一次想看看這個在愛情面前的男人如何自處。
他林應天的不到的東西,別人也別想得到。
所以……
那個春曉的日子,蘇贊接到一道諭旨還有一碗藥。
確切地說,林應天給了蘇贊十幾年裡面每天一碗藥。
他成功地看到蘇贊的眼神終於放棄了對榮櫻的渴望,而只是奢望。
“捨不得的恐怕不是榮櫻了。”林應天的話讓蘇贊低下頭。“朕當年也是排行老五,也是皇后的二子。”蘇贊知道,林峰跟當年的林應天是一模一樣。
“下去吧。”林應天擺擺手,把面具換給蘇贊。
看著蘇贊離開,林應天把眼睛閉上,覺得自己有些累。
[蘇家……]輕哼了一聲,他當年滿門抄斬的蘇家,卻留了個蘇贊。
如今這蘇贊不僅沒有喊著報仇,連自己的一生幸福都又賠給這應天朝。
林應天想笑,笑世間竟然有如此癡傻之人。
峰兒三歲的時候為什麼沒有殺他?!林應天覺得自己也昏了頭。
當年的榮櫻跪在地上求自己的時候,就算是為了峰兒,林應天也覺得恨。
看著三歲的峰兒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喊著奶娘,林應天就任何感覺都沒有了。
是自己真的做了件瘋狂的事嗎?
林應天揉了揉太陽穴,重新把注意力放在沒看完的奏摺上。
6.
蘇贊剛換完衣服,就聽見竹園門口的響動,開門卻看見宮女太監的一串。
“殿下。”林峰的到來並沒有讓蘇贊不悅,畢竟林峰是皇子,年紀還青,發了脾氣做奶娘的也該釋懷。
“都退下吧!今天我就住這裡了。”一干人等迅速消失在兩人面前,讓蘇贊不得不佩服這皇宮內的宮女太監是不是大多都會輕功?
才18歲的孩子,竟然眉宇間深鎖著大人的氣息,蘇贊伸出手摸了摸林峰的眉宇。
林峰舒展表情,低頭看著這個曾經仰視的人,雖然並不年輕,也不美麗。卻讓林峰不知道為什麼著迷。
因為是奶娘?還是……
順手解開蘇贊的衣服,這個動作讓蘇贊呆愣了一下。
隨即抬起手,勾著林峰的脖子。
“殿下……”看著林峰此時彎下腰,一手托著蘇贊的左乳,含進嘴裡。
林峰大了,大得讓蘇贊消化不了這個成熟的身體含著自己乳頭的事情,就算只是單純的吸吮,都讓蘇贊輕顫。
為了不讓林峰察覺,蘇贊咬著自己的手指儘量不發出聲音。
聽見自己乳頭被吸吮的嘖嘖作響,蘇贊別過頭去不敢看,不敢面對這種幾乎偶爾才會發生的事情。
突然之間,林峰雙手扣著蘇贊的腰,把蘇贊抱起來。
“奶娘已經變矮了不少。”是殿下長大了。“蘇贊笑了笑,可是仍舊讓林峰看出他的臉紅。
一隻手輕輕的摸著另外一邊乳房,讓乳頭瞬間挺立了起來,然後在頭就要接近的時候,伸出了舌頭。
卷著乳頭送進嘴裡,輕輕拉了一下又鬆開嘴。
看著充盈的乳房在眼前跳動,下一刻,就又在林峰的嘴裡。
等蘇贊意識到的時候,不知為什麼,人已經躺在床榻之上,明顯的感覺到下身的硬起。
蘇贊害怕起來,害怕被林峰知道,如果都知道了……
“殿下……睡吧。”摸著蘇贊的雙乳是林峰小時候就養成的習慣,這種習慣直到最近讓蘇贊覺得那手再也不是單純的撫摸。
而是帶著色澤的輕柔,讓乳房又一次充盈的按摩。
這讓蘇贊有些害怕。
“奶娘,退了衣服。”說話間,蘇贊感覺自己的身子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被摟在林峰的懷裡。
一句話讓蘇贊徹底的清醒,他不知道這個18歲的孩子什麼時候對自己有了情欲。
蘇贊緊緊抓著衣服別過臉去。
林峰的唇一下子吸住他的脖頸,慢慢的啃咬。
蘇贊的手猛然碰到林峰的下體,炙熱硬挺的陽具讓蘇贊嚇得抓緊衣服。
感覺到林峰的手摸上自己的大腿。
蘇贊猛地一抖,按住林峰的胳膊,阻止他往上延伸。
“殿下……”蘇贊推拒著。
卻敵不過林峰纏人的本事,那只在大腿上的手伸進衣服內扣著腰讓兩人貼得更緊。
蘇贊知道不阻止不行。
趁著林峰專心吻著蘇贊誘人的嘴唇。
企圖要吧那嘴上的唇紅全部吃進肚子裡一樣。
“殿下!”蘇贊突然推開林峰,讓他們兩個之間產生距離林峰眯著眼睛消化剛才蘇贊的動作,就算是全天下的女人對他頭懷送抱,他林峰也不會動了什麼心思。
如今這小小的奶娘……
“奶娘今天是要違抗峰兒了?”蘇贊轉過臉來,已經滿臉是淚了。
第一次覺得承受不住的壓力一下子崩潰了。
“奶娘怎麼了?”林峰摟著蘇贊,輕輕安慰,唇與唇之間來回的摩擦,讓蘇贊全身都發顫的喘息著。
“殿下還年輕……奴婢……”蘇贊已經20年沒有過這種事情。
“怎麼了?”輕輕吻上蘇贊的耳垂,看著上面簡單的耳飾趁著耳垂極為得好看。
蘇贊用手頂著林峰的胸口。
“皇后娘娘下旨讓奴婢2年後出宮。”這句話讓林峰的動作瞬間停了下來。
“奴婢這20年別無所求,希望殿下留奴婢一個淨身,算是奴婢出嫁後的保證……”說話的聲音沙啞的讓人心疼。
此刻的林峰突然急速呼吸起來。
蘇贊聽著不對,趕緊抬頭,卻看見滿眼的血紅。
“為什麼?!”一個力道將蘇贊壓在床褥之中,胳膊的疼痛讓蘇贊頓時迸出兩滴眼淚。
林峰不知道為什麼聽見這些就覺得生氣,生氣自己18年來卻不如一個連面都沒見過的老男人!
氣母后竟然又一次把蘇贊送出宮。
“奴婢……配不上……”無法成句的言語此時讓林峰怒到極點。
下一瞬間就單手毀了床旁的桌子,看著被打得粉碎的桌子,蘇贊只覺得心都快碎了。
“峰兒18年來還比不上一個要糟蹋你的老男人?”聲音冰冷的可怕。
蘇贊跪在床上顫抖的不敢抬頭。
白天對蘇贊發脾氣的林峰一直覺得過意不去,今晚本想好好賠罪。
卻因為這句話讓林峰差點失手殺了蘇贊。
他蘇贊何德何能讓林峰氣的失去理智,連林峰自己都不知道。
蘇贊喘了口氣平靜了一下心口。
“殿下要殺了奴婢,奴婢一句怨言沒有,只希望殿下聽奴婢一句話,殿下一旦貴為太子,奴婢今日之事只會壞了殿下的名聲,請殿下三思。”林峰看著蘇贊,這個奶娘不傻。
“殿下若要女人,不用奴婢費心,自然會有人安排。”女人?呵呵。“林峰笑了笑。
笑自己傻,當什麼太子,卻還抱著不該有的幻想。
“峰兒他日當了太子又如何?卻得不到想要得。”蘇贊隱忍了一下。
“他日等奴婢喚您萬歲時……”林峰笑了,笑得豪放,聽見巨大的摔門聲音,蘇贊抬起頭,已經是空無一人的房間。
7.
林應天看了看跪在下麵的榮櫻,就算是過了20年,美麗的女人仍舊是美麗的女人,那起伏的胸部確實能勾起所有男人的欲火。
看著美麗的女人掉落的淚珠,林應天一瞬間有那麼一絲不舍,抬手輕輕擦去。
“請皇上把霜雪留給臣妾。”榮櫻突然開口,眼神變得深邃,讓林應天頓覺一陣難以形容的感覺。
甩開手,不再接近榮櫻。
林應天知道這個女人的脾氣,就算是這樣,林應天也不打算改變主意。
“把皇后送回東宮。”就再也不看榮櫻一眼。
“皇上!求求您!他是您的親生女兒啊!”榮櫻已經哭得淚如雨下。
“夠了!拖出去!”榮櫻突然掙脫開太監們的拉扯,跪在旁邊的蘇贊腳下。
“別把我女兒帶走,求求你!”面具下的一雙眼睛雖然思緒萬千,卻始終沉默著。
明白自己的愚蠢行為以後,榮櫻愣在那裡,任由太監們拖著出了禦書房。
林應天的臉色也因為榮櫻剛才的舉動變得非常不悅。
不怕死的去求一個無力自保的人,只會讓自己更下決心殺了榮櫻。
轉念一想,卻沒有說出來。
“蘇愛卿應該看在榮櫻的份兒上,求一求朕才是。”蘇贊走了兩步,低下頭。
“皇上決定的事,自然有皇上的道理。”蘇愛卿知道當年朕為什麼要跟幾位兄弟反目成仇坐上這龍椅的嗎?“臣以為只是幾位王爺無德無才,配做這龍椅的非陛下莫數。”林應天笑了笑,蘇贊應付自己的本事這20年來也增長了不少。
“蘇愛卿不願意回答朕無妨。”說完就繼續看著奏摺。
間隙公公們來換香爐,許久蘇贊也只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你每日躲在那竹園內,還能給朕呈上一本,這讓朕真的很佩服蘇愛卿的能力。”臣的家丁有功。“林應天有時候還是會有些後悔自己讓蘇贊去和親,因為少了個忠臣讓林應天感覺手上的工作會繁重起來。
尤其是少了個不得不效忠,直至死亡的人。
“和親結束,就跟著鄭旬鄭將軍一輩子不許回京。”林應天覺得這話說得有些早。
不過不能不說。
蘇贊也只是往前一步,跪在地上。
“謝主隆恩。”蘇愛卿,朕即留你,也可殺你,謝朕做什麼?洙你九族卻獨留你,你可恨朕?“蘇贊重重的叩拜。
“臣今生永不會留子婿。”說完就準備自宮。
“夠了!”林應天皺了皺眉頭。“你是打算讓全天下人笑話我用個閹人20年做心腹?!混帳!”蘇贊放下手。
“下去吧,走之前,朕還會送你份厚禮。”
8.
那次林峰就再也沒來過竹園,恍惚間已過了半個月。
蘇贊每天都站在竹園的門口,足足站三個時辰,等到天徹底暗下來才想起來進屋。
身邊的丫環小翠擔心的也寢食難安。
知道自從五皇子想要寵倖蘇夫人的那一個晚上開始,就變了。
“夫人,今天五皇子不會過來了,回去吧。”是啊。“被兩次激怒了,又怎麼會再過來。
在這裡癡癡的等著什麼,蘇贊自己都不知道。
剛轉過身,突然聽見腳步聲。
“蘇夫人。”回過頭來的時候,榮櫻就站在身前的柳樹下,美麗的跟仙子一樣,蘇贊別過頭去,做了個揖。
“免了那些禮節,本宮找你也是有事相求。”蘇贊知道,榮櫻要認出自己,恐怕是夢了。
“娘娘請講。”皇兒病了。“榮櫻也不打算進去,只是看著蘇贊。
從林峰三歲的時候就明白蘇贊這個奶娘非同一般,如果不是峰兒,碩大的皇城內,幾百個奶娘都可以給他找來。
為什麼!
偏偏是真麼一個不起眼的女人,連自己都比不上……
榮櫻恨,卻也無奈。
聽見皇后的話,蘇贊抬起頭滿臉的擔憂。
“蘇夫人就去看看吧,本宮這個做母后的也不管用了。”說完頭也不會的轉身離去。
這個地方她並不想長呆。
從當上皇后以來,任何事情都不是榮櫻能控制的了,連自己的兒子都……
9.
蘇贊一路跑到皇子殿,看著門口的侍衛才停了下來。
侍衛並沒有攔下,而是讓一個公公帶著進去。
走到侵殿的門口,公公轉身看著蘇贊。
“我去稟報一聲,蘇夫人在這裡等候。”隱約聽見殿內女子們的嘻笑,蘇贊心裡有一股難以捉摸的滋味慢慢的伸展開來。
突然一些摔碎器皿的聲音從殿內傳出來。
不一會兒公公走了出來。
“蘇夫人請回吧,殿下身體不適。”蘇贊看了看公公搖搖頭。
“我在這裡跪著等。”說完,就合著羅裙跪了下來。
公公還想說什麼,卻看了看殿內,然後搖搖頭走開。
“求公公一件事。”剛走幾步,蘇贊突然開口。“求公公每日送皇上御賜的藥過來給奴婢按時服了便可。”公公點點頭。
殿內隱約還有些女子嬌喘的聲音,琴聲似乎掩蓋了那些不堪入耳的字眼,混亂間飄出一些香氣。
蘇贊知道,這是媚香。
不知道跪了多長時間,看著公公們第三次送進膳食,看來已經一天一夜了。
蘇贊覺得自己的腿已經麻的站不起來。
略微的運了些內力的蘇贊相讓自己的腿好受點,這樣林峰如果願意召見自己,至少可以站起來。
“蘇夫人,請回吧,殿下事務繁忙,這幾天加之風寒是不會見你的。”公公看著蘇夫人口唇已經發白脫皮,想必一天滴水未盡而且跪著對一個女人來說終究是個酷刑。
五皇子讓她離開,卻也只是那麼一次,之後就沒有再說。
第二天的早晨,幾個女人衣著華貴的走出林峰的寢殿,掩著嘴偷偷取笑著這個跪在地上的女人。
那些眼角的皺紋都讓人嘲笑這個女人如此厚顏無恥的妄圖攀權附貴。
蘇贊並沒有看她們。
心裡全是林峰。
三歲那年的林峰讓蘇贊害怕。
手裡還抓著三尺白綾,卻抱過奄奄一息的林峰。
[朕改變主意不讓你死是因為林峰,他讓朕繼續羞辱你。]看著三歲的孩子吸吮著自己的乳頭,林峰第二次哭。
第一次,是父親的死……
恍惚間,看到日出,才覺得已經過了三日。
這皇宮大的連日出都看得一清二楚。
“峰兒……”蘇贊輕輕吐出兩個字,那日出不知道為什麼慢慢升高。
看見前面的人影,然後是地板。
不知道為什麼並不疼,掙扎著蘇贊睜開眼睛。
卻看到一雙心疼的雙目。
“傳太醫!”林峰抱起蘇贊大踏步的走進寢殿。
一旁趕過來的小翠被擋在門外不停的掉淚。
扯掉羅裙,看著一雙小腿已經因為長時間跪著,壓得青紫的可怕。
林峰輕輕摸著,生怕弄疼了蘇贊。
“殿下的……病……”蘇贊想伸手,卻怎麼也夠不到林峰。
林峰摸著蘇贊的臉頰。
突然太醫的到來打斷了林峰。
“臣惶恐來遲。”說完就搭上蘇贊的脈絡。
幾個女僕趕緊端上藥水緩解蘇贊膝蓋的青紫。
“殿下……瘦了。”等著太醫診治完畢,林峰接過藥粥。
蘇贊雖然並不想吃,卻還是張口吃下林峰每一勺送過來的粥。
“峰兒要這太子之位不為別的。”看著蘇贊吃完,放下碗,用手擦拭著蘇贊唇邊的粥水。
“為的就是能一輩子留住奶娘。”蘇贊雖然痛苦,卻因為聽見這話,掙扎著抓住林峰的手臂。
“殿下!……殿下放了奴婢出宮吧。”這次林峰並沒有惱怒,而只是溫柔的看著蘇贊。
“奶娘怕什麼?怕我得不到這太子之位?還是不配擁有這江山?”蘇贊害怕,害怕這宮廷之間的鬥爭會讓林峰失去一切。
然後像林應天一樣瘋狂而且痛苦的活著。
可蘇贊不敢開口,只是看著林峰。
這如自己兒子一般的人,此刻正把自己抱進懷裡。
“奶娘住在這裡,不要回竹園了。”說完放開蘇贊,看著前來更衣的宮女,穿上衣服走出寢殿。
10.
清明前總是還有些陰冷,這碩大的寢殿卻與陰冷相去甚遠。
看著床邊的爐火盆,蘇贊盯著上面的木炭發呆。
被關在這寢殿也有數日。
夜半的床邊突然陷下,證明有個人在自己身旁。
這人卻讓蘇贊如此的在乎,在乎的害怕一旦自己這個身體被暴露以後的事情。
可是對方卻什麼都不做,單單只是摸著他的胸口。
良久才感覺兩片嘴唇吸吮著乳頭來回的挑逗。
手卻從沒有往下延伸。
只是有時粗魯有時溫柔的揉搓著蘇贊胸前的兩塊白肉。
“殿下……別……”蘇贊輕喘著卻不敢真的抗拒,任由這個人把自己活活的帶入那種欲望的深淵。
直到自己因為高朝而努力呻吟的緊縮身體。
對方才滿意的放開,然後擁進懷裡。
“奶娘的守宮砂在什麼地方?峰兒要看。”蘇贊看了看黑暗處的林峰,卻看不到他的表情。
翻了個身子,露出肩膀,隱約借著燭光,看到後肩一片雪白處,因為皮膚的紋路印染開來紅色小點。
(表懷疑,這是處男證書==40歲老處男~)
“奶娘不願意還有理由嗎?”林峰突然從背後摟住蘇贊。
讓蘇贊毫無防備的緊緊靠著林峰。
“殿下請賜奴婢一死。”感覺到股溝處頂著火熱的源頭,蘇贊全身都痙攣了。
“為什麼?”林峰此時摸著蘇贊的大腿,慢慢的揉著膝蓋。
蘇贊只得掙脫,然後跪在林峰的面前。
誘人的酥胸若隱若現,因為剛才的擠壓,胸口處因為滲出的奶汁讓衣服濕了兩塊,緊緊貼著凸起的乳頭。
解開內服的一刹那,林峰的眼神變得深邃的連蘇贊都看不清,卻也不敢看。
“殿下三歲的時候,應該讓奴婢死了才好。”那勻稱的身材,兩條誘人修長的雙腿間,靜靜的躺著一根陽具。
一根在黑色的密林中特別刺眼的肉紅色的棍子。
蘇贊知道林應天的心思,他就是希望林峰殺了自己,因為林應天不能下手……
……
蘇贊不是女人,也不是人妖。
只是個可憐的男人,被人灌下了藥,做了20年的奶娘。
林峰並不說話,也不動。
蘇贊知道自己再也無法忍受這種被羞辱的感覺,突然扯下幔帳的純金掛鉤往自己脖上刺去。
突然之間林峰一揮手,掛鉤已經飛得老遠。
“奶娘是在羞辱峰兒?”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想死。“奶娘的身子,奶娘認為峰兒從不知?亦或者知道了就能讓奶娘一死來抵消?!”蘇贊一怔。
是啊,這種恥辱又怎麼能一死抵消呢?
林應天此刻一定笑了,20年來第一次笑得如此暢快。
如此解決自己,讓自己最疼愛的人恨之入骨。
“過來。”聲音從蘇贊的身前低沉的發出,帶著濃重的欲望。
(您老人家牛人,這種身體也能興奮= = 索偶不人道~ )
蘇贊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拉了過去,一下子趴在林峰的身上。
一個轉身,蘇贊就被壓在下面。
“記住,我恨你!”林峰的聲音含糊的在蘇贊的耳邊響起。
突然之間蘇贊猛烈的喘息著。
這20年來連女人都沒有碰過的蘇贊承受不住這種折磨。
手在身上就像蛇一樣的來回蠕動,那灼熱的大的難以想像的陽具正頂在自己的兩腿之間上下挑逗著。
就像是有生命一樣。
蘇贊手不知道往哪裡放,抓住什麼就是什麼。
[對阿,恨意……]蘇贊迎合著林峰的要求,這身子不是少女,卻讓林峰興奮不已。
五歲,才五歲的林峰看著熟睡的奶娘的身子。
他不明白一個人為何能易男易女。
十歲的時候林峰明白,不是身子的問題。
感情進去了,是怎麼也拔不出來的。
十五歲的時候,第一次看見了林裕隆當上太子的那一刻,那一刻能讓林峰明白。
明白一件事。
只有權利才能留住奶娘,只有權利。
突然之間林峰扯住蘇贊的乳頭瘋狂的吸吮。
聽見蘇贊哀求的呻吟,林峰感到興奮到極點,拍打著蘇贊的臀部。
讓他們變得火熱發紅!
之後一瞬間,林峰坐起來,看著眼前胸口上澗上自己經驗的蘇贊捂著嘴不停的喘氣。
眼神裡面全是欲望,與林峰的眼神碰撞的一刹那。
林峰用力掰開蘇贊的大腿,看著那個粉紅色的褶皺的出口,頻繁收縮著。
“峰兒……”他把碩大的陽具一下子頂了進去,昏暗的燭光下,那被瞬間撐大來不及消化的穴口突然之間崩裂一個小口。
血就瞬間流了出來,隨著極度的不適應,蘇贊不停的收縮著他的內壁,排斥著。
“啊!嗯嗚……”蘇贊疼得全身發顫,知道那根火熱的長蛇正毫不留情的狠狠地鑽入他的身體。
林峰也因為內壁過於緊出了滿頭的大汗。
把蘇贊摟起來的時候,蘇贊睜開眼睛,看著自己的乳房正放蕩的因為胸口的起伏頂著林峰的胸口,不時間因為擠壓噴出了一些乳液。
林峰低頭細細的舔了個乾淨,用手慢慢的摸著,讓乳房漸漸的又充盈起來。
他抬手擦了擦林峰額頭的汗。
“殿下覺得疼嗎?”畢竟是個經驗不足的孩子。
蘇贊忍住疼痛把手指添濕輕輕用指甲把兩人結合的部分勾開,讓血液能順利的起到潤滑的作用林峰笑了笑,知道這會兒還知道心疼自己的,恐怕就是這個沒腦子的人。
毫不客氣的扣著蘇贊的腰開始挺動,大手來回的擠壓著蘇贊的胸口,讓那些不時噴出來的乳白色液體濕潤了整個乳房。
在昏黃的燭光下閃爍著,起伏著。
雖然疼,聽見那些肉與肉碰撞的聲音,讓蘇贊還是臉紅起來。
一直勉強自己抬頭看著林峰。
“殿下……恨……我嗎?”挺動的間隙,蘇贊就那麼看著林峰。
“恨!恨你這個老骨頭還勾引當今的皇子!恨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慫恿本皇子謀權篡位!恨我不能殺了你!”蘇贊流著淚笑了笑,趁著林峰休息的空擋,一下子吻上林峰的嘴唇。
“殿下能……恨一輩子嗎?”一陣廝磨過後,蘇贊精神恍惚的看著林峰。
至於林峰說了什麼,他也不在乎了。
就這樣,兩個人就在這紅木雕的龍頭大床上做著羞恥的事情,一整個晚上林峰都沒停……
清晨才從昏迷中清醒過來的蘇贊,看了看幔帳外面的天色。
兩隻強有力的手臂緊緊摟著自己。
滿身的吻痕讓蘇贊趕緊拉緊被褥,這才意識到林峰仍舊留在自己體內。
輕輕挪開身子,慢慢得讓那根陽具抽出自己的身體,忍受著疼痛,感覺有些東西流出體外。
因為這些動作氣喘吁吁的蘇贊決定放過自己的意識,又一次昏睡過去早上林峰離開上朝,轉頭看了看沉睡的蘇贊。
身子下面那紅色血液就如同暈染開來的牡丹,讓人深陷……
11.
皇宮走廊上一個綠衣宮女飛快的跑著,看樣子腳下輕功練了些時日。
碰見衛兵,就亮出自己手上的金牌,一路奔向林峰的寢殿。
輕輕推開門,看見前方的大床,金色幔帳層層包裹,綠衣女子滿頭大汗焦急的掀著簾子。
終於看見那紅木的龍頭大床,一下子撲了過去。
“夫人!是小翠!是小翠啊!”眼淚就跟流水一樣落個不停。
看著床上的蘇贊。
小翠雖然擔心,卻不敢大聲呼喚。
“小翠阿……怎麼了?”蘇贊沒有睜開眼睛卻開口。
“夫人……皇上他……皇上他要來了!我們快逃吧!”小翠趕緊扶起蘇贊。
卻覺得蘇贊渾身發燙,發抖的看著臉色蒼白的蘇贊睜開眼睛。
“還叫夫人?該改口了。”小翠摸著蘇贊的臉,這個人就像他的親爹一樣疼愛自己,如今卻……
突然之間門被推開。
林應天身邊的公公拿著聖旨走了進來。
看了看身後的人示意他們退下。
“蘇夫人,這是皇上的密詔!領旨吧。”蘇贊被小翠攙扶著跪在地上,顫巍巍的舉起雙手接過密詔。
叩謝了,聽著公公離開的聲音。
慢慢打開那金色緞子繡著金龍的密詔,看完以後內力轉瞬間毀了那份密詔。
“小翠,該離開了。”小翠倒蒜般的點了點頭,抹了抹眼淚扶起蘇贊。
走到前殿,看見幾百輛馬車和數百僕人組成的長龍已經站在那裡。
此時的蘇贊帶著面具,看著遠處站在那裡的林應天。
霜雪就和當年13歲的榮櫻一樣的美麗,一樣又端莊又可愛。
站在他身邊的林峰此時眼裡全是不舍,不舍這個可愛的妹子如今就要永遠見不到面。
蘇贊別過頭。
林峰還恨著自己就行了,他要求得不多。
從林峰身邊經過,微微抱拳行李以後跨上馬。
突然熟悉的味道讓林峰有些不太明白的看著這個國舅。
轉頭看了一眼林應天。
“皇上!臣一定不辱使命。”蘇愛卿,你要替朕好好保護公主的安全。“蘇贊最後在馬上行了禮,拉過韁繩轉過馬身。
坐在馬車內的小翠從布簾內看著蘇贊,那面具邊緣一滴一滴的水珠慢慢落了下來。
小翠咬著手指努力不發出聲音。
12.
榮櫻,你好美麗……
站在遠處的女人,蘇贊不由得想起了應該是榮櫻。
可是榮櫻卻不笑,生氣地看著自己。
不是,溫柔的榮櫻怎麼會生氣呢?!
“國舅爺!你最好給本宮清醒清醒!本宮要生氣了!”霜雪滿臉不悅。
這個該死的面具老頭,一大早發呆不說,還敢無視自己!
“公主!”蘇贊趕緊行禮。
“到了這鎮子本宮想出去轉轉。”這……“”怎麼?!有國舅爺保護本宮,本宮很放心!“看著這個對於和親根本不屑一顧的女孩,把整個心思都放在逛街上,蘇贊恨不能理解。
“本宮只是想逛逛,決定微服出巡!沒必要跟那麼多人,就國舅爺好了。
“這女孩像極了榮櫻。
“公主要和親了,還是少露面為好。”本宮只是想這輩子至少間間這大好河山,嫁給那個不知道張什麼樣子的老男人國舅爺就覺得好嗎?“雖然這話聽著心疼,說的人卻滿臉的無所謂。
蘇贊知道這女孩才13歲已經知道了很多事情,成熟的跟身體不相符的性格。
“那臣就陪公主逛逛好了。”和親的隊伍雖然浩浩蕩蕩。
霜雪沒到一個鎮子就會讓蘇贊陪著領略一番,從風土人情到地方小吃。
這一路下來,霜雪的身子看上去有些圓潤了。
“國……恩老蘇阿!你說我是不是胖了?”霜雪手裡抱著小吃,身旁的蘇贊還幫著拿了一堆。
“小姐胖點好,之前總是有些瘦。”那宮裡的東西是好!就是吃久了膩歪!
哪跟這些相比!“說話間往嘴裡又塞了個點心。
蘇贊看著像極了榮櫻的面目忍不住一路上心疼了不少,最後落個讓小翠笑話了好幾天。
初看到沙漠邊的鎮子,霜雪一個勁的嘖嘖稱奇。
這種鳥不生蛋的地方竟然還有鎮子,人們生活的悠然自得。
突然之間,蘇贊停下腳步,拉住霜雪的胳膊。
“公主,我們回去吧。”什麼?我還沒逛夠!啊!“霜雪覺得自己突然之間離開地面,被蘇贊抱起來往房頂上跳去。
穩定了一下看見蘇贊身後突然兩個穿著打扮怪異的人緊緊跟著。
“老蘇!什麼人啊?”面具下面雖然看不到表情,不過霜雪大概知道蘇贊的表情不怎麼好。
突然之間身前竄出兩個人一樣的打扮。
蘇贊立刻停下腳步,放下霜雪拉到身後,看著那四個人。
其中一個人伸出長舌舔著自己手裡的鋼刀。
“女人留下,你這個面具就可以滾蛋了。”大膽!“霜雪也覺得莫名其妙。
“是強盜,光天化日之下恐怕背後有人撐腰。”蘇贊靠在一處閣樓的牆壁旁,把霜雪藏在身後。
突然之間蘇贊沖了出去一掌打向那個提著鋼刀的男人。
一番廝殺,霜雪從剛開始有些害怕到後來笑嘻嘻的看著這幾個大男人被打得七零八落。
“老蘇好身手阿!把這些個傢伙統統給本宮就地正法!”不小心說溜了嘴,蘇贊一陣頭疼。
“啊!等等!公主!我們招!我們都招!”帶頭的男人趕緊大叫。“我們是鄭將軍的部下!接到軍令知道這兩天公主會到就在此等候,不想卻覺得這個戴面具的非常可疑!”這些傢伙們都年輕輕的,看樣子常年在外,並不知道宮內的情況。
“我如何相信你?”蘇贊踩著一個人的肩膀。
“啊啊!你這個可惡的面具人!我腰上不是掛著軍牌嗎?!想說你看到至少會有所顧忌,趕緊逃走!今日落入敵手算我王虎倒楣!”說別人怪異的人,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
一個大男人掛著恐怖的耳飾不說,衣著打扮全部融入邊疆人民的風格。
“這可是我們當今的國舅爺!什麼戴面具的!”霜雪也惱了。
看見軍牌,蘇贊松了力道。
看著幾個人踉蹌的站起來。
這軍牌後面刻著王虎二字,看來是兵部的東西。
突然之間霜雪大叫一聲,蘇贊就感覺那只拿著軍牌的手被牢牢抓住,身子往後一跌,靠在一堵牆的後面。
這堵牆雖然硬,卻出奇的溫熱,還有一些起伏的動靜。
蘇贊回過頭,看見那堵牆如同黑熊一樣壯碩的身形的男人。
“鄭將軍。”蘇贊開口,幾個人都面色不好。
13.
王虎更是面色鐵青,知道自己頭不說話多半是生氣了。
幾個人就真麼在別人的屋頂上沉默著。
“將軍!這個可疑的挾持公主!”王虎半天才蹦出一句話。
鄭旬鬆開手,看著蘇贊。
“國舅爺,那幾個小子年輕氣盛不懂事,多有得罪,望海涵。”抱拳行禮的同時,蘇贊明顯感覺那人的力道不是普通的大。
王虎幾個人聽見自己將軍都如此說,趕緊也跪了下來。
雖然臉色還是不怎麼好。
“知道公主這兩天就到,為了安全起見才出此下策。”十年前,蘇贊知道。
那個年輕的鄭旬跪在金鑾殿上,林應天扔給他一樣東西。
[給你十萬兵權,我等著你討伐我……]如今十年過去,這鄭旬手裡握著十萬兵權卻忠心耿耿。
林應天是個皇帝,他也確實做得了皇帝。
“和親完,自當是蘇某要跟將軍叨擾才是。”林應天把你給放了?“一句話說得蘇贊一怔,面具下的臉色不是很好。
“陛下命蘇某與將軍共設邊疆。永不回朝。”霜雪聽了以後也一陣迷茫,這國舅爺乃是父皇的愛臣,父皇又怎會捨得?!
“哼!哈哈哈。”鄭旬沒來由的笑了起來。
王虎更是不敢抬頭,生怕那個熊一樣健壯的男人把自己提起來就是一頓揍。
“也好,就隨鄭某到府上休息吧,過兩日就護送公主和親。”
******
那年20幾歲的鄭旬在蘇贊眼裡也是個孩子,身形高大卻一臉的忠厚。
林應天要殺了自己的時候,鄭旬已經出朝了,做了將軍。
這一代的孩子們都早熟的利害。
蘇贊不知道在鄭旬心裡,是不是也有著必須用權力奪得的東西。
甚至不惜一切代價。
唯有蘇贊自己逃避了。
20年前逃避了蘇家,逃避了榮櫻。
如今,又逃避了林峰。
看著窗外的景色,顯然是比不了皇宮。
遠處的黃沙也證明了自己已經出宮了,20年後第一次感受到宮牆外的氣息。
第一次讓蘇贊小心翼翼的深吸了一口氣。
雖然帶著風沙的味道,卻讓蘇贊不舍的喘出來。
才發覺胸口處的繃帶讓自己深呼吸變得有些困難。
已經快一個月沒有吃藥了,那裡已經沒有奶水流出來,甚至也不會每日都漲得挺立起來,而是軟軟的貼在胸前。
興許過不多久,這胸前的東西也會徹底沒了。
突然聽到腳步聲,看到霜雪探頭探腦。
“公主要識大體,這樣會讓人看了笑話的。”國舅……“吐了吐舌頭,走了進來。
這孩子才13歲,13歲的孩子就已經要面臨一個男人,蘇贊心裡一陣疼痛。
“本宮是想,明日就要出關了,特使已經到了……”看著公主停頓的樣子,蘇贊笑了笑。
“公主單說無妨,只要是臣能辦到的,都會照辦。”爽雪抬起頭,笑了笑,像極了榮櫻。
“本宮興許一輩子也回不來,就讓本宮看看國舅的臉吧。”蘇贊一怔。
“公主知道臣……”“本宮自然知道,無論什麼樣子,本宮也不會害怕的。
“蘇贊不答,看著霜雪。
這臘月出生的孩子,出生那日,大雪紛飛,屋簷的冰淩一條一條甚是好看。
皇帝取了這個名字,她也確實白皙的就如同雪花一樣。
“本宮著一個月來,已經把國舅當成父皇一樣看待,本宮這一點小小要求,國舅都不肯答應嗎?”霜雪眼裡已經開始犯紅。
蘇讚歎口氣,把雙手伸到頭後。
取下面具的一刹那,聽見霜雪倒抽得一口氣。
眼淚僕僕的就落了下來。
趕緊戴上面具,心裡還是因為自己有所準備在臉上貼得面皮而慶倖。
看著霜雪,卻覺得自己實在是有些過分了。
“本宮……本宮……”“公主不要哭了,已經很多年,都沒有感覺了。”本宮覺得國舅好可憐。“蘇贊笑了起來,這孩子如今脫離了宮廷的爭鬥,何嘗不是件好事。
所有人都覺得林應天在打擊皇后。
可是誰又知道如此單純的霜雪,留在宮中難道就是好事嗎?
“陛下已經讓臣告老還鄉一般給了個閑差,臣已經很高興了。”霜雪似乎不信,不過被蘇贊幾句話勸走了。
14.
“哥……好哥哥……”紅木大床上的人,一直沙啞著嗓子顫抖的求饒著。
手指垂放在頭兩側,不停的與床單較量著,似乎那些織布要被他撕爛一般。
熊一樣壯碩的男人此時一半身子壓在上面,腰肢靈活的兇猛的來回抽動著。
深情冷漠還帶著點陰冷,可眼神卻火熱的異常,就像是在用眼神釋放著快感一樣。
“祖宗……親爹……唔……饒了虎子吧……。”身下人的頭髮淩亂的散落在枕頭上,全身的肌肉跟著抽搐著。
胸口前的乳頭已經被啃的紅腫不堪,甚至還有些許的血絲掛在上面。
陽具在兩人腹部中間被擠壓著,隨著來回的抽動,磨得包皮上下來回的滑動。
“繼續叫爹……”熊男看著身子下的人已經哭得稀裡嘩啦,手指頭想緊緊抓住自己的上臂,卻因為堅硬如石的肌肉而顯得特別脆弱。
“爹……親爹……饒了虎子吧……太猛了。”那個叫虎子的正是王虎,趁著鄭旬停下來的空擋趕緊滿嘴親爹的叫著。
生怕這個將軍有什麼不滿意的,自己可能就直接斷氣在床上,傳出去可丟大人了!
鄭旬看了看胸口猛烈起伏的王虎,將他拉過來背對著自己側躺著。
連接的地方仍舊沒有抽出來的意思,反而用手指勾著撐開了一點又猛地挺進去不少,緊緊地頂著穴口,感覺裡面一股一股的熱浪包圍著自己的陽具。
這動作惹得王虎兩個屁股蛋緊緊地夾著鄭旬的陽具,穴口又一次收縮著排擠著對方。
“啊啊……親爹……嗚嗚……”哭得鼻子都不能呼吸,大口的張著嘴喘著氣。
這王虎就是被人打到死,也不曾流個半滴淚,如今這淚水就跟不值錢似的不停往下掉。
滿枕頭都是一片一片濕印。
陽具也終於忍受不住又一次噴出一股股白色的粘液,感覺裡面一陣猛烈的沖入體內的熱流。
王虎知道鄭旬因為自己剛才的擠壓也射了出來。
腦子裡面算著應該是今天的第三次了。
鄭旬不是個色欲高漲的人,如果不是想要,十天半個月也不見鄭旬碰過任何一個人。
王虎是十年前鄭旬剛到這邊疆的時候從一個財主那裡買回來的的蠻奴。
從某種意義上,鄭旬是把他看作自己的兒子。
所以,鄭旬討厭王虎不聽他這個爹的話,尤其是在這種時候。
王虎看著膨脹的小腹,裡面全是剛才鄭旬設進去的兒子們,精量大的簡直就像是給王虎灌了一小壇酒在肚子裡面。
黑色的陰毛也佈滿了自己射出來的東西。
“好多……頭兒……”清醒了點,王虎便不願意叫鄭旬爹。
畢竟鄭旬不是自己親爹,自己也不敢高攀,就算那時候叫了,等到怪罪下來也好說個情不自禁,多少不知著不罪王虎明白。
可鄭旬並不打算放開王虎。
抬起他的腿就又開始把自己根本沒有疲軟的陽具前後送進去。
王虎覺的小腹漲得難受,又被那龍一樣的東西在體內折騰,早就已經潰不成軍。
顫抖著抓著床褥,最後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張著嘴大口的呼吸著。
口水和淚水又流了一大片。
鄭旬另一隻手從王虎的腰下穿過,正好握著他的陽具來回的刺激。
粗糙的大拇指來回的摩擦著他的碼眼。
劈劈啪啪的撞擊聲徹夜都在這個房間內回蕩著。
清晨的時候,鄭旬才把自己的陽具從火熱的穴內拔出來。
穴口因為撐開了一夜並沒有及時收縮,反而露著粉紅色的內壁,裡面不停的湧出股股經驗。
看著鼓脹的小腹的王虎,鄭旬一把用手塞住下面,不過他並不打算對自己的所作所為道歉。
扛著昏睡的王虎,來到茅房。
“嗚……臭……”王虎被折騰醒,也懶得睜開眼睛。
“排出來,不然今天就別想出門了。”王虎只得乖乖的攀在鄭旬的身上,用了些力氣就感覺肚子內的東西迫不及待的湧了出來。
一陣痙攣,差點讓王虎腿軟的坐在茅坑裡面。
鄭旬一手扣著王虎的腰身,讓他叉開腿排泄,白色的東西一條水流似的順著大腿流了下來。
快半燭香的時間,王虎才算把那些個腥白的東西排個乾淨,整個穴口都感覺發麻。
小腹也平了下去。
“頭兒,幸虧您不是天天折騰,不然虎子就真的去見閻王爺。”鄭旬也不給他多說,大手擦了一把甩了甩,提著王虎就往回走。
王虎心疼地看著那一坑白色,心想要是找個姑娘給頭兒,早就十幾個孩子圍在左右了。
而立之年還不娶妻納妾的,也不知道這將軍心裡在想什麼。
15.
鄭旬看著蘇贊背對著自己,安慰著哭得梨花帶淚的公主,那身子雖然受弱,卻仍舊屹立在寒風中。
讓鄭旬不得不又一次審視這個十年前一見的人。
那年跪在大殿上,龍坐上的林應天欽點著自己加官進爵。
而這邊這個冰冷的面具臉卻只是默默地看著。
最後說了句恭喜便再無下文。
年過四旬,卻從來不求功名利祿,這讓鄭旬更不能理解。
這樣一個人,怪不得林應天放在身邊重用,又是這樣一個人林應天卻放了他讓他遠離朝中的爭鬥。
“蘇大人。”蘇贊回過頭,卻只是一瞬,讓人知道自己聽見了,又看著公主和親的隊伍出了城門長長的一條卻始終不願意離開視線。
“蘇大人可是捨不得公主?”蘇贊看了一眼鄭旬。
“我連朝中一品國舅都能放棄,如何捨不得這公主?皇上為天,臣為草莽,一切由天又可是蘇某說了算的?”今日將您調任的聖旨已經到達。“多謝,蘇某就在這邊疆做個百姓即可,不敢高攀。”鄭旬笑了笑。
“蘇大人說笑話,鄭某還需蘇大人為鄭某近一份綿力才是。”蘇贊不想說話了,至少他知道聖旨上面的內容。
公主和親……
說得好聽,也只不過是犧牲一個女人來緩解邊疆的愈演愈烈的戰爭前奏而已。
至於會不會真的停戰,還只是拖延。
蘇贊不知道,他雖然考慮了卻沒有結果。
“鄭將軍。”蘇贊叫住來人。
“如若這次和親也未能阻止的事情,蘇某願效犬馬之勞。”我守了10年還不至於,不過,我記住了。“倒是鄭旬推託起來。
轉身下了城樓去辦他的公事去了。
16.
“老爺,起來了?”小翠端著早點走進房間。
看見一貫早起的蘇贊坐在那裡,看著手裡的面具發呆。
“20年了……”“老爺,忘了吧,忘了好,以後咱跟那林家就徹底沒關係了。”小翠把碗放好。
蘇贊搖搖頭,20年點點滴滴又豈是說忘能忘得?!
是蘇家負了當年的林應天,又是自己負了林峰。
幾個月來,胸部已經漸漸的小了,現在則耷拉下來,毫無美感也不豐滿。
真得如同老太婆似的,讓蘇贊苦笑。
“老爺若願意,以後還可以取個賢妻做個伴。”蘇贊看了看小翠。
“貧嘴,什麼賢妻?!”小翠調皮的笑了笑。
“老爺,這裡天高皇帝遠,您就別成天作踐自己了!何苦呢?!”蘇贊沒有回答,塞了一勺粥在嘴裡。
這些年從擁有到失去,他已經不想再嘗試了,已經老了,連精神都無法像年輕的時候那樣堅毅了。
看著只不過是多了些外族人的邊塞城市,蘇贊已經很習慣了。
習慣這裡的環境,習慣自己的小府邸。
甚至習慣了只有自己的生活,不用等人,別人也不曾等著自己。
最近還跟著那些個閑坐酒館的老人們學會的養鳥。
每天的遛鳥成了蘇贊的唯一。
小翠仍舊不放棄每一個能說動蘇贊接觸接觸女人的機會,卻被蘇贊不著痕跡的給推託了去。
這樣的日子讓蘇贊很舒服。
“小翠,鳥食呢?”看著那丫頭臉色不好的把鳥食重重的塞進蘇贊的手裡,轉頭就走了。
“老爺您就跟鳥過一輩子吧!”蘇贊笑了笑,也不說什麼。
用小棍勾著鳥食,往鳥籠裡一放,看著畫眉飛快的啄光,覺得生活也不過如此。
沒必要每天裝成別人生活,這樣就夠了。
17.
“蘇大人好雅興。”蘇贊回頭,看見跟一年前一樣沒多大變化的公公,看著手裡的聖旨,算是知道了來意。
跪在地上接旨。
“蘇大人,此聖旨皇上是用火漆封的,您一份鄭將軍一份,吩咐除了您本人誰也不能過目。咱家也不好久留,必須要回京了。”謝公公。“看來才短短的一年,自己又要拋棄一些東西。
打開柔軟的卷軸,看著上面的字,良久才合上。
這山林小路本就沒什麼人,看著手裡的畫眉。
打開籠門。
畫眉躊躇了一下,突然蹦出籠子飛了出去。
“自由了好,省得掛心。”不捨得看了看畫眉遠去的方向,準備往將軍府走去。
與此同時的將軍府,鄭旬正在看手裡的書,很多時候不用處理公務的時候,他都是用看書來消磨時光。
王虎這時候走進來,看了看鄭旬。
拽過一隻毛筆放在鼻子和噘著的嘴中間。
“親爹。”鄭旬很自然的應哼了一聲,卻突然覺得不對,抬頭看著王虎。
那小子笑嘻嘻的滿臉沒個正經。
“給孩兒找個娘吧,孩兒覺得自己比那狗尾巴草還可憐。”鄭旬把眼睛眯起來,如果這小子在床地之外叫自己爹,那必定沒好事。
“再添幾個弟妹,多幸福。將來兒孫滿堂羨煞神仙!”將軍什麼都好,就是不娶妻納妾讓王虎著急。
有需要的時候上青樓或者把自己拉過去沒需要的時候簡直就是個聖人?!
王虎是不知道天下男人是不是有鄭旬這樣子的,反正鄭旬是個不近女色的男人。
“我有個不識管教的兒子了。”說完就繼續看手裡的書。
“那……兒子想要個娘!”王虎抽掉嘴上的筆,不死心的乾脆趴在桌子上,看著鄭旬。
鄭旬無奈。
“你爹我這輩子不可能會娶女人,這話我每年說一遍,你每年仍舊不死心?
“王虎猛地站到桌子上。
“我每年問你,每年你都不說原因!問了你10年你不嫌累啊?!”鄭旬揉揉太陽穴,這每年一問,年年花樣百出,鄭旬還想問王虎累不累?!
“爹有心儀的人。”總算在第十年,鄭旬輕輕蹦出真麼一句話,嚇得王虎差點從桌子上摔下去。
剛想問是誰,哪家的就聽見門外一陣腳步聲。
“鄭將軍接旨!”跪在地上愣愣的看著消失良久的公公,突然意識到鄭旬的去向。
一個機靈站起來,看著已經走遠的鄭旬,氣急敗壞的叉開腿追過去。
“頭兒!”
18.
秋分,是個好日子,好的陽光,好的景色,好的收成。
此刻的蘇贊拿著兵圖,皺了皺眉頭。
那聖旨一如之前給自己的一樣,簡單卻不容置疑。
除蠻兩個字讓蘇贊心頭一震,才短短的一年,林應天到底算計著什麼?!
那他的女兒呢?!親生女兒!
“蘇大人。”鄭旬看了看發呆的蘇贊,決定給他下計猛藥,讓他清醒一下。
“鄭大人。”知道為什麼鄭某一守邊疆數十載?這正一品的將軍當的名不副實?“蘇贊當然……不知道,卻更不能理解為什麼這個人竟然會同意?!
“皇帝陛下要鄭某在這裡囤積兵力蓄勢待發。”蓄勢待發?!功高鎮主的蘇丞相已經被誅了九族,如今還有誰能威脅林應天?
“其實如若舉兵攻打蠻人,快則一個月,並不是個饒了10年的頭疼事。
“鄭旬輕鬆的出口,聽得蘇贊心跳猛地加快,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可以說不想明白。
就如同林峰的事情一樣……
“如今我手中的兵力已經是原來的三倍。”三十萬?!不可能!比林應天手裡還多出十萬人!這絕對不可能!
蘇贊猛地站起來。
“鄭將軍此言,乃是另有所圖?”鄭旬也不跟他計較,把皇上給他的聖旨扔到桌子上。
“看看。”打開聖旨,金黃色的秀絹上,幾個清晰的大字落入蘇贊的眼裡,一瞬間震的蘇贊頻頻退後。
不錯,這是林應天的字,林應天的幽蘭墨,淡淡的幽蘭味道讓蘇贊不得不相信。
[三年逼宮]幾個大字讓蘇贊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事務。
當年林應天的一句話,所有人都以為是玩笑,甚至是激勵鄭旬的話,如今這幾個字歷歷在目,仿佛那句話當頭一棒打在蘇贊腦門上。
“不可能……皇上他……”“自己下不了手,想死的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受苦,最清楚最明白的不正是蘇大人你嗎?”蘇贊渾身發軟的倒在地上,雙腿用不上任何力氣。
“這裡沒有別人,請蘇大人放心。”林應天要死?!為什麼……都過去20年了,連自己都淡然了,為何林應天仍舊無法釋懷?!
[贊兒!聽爹的話!把你舅舅的骨灰給我扔了!到死他都再也不能回這個蘇家!霍亂朝綱成和體統!][爹!舅舅沒有……林……他已經是萬歲爺了,放過舅舅吧。][混帳!你是要爹,還是要你那個下十八層地獄滾刀山的榮松?!][爹……]那些話歷歷在目,就算過了20年,蘇贊仍舊能記憶猶新,就像是懲罰一樣,每時每刻都能想起。
[如今連骨灰都不能給朕?!][皇上明鑒,這骨灰已經被犬子帶回老家,皇上開恩,放過榮松吧。][蘇丞相是讓朕放過他,還是該求你放過朕?][皇上!皇上剛登機,一切還應以大局為重,江山社稷為重!]……
[贊兒……][爹……別說話,血又流出來了……][贊兒,男兒國是家……
……男兒……永遠別……][爹!你這又是何苦呢!爹!爹!]突然之間,蘇贊喘著氣坐起來,才發現自己不知道為什麼身在一間客房。
看著窗外的景色,看來自己是昏睡了一夜。
逼宮二字卻讓蘇贊痛苦的閉上眼睛。
是蘇家對不起林應天,被誅九族也是該有的一劫!
“蘇大人可好?”鄭旬這時候走進來,顯然是早上剛練完功的架勢。
“蘇某讓將軍見笑了。”鄭某本想給蘇大人下計猛藥提提神,沒想到過了!“”……蘇某不明白。“鄭旬也不急著回答,看了看窗外的景色。
“我會如期收服蠻人。”蘇贊猛地從床上坐起來,顧不得穿鞋,一下子跪在地上。
“蘇某一生別無所求,只求將軍放棄逼宮!如若有罪,蘇某願意一力承擔!
“鄭旬顯然嚇了一跳,趕緊扶起蘇贊。
“蘇大人請起。蘇大人在皇上身邊20年仍舊不明白皇上的心思?”蘇贊搖搖頭,他不明白!
如果是20多年前的事情,是不是只要蘇贊也死了!一切就能結束。
“蘇大人此刻在想,如果蘇大人求死,是不是就能化解這件事?”蘇贊一愣。
“鄭某只是希望蘇大人能助蘇某一臂之力。”蘇贊盯著自己的手,這雙已經開始蒼老的手,不再是當年那麼平滑的表面。
“……是什麼?”鄭旬看著呆在那裡的蘇贊。
“逼宮。”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蘇贊站起身子。”我蘇某就是死,也不背叛皇上。“已經背叛一次的人,有什麼資格再次背叛!
這等於比死還要痛苦。
19.
站在城郊的懸崖上,看著整個城在荒涼的山谷裡面唯一些許綠色的環境下,蘇贊才發現自己已經站在懸崖邊上。
一半腳已經懸空。
死或者不死有什麼意義,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只是麻痹的活著,已經衰老的身體。
那天之後,蘇贊渾渾噩噩的又過了10天。
第十天的時候,鄭旬又來到他府上。
“別人若是知道當朝國舅爺住的真麼破的房子,會被恥笑的。”跟在身後的王虎調侃的看著坐在那裡發呆的蘇贊。
“若是勸我逼宮,不如直接拉我到牢裡面比較管用。”王虎一聽氣急。
“你別以為我打不過你就怕你了!我告訴你!老子……”“夠了!出去守著!
別讓任何人進來。”王虎出去後,鄭旬看著蘇贊。
那人顯然已經快50歲的身體,面色卻還是30出頭的樣子。
“我只是比他退位。”……有區別嗎?“讓一個自尊比任何人都高,必須比所有人都做的好的人,如此打擊他跟殺他本就沒有區別。
“蘇大人信不過鄭某?”鄭將軍,放過蘇某吧。“蘇贊此時將雙手放在頭上,縮成一團。
連聲音都顫抖的人是做不了任何事的。
鄭旬看著已經有些崩潰的蘇贊,歎口氣。
“蘇大人你請起。”慢慢把蘇贊扶起來,卻突然感覺對方身體一震,又要栽倒。
“蘇大人!我鄭某只是想跟心愛的人永遠在一起!別的什麼都不求!”說完看著蘇贊愣在那裡。
“誰……誰……”“蘇大人若願意助我逼宮,我可保皇帝不死。”[那殿下呢?……]蘇贊的心裡面還有個人,有個這幾十年來比死去的父母親人,比容櫻,比皇帝更重要的人。
他至少還活著……
“林峰也會活著。”鄭旬像是知道蘇贊的心思,給了他最後一句話。
看著蘇贊顫抖的點了點頭,鄭旬才滿意的將他放開,然後轉身。
“將軍大人……”鄭旬轉頭,背著陽光的臉看不清表情。
“到時候……賜蘇某一死放在亂葬崗……林家會找我的……我等著。”鄭旬沒說什麼,就又轉身離開。
20.
夏至,蘇贊面無表情的跟著鄭旬頭一次站在最肥美的草原之上。
遠處,那些逃竄的敵兵已經被團團包圍。
“蘇大人,那裡說不定有公主殿下。”蘇贊搖搖頭,風中的髮絲飄過一絲茉莉的清香。
看著遠處騎著馬過來的王虎,懷裡的纖弱身形讓蘇贊愣住。
那個冰冷的身體毫無知覺的在王虎懷裡。
林應天……
他在不停的折磨自己,這20年來沒有一天放棄過。
這孩子也才15歲,如今就無法活在燦爛的陽光下。
短短三年,這孩子瘦了,跟分別那日形同兩人。
蘇贊接過死去的公主屍體。
靜靜的離開人群。
傍晚才重新回到鄭旬的軍中。
他在一處僻靜悠然的地方用手慢慢的挖出一個坑,直到手指沒有任何感覺。
才發現自己的手指已經混合著泥土,血肉模糊。
輕輕的把公主放了進去。
不知道什麼時候,忍不住的眼淚已經一滴一滴全落在公主蒼白僵硬的臉上。
[奶娘……]林峰的聲音不停的圍繞在蘇贊的耳邊。
一整天都揮之不去。
第二天,蘇贊高燒病倒在床榻之上,無論小翠怎麼照顧,還是沒有起色的樣子。
“老爺,公主的事情你不要自責了。”歎口氣,看著病榻上,臉色蒼白的蘇贊。
用布擦了擦他頭上的汗。
想著應該找個下人幫忙換一下衣物才是,這樣又會加重病情。
剛開門,一個高大的身影擋住小翠。
小翠一驚,被人拉到一邊捂住嘴。
看著那個人走進屋子,小翠瘋狂的掙扎著,害怕的掉著眼淚。
無奈牽制自己的人全是大內的高手,自己跟蘇贊學的那些勉強自己能自保,卻無論如何對付不了這幾個大男人。
對方看著床上的蘇讚歎口氣。
扶他起來靠著自己。
讓蘇贊舒服的靠在自己的胸前,慢慢的解開他的衣服。
露出平坦的胸口的時候,對方停下動作。
輕輕的用手指來回的摸著,仿佛在確認似的。
這些動作讓蘇贊呻吟了一下,想要抬手拒絕。
對方只得拿布巾細細擦了擦身上的汗水,然後換上一件乾淨的衣物。
21.
每次林峰生病了,都嚷嚷著要奶娘。
蘇贊知道,便接過太監手裡燒得滾燙的孩子回到屋內。
小勺喂著林峰,總是輕輕的摸著他的頭。
可藥苦,林峰總是不喝。
無奈,蘇贊舀了藥汁喝入自己的口中,一點一點渡進林峰的嘴裡。
小孩子出汗,蘇贊拿著布巾,整夜的擦。
整夜的抱著孩子。
林峰有時候清醒,就摸著蘇贊的乳房,一個含進嘴裡,一個緊緊捏著不放鬆。
蘇贊忍著疼,摟著孩子。
聽著林峰吸吮乳汁的聲音,仿佛感覺到孩子的生命如此安全。
這次,換蘇贊生病。
燒得渾渾噩噩,不知所云。
感覺自己真得快死,高興卻又害怕。
高興自己可以脫離那種日子。
卻害怕的沒有理由,不知道從何害怕。
也許看多了人死,他也害怕起來,想死卻懦弱的不敢死。
蘇贊難受的呻吟起來,渾身發冷。
冷得讓他想起來一切可怕可憐的事情。
他不知道為什麼開始哭,閉著眼睛找到一處依靠,一處溫暖的依靠慢慢的哭。
哭得那依靠圍繞著自己的身體,把溫暖全都靠在自己身前。
[林峰……我好想你……][峰兒……你抱抱奶娘……奶娘錯了不該離開你……]那溫熱的依靠,慢慢的把手從背後滑了下去,伸進蘇贊的褲內。
捏著他兩瓣渾圓的屁股慢慢的把他更緊的貼著自己。
有型的嘴唇不停的索要著蘇贊口中的感覺。
一點一點濕潤著他的身體。
另一隻手不老實的探索著蘇贊的前端。
摸索著那些柔軟的陰毛,把手指伸進去來回的梳理。
感覺到蘇贊慢慢的硬了起來,對方滿意的把蘇贊摟得更緊。
迫不及待的把自己已經硬的發燙的陽具擠進蘇贊的雙腿間來回的摩擦。
[峰兒……峰兒……]渾渾噩噩的蘇贊一直叫著林峰的名字,就像是救命稻草一樣。
想把那種熟悉的感覺叫回來,一直圍繞著自己。
對方的手拖著蘇贊的後背,把他稍微抬了起來。
平坦的胸口上粉嫩的乳頭正好對著他的臉,毫不猶豫的含進嘴裡。
試圖通過吸吮找回從前的那種時光。
那種味道……
貪婪的在胸口處啃咬,換回來的也只是一片紅腫,沒有任何味道。
對方有些惱怒。
因為先前蘇贊的離開已經惱怒,這次的惱怒根本也只是一點催化。
毫無潤滑的,對方又一次挺進蘇贊的身體。
22.
疼得心臟難得一股一股猛烈的運動著。
蘇贊渾身不對勁,想要掙扎,卻沒什麼力氣。
他老了,一個寒熱就能讓他渾渾噩噩幾天,更別說被人折騰還能反抗。
朦朧間感覺那人的味道如此的熟悉。
但是蘇贊想不起來,想不起來這熟悉的味道。
“容……容櫻……”順口的說了幾個字。
猛烈運動的人頓時停了下來,用可以殺死一切的眼光看著蘇贊。
突然之間,把蘇贊的雙腿大力的分開,毫無顧忌的又一次頂了進去。
一股經驗混合著血液的味道沖入他的鼻腔。
他興奮的紅了眼睛,看著身下這個搖搖欲墜的人,渾身泛著紅潤。
已經被青青紫紫的痕跡蓋了一身,連呼吸都困難起來。
林峰不是沒有感覺。
他恨,恨這個人騙了自己快20年!
他可以接受他是個罪人,可以接受他是個人妖,甚至可以接受他那個可以媲美自己父親的年紀!
但是他恨,他恨這個男人騙了自己20年,就因為對方是個女人!
是他的母后!
他憤怒的咬著蘇贊的乳頭,把他們咬得出血,紅腫。
奮力的衝刺著,讓那些血液噴濺的整個一片床單都是血紅。
他不會放過這個男人,到死都想著一個根本不愛他的女人!
甚至忽略自己!忽略一國太子!
23.
翠兒被傳召送膳進去的時候已經是拂曉。
她端著溫熱的飯菜快步的穿過長廊,走到了房門口。
輕輕的敲了敲。“太子殿下,蘇大人?”半晌才有了動靜。
“放到桌子上滾出去!”翠兒心裡一抖,趕緊推門進去。
撲鼻的血腥味道沖進自己鼻腔,翠兒害怕的趕緊將飯菜放下。
隱約間看見床上的兩個人。
便快速退了出去。
關上門的一刹那,她飛快的跑了出去。
坐在後院的柴房內捂著自己的嘴哭了起來。
就只是一刹那,翠兒已經看得清楚。
創傷一片狼藉,蘇贊的身體青紫不堪,因為發燒已經昏迷不醒。
而身邊的人也只是玩味的玩弄著他的頭髮絲毫沒有一絲憐憫的氣息。
翠兒不能反抗,她不是不敢,而是為了蘇贊。
蘇贊說過自己負了當今太子,翠兒知道蘇贊已經不想活了。
只是為了當年皇帝的一道密詔,苟延殘喘到今日。
“唔……老爺……”翠兒終於忍不住地哭出聲音。
淒涼的可憐。
翠兒心想,這輩子,如果蘇贊死了,也只有自己能為他落淚,能真的想念他。
一方絲帕已經濕的能滴出水一樣,翠兒卻仍舊止不住悲傷的哭。
仿佛把這些年蘇贊受的苦全哭了出來。
這帝王之家讓翠兒心灰意冷,可她又哪裡來的力量去拯救蘇贊那個風中殘燭。
不知過了多久。
翠兒打開柴房的門,看著昏暗的天色。
今日的月光格外的美麗,在這塞外讓翠兒都不自覺地看呆。
她整了整衣物,走出後門。
24.
看著跪在自己腳下每多遠距離的蘇贊的貼身女僕,鄭旬皺了皺眉頭。
“你下去吧。”將軍!奴婢求求您救救我家老爺!“翠兒仍舊跪在那冰冷的地板上不願意起來。
“你這丫頭!都說了我們將軍管不了!怎麼真麼不識好歹?!”王虎也被煩的不行。
他蘇贊那個老頭子要死要活關他們頭兒什麼事情?!
本來這邊關他王虎守的就煩,好不容易自己的將軍囤積了兵力要逼宮?!
這可把王虎高興的幾夜都沒睡好。
出來個蘇贊那個礙事的老忠狗就讓王虎咬牙切齒!
如今太子竟然前來助陣,還能讓這個混蛋小妞兒給搞砸了?!
翠兒不停的磕頭,咚咚作響,惹得王虎更煩。
上前準備一腳給揣出去,好繼續剛才逼宮的軍事部署。
鄭旬大手一攔,不讓王虎上前。
“翠兒姑娘,不是鄭某不願幫忙,你們家老爺命該如何也不是我一個小小將軍說了算的。”將軍!“翠兒抬起頭,額頭已經滿是血跡。
“你們老爺是自己放棄自己,怨不得別人。”對!那個蘇贊是自己想死,要讓我們將軍再去得罪太子?!救回來個死人有屁用?!“王虎在一旁咬牙切齒。
翠兒跌坐在地上,低頭看著自己剛才磕過的地面。
一片血跡非常扎眼。
“奴婢知道了,奴婢告退。”站起身,搖搖晃晃的退出將軍的書房。
頭上毫無痛覺讓翠兒覺得有些可笑,用袖子擦了擦額頭,擦了一臉的血跡。
頭上的血卻沒有停止,她也顧不得疼,不停的擦著。
終於血止住的樣子,兩隻袖子已經滿是血跡,更扎眼……
25.
五天后憔悴的翠兒才被通傳可以進去伺候蘇贊。
剛準備走出門口。
卻被一個太監叫住。
“翠兒姑娘,好生伺候著蘇夫人。三日後獲殿下准上京!”尖著嗓子說完,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翠兒刹那間的一愣,摔碎一地的餐食。
[蘇夫人……]翠兒顫顫巍巍的飛快的跑了過去。
原先守衛的那些士兵都已經消失無蹤,房門也是虛掩著。
翠兒顫抖的打開門,房間內被扔得亂七八糟的衣服,桌子上全是碟碗。
床上靜靜坐著一個人,那人呼吸有些沉,顯然還很虛弱。
淩亂的床塌也只是坐著他一個人,沒有任何人,沒有林峰,誰都不在。
仿佛風捲殘雲一般。
那人坐在那裡,身上也只是隨意的穿著一件衣服。
半敞著胸口,青青紫紫還有一些牙印。
掛著的那對奶子,白嫩水靈的挺立在那裡,仿佛從來就是生出來的一般。
隨著粗重的呼吸上下浮動。
翠兒跑了過去,跪在地上。
“翠兒?……我餓了。”唔唔唔——“翠兒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就仿佛她無法呼吸一樣困難。
使勁的捂著嘴流著淚,生怕聲音響了擾亂了坐在那裡閉目養神的人。
好半天,翠兒才站起身子從廚房端了些清粥小菜。
那人連拿著勺子的力氣都沒有。
看著翠兒苦笑了幾聲,又開始沉重的喘氣。
翠兒擦了擦淚,一勺一勺喂著。
掏出自己洗乾淨的手帕把那人的嘴角擦乾淨。
“翠兒。”嗯?“誰要是娶了你,就是天大的幸福。”……“”你的賣身契我幾年前就燒了,一直捨不得放你走,你年紀如今也大了,再不嫁就真的苦著一輩子了。“翠兒放下空碗,收拾了一下桌子。
重新找了筆墨認真地寫了起來。
寫好了以後,咬爛自己的拇指,結識的按了幾個手印。
“老爺,下次要記得收好,別再不小心燒了,讓下人很難做。”一張墨蹟還沒幹的賣身契,端端正正的放在蘇贊的腿前。
這時候蘇贊也只是笑了笑。
他什麼事情都幹不了,連放人走都困難。
“我去燒點水給您擦擦身子。”說完,拿起扔在地上的破爛衣服,走了出去。
林峰已經走了,他要先回到京城。
回到宮裡……
三天后,蘇贊還在回京的路上。
容皇后已經病死在鳳塌上。
再過了十日,鄭將軍收到一紙密函。
燒掉以後,用手撚滅了蠟燭,站起身子。
“去哪兒?”整軍!逼宮!“短短四個字讓王虎異常的興奮,卻也沉著。
26.
蘇贊看著園子的牡丹有一時間發呆。
這東宮本是容櫻的,這些個下人也本是容櫻的,這裡的一草一木容櫻都碰過,看過。
蘇贊知道這泣血牡丹就是容櫻最喜歡的。
紅的就像是血一樣,每到晨曦,牡丹盛開之際,朝露垂在花瓣之上,將滴欲滴之時……總是像滴著親手栽培它的人的血一樣迷幻。
鄭旬,就跟他說的一樣,在自己來到皇宮的一個月後,大軍殺了進來。
看著滿宮的士兵,看著滿地的屍體。
蘇贊卻發抖的不敢動,呆呆得站在那裡看著一切。
直到林應天出現在自己眼前。
不知道為什麼,蘇贊一把搶過士兵手裡的劍,沖了過去。
他要救,他要贖罪。
容松……小舅舅……
“放開聖上!”蘇贊的聲音不大,卻讓所有的人都聽得透徹。
鄭旬看著蘇贊。
“你再做垂死的掙扎,蘇大人,不,蘇夫人。”語氣裡面充滿了不屑。
而林應天,也只是毫無焦距的瞳孔,冷冷得看著一切。
“這林家的天下不是你鄭旬搶得過來的!”說完飛身上前就要開打。
鄭旬也只是把綁的結實的林應天扔在一邊,輕輕側身躲過一劍。
“如今這忠心為國的也只剩個前朝的罪臣!哈哈哈哈!有意思!”突然之間鄭旬一手抓住劍端,輕輕一使力,劍身已然斷了七八結。
蘇贊扔掉劍柄,一掌攻了過來。
只是一瞬間,就被鄭旬抓住肩膀,兩隻胳膊全部脫臼,晃在那裡特別可笑。
“我答應林峰留你的性命,鄭某不是為了這天下而來,林家的東西,鄭某不感興趣,鄭某想要得自會用雙手取來。”說完,拉起地上的林應天,看了看。
“殺了我……”只有三個字,讓所有人都聽了個清楚。
鄭旬也只是笑了笑。
扛起林應天朝寢宮走去。
蘇贊忽然明白什麼似的,困難的站起身子。
這鄭旬要羞辱林應天,就算自己死也要阻止!
[小舅舅……幫幫我!]蘇贊腦子裡面一片混沌,抬腳便攻了上去,傾注了所有的內力的一腳。
鄭旬在自己眼前突然變成兩個,四個。
他只是往前沖著,一片漆黑,黑的自己無法辨識方向。
27.
又過了一個月……
登基大典上,林峰看著臺階下跪著的親兄弟們。
這些為了皇位的醜陋的親人,林峰確實應該笑,可自己也是醜陋不堪,如何笑得出來。
林應天就是如此得到天下,而自己不會比他差。
站在下面的鄭旬此時特別突出,因為他的身形,也因為他的氣勢。
禦書房內,林峰翻看著那些明黃色的摺子。
“朕本就不是為了這個,做個昏君豈不更好?”說完作勢要放下朱砂筆,柔柔的看著身邊的蘇贊。
懷裡的人怔動了一下,林峰笑了笑,將對方摟得更緊。
“奶娘不願意,峰兒繼續就是。”一隻手已經扶上他已經被吸吮的紅潤的乳房,輕輕撩著乳頭。
擠壓的時候乳頭立刻挺立了起來,白色的乳汁迫不及待的從鼓脹的小口流了出來,對方顫抖著喘著氣,抬頭看了一眼認真批奏章的林峰。
那朱批每一筆都認認真真,見解更是細緻霸氣。
這林峰該德這天下,這天下也必然為林峰所有。
批完一貼,林峰也只是想了想,然後打開另外一貼。
空隙間,他低下頭一捲舌,含住蘇贊的乳頭,細細品味著乳汁。
一隻手推著蘇贊的後背,讓他更方便吸吮。
聽見吞咽了兩次,便放開蘇贊,繼續看著那黑壓壓一片字體的奏章。
而蘇贊,扭動著身體,靠著林峰喘氣,他喘的氣噴在林峰的脖子上,那片皮膚,特別的紅潤。
“峰兒……”蘇贊閉了閉眼睛,再睜開,輕輕的開口。
手也難得隔著林峰的龍袍輕輕滑動著。
對方也只是抱著他的腰,仍舊認真。
“把……把玉莖……取出來……”蘇贊實在受不了,扭動著身子。
“這裡可是禦書房,奶娘不要亂了祖宗家法。這奏章還有好幾本……”笑得人畜無害。
禦書房內只可批閱奏摺,這蘇贊知道,只是身子不是他說了算的。
一個月前蘇贊,從床踏上醒來就知道,現在更是明白。
他如今已經成了林峰的玩物,而林峰為了這個玩物,殺了所有的兄弟,坐擁天下。
而林應天……
鄭旬沒有殺他,只是讓他生不如死。
是鄭旬的玩物,鄭旬愛了十年的玩物。
為了這個玩物,鄭旬答應林峰,也答應了林應天。
讓林應天措手不及的是,鄭旬沒有按照他最後的願望殺了自己。
而是用他巨大的陽具,徹夜的貫穿他,讓他那幾日,除了吃飯昏睡就是在瘋狂的做愛。
鄭旬不給他任何可能的機會讓他說一個不字。
每三天才允許他排泄一次,小腹鼓脹的樣子蘇贊見過。
就像是個女人挺著肚子,只可惜裡面不是孩子。
林應天虛弱的毫無抵抗力,身子也不像以前那麼硬朗。
“奶娘想看林應天,峰兒便讓你看,看到他活的好好的,奶娘也應該放心了。
“林峰拉過蘇贊,頭也不回。
對這個父親,他毫無憐憫的意思。
他們父子只是陌生人,這讓蘇贊害怕。
蘇贊回過神,感覺那上等細玉雕琢的龍紋半浮雕的假陽具,冰涼的刺激著自己的腸壁。
他喘著氣抬高一條腿,想要拔出那根東西。
那不平滑的表面,已經讓蘇贊自己受不了,高朝了兩次。
可這只是開端……
“奶娘若是拔了出來,峰兒可是要做個昏君嗎?這些個奏章峰兒可就不看了。
“蘇贊手一停,他知道,讓林應天活下來的交換條件就是如此,任憑擺佈。
28.
蘇贊感覺自己渾渾噩噩的過了幾年時間的感覺。
中間還泄了一次,整個下體有粘又濕,那龍紋玉莖讓他的下體麻木的毫無知覺似的。
敲了三更的天,林峰才放下手裡的朱砂。
側過頭看著已經滿身虛汗的蘇贊靠在自己懷裡。
金蠶絲的明黃肚兜(最近萌肚兜~)在裡衣若隱若現。
一隻飛升的金彩鳳凰活靈活現的秀在那一尺見方的肚兜上。
鳳凰展翼,每個翅膀上都挺立著一個突起,那是蘇贊乳頭的地方。
林峰用手輕輕捏住揉了起來,惹得身下的人又開始大口的喘氣,鳳凰的雙翼隨著布料的褶皺似乎在展翅一般。
扣著蘇贊得腰身,林峰站了起來。
門外跪著七八個太監,中間圍了頂明黃的轎子。
“回麟宮。”這麟宮是皇帝的寢宮,除了召喚,所有妃子是不得入內的。
剛坐上轎子,抬轎顛簸的一刹那,龍紋玉莖突然前後挺動,讓蘇贊倒抽一口氣。
“皇……皇上!”死死抓住林峰的龍袍,想要抬起屁股躲過這顛簸的狀態,卻被林峰一個手勁,死死壓在軟墊上。
“奶娘如今歸朕所有的事實,奶娘還不甚瞭解嗎?”蘇贊知道,若反抗,林應天不僅要有性命之危,恐怕容櫻的屍骨……
“母后是個德孝並存的女人,奶娘不想要逼峰兒把這兩個字拆掉。”說的溫柔,卻透漏著冰冷的寒意。
“皇……”“叫峰兒。”峰兒……我受不住……“蘇贊已經被折磨得毫無抵抗力。
“過會兒就讓奶娘舒服。”笑眯眯的看著蘇贊。
熬過那一裡長般的回廊,看到麟宮,蘇贊的眼神才有所緩和。
感覺自己騰雲駕霧般的被人抱著,放在龍床之上。
林峰居高臨下的看著蘇贊,一把扯開他的長褂,裡面只裹著女人用的肚兜,全身赤裸的展現在林峰面前。
蘇贊不堪的雙手捂住臉,他不敢面對林峰,至少這個樣子。
雙腿間那根深紅色的陽具似乎是感覺到視線一般慢慢的挺立起來,貼在小腹處,那濃密的黑色森林讓蘇贊的雙丸若隱若現。
“奶娘不用害羞。”林峰笑了笑。
雙手抓住蘇贊的腳踝,慢慢打開。
濕漉漉的下體還緊緊吸著那龍紋玉莖。
林峰用兩根手指夾住玉莖,輕輕拉了一下,感覺蘇贊整個人顫抖起來,雙腿想要並上。
“奶娘不要並上雙腿!奶娘總是讓峰兒傷心。為那兩個女人離峰兒越來越遠。
“一個是容櫻,一個是像極了容櫻的公主。
蘇贊咬著唇,慢慢把雙腿叉的更開。
林峰加住玉莖,慢慢的拉了出來。
“唔……”蘇贊這一聲呻吟很怪異,摻雜著哭泣的聲調。
林峰看著那來不及收縮的穴口,正從裡面流出來透明的液體,一個挺身,把自己滾燙的陽具擠了進去。
那東西本就比龍紋玉莖大得多。
讓蘇贊兩眼發花,全身都痙攣的顫抖著。
那龍紋玉莖也被扔在床的一角。
紅木的大床此時也因為顫動而撞擊著牆壁。
蘇贊雙手緊緊抓住頭側的絲枕,承受著那種撞擊。
那種魂天暗地要把自己折磨死的律動,簡直要把內臟都攪爛一般。
林峰緊緊壓住蘇贊,他的小腹因為前後得挺動摩擦著蘇贊的陽具,感覺那根灼熱的不象話,每每摩擦都能流出白色的液體。
“峰……慢點……慢……”林峰突然停下來,撐起身子一把扯掉蘇贊的肚兜。
看著雙峰在那裡晃動著,隨即底下身子吸吮了起來。
“奶娘嗓子啞了。”半晌,林峰抬起頭,看著蘇贊。
然後重新低下頭吸吮,把奶汁聚集在口中,突然拉過蘇贊的頭吻了上去。
感覺到蘇贊的吞咽,才卷住對方的舌頭舔了起來。(喝點水潤一下==用處多多~)
又開始新一輪的衝刺,隨著蘇贊的高朝。
內壁不斷的收縮,林峰終於忍受不住的抓著蘇贊的腰,深深的刺了進去。
頂著那身體內的一點,猛烈的噴射著。
看著蘇贊發狂的甚至有點忘記呼吸,林峰很高興,很滿足。
沒有退出他的身體,而是雙手又一次揉上了蘇贊的胸口。
那裡面仍舊飽滿,乳頭因為林峰擠壓整個乳房,不時地噴出了一些液體。
“奶娘要永遠屬於峰兒。”看著蘇贊有些迷離的點了點頭,林峰有些不高興。
突然又挺動了起來。
底下身子咬著蘇贊的耳垂,咬著他的腋下。
一切他沒有碰過的地方,沒來得及碰的地方他都不放過。
整整一夜,蘇贊就像吃了春藥一樣……
直到看到天邊的晨曦,一切才終止。
29.
再次醒來的時候,伴隨著夢。
一個永遠實現不了的夢……
夢裡榮櫻是他的妻子,身後站著自己的雙親。
所有的櫻花樹都開滿了粉色的花朵。
自己站在樹下緊緊拉著榮櫻,不知道為什麼看著榮櫻卻笑不出來。
這在以前本應是個美夢。
能讓蘇贊笑著醒來,如今自己醒來的時候卻什麼都沒發生。
“醒了?餓嗎?”聽見頭上的聲音才看了過去。
隨即吻就落了下來,憐惜疼愛的吻,蘇贊能分辨得出來。
突然林峰肩上幾道血痕讓蘇贊徹底清醒了過來。
“峰兒!”他輕輕摸著那些傷痕周圍有些紅腫的皮膚,臉色變得很不好。
林峰依舊笑了笑,側躺在那裡用手拖著頭。
“奶娘應該多關心關心自己才是。”那滿身青紫吻痕的人才意識到般的紅了臉,到處找著床上的衣物。
“奶娘睡了一天,我讓人給你換了套,吃點東西,我帶你去見個人。”說完,林峰下了床。
衣服不是女裝,卻也不是男裝。
只是一間長於男人的樸素外刨,卻繡著一隻棲息在梧桐樹上的金鳳。
一件白色的肚兜,右側用金線繡著一些藤蔓。
等吃完一頓簡直要了蘇贊老命的飯菜,看著林峰得意的樣子蘇贊才明白了些什麼。
下了轎子發現自己竟然站在天牢的門口。
林峰的手始終摟著蘇贊得腰身,一刻不的放鬆。
表情也並不是那麼輕鬆的笑著。
昏暗的囚室讓蘇贊還來不及適應裡面昏暗的燈光。
“奶娘可記得先帝在時,蘇國舅曾經為先帝親點的兩位文武狀元。”蘇贊的心跳落了一拍,點了點頭。
“當時的武狀元,就是如今的鎮遠將軍鄭旬,朕為他的忠心,賞賜了一件寶貝。”蘇贊知道,那林應天就是鄭旬要的,一開始就註定好的。
“這次,奶娘要見見這個人,這個可是當年國舅爺最賞識的學生——文狀元童歌。”命人打開牢房大門,加了幾個火把。
蘇贊顫巍巍的走了進去,看見角落裡面有個男人,一個正在看著書本的男人。
滿臉微微長出的胡紮,淩亂的頭髮還有破爛不堪的朝服。
看來只是被關在這裡,卻沒有動刑。
那人本來借著月光看書,突然之間的騷動還有火把,破壞了原本看書的環境。
他也只是皺了皺眉頭,重新翻了一頁。
覺得一股清香飄了過來,童歌只得把頭稍微抬了一點。
一個女人,一個算不上美麗卻很優雅的女人,身形熟悉的讓童歌有些皺眉。
隨後林峰突然將那女人摟了過去。
“奶娘要讓童歌為朕所用,朕就不殺他,不然他就是朕的情敵,給奶娘一絲一毫不安的男人,朕都會殺了,奶娘只能想著朕。”說完,就在蘇贊的耳邊輕輕印上一個吻,走出天牢。
看著童歌,蘇贊淒涼的笑了笑。
如今叫他怎樣才能說服這個男人。
30.
蘇贊並沒有睡在竹園,也不是皇后的東宮,更不是妃子們的暢園。
而是皇帝的寢宮——麟宮。
每天都被林峰抱在床上不停的做著那些男女之間才會有的情事。
林峰似乎永遠沒有疲倦,或者說蘇贊已經老到無法消化這些年輕人應有的體力。
每每昏睡過去,林峰就將絲被蓋住他的下體,招了太監過來。
用細布輕輕擦去蘇贊身上的汗水。
換了一塊,靜靜的伸進絲被裡面,兩根手指慢慢的撐開那個已經習慣林峰碩大的穴口。
緊閉著雙眼的蘇贊此時面頰有些紅潤的挪動著身子,卻被林峰按在懷裡。
在他耳邊不停的吹著熱氣。
那些蘇贊體內白色的液體全都慢慢流了出來,留在皇帝手上的一絲細布之上。
林峰知道自己和林應天不同。
他要得是絕對的結果,絕對不是走林應天的老路。
那個男人晚了一步,自己卻不能錯,一步都不能。
“奶娘……”摟著蘇贊,看著那柔嫩的不像40多歲的身子,林峰恨不得再一次打開他的雙腿,狠狠地讓他知道自己的感覺。
如果蘇贊是女人……
林峰曾經這樣想過,只是發覺他想的錯了。
如果蘇贊是女人,那麼就沒有自己,沒有自己這種執著,一切的一切都會沒有。
林峰不敢想,摟緊了蘇贊,慢慢閉上眼睛。
他要蘇贊徹底只屬於自己,任何人都不可以奪走。
林峰突然想起來一個人,一個讓他不得不去想的人。
那個國舅爺最得意的學生——童歌。
31.
童歌是個優雅的男人,談吐間總是帶著自信,卻不失了謙遜。
第一次見當朝國舅的時候,是個暖春。
一個小酒館,三兩食客,安靜愜意。
童歌仍舊記得國舅身上那種自然散發的氣魄,雖然帶著面具,卻不失風度。
那人點了一壺女兒紅,坐在那裡看著童歌。
童歌一瞬間覺得這個男人的眼神雖然單純,卻讓自己不單純了起來。
笑了笑看著窗外,掩飾著自己一切有可能暴露的情愫臉龐。
如今這個只是站在牢外的女人,那眼神卻讓童歌也有了那種感覺。
女人向前走了兩步停在童歌的身前。
“如今要殺我,讓我享受一下嗎?”滿臉的嘲諷,又將書翻了一頁。
蘇贊記得,這本書童歌看了無數遍,是因為這是自己寫的一本唯一只給了童歌的雜記。
一本南江遊。
“這本南江遊我還有第二卷,因為沒有寫完,所以沒有給你。”聲音清晰地讓童歌手中的書瞬間掉了下來。
再次抬頭的時候,那眼神上下打量著蘇贊,仿佛無法適應一般。
“沒有寫完是因為……”想繼續說下去,卻不知道怎麼說。
說是因為被父親招回京,被滿門抄家,被拉進宮做了當今皇帝的奶娘?!這南江遊恐怕是一輩子都無法寫完的。
“哈哈哈!天大的笑話!”童歌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
好長時間以後,擦了擦眼角的淚,扶著肚子困難的站了起來。
“我心裡有個人。”他指著自己的心臟。“這裡的人永遠神聖不可代替,希望你能明白,不要讓昏君來煩我了,滾!”蘇贊看了看童歌憤恨的一揮袖子,重新跌撞著坐了回去,翻起書慢慢的看著。
“太平天子,等閒遊戲,疏河千里。柳如絲,偎倚……(==用了別人的詞句,不好意思,實在不會寫~)”“夠了!”童歌大叫一聲,蘇贊停了下來。
“童大人確實應該效忠皇帝,改朝換代也在所難免。”你一介女流,休要在這裡胡言亂語。“而雙手卻抖了起來。
“這詞句本是我送給你的,如今……蘇某只希望你能明白。”童歌沒有回答,看著蘇贊。
“……明白這個世上你心裡的人跟我心裡的人一樣重要,我如今不能再失去他。”童歌低頭笑了笑。
“有些事情我一輩子也懂不了,這我知道,把刀拿來吧。”一旁的士兵看了看,然後扔過來一把刀。
“有些事情,你也不必懂。”蘇贊雖然沒有表情,可是卻有些發抖。
“我本等著蘇大人的消息,如今等到了,我也心安了。讓學生問最後一個問題吧。蘇大人。”看著蘇贊的眼神,讓蘇贊害怕,如此的熟悉,像極了林峰。
“蘇大人到底是男是女?”擦了擦刀身,似乎並沒有打算聽到答案一般,劃開了自己的脖子。
突然之間倒地的聲音讓蘇贊的耳朵莫名的刺痛起來。
那噴湧出來的鮮血,還有地上一直在抽搐的人,那眼神……
蘇贊雙腿不聽使喚的倒退著,一下子跌進一個人的懷裡。
那人一把抱起蘇贊,退後了兩步。
“這血噴得到處都是,髒了奶娘的衣服,峰而會心疼。”突然之間,林峰感覺到蘇贊緊緊摟著自己的脖子,心情很好的轉身離開天牢。
“峰兒!”蘇贊緊緊抱著林峰的脖子,一刻不敢鬆懈。
到了麟宮,林峰也只得陪著他躺在那裡。
覺得整個肩頭哭濕了一片。
“奶娘是因為喜歡的人死了而哭嗎?”感覺到對方搖頭,林峰的心情變好不少。
“峰兒是我的一切啊……”看著蘇贊的臉,林峰笑了笑。
32.
滿屋子飄散著春香的味道……
蘇贊雙手按在林峰堅硬的腹肌上慢慢的上下起伏著,雖然慢,兩個人已經被汗濕透。
長髮順著肩頭滑下,輕掃著蘇贊敏感而且紅腫的乳頭。
林峰的雙手,顯然不滿意般的掃開那些長絲,捏住乳頭,慢慢的擠出一些乳白色的液體。
“峰……峰兒……”蘇贊對於這種在上的姿勢很不適應,甚至覺得渾身都疼。
林峰一個翻身,壓住蘇贊,徹底的結束這種讓他也不滿意的狀態。
那種離自己遠一些距離的性愛都讓他不安,甚至那種哄小孩的速度都讓他煩躁。
“峰兒錯了,不應該讓奶娘如此不安。”說完,看著離自己不到一人距離的蘇贊,看著他臉上每個皺紋,甚至每顆痣,都讓林峰安心不少。
瘋狂的抽送著。
就像是掌握了蘇贊的所有一樣,慢慢的抽出來,然後讓前段留在蘇贊的體內,故意的轉動著,看著蘇贊迷離的表情。
或者使勁的頂進去,停在那個讓兩個人都能發瘋的敏感點上,撞得蘇贊以為自己要死在床上一般的銷魂。
就這樣無數次的重複,或者像是馬達一樣,快速的抽動。
這是林峰知道的任何能讓蘇贊哭得像個孩子一樣的方法。
他甚至能感覺到每次送進去以後,蘇贊的穴口就像是活物一樣不停的收縮,有時候兩次,有時候三次甚至更多。
這表示他覺得舒服,覺得需要自己。
這讓林峰很滿足,滿足到甚至能高朝好幾次也不覺得累。
完事後,他讓蘇贊趴在自己身上,下體墊上一塊絲帕,讓那些東西慢慢的湧出來。
“奶娘……”不停叫著奶娘這兩個字也能讓林峰安心,然後等著對方主動送上那可口的乳汁。
這就是權利能得到的東西,幸福的讓林峰都有些不敢面對的現實。
不過,現實仍舊是現實。
——正文完——
番外
蘇贊看著屋內的紅木託盤擺了整整一床,每個託盤內都放著不同的衣物。
那些太監退了出去,又來了一批宮女。
每個託盤不是首飾就是香粉……
蘇贊頭疼的讓他們放下那些東西,然後站在自己的房間內。
衣服有幾十件,全是嶄新宮廷頂級的刺繡,紋著朝鳳和牡丹。
女人式樣的更多……
蘇贊留了一件素點的,剩下全放在一邊。
然後是羅裙,寬擺多折的零零散散幾十條,這讓剛進門的翠兒嚇了一跳,然後偷偷轉過身子笑了起來。
蘇贊一件沒留,全扔在一邊。
最後是那一託盤花花綠綠的布料。
撐開一個看著那形狀,讓蘇贊頓時紅了老臉,趕緊扔在一邊。
翠兒滿眼含淚的終於忍不住爆笑了起來。
“老爺!哈哈……”“翠兒!”蘇贊惱怒,全揮手扔在一邊。
翠兒趕緊跑過去笑嘻嘻的拉起來一件。
“這可是宮廷的明秀!這可是泣血牡丹圖!聽說光著個圖要秀上十天呢!
“蘇贊黑了臉。
“哇!”翠兒大叫讓蘇贊扭過頭去。
“這可是明黃!這是皇族的顏色……”手里拉著另外一條肚兜滿臉的讚歎。
“你!……唉……你若喜歡,留著便是。”老爺胡說什麼呢!這可都是皇上御賜的東西呢。看看這金鳳,哎呀呀,果然是按著老爺的尺寸做的,翠兒這平原可穿不了。“翠兒可沒這膽子穿明黃的顏色。
拿在手裡那質地,恐怕當年的太后也不曾穿過幾次。
那幾十件肚兜,各種款式都有,甚至絲帶的質地顏色都有不同。
有的甚至在上面還有刺繡。
讓翠兒乍舌,這輩子可算開了眼界,恐怕連那青樓裡面也不過如此。
“夠了!都給我扔了!”連那些首飾脂粉都扔了過來,包在床單內準備拿出去。
“呀!”翠兒大叫,可惜那些個衣服啊!
後腳跟了出去,卻撞上了蘇贊的背。
“皇上駕到!”一個太監尖著嗓子喊了出來,翠兒也顧不得疼痛,趕緊也跪了下去。
蘇贊一臉青白,見了林峰也不下跪。
林峰看了一眼那些東西,揮退了所有人。
“奶娘不喜歡?”我……不是女人。“可在朕看來,奶娘是朕唯一的女人。”蘇贊猛然抬頭,東西掉了下來。
“朕為了奶娘,篡權奪位,殺了親兄弟。”林峰笑眯眯的開口。
林峰喜歡笑,笑能讓人放鬆,也能讓自己放鬆,最重要的是,笑能隱藏一切!
“不……”蘇贊突然抓住林峰,身體緊緊靠住林峰的胸口。
林峰欠了欠身子,抱起蘇贊。
“奶娘不願意為朕穿羅裙就罷了,不願意穿女服也罷了,但是……”從地上抓起那些五顏六色的肚兜。
“奶娘要為朕穿上這些可好?”眼神裡面全是迷幻,攝的蘇贊不敢反抗。
“不然,總是在峰兒面前晃動,峰兒上朝的時候也在想,下朝的時候還在想,這會讓峰兒失了理性,當朝就臨幸奶娘這可不好。”蘇贊臉色又是一陣青白。
“奶娘若是不穿,天天挺著,讓別人白看了去,峰兒一個不高興,今天殺了個宮女太監也就罷了,明日若是被大臣們看到,峰兒又要殺豈不是要落個昏君的名份兒?”說完,滿意地看著蘇贊抱著那些肚兜,神情茫然。
“今兒奶娘就搬到麟宮和朕同寢,朕今天晚上就要看見奶娘穿……穿這件泣血牡丹圖的好了。”(爆了!!!!!)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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