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x西門慶】入肉:粗魯攻x騷浪受,含著大雞巴歡快蕩秋千~
卻說那路橋東頭大院裡的西門官人,端是個出了名的風流紈絝。自知人事以來,可謂是夜夜笙歌不停歇,青樓楚館天天的常客。年紀不大,小妾卻娶了一個又一個,那大紅軟轎嬌俏美人隔三差五便吹吹打打抬進院去,直教人嚼舌根之余又免不了欣羡。十幾房鶯鶯燕燕養著,整日絲竹管弦尋歡作樂,卻是比那土皇帝還得意一些。而因著家產豐厚,親族人脈又廣,在知縣那邊也頗為說得上話。這西門一家在這小鎮,可謂是權勢滔天的名門望族了。
西門慶作為家中獨子,早早死了爹,自小在脂粉堆中長大,養就了他這一身凝脂水滑,唇紅齒白的俊俏小生樣,內裡卻是個好色貪淫的草包,任那嚴謹的夫子看了直直搖頭,只道白負了這身好皮相,卻引得那青樓美人每每主動投懷送抱,只求與那玉面少年郎一度春宵。
說來這西門慶也正在得意間,可那一日,當溫香暖玉在懷的西門官人在窗外八哥怪叫中悠然醒來,呆呆看了房梁半晌,卻緊接著莫名淒厲慘叫起來,直嚇得那懷中美人們撲通撲通滾下軟榻,淚水漣漣地喊起救命。待家僕趕來,便見西門官人停止了慘叫,卻竟嘻嘻傻笑起來,詭異不已,青天白日直把人嚇得兩股戰戰,倒是個有主見的奴僕一溜小跑出大院要去鎮東請個大夫來,還未跑出大門便被後面追上的小廝叫住,直道少爺已好,大夫倒是不必去請。
眾人疑惑間只道少爺不知是否得了失心瘋,卻不知那躺在床上的西門大官人竟是在睡夢中便換了個內芯,成了幾年後摔下樓的斷頭鬼。
西門慶躺在床上,思及臨死前場景,卻仍是感覺全身癱軟,劫後餘生。想當初自己一時為色所迷,豬油蒙了心似地與那潘金蓮滾上了床,那蕩婦看似嬌俏,嘗起來卻也一般,過後興致缺缺便不再理會。卻不想那女人竟是個拎不清的,連之前哄上床的情話也當了真,整日肖想著做個西門夫人,自詡聰明擅自下藥毒死了武大郎,卻不想被那武大郎之弟識破,一刀捅了取心祭哥,可憐自己只與那潘金蓮春風一度,卻也被當成了狼狽為奸的姦夫,直直被那打虎武松從高樓上摔下,一刀砍了腦袋擺在了供台。
武松眉毛一豎,作勢拎刀出鞘,果不見對面那人立刻變成拔了毛的鵪鶉,蜷成一團抖個不停。武松暗暗直覺好笑,卻不知那人驚懼為何而來。自己自幼便離家遊蕩,此次打虎歸來,雖然威名盛揚,但為了不給大哥惹事,在鎮中這些日子一直安分守己做個良民,為何那人看自己好像是個下一刻便會拔刀砍了他的暴徒?挑眉再細細看去,見那人長得面目嬌俏,丹鳳眼角上挑,生生帶出一抹男子不應有的媚氣。皮膚竟比那青樓花魁還要白皙嬌柔幾分,身段坐在那弱柳扶風,一看便是縱欲過度的模樣。心中頓時生出幾分不喜,遂移開眼光看不再看向那處。
(兩人已初見,中間省略萬八千字,總之西門慶因久未紓解欲望,碰巧遇見了武松,開始化身小淫娃勾引...)
西門慶情潮湧動之間,竟也忘了羞恥,雙腿直直纏到武松那熊腰之上,直把那雪臀扭著靠向那胯下兇器,一邊急叫著:“好哥哥,快來捅死我!”一邊不管不顧地朝著武松胸前亂親一通。武松被他這沒臉沒皮的淫蕩樣一激,巨物頓時又大了幾分,直把那西門慶猛地一提,掐住那雙臀便狠狠沖了進去!
“啊!!!!”西門慶被頂得一口氣沒上來,險些暈了過去,回過神來直覺體內那硬棒戳的自己欲仙欲死,癢的不行又充盈到極致,竟是比自己平時狎玩那些溫香暖玉爽得多出不知幾分。當下也徹底舍了那屈居人下的羞辱心,扭著腰便浪叫起來:“好哥哥你動一動啊~嗯啊啊~哥哥的大棒子戳的慶兒好爽~”竟是不知足地引著那巨物向身體某處磨去。
武松見他平日風流公子的臉此時滿布紅暈,一雙丹鳳眼高高吊起,滿是柔媚春意,丹朱小口中紅舌微露,端得是勾魂攝股。端時心下發狠,也不管這騷貨是否已經適應,即刻狠勁操幹起來。
那西門慶之前還有餘力媚叫,發著騷地引著二郎再狠幹自己,卻不想身上這人之前卻是未盡全力,此時被那身上野狗似地全力操幹操的徹底失了神,兩隻手爽得四處亂抓,神情也失了控,嘴中流著涎液胡言亂語地好哥哥叫著,只那下身小穴與武松緊緊貼著,吸著那巨物直往身體深處吞去。
武松只覺那處舒爽不已,身下那人好似長了張不見底的小嘴似地,死命地吸著自己陽物,層層絞動包裹,每一回抽出都要費不少氣力,簡直爽到不行,登下也紅了眼狠命死幹,恨不得死在這人身上,永遠不與他分離。
這西門慶在武松身下叫了又叫,眼淚都不知流了多少,直到嗓子都喊啞了,玉根早已可憐兮兮地噴不出任何液體,下身小穴卻還死死地絞著武松的硬棒,引著他再一次泄在裡面。
“你這騷貨就這么想吃哥哥的陽精?”武松泄過幾次,欲念有了些許平息,便緩了速度,只一上一下大插大拔地幹著身下之人。西門慶身上濺滿了他自己射出的白液,一雙眼睛哭得紅腫,肚子卻微微隆起,隨著撞擊微微顫抖,正是塞滿了武松的陽精,那紅腫的菊穴每一回被巨物撞擊便會不甘不願地吐出幾絲白濁,紅白相映,看得那武松欲念更深。西門慶只覺肚子鼓漲難忍,細想那冤家竟是在自己肚裡射了不知幾次,羞惱之餘,卻只覺那濁液填滿了自己體內,隨著巨物操幹陣陣晃蕩,只把那快感又放大了幾分,當下便又扭著屁股絞起武松陽具:“好哥哥,嗯啊~射給慶兒吧,啊啊~慶兒就愛吃哥哥的陽精~”武松當下被這淫亂景象一激,狠狠頂了幾下便開了精關,陣陣熱精直直打在敏感的腸壁上,直把那西門慶爽的腳趾直縮,渾身抽搐翻起了白眼,險些一口氣沒上來抽了過去。直到那武松喂完了陽精,巨物軟了下來,西門慶仍然沉浸在高潮中直抖,武松看著身下那人被自己幹得神志不清,口流涎液的騷樣,只覺內心滿滿的,眼光掃到那因為操幹而紅腫起來的穴口,頗有些心疼,當下便想抽出來。卻不想身下那剛剛轉醒的人搭過來一隻青青紫紫無力的手,抓住了想要退出穴口的巨物:“好哥哥。。。別拔,慶兒就要哥哥呆在慶兒身子裡。”
武松當下心中一軟,將西門慶抱進懷裡:“慶兒乖,二哥不拔,二哥一輩子都要呆在慶兒的銷魂小穴裡。”當下壞心地用那半挺的硬物頂弄了幾下,換的懷裡人一聲嚶嚀。
西門慶此刻肚裡滿是武松的濁液,穴裡還插著個半軟不硬,脈絡直跳的硬物,只覺渾身酸軟之際滿足的不行,卻是沒了那從記事而來的空虛感,看著面前英俊男子刀削似地臉上滿目的深情,只覺目眩神迷之際便扒著朝那薄唇吻了過去。武松徑是一愣,但是緊接著便被西門慶那身經百戰的小舌勾去了神智,兩人唇舌交纏,又勾起一陣浴火,武松就著那濕滑的液體又捅了幾桶,看著懷中那人死痛苦似歡愉的神情,當下....
(初H結束,中間省去醬醬釀釀各種劇情,武松有事離開數日)
西門慶與那武松分離幾日,身子饑渴的很,當下便急急撲了上去,毫無章法的想要扯下武松的褲腰帶,與他共赴雲雨一番。武松禁欲幾日本已難以自持,又被身下這人淫蕩的動作激得身下烙鐵般硬了起來,當即大手奮力一扯,竟把西門慶那上好雲緞外褲扯得粉碎,露出內裡白花花的一雙腿與圓潤的臀瓣來,武松當下一愣,這西門慶卻是內裡沒穿褻褲!西門慶下身裸露在日光下,只覺欲念更加深了一層,下身簡直瘙癢到不行,恨不得立刻勾得那棒子捅上一捅。當即撅著屁股便去解那武松的褲子,白嫩嫩的臀瓣在武松面前晃來晃去,直勾得他一下把手指捅了進去!
“啊!”西門慶看似痛楚的叫了一聲,身下之物卻直挺挺的立了起來,白生生的屁股也開始染上了淡淡粉色。
武松手指在內裡攪了攪,帶出一陣水聲,卻是這騷貨早已淫水橫流,西門慶被手指弄得又嬌叫了幾聲,扭著屁股引著手指向更深處捅去,直使武松下身更硬了幾分。
“你這騷貨,竟是比女人水還多!”武松憤憤地又加了根手指,死命一扣:“說!我不在這幾天你是不是和別人玩過?”
“啊~~”西門慶被武松那一扣刺激地直直射了出來,濁液直打到武松外褲之上,緩緩流下。
兩人皆愣住了,良久西門慶半是羞惱地道:“我何時找過別人,若不是這幾日都沒得….紓、紓解。。。怎會這。。。嗯~”西門慶再次被小穴內玩弄的手指弄起了玉莖,他伏在武松下身處,只覺體內手搗得他渾身酸軟,禁不住扭腰呻吟,鼻尖卻是蹭上了武松那衣物下勃起的灼熱。
西門慶因欲念纏身,渾身無力,卻是怎樣也解不開武松的褲腰帶,當下便放棄似地隔著衣物舔了起來,含著武松那粗布麻衣不放,直把那嬌生慣養的皮膚蹭的滿是紅痕。武松被他這淫蕩的模樣激得一蕩,遂把放在後穴的手指抽了出來,卻將西門慶抱上了院中秋千。光裸的下身被冰涼的木板一激,西門慶從欲念中清醒幾分,還未認清身處何處,便被戳在臉前的灼熱奪去了心神。
武松將陽物朝西門慶臉上又戳了幾下:“舔。”
西門慶縱橫歡場數十年,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竟會去舔另一個男人的陽物,可是此刻,面對著面前那粗壯的巨物,他竟是在不厭惡之餘生起一股深深的渴望,當即迫不及待地含起了陽根。可是武松天賦異稟,那物竟是粗如兒臂,西門慶試了幾次都不能含住,只得伸出舌頭細細舔吻。
武松見他吃自己巨物吃得高興
卻是秋千每晃動一次,體內巨物便深入幾分,直把西門慶捅得眼角含淚,爽的亂叫,又怕掉下去,雙腿生生死纏著武松熊腰,遠看像個小孩似地坐在武松懷裡,近看卻見那身下穴口正淫蕩地吞吐著陽具,上下起伏,在衣物遮掩間淫亂得不行。
武松難得見他這么乖巧,好笑之餘壞心地狠頂了幾下:“乖兒子,爹頂得你爽不爽?”
西門慶因著怕掉下去的膽怯一直提著心眼,這下聽到武松的淫詞浪語,下體更是絞了幾分,羞憤之餘卻也忍不住沉迷其中,浪叫起來:“啊恩~爹爹頂得兒子好爽~~啊啊啊~爹爹~幹死兒子吧~”
“啪!”武松竟是猛拍了一下西門慶的屁股:“給爹好好含著,爹就幹死你這個騷貨逆子!”
西門慶被打得屁股一顫,小穴更是咬緊了幾分,身前玉莖也顫顫巍巍揚得更高:“嗯啊啊~兒子就是逆子~爹爹快來罰兒子吧~啊啊啊啊~用爹爹的大棒子幹死兒子吧!!!”他邊喊邊扭,纏得武松死命地頂他。
“你、你這騷貨!”武松被他勾得氣息不穩,險些兩人從秋千上跌了下來,當即松了抱著西門慶的那只手,改為兩手緊緊抓住秋千繩子。
西門慶驚呼一聲,登時兩手兩腳纏得更緊,生怕一不留神便從晃動的秋千中摔了下去,動作間卻使體內硬物四處碾磨,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
武松壞心一頂,不顧西門慶淚眼汪汪道:“爹要雙手抓著繩子,慶兒若是想要便自己動吧。”
西門慶被欲望折磨間竟真似回到了自己四五歲的幼童時期,滿腹委屈只得在掉下去的恐懼之中自己扭動起身子,引著體內那炙熱的大棒朝自己敏感處磨去,卻每每在快感襲來時手軟腳軟險些掉下,直被折磨得嗚嗚哭了出來:“爹爹~慶兒要~爹爹~”
武松看著面前人上身還套著繁複的衣服,下身卻一乾二淨淫蕩含著自己,喊著爹爹的淫亂模樣只覺口乾舌燥。
他強忍著橫衝直撞的欲望,只裝不懂:“哦?乖慶兒要什么?爹爹卻是不知道那?”
西門慶聽著這話,眼淚又掉了幾顆,他難耐地磨了磨體內的硬棒,可憐兮兮地開口:“慶兒。。。慶兒要爹爹的大棒子來幹慶兒的小穴~嗯啊啊啊啊啊!!!好棒啊啊啊!爹爹!!爹爹!!慶兒要死了!!!”
“爹爹幹得你爽不爽!!你這個小騷貨!!說!!爹爹生你出來是幹什么的?!”武松被這淫亂之餘激得紅了眼,停了秋千抱著西門慶便像打樁似地蠻幹起來。
“啊啊啊啊——爹爹、爹爹生我出來就是給爹爹幹得啊啊啊啊!!!爹爹幹得慶兒好爽啊啊啊啊!!!”西門慶被那霸道棒子捅只會胡言亂語,只攀著武松健壯的身軀把屁股更往那淫根上送去。撞擊間那雪臀被卵蛋打得啪啪直響,抽入抽出間噗呲噗呲的水聲淫亂不堪。
“幹死你這孽子!!”
“啊啊啊啊!!幹死兒子吧啊啊啊啊!!兒子愛死爹爹的大棒子了!!嗯啊啊啊啊啊!!”
“那爹爹喂你吃一輩子的大棒子怎么樣?!騷貨!!!”
“慶兒要嗯啊啊~一輩子含著爹爹的棒子啊啊啊啊!!慶兒要死在爹爹的棒子上!!爹爹捅得慶兒要升天了!!!”
“捅死你這騷貨!!”武松徹底紅了眼,猛地將孽根連根拔出,繼而狠狠捅進了紅腫的小穴。
“啊啊啊啊!!破了!!!啊啊啊!!慶兒被爹爹捅破了!!!”西門慶手指深深陷進了武松背部,後穴一陣顫抖,從前方射出了濁液。
武松隨即也悶哼一聲,射了出來。
體內被熱精澆灌的感覺讓西門慶忍不住陣陣呻吟,腸道收縮著,將精液吸向深處。
(然後兩人繼續秋千Play,把花園花花草草禍害了遍,緊接著跳到幾日之後)
那西門慶淫性頓起,當即脫了褲子趴在地上,兩手扒開臀瓣,露出那一張一合的菊穴,卻是因渴望吞下巨物而濕潤已久正泛著水光。
武松提槍刺入,伴著噗呲一聲直直捅進了那緊致菊穴。
西門慶低哼一聲,輕輕搖擺起臀部。
武松被他這隔靴搔癢似地舉動弄得火起,卻又思及那日秋千上的瘋狂,心中上來一計,啪的猛摑了面前直晃悠的白麵饅頭似地臀一掌,直把那西門慶打得一顫,小穴討好似地吸了吸。武松扶著那瘦弱的腰部,挺身將孽根向那小穴裡又頂了頂:“乖慶兒,咱們今天玩個新奇的怎樣?”
西門慶被頂得伏在地上,只低低地叫,撅著屁股搖來晃去:“啊恩~~好哥哥,你說什么慶兒嗯啊啊~只聽著便是~”心下卻也開始期待起來。
武松竟直把那西門慶兩條腿直直抬了起來,抗在腰間就著著姿勢猛地一頂!
“啊嗯嗯~”西門慶因失去著力點,被猛地一嚇,生生夾緊了菊穴。直把那武松弄得渾身一震,卻緊握著那放在腰間的雙腿再次一頂:“好爹爹,兒子弄得你爽不爽?”
西門慶聽得這淫言亂語,心思一轉便已明瞭,只是他雖縱情風月,之前也與武松爹爹兒子叫個不停過,如今卻是讓他當個勾引自己兒子的爹,不知怎么的卻是有些過不去
武松見他不答話,壞心思又一轉,又一次狠狠頂了過去,並彎下腰舔咬起面前的臀瓣來:“好爹爹,你卻是和兒子說說話啊,你可不知道,兒子想幹你好久了,今晚一定要把爹爹你活活操死才能盡興。”
西門慶被臀上異樣感弄得酥麻一片,差點雙臂支撐不住倒在地上,聽得武松的話,竟是要讓自己扮成個被兒子強姦的爹爹,但卻是與他當前莫名羞窘的心境正合,當即扭著屁股便要避開武松的唇舌戲弄,一邊急促的呻吟:“孽子嗯啊啊~放開我嗯嗯~”
武松只覺那白麵似地雪臀在自己面前晃得眼暈,身下人的入戲更讓自己性志高昂了幾分,當即壞笑著咬了一口面前的發麵饅頭,聽著身下人的一聲嬌呼滿意地舔了舔留下的牙印,身下也毫不留情地狠狠撞擊起來:“爹爹,可不是兒子不放你啊,是你下麵的小嘴緊緊吸著兒子不放,舒服簡直要把兒子的陽精榨幹那。”
“啊嗯嗯~”因著這與眾不同地體位,身下陽物一下下插進了從未到過的深處,只把西門慶幹得是渾身發抖,泛起一身情欲紅,身下小穴裡分泌的腸液也越來越多,簡直要讓武松的巨物淹沒在裡頭。
武松卻扔不放過他,一邊抬著他雙腿狠幹,一邊竟驅著他往前走:“爹爹,你這後庭的淫水簡直多得要將兒子淹死在裡頭啊,只是淹死了兒子,還有人能將爹爹幹得這么爽么?”
“啊嗯嗯~不要~不要~”西門慶被精神和身體的雙重刺激得只是搖頭哭叫,即使被幹得全身發軟也被逼著向前爬去,硬棒在後穴裡深深淺淺地戳刺,直把他身體裡的火燒的越來越旺,菊穴自動收緊,吸著武松的陽物一路前行。
武松被絞的舒服不已,將兩條腿更往自己腰間扯了扯,簡直要把兩個卵蛋也要塞進那小穴銷魂之處體驗一番:“爹爹,你吸得兒子爽死了,真是個天生被人操的騷貨,兒子今天就幹爛你那騷穴!”
“不。。不要。。啊啊。。放開我。。”西門慶在快感的刺激下經恍恍惚惚得覺得自己真是那個被親生兒子壓住侵犯的爹爹,背德的羞恥與快感讓他渾身戰慄,竟抖著身子射了出來、
武松抓著西門慶因為射精而癱軟的雙腿,看著趴在地上喘息的人:“爹爹,被自己親生兒子幹射出來的感覺怎么樣?”
“嗯。。。啊。。。”西門慶被快感侵襲間下意識地收縮著後穴,扭動著身子想要避開戳的自己燙人的棍子。卻不料下半身被人大力一扯,那硬棒狠狠戳上了腸壁。
“啊啊啊啊!!!”西門慶被刺激地禁不住揚起了頭,只迷茫地體會著身後那人一次強過一次的衝撞,耳邊也回蕩著那人淫蕩的話語:“爹爹你真是騷死了,絞得我好舒服,兒子的孽根好不好吃?喜不喜歡?”
“嗯啊~~喜歡~”他無意識地呻吟著,在大力頂動下哭叫起來:“啊啊啊~~要爛了!!!要爛了!!”
“爹爹快說兒子幹得你好爽,最喜歡吃兒子的大棒子!”武松用力抽動著
“啊啊啊~~兒子、兒子幹得我啊啊啊好爽~嗯嗯啊啊~爹爹最喜歡吃兒子的大棒子~幹、幹死爹爹啊~爹爹、爹要吃大棒子嗯嗯啊啊啊~”西門慶哭叫著,在欲望下瘋狂扭動著腰部。
“說爹爹要給兒子生孩子!”武松再次將西門慶向前頂去。
“爹、爹啊啊啊要給兒子生孩子嗯啊啊啊~爹爹要吃兒子的陽精啊啊~爹爹要給兒子嗯啊啊~生個小騷貨~”西門慶無師自通地滿嘴淫語向前爬去,只求身後人能把自己幹得更爽一點。
“好棒啊啊啊!!兒子好會幹嗚嗚~~操、操死爹爹嗯啊啊啊~爹爹的騷穴要被兒子幹爛了~“他只狂亂地扭著頭,一疊聲地浪叫,被武松趕著在地上爬來爬去,下身死死咬著那進進出出的駭人陽物,不時發出噗呲水聲。
“你這騷貨!賤貨!兒子幹死你!!”看著身下人狂亂地模樣,武松鼻息也粗重起來,乾脆掐住那瘦弱的腰部快速狠狠打樁起來。
“啊啊啊啊!!!”西門慶被緊緊固定在半空,小穴無力地承受著炙熱硬物狂風驟雨似地襲擊,他上身因為強烈的快感癱軟在地,口中也流出了涎液:“啊啊啊!!爹爹要被兒子幹死了!!爽死了啊啊啊幹死爹爹啊!!”
武松精關一開,瞬間體內熱浪只打得西門慶絞起小穴:“恩嗚嗚~爹爹要給兒子生孩子嗯啊啊~爹爹的小嘴要吃兒子的陽精啊啊~”
武松平息了幾口氣,卻並不將剛剛軟下來的陽物抽出,只把身下那人就著插在小穴裡的陽物翻了個個,擺成面對自己的模樣,分開兩條大腿,壓在地毯上,就著再次硬起來的孽根再次插幹起來:“爹爹,兒子把你操到懷上孫子好不好?”
本來就因為體內硬物的突然旋轉而浪叫不已的西門慶在新一輪的進攻中重陷欲海之波,身上壓著的強壯身軀令他神迷不已,自然叫的是淫蕩不堪,什么兒子爹爹,幹死爹爹,給兒子生一堆孫子什么的亂七八糟,直纏得那武松與他從日頭正東做到星幕低垂,在地毯,床上,牆角,窗邊,書桌上,太師椅上以及回廊旁都射得滿是濁液。腹中也填滿了武松的精液方歇。直至睡時那陽物竟也不抽,只放在那水潤的後穴中,只等那明早性志以來,便直接長驅而入,再次幹得那西門慶淫語連連哭爹喊娘。
自此兩人天天一處尋歡作樂,竟是連進食時也不拔出,徑直上面吃著下面動著,卻是兩處飽滿充盈不已。西門慶腹中精液竟從未清出,只在那留著,數月積下來,竟好似懷孕婦人般鼓脹不已,卻引得那武松欲念更甚,每回都要射進穴內,被那後庭吸得一乾二淨。
這兩荒唐男男,只天天滾做一處不作他想,卻因陽虧陰損,失精過多,雙雙精盡人亡。
“嗯嗯。。。不要拔。。。啊啊。。。大棒子操得騷貨好爽。。。”西門慶坐在武松身上,嘴裡含著口飯咀嚼,下身卻徑直扭個不停,腸液混著白濁不斷從相交處被噗呲噗呲擠出,將地上華貴的地毯弄得一片狼藉。
武松喝了口湯,雙手抓住那肥臀,下身狠狠一頂,直把那人操得尖叫起來:“騷貨,吃個飯都不安生,想讓哥哥把你下麵的小嘴也喂飽不成?“
“嗯啊啊。。。。好哥哥。。。騷貨的下麵好餓。。好想吃哥哥的陽精。。。啊啊”那西門慶方方咽下去飯,便手向下伸去,抓著在體內進進出出的駭人巨物浪叫。一邊用另只手扯起自己的乳頭,扭動起來。
“啊。。。怎么。。。哥哥之前還沒喂飽你么?。。。你這鼓鼓的肚子。。不是灌滿難道是懷了哥哥的種不成?
【產乳奶牛精一】 小奶牛盡職盡責地縮在廁所裡擠牛乳喂孩子,卻不知老闆的大雞雞早已饑渴難耐
阿毛是一隻成精沒多久的小奶牛,目前在一家公司裡幹著基層工作。變成人後的生活還算順利,但是唯有一點讓他十分為難。
那就是他雖然是公奶牛,但是成精後就不知道為什么莫名其妙開始產乳了啊!
而且、而且還是一有快感就會流奶......阿毛想著自己變成人後第一次好奇自慰,結果噴了自己一身奶的情景不由捂住了臉,這樣讓他還怎么愉快地過性生活啊!明明變成人之前超期待地說......
這種特殊情況害得他半年來只能苦逼兮兮地坐在浴缸裡自慰,泄出來後再順便泡個牛奶浴,倒是滋潤得皮膚越發吹彈可破,沒少被公司女同事追問護膚方法,每次只能裝傻充愣岔開話題,一邊在心中暗自悲傷。
他們公司男女比例大概一比一,但是基本上所有男性的光芒都被老闆一人完全掩蓋了。
老闆是個單親奶爸。雖然有個剛上小學的兒子,本人卻又帥又年輕,每次早上經過阿毛他們辦公室時都腳下生風地好像走T台,公司裡超過一半女性都以攀上老闆這根金枝作為人生奮鬥目標,每天在小圈子裡重複上演著金枝欲孽。
這天全公司週末加班趕進度,家裡保姆又正好有事請假,老闆就把兒子也帶來了公司。可是沒一會兒就要開個臨時會議,只能從不需要在會上發言的底層員工裡抽個人照顧一下孩子,然而女同事們又有哪個願意將照顧小太子,從而攀上皇上的機會拱手相讓,暗潮湧動間乾脆一致推舉了身為男性,平時人緣還算不錯的阿毛來接下這個重任。
於是當去了衛生間的阿毛慢悠悠地回到辦公室,早已等在那裡的秘書便一手牽著小太子,一手將小孩的書包遞給了他。從來沒有幹過這活的新生奶牛精只得小心翼翼地領著小孩去了休息區,挖空心思逗他開心。
“哥哥你真笨。”在阿毛第一百零一次被腦筋急轉彎難倒後,面目精緻的小男孩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被五歲兒童鄙視智商的阿毛靠在沙發上默默流淚,作為一個剛成精半年的小妖精,他哪裡能瞭解人類這種奇怪地思考方式啊!為了不再繼續這種奇怪地遊戲,他乾脆拿起放在一旁的書包轉移話題:“小廷你要不要吃點東西?”
“那我要喝牛奶。”小廷認真地想了想:“就是那個玻璃瓶子裝的。”
“哦哦好的。”阿毛一邊低頭翻找一邊吐槽,倒是沒想到一臉嚴肅的老闆居然這么寵孩子,書包裡塞滿了各種零食,擠得手都不好伸進去。好不容易終於摸到了涼冰冰的瓶壁,他艱難地將牛奶瓶抽出來遞了過去:“來——”
小廷伸手來接,可是碰巧了,阿毛鬆手時他還沒抓住,玻璃瓶直接“啪嘰”砸到了地上。一大一小兩人瞬間愣住,阿毛從上方觀察到玻璃瓶沒碎,剛想松一口氣,下一秒大灘的奶液便從下方的裂紋裡流淌而出。小廷呆呆地看著那灘液體越擴越大,眉毛耷拉下來,張開嘴就要哭出來。
“不哭不哭!”阿毛忙撲上去捂住他的嘴,討好地賠罪:“哥哥再給你買一瓶牛奶好不好?乖啊,不哭。”
小廷勉強收住眼淚,懷疑地看向他,悶悶地在他掌心中說道:“可是那瓶是爸爸專門在養牛場訂得鮮牛奶,你怎么買得到......”
“買得到買得到,不哭啊小祖宗。”阿毛一心只想把小太子哄好來保住工作,哄完了轉身才後悔起來,現擠無添加的鮮牛奶他上哪裡買得到啊!偏偏小廷還在他背後脆聲聲地說:“哥哥,你不能騙我哦,如果你真的能買到牛奶,我就不向爸爸告狀了。”
......這是威脅吧?人類果然是世界上最陰險的生物,他一個新生的奶牛精怎么頂得住哦!
咦?等等——
他是奶牛精,公的,但是莫名其妙可以產奶。而人類的小崽子要喝鮮牛奶,所以......
不!不行!這么沒節操的事情他怎么可以做,如果被別的妖精知道了,那他就不要再在妖界混了。可是這份工作還是靠妖精協會的幫助找到的,如果老闆衝冠為親兒,一怒之下炒了他魷魚,什么都不會的他豈不是要喝西北風?
阿毛焦慮地啃著指甲,等他回過神,人已經拿著水杯站在廁所隔間裡了。
嗚,總之我就是個為了生存什么都可以幹的沒節操妖精嘛!不管了不管了,奶牛精也是奶牛,而且成精了奶的品質更是一流,人類小崽子不虧!
他乾脆坐在馬桶上解開了上衣扣子,將白嫩的胸膛露出,又拉下褲鏈,掏出疲軟的性器自慰起來:“嗯——唔——”沒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會在公司衛生間裡做這種事,阿毛覺得既羞恥又刺激,他控制不住地發出低聲呻吟,一邊自我安慰大家都在開會,沒有人會聽到。手下動作更快,陰莖被他情色地揉捏撫弄,很快便硬挺起來,甚至從馬眼裡溢出一滴奶液。阿毛趕緊拿衛生紙擦乾淨了,一邊伸手開始擠弄起自己的左胸,由於性奮,他的雙乳裡已分泌出了一些牛奶,此刻被有技巧地擠壓著,紅豔的乳頭很快便顫抖著射出甜香奶液,全數落入水杯中,阿毛一邊呻吟一邊擠壓自己微鼓的胸部,很快便將水杯裝滿了。可是此時他的右胸裡還剩不少奶液,若是就這樣不管,勢必會造成胸膛一半平坦一半鼓脹的奇異視覺效果,乳頭滲出的奶液還有可能浸濕襯衫。想到這兒他乾脆站起身來掀開馬桶蓋,將剩下的牛奶都擠進了馬桶裡。潔白醇香的奶液在空中飛濺,染得廁所空氣都一陣甜香,阿毛不由有些心疼地砸了砸嘴,這可都是他的血汗,卻只能這樣浪費。
簡單收拾了一下,他便晃晃悠悠離開衛生間,去給人類小崽子送絕對新鮮無添加的現擠牛奶。然而在他走之後,隔壁隔間的門竟然慢慢打開了,面無表情的老闆從裡面踏出,走到洗手池邊洗手,他看起來一切如常,除了下身西褲裡那鼓起的駭人一坨。
關山本來只是簡單來上個廁所,畢竟他在會上要講得都已經說完了,又有秘書控場,稍微離開一下也沒什么。萬萬沒想到他已經提好褲子準備走了,隔壁竟然傳來情色的呻吟聲。對於居然有員工敢在工作期間做這種事情,關總感到十分憤怒,但是那人叫得實在是太過好聽,弄得他也禁不住有些興奮。以至於最後他居然做出了腳踏馬桶,探頭偷窺隔壁的變態舉動......
但是打開新世界的他並不後悔,因為這景色實在是太好,坐在下方,皮膚如牛乳般嫩白的青年正半闔著眼擼動自己的性器,他上衣大敞,胸膛上兩顆紅櫻因興奮而翹立充血,襯得那胸膛更是白皙水滑,看得關山口乾舌燥,只想含住那可愛的乳頭好好舔吻一番。因為角度問題,他並不能看清青年的面容,不過能在這時跑來廁所做這種事,估計就是那個負責照顧自己兒子的小員工了吧。居然把孩子扔下來廁所自慰,真是出乎意料地淫蕩啊......
他腦海裡正盤算著之後怎么將這個小浪貨拐上床,卻不想青年竟放開了挺立的性器,一手拿起來放在一旁的水杯,另一手放在左乳上擠壓起來。
這是在做什么?關山不由一頭霧水,這架勢看起來倒像是要......擠奶?可是別開玩笑了,他可是個男人——
下一秒噴湧而出的潔白奶液讓他瞬間瞪大了雙眼,差一點驚呼出聲。等到好不容易穩住身體,他驚魂未定地將目光再次投向青年胸膛,又不可置信地張大了嘴。青年正喘息著垂頭動作,只見那細長的手指靈巧地不停拉扯擠弄微鼓的乳房,紅腫的乳頭裡射出股股奶液,全都“噗呲噗呲”落在了水杯裡,仔細嗅嗅,還能聞見彌漫在空中濃醇的奶香......
等到青年終於擠滿了水杯,站起身將剩下的乳液擠進馬桶裡時,他簡直用盡了全身力氣才沒直接沖過去踹開隔間門,將青年壓在牆上叼住那乳頭吸個痛快。現在時間不對,他舔了舔唇,按住自己勃發的下體,要等等......
小延捧著杯子喝得咕嘟咕嘟響,卻沒想到去開會的爸爸突然出現了,他高興地放下杯子撲了過去:“爸爸!我一直很乖哦!”
“嗯嗯,延延真棒!”關山用手指擦了擦他沾著奶液的嘴角,眼神富有深意地看向站在一旁有些緊張地青年:“這牛奶是你買來的嗎?”
“哦、嗯,是、是的。”阿毛既心虛又害怕,頭冒冷汗地磕磕巴巴回答。
“那我也嘗嘗。”他伸手勾過桌上水杯,把裡面剩餘的牛奶一飲而盡,回味地咂了咂嘴:“味道真不錯。”
“爸爸!你怎么都喝了!延延還沒喝夠呢!”小孩不滿地抗議。
“沒事,一會再讓大哥哥給你買,爸爸掏錢。”關山揉了揉他的頭,勾起嘴角看向阿毛:“請問可以嗎?”
“額,沒、沒事,我是說很樂意......”阿毛欲哭無淚,卻沒有意識到對方愈加幽深的眼神。
而關山則借著桌沿擋住了自己勃發的下體,饑渴地滾動了下喉結。
過幾天,再過幾天,我就直接用嘴含住你那裡好好喝一頓,小騷貨。
【產乳奶牛精二】大雞雞老闆終於如願以償玩到了小奶牛,舔得他哼哼唧唧後穴直噴奶~?
自從那日被迫親身擠奶給人類小崽子喝後,阿毛總覺得老闆出現在他們辦公室的頻率多了好多。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多了,老覺著老闆總是瞅准機會就用意味深長的目光看著他,弄得他旁邊的同事小花整天春心萌動,粉都多撲了兩斤,樂滋滋地吹噓自己將要升職成為老闆娘。
頂著老闆噬人的目光,阿毛戰戰慄栗地將自己朝裡更縮了縮,一邊自我安慰:也許是他想多了,搞不好老闆真的在看小花也說不準啊,所以他到底要不要提前討好一下可能成為未來老闆娘的小花?
關山站在辦公室一側,一邊漫不經心地聽著下屬彙報工作,一邊目光有如實質地將臉紅彤彤的小奶牛精從上到下舔了個遍。圓圓臉,圓圓眼,一副嫩到不行的樣子,誰能想到內裡居然是個能產奶的小騷貨呢?他只覺得自己的耐性將要耗盡,恐怕再不出手嘗嘗滋味,下一次就要直接當著眾人的面把這小可愛按在辦公桌上操哭了。
於是週末阿毛再次收到了加班通知,但是當他準時趕到公司,卻發現裡面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過了一會兒老闆才從從辦公室裡走出來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來這么早?”
阿毛愣了愣,勉強鼓起勇氣:“那、那個,我接到的通知是說八點到公司加班......”
“這樣啊,後來改成十點了,可能是通知時把你漏掉了吧。既然你來了,就先幹活吧,到時候加班費給你多算兩小時。”老闆說完準備走回辦公室,又想起什么回過頭來:“你上次買得牛奶小廷很喜歡,說是喝過後別的都喝不下了,你能不能再去買一些,我會多付你一些錢。”
天啊又來?人類小崽子到底有多喜歡喝牛奶啊!羊奶什么的也可以喝啊!求求你放過我可以嗎?
身為一只有節操的奶牛精,阿毛想嚴詞拒絕,但是沒了工作就只能喝西北風的殘酷現實逼迫他屈服於掌握生殺大權的老闆,只能可憐巴巴地開口:“......好的。”大不了回家擼,他一次的雙乳奶產量就夠裝個幾瓶了,明天上班再帶過來就好。
他這邊正盤算著,卻發現老闆一直站在那裡看著他。不好的預感浮上他心頭:“是、是讓我現在去買嗎?”
男人點了點頭:“因為我一會兒就要去外地談生意,打算順路去看小廷一趟,把奶給他。”末了又有些歉意地補上一句:“就麻煩你這一次了,一會兒等秘書來了,你把商店地址告訴他,以後我會讓他負責去買。”然後遞過來一隻中型保溫杯:“裝這裡就好了,謝謝。”
......商店地址?難道要說是“阿毛の胸”嗎?小奶牛只覺兩眼發黑,偏偏現實還不許他暈過去,只能遊魂似地接過杯子偷偷摸摸地鑽進了廁所。
等到再次坐在馬桶上擼動自己疲軟的性器,阿毛簡直想以頭搶地!在公司衛生間裡做這種事已經夠恥,身為一只有著基本道德觀的奶牛精,卻擠出自己的奶投喂天真無邪的孩子更是恥上加恥!他現在只能祈求這件事永遠不會被妖界同仁們知道,要不然他只能回養牛場度盡餘生了。
作為一隻性欲旺盛的公奶牛,阿毛的下體很快就氣勢昂揚地聳立在空氣中,他又喘息著擼動了一會兒,讓雙乳間的奶水更加充盈,這才擰開保溫瓶蓋,湊到自己胸前開始擠奶。
“唔——”乳汁從微脹乳房中被擠壓出的舒暢感讓身體裡累積的快感漸漸攀升,他咬著嘴唇吞下喘息,一邊夾緊雙腿想要抑制下自身的衝動。在這種壞境下可不能射出來,要不然他還拿什么臉去見保潔阿姨!
好不容易將左乳擠空,瓶裡已經裝滿了三分之二。他把手移向右乳,打算繼續擠奶——
“阿毛,你在裡面嗎?”隔間門突然被敲了幾下,老闆波瀾不驚地聲音在外面響起。
糟糕!他忙屏住呼吸一動不動,心中默念,不在!不在!
男人輕笑一聲,繼續敲門:“我從門縫裡看見你的腳了,把門打開。”
天啊我為什么這么傻......阿毛手裡還攥著保溫杯,簡直想把裡面的奶全潑臉上讓自己清醒清醒,他思索了一會,悶聲道:“老闆......我在拉屎,很臭的......”
“哦,這樣啊,那你一會兒來我辦公室。”男人似乎被說服了。
阿毛松了口氣,然而下一秒,隔間門就被“嘭”地一聲從外面踢開了!
老闆在阿毛目瞪口呆地視線中悠悠收回腿,勾起嘴角看向他:“這個門品質真是不好啊。”
關山邁著大長腿走進來,一邊目光情色地逡巡著坐在馬桶蓋上衣衫半解的青年。阿毛上身的扣子已經全部解開,露出他線條優美的胸膛,其中最搶眼的自然是他微脹的右乳,鼓起的高度並不是很誇張,但已是正常男性不應該擁有的弧度,此刻這雌性的哺乳器官大咧咧地呈現在一副男性身軀之上,卻沒有絲毫的違和感,甚至使這具身體更加色情更加誘人深入。更別提那紅豔的乳頭上還掛著一滴將落未落的白色奶液,簡直催人去含住好好舔乾淨,關山吞了吞口水,目光粘稠地撫摸過白嫩肚皮上那可愛的肚臍,繼續朝青年裸露的下半身探去。阿毛為了不弄髒衣服,將褲子直接褪到了膝蓋。這導致他的下體完全被男人霸道地目光探查了個乾淨,那因為驚嚇而有些萎靡的陰莖,稀疏微卷的體毛,肉嘟嘟的大腿根,還有因為坐姿,被擠壓得溢向兩邊的彈性臀瓣,都讓關山好好用視線愛撫了一番。
直直被男人欣賞了好幾分鐘,可憐的小奶牛這才猛地反應過來,滿臉漲紅地想要遮一下身子。可是他手裡還拿著保溫杯,一時之間竟是不知如何是好。
男人的目光落到了他手中杯子上,饒有趣味地靠了過來,寬厚的肩膀與健壯的手臂直直將坐在馬桶蓋上的阿毛圈在了牆與胸膛之間:“這不是我給你的保溫杯么?哦?裡面已經有牛奶了......”他笑得更深,湊得更近,鼻間熱氣直接撲到了阿毛臉上:“為什么你會拿著它在廁所?難道是......你要在這裡買奶嗎?”
男人的手指輕佻地點上了還掛著滴乳珠的右乳頭,刺激得阿毛腦袋裡“轟”得一聲,羞恥得整個人都要爆炸了:“不、不是!我只是買完奶後順便來上個廁所!”喊完就後悔了,這假話假得連他自己都不信。
關山才不管他亂扯些什么,乾脆捏住了那肥大的乳頭,不由分說地垂下頭去:“那你怎么這么不小心,上廁所還把奶濺到了乳頭上面,為了不浪費我幫你舔乾淨吧——”
“不——”阿毛驚呼,卻阻不住男人的唇舌霸道地侵襲。日日在夢中把玩的嫩乳終於出現在自己面前,關山根本無心舔吻,直接就把那紅豔豔的肉粒叼進了嘴裡,大力吮吸起來。一股股甘甜的乳液噴湧著砸在他舌頭上,滿足地讓他禁不住眯起了眼,只含著那抖動的乳頭“咕嘟咕嘟”吞咽,一雙大手也迫不及待地抓住那彈性十足的右乳擠壓玩弄起來,擠得其中奶水更加大量噴出,全部被他一滴不剩地喝下。
“唔——不要——嗯——”從來沒有體驗過人類性生活的小奶牛精哪裡抵得住這種強烈刺激,當下就被關山吸得呻吟不斷,扭著身子想要逃離那貪婪唇舌,卻被男人完全制住,只能挺著胸膛任由對方肆意品嘗。
直到將那右乳吸得空空如也,關山才有些意猶未盡地移開了嘴,舔了舔那已被吸得紅腫不堪的可憐乳頭,有些遺憾地說道:“沒了。”
阿毛被他舔得又是一聲低泣,胸前原本儲滿奶水的雙乳已經平坦,徹底回歸了正常的男性胸部,關山略抬起身,嘖嘖稱奇地把玩著其上的乳珠:“光是這樣看,誰又能想像出來居然能產那么多奶呢?”
阿毛羞恥得不行,可憐巴巴地求道:“老闆,我可以走了么?”
“當然不可以。”關山色情地摩挲著他嫩滑的小臉笑了起來:“你這個小騷貨,居然擠自己的奶喂五歲的孩子,作為他父親的我,今天可要好好教訓一下你。”
於是阿毛被男人強迫性地扒光了衣服,按在馬桶蓋上好好玩弄了一番,全身都被捏了個遍。為了不更加暴露自己與人類不同的異處,他只能咬牙努力平息快感,卻不知這副模樣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弄得關山更加興奮。
後來關山乾脆抱著他翻了個身,讓他跪在馬桶蓋上,屁股撅向自己。伸著唇舌舔吻起那兩團肉彈裡的緊閉菊穴來。阿毛被他舔得腰軟,屁股卻被男人的手掌強迫性地掰開。那濕漉漉的舌頭色情舔過穴口的每一個褶皺,戳刺著,舔咬著,男人甚至叼住穴口的一小點嫩肉輕輕拉扯,刺激得阿毛差點直接哭出來。等到穴口徹底濡濕放鬆,那炙熱靈活的舌頭就闖進了他身體內部,情熱粘膩地舔舐著敏感腸壁,粗糙的舌苔刮擦在體內從未被造訪過的嫩肉之上,又癢又麻的奇特快感讓那被男人盡情品嘗的肥屁股不停抖動。阿毛扶著水箱嗚嗚哼叫,只覺得自己要從身體內部被那霸道舌頭品嘗了個乾淨,危機感與快感交織在一起,讓那愈加興奮地腸道禁不住開始分泌液體。
“寶貝,你的屁股真甜......”關山一邊用舌頭戳刺翻攪著那溫軟穴道,一邊含混地真心讚美。與想像中的腥騷氣息不同,青年的身體嘗起來竟也帶著一絲甜甜奶味,尤其是那潮濕溫潤的蜜穴內,舌頭伸進去嘗到的味道,簡直像在舔食牛奶罐內壁,讓他更加欲罷不能,甚至想讓舌頭一輩子都埋在那蜜穴之中,時時刻刻體驗香濃奶味的包裹。
“嗚——不要——”被男人舔穴的羞恥感讓阿毛難堪不已,卻又阻不住因此而感受到陣陣快感的淫蕩身體,雖然心理上還在抗拒,身體卻則早已背叛地迎接男人,甚至還主動扭起屁股,讓男人可以更好地舔到自己的騷癢點。他一邊舒服地低泣,一邊卻迷迷糊糊覺得有些不安,好像忘掉了什么重要的東西......
到底是什么呢?
關山樂此不疲地用舌頭不停玩弄品嘗著青年甜滋滋的小穴,即使下身已經脹痛,他也不打算立刻進入。畢竟大餐前的開胃菜要是好好品嘗,能讓之後的進食更加完美。那雪白的臀峰水波般抖動著,柔嫩的皮膚不停磨蹭他的臉頰,粉色的菊穴則早已被舔得豔紅誘人,正饑渴地一收一縮,吞吐著晶瑩透明的液體。一想到那佈滿穴口與腸道壁的,是自己的口水,關山就不由更加興奮,他乾脆重新又將唇舌覆了上去,再次盡情舔舐起來。
“嗚——好、好癢——”阿毛被舔得渾身顫抖,前面無人撫慰也已經到了爆發邊緣,待到男人的舌頭再一次用力刮擦過敏感腸壁,他終於哭喊著射了出來:“要、要射了!”,大股白色液體從抖動的龜頭噴湧而出,直直打在水箱壁上,順著陶瓷面緩緩下流。
“呵呵,居然光憑後面就射了,真是個小騷——”關山一句話沒說完,便被從抽搐小穴裡噴出的液體射了滿臉。那屁股好像水龍頭似地,不知停歇地一股股連續大量噴湧出潔白奶液,“噗呲噗呲”全數打在了埋首在臀間的關總臉上,將那張高高在上的臉徹底毀了個乾淨。阿毛足足用後面潮噴了一兩分鐘,奶水才耗盡般緩緩停止了湧出。此時關總頭髮、臉上、身上西裝都徹底浸滿了那後穴奶液,仿佛整個人都掉進了大奶桶裡,奶味十足。
男人呆滯地下意識舔了舔嘴角,嘗到了未知名液體熟悉的奶味,頓時有些暈乎乎:“......你屁股也能產乳?”
完蛋了,更深一層的秘密也被發現了......奶牛精乾脆撅著光溜溜地屁股,將頭埋進了膝蓋,假裝自己是一隻鴕鳥,採取不合作態度。
關山腦海裡兩個小人飛來飛去,一個色眯眯地舔唇表示這分明就是千年一遇的極品小騷貨啊!以後一邊玩一邊喝奶,一邊喝奶一邊玩,簡直不要太淫蕩好么!另一個則捧著臉驚叫這根本就不是正常人了吧!乳房產乳還可以理解為激素失調,屁股都能噴奶這是人類該有的功能嗎?兩個小人對掐沒多久,色眯眯就一腳踢飛了尖叫君,重新掌控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關總大腦。
【產乳奶牛精三】大老闆終於操到了哭唧唧地小奶牛~揉得他兩乳亂噴~插得他滿肚子都是奶水~
關總這邊一言不發地腦內懵逼中,那邊阿毛光溜溜地大屁股撅在空中久了,上面濺滿的奶液都漸漸冰冷,禁不住不適地挪了挪,把頭從膝蓋中拔出來,小心翼翼地扭頭觀察男人的神色。然而關總被牛奶顏射得一塌糊塗,被乳白奶液沾滿的臉根本就看不清,他心下惴惴不安,既害怕男人發現自己的妖精身份,又擔心男人會因為自己噴了他滿臉而生氣,正不知該怎么辦間,關山終於醒過了神,抹了把臉,勉強將眼部奶液清理乾淨,隨後面無表情地將沾滿了乳汁的手掌攤在阿毛面前:“舔乾淨。”
小奶牛猛地一驚,猶豫了片刻,卻礙于對方強硬的態度,只得不情不願地伸出舌頭,一下下輕柔舔舐著那甜滋滋的手掌。居然會有一天被逼吃自己的奶,阿毛羞恥心都要爆炸了。
關山高高在上地俯視著渾身一絲不掛的青年,他此刻正艱難地扭頭吞吐著自己的手指,柔軟溫熱的舌頭小貓似地舔舐過手掌的每一寸肌膚,讓人禁不住幻想若是這小舌侍弄得是男人雄根該會多么銷魂......
待到那手掌上的奶液被徹底舔得乾乾淨淨,關山才抽回了手。可還沒等阿毛鬆口氣,他就被男人抓住肩膀轉了個身,男人把他擺成上身直立,下身跪坐在馬桶蓋上的姿勢,隨後將那張高鼻深目的男性臉龐湊了過來。
阿毛愣怔地迎上對方充滿炙熱性欲的目光,男人喉結滾動著,低啞聲音響起:“臉也給我舔乾淨。”
他仿佛被施咒般迷迷糊糊地伸出了舌頭,主動攀上男人寬厚肩膀,從那線條優美的下巴開始舔舐起來。粗糙的舌面濕潤地舐過小麥色的肌膚,將其上半幹的奶液全數捲進嘴裡,只留下一道晶瑩水痕,雙唇緊跟而上,在濡濕了的肌膚上寸寸摩擦。等到他終於上移舔到男人的薄唇,對方終於失了冷靜,肥厚的舌頭霸道地闖入了他水光淋漓滿是奶味的口腔,蠻橫地探索戳刺著上顎的敏感點。阿毛被親得只能嗚嗚叫,口水不斷從他合不攏的嘴裡溢出,男人早就徹底把他圈在了懷裡,兩隻寬大的手掌充滿佔有欲地將那兩團肥臀抓於手中揉捏把玩,肥嫩的臀肉從指間鼓出,極有彈性地輕顫著。健壯的大腿直接頂進了青年兩腿之間,與他下體嚴密緊合,隔著布料也能感受到對方緊實的大腿肌肉線條。
“嗯——唔——”阿毛恍惚間,只覺得靈魂都要被男人從舌尖吸走,對方有力的舌根死死巴著他的舌頭糾纏,情欲的炙熱從舌尖爆發,帶來讓全身酥麻的強烈快感。偶爾又輕佻地戳刺刮蹭他敏感的上顎,把那從未被探訪過的性感帶一一開發完全,阿毛徹底被他吻得失神,只能大張著嘴,一味承受著男人霸道地侵襲,偶爾從喉嚨裡發出含混的呻吟。
直到阿毛發洩過一次的陰莖徹底勃起,關山這才緩緩退出了青年的口腔,原本粉色的雙唇已被他啃咬吸吮的紅豔不堪,兩人舌尖分開時還帶出了幾根銀絲,沾在男人下巴之上,全數被青年貪婪地舔了個乾淨。小奶牛被他親得徹底失了神智,只一心想要夠多,小狗似地黏糊糊湊過來,哼哼唧唧地繼續舔著他閉上了的嘴唇,想將那霸道靈巧地舌頭再次勾出和自己癡纏一番。
關山卻不打算再在廁所繼續下去了,這裡既狹窄又冰冷,青年跪在馬桶蓋上的膝蓋都已經泛紅,若是在這裡做起來,不僅難以盡興,恐怕對方明天膝蓋都會青紫不堪。他安撫地親了親阿毛撅起湊過來的唇瓣:“寶貝,我們換個地方吧。”
小奶牛茫然地眨了眨眼,早已被欲望控制的大腦對男人的話語難以反應。不過關山本來也不是在詢問他意見,直接長臂一伸直接就將青年抱進了懷裡,踢開半掩的隔間門就朝外面走去。路過洗手台時,阿毛下意識地朝鏡中望了一眼,只見自己赤身裸體地躺在衣著整齊的男人懷裡,渾身上下泛著情欲的紅色。胸前兩點腫的如葡萄一般,更別提小腹上,以及裸露在外被男人抓在手中的臀瓣上的白色液體,都明晃晃地顯露著他之前經歷過怎樣的情事。若是直的這樣走出去,被其他人看見,他還要不要臉了?!
“放開我!”他開始拼命掙扎起來,努力推著男人胸膛,想讓他離自己遠一些:“我不要出去!”
然而關山的雙臂如同鐵鉗般有力,他只能絕望地看著出口越來越近——
走出去的那一刻,他猛地將頭埋在了男人懷裡,企圖通過遮住臉來達到掩耳盜鈴的目的!
下一秒,他就聽見了對方胸膛裡傳出的沉悶笑聲。關總實在是忍不住了,一邊笑一邊說:“你抬頭看看,哪裡有人?”
阿毛茫然地抬起頭看向四周,果然過道上一個人都沒有,甚至連辦公室裡也沒有人聲。而現在絕對已經超過十點了,那么就是......
“你、你、你——”他顫抖著手指向男人,只得到對方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關總心情愉悅地抱著他一路朝總裁辦公室走去,果然假借加班的名義把這人騙過來的自己真是太聰明了!
等到被老闆扔上辦公室裡小休息室的床,阿毛終於鼓起勇氣抗議:“你、你這是逼良為娼!”
關山聞言差點笑倒,乾脆一邊扯著領帶一邊哼哼:“我就是逼良為娼怎么了?有本事你去告我啊?”他看剛才這人在廁所欲拒還迎的表現,心裡知道他就是個嘴硬的小浪貨,一會兒操爽了指不定怎么發騷呢,當下就把他壓倒在床上,撐著身子細細看起來。
阿毛被他看得渾身發毛:“你、你幹嘛?”
男人答非所問,只輕佻地舔了舔唇:“你乳頭翹起來了。”
阿毛猛地低頭一看,果然那兩顆紅腫肉粒正春情蕩漾地翹立在胸膛之上,甚至還不爭氣微微顫著,似乎在邀請對方的賞玩。他羞恥得不行,伸手就想要遮住那兩點——
“下面也立起來了。”男人目光下移,再次色情地勾起嘴角:“小騷貨。”
阿毛臉漲得通紅,兩隻手移來移去,也不知是該捂上面還是捂下面,窘迫得眼淚都要出來了。偏偏關山還嘖嘖出聲道:“這么迫不及待就開始自摸了?放心,一會兒絕對滿足你。”
“你閉嘴!”阿毛氣得蹬腿想要把他踢開,卻被男人伺機一動抓住了腳踝,將其中一條腿高高抬起,清晰露出那還殘留著幾絲奶液的小穴。感受到對方灼熱的視線,那紅豔之處忍不住一張一合起來,誘惑地露出其中水潤潤的嫩肉。對上男人眼中促狹笑意,阿毛不禁也有些心虛起來,底氣不足地掙扎:“你放開我——”
“真的想讓我放開?”關山情色地舔吻起手中纖細的腳踝,粗糙的舌苔緩慢溫熱地擦過腳部格外敏感的皮膚,弄得青年禁不住一陣瑟縮。從濕熱口腔裡帶出的溫度讓他整個人從腳踝開始往上熱了起來,情欲的火焰一路燒到喉嚨,讓他溢出甜膩的呻吟,緊接著便被男人再次用嘴堵住。這次再也不是衛生間裡的淺嘗輒止,健壯的身軀將他緊壓在柔軟的被褥間,緊實的大腿強硬頂開閉合的雙腿,青年整個人被迫獻祭般向男人完全打開了自己。
關山猛地啃上了對方顫動的喉結,帶著一股捕獵的兇狠以及得償所願的肆意,逼出青年一聲絕望屈服的低泣。寬大的左手則大力揉捏上了那白皙胸膛上再次鼓脹起來的乳房。蓄著奶液的肉團既有著雄性的韌度,又有著雌性的柔軟,充滿彈性地顫動在手掌之中,柔順地被手指抓揉成任何形狀。紅腫碩大的乳頭從指縫間凸出,隨著擠弄溢出幾滴潔白乳液,可憐巴巴地掛在其上,猛一看就像是淚珠,關山忍不住低笑起來:“看,你的乳頭都被我欺負哭了。”
阿毛羞得直接閉上了眼,卻控制不住地下身更加挺立,乳房也顫抖著,更豐滿了幾分。關山乾脆雙手各抓一隻乳房置於掌中,肆意地玩弄,時而向兩邊拉扯,時而將兩隻湊到一起擠壓,阿毛被他弄得只會哼哼唧唧媚叫,乳峰越長越高,最後竟然如水球般顫巍巍地積滿了奶液,硬鼓鼓漲乎乎地立在胸膛之上。偏偏身上那人在揉捏時,還壞心地緊捏住乳頭阻止奶水溢出,導致處於爆發邊緣的雙乳脹痛難忍,最後他只得咬著唇求饒:“放、放開......”
“放開哪裡?”關山嘴裡叼著青年喉結含糊問道。
“乳......乳頭......讓我噴奶吧......”阿毛羞得眼含熱淚,難堪地哀求。然而男人還不滿意,懲罰性地捏了捏紅腫不堪的肉粒,惹得青年又一聲低吟,這才繼續問道:“噴到哪裡?”
“噴、噴到你嘴裡......嗚嗚嗚.......讓我在你嘴裡噴奶吧!”小奶牛被折磨得徹底拋下了羞恥心,淫蕩地挺起胸膛,討好地看向男人:“你吸吸......求求你吸吸我的乳頭......”
“真乖。”關山讚賞地低頭,將那豔紅的乳暈連著乳頭一起含進了嘴裡,另一隻手卻依舊捏著右邊乳頭不放。沒了束縛的左乳頭剛進入男人溫熱口腔,便如噴水管般抖動著噴出大量奶液,來不及吞咽的潔白液體從男人嘴角如縷流出,盡數順著白嫩高聳的乳峰下流至阿毛起伏的胸膛。關山貪婪地大口吞咽著,口中滿溢的奶香以及青年因為釋放而出現的迷離表情是情欲最好的催化劑,他只覺下身硬挺多時的性器簡直趨近爆發邊緣,只想一口氣埋入青年那亂流奶水的騷浪之所,好好征伐一番。最好能把那蜜穴搗得奶液四流,將那騷肚皮操熟操爛。
“嗯——乳頭好舒服——再用力吸些——”左乳的脹痛終於得到緩解,阿毛爽得淫叫連連,原本被男人強硬頂開的雙腿,此刻已經柔順地夾上對方的腰不停下壓,催促他更加大力地吸吮自己乳頭,喝下更多香甜奶液。他這次產得奶是這樣地多,等到關山將左乳堪堪吸平,已覺得腹中接近半飽,而青年卻早已急不可待地將漲奶到青筋都爆出的右乳湊到了他嘴邊:“也吸吸這個......好哥哥......阿毛好難受......”
關山看著那圓滾滾的豐乳遲疑地舔了舔唇,思索了下乾脆直接鬆開了捏住乳頭的右手。“啊~~~~~”阿毛立刻高聲尖叫著用右乳噴出了大量奶液,乳房抖動著向四面八方射出大股濃稠奶汁,濺得滿床都是。關山看著那不斷噴發奶水的紅豔乳頭略有些可惜:“要不是你把保溫杯落在了衛生間,現在用杯子盛你的鮮奶不正合適。”
“嗯——”沉浸在快感中的青年哪裡還分辨得出他在說什么,只用水潤潤的雙眼瞅著他,雙腿無力地大敞,露出其中已經開始溢奶的騷穴,白色的奶液從紅豔的穴口汩汩流出,看得關總再也忍不住,拉下褲鏈就撲了上去,抓著那白嫩大腿朝兩邊一扯,直接徑直插入:“看哥哥用大棒子給你好好搗一搗,讓你再流幾杯奶水!”
“唔——”雖然是初次承歡,但是小穴之前已經被男人充分用舌頭擴張過了,阿毛並沒有太多不適就吞下了粗長性器。溢滿了淫浪奶水的穴道早就騷癢不堪,這下被那堅硬碩大的龜頭在腸壁上好好一番戳弄,爽得他當即就扭著屁股勾著男人插得更深,一邊討好地摸著關山的胸肌:“哥哥你插得我好舒服——再用力些——”
關山猛地一送腰,猙獰性器直接破開層層嫩肉,直捅進腸道最深處,插得青年頓時尖叫一聲,屁股抽搐著流出一灘奶液,眼角飛紅地呻吟:“屁、屁股要被操破了——”關山看他奶水四流的騷樣,知道他喜歡得很,當下也就不再顧慮,直接挺著公狗腰猛幹起來,傲人的性器每次都全根拔出,又兇狠地全根沒入,兩個囊袋啪啪打在那肥嫩的屁股上,直操得奶水飛濺,空氣中都是一股甜香氣息。
“嗚嗚——阿毛要被幹死了——”小奶牛自從成人以來就被迫禁欲,這次好不容易開了葷,又被男人操得欲仙欲死,乾脆拋開一切,徹底沉溺於瘋狂性愛之中。小穴貪婪地吞吃著男人粗長性器,媚肉緊絞著,隨著那硬物的每一次頂動分泌汩汩奶液,少量奶水順著抽插流出,更多地卻在肚中積聚了起來,等到阿毛哭叫著用前方泄過幾次,原本平坦白肚皮已經徹底被產出的奶液撐成了白皮球,隨著男人的每一次頂動而前後晃動,隔著肚皮都能聽見悶悶水聲。關山只覺得整個陰莖都處在溫熱柔滑之所,舒服得他簡直一輩子都不想拔出去。身下人被他操得渾身泛紅,滿身奶液。原本已經恢復平坦的胸膛此刻再次因充滿乳汁而高聳,他每次深頂,那兩顆紅豔乳頭便會噴出一股香濃奶水,盡數落在青年腹部,那肚子更是如同十月懷胎般鼓脹,襯著不斷噴奶的雙峰,讓關山不由產生一種自己已經把青年操到懷孕的奇妙感。
因為是全天無人的週末,關山乾脆抱著阿毛直玩到天色發黑,等到他終於再次喘息著在那奶水肚子中射出,兩人交合處早就濕噠噠得一塌糊塗,糊滿了或乾涸或粘稠的奶液。身下床墊床單也徹底報廢,更別提地上的長毛地毯,以及辦公桌辦公椅上,他甚至還壓著青年在落地窗上來了一發,抓著他的雙乳在上面噴奶畫了個水蜜桃般的大屁股。兩人衣服徹底報廢,只能勉強在洗手池裡清洗一下,等到晚上再灰溜溜地跑進停車場。
然後關總在車裡又忍不住按著阿毛來了一發,操得他各種老公爹爹得浪叫,再次噴得到處都是,導致最後欲望平息的兩人,只能坐著濕噠噠的座子一路開回家。
在之後的日子裡,阿毛與關總一啪即合,每天爽得不能自已,在公司裡,關總家裡以及外面各種能夠悄咪咪做愛的地方都灑下了無數精子以及牛奶,最終由性生愛,徹底成為了一對笨蛋情侶。
然而身體與精神都無比愉悅的關總還有一件煩心事,那就是他的小奶牛戀人每次看GV都性質缺缺,導致他密謀的某些特殊play總是無法實踐。線上上聽到他如此訴苦的友人B冷笑一聲,“滴滴——”發來了一個連結,關總晚上半信半疑地放給了阿毛看,果然收穫了一個渾身紅通通撲上來求操得小浪貨,度過了一個無比淫蕩地夜晚。
而躺在資料夾裡,深藏功與名的視頻名字是,農民好幫手:奶牛的養殖第三集:奶牛的交配與繁殖
【產乳奶牛精四】小奶牛躺在餐桌上被大老闆用吸奶器上下夾擊,淫亂地吸出乳汁喂孩子~?
“你住到我家來吧。”某天,剛剛結束一場激烈辦公室性愛的關老闆這樣對阿毛說。還沉浸在高潮餘韻中小奶牛則暈暈乎乎地“嗯”了一聲表示同意,兩人於是就這樣正式同居了。
同居後的日子倒也沒什么不同,只不過做愛地點大多數從外面轉移到了家裡,做愛時間也更加隨意,兩人做飯,吃飯,看電視,洗澡等等時候都能乾柴烈火地攪在一起。而關老闆的兒子小廷也從中得到了福利,那就是他每天早上都能喝到新鮮的牛奶了~?
倆夫夫每天早上起來第一件事,就是來個起床炮醒醒神,順便採集些牛奶給孩子補充營養,阿毛每天晚上被幹到睡著,早上再被關老闆精神百倍的大棒子親切叫醒,生活過的淫靡無比。這天,當他頭埋在被子裡,撅起的屁股被關山的巨根操得不停向前沖時,小奶牛不由回憶起了自己在男人家裡迎接的第一個清晨。
兩人雖然肌膚交流了無數次,但是這還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同床共枕睡到天亮,所以當阿毛在男人的親吻下睜開眼睛時,還是略羞澀和開心的。當關老闆的手開始不老實地伸到後面攪弄起來時,他甚至格外主動地敞開腿勾上對方的腰,嘴上也哼唧索吻,整個人都浪成一灘春水任人動作,可是萬萬沒想到男人將他玩弄得後穴濕軟,雙乳高聳後,竟是一把抱起他就要朝臥室外走去。阿毛頓時被嚇得如當頭澆了一盆冷水,前面都差點萎下去,一邊蹬腿掙扎,一邊狂拍對方後背:“你瘋了?家裡還有小廷!”
關山被他的牛蹄子蹬得還有點疼,抓著他的腰又往上扛了抗:“別亂動,他現在還醒不了,你放心吧。”
放你媽的心啊。阿毛簡直是要罵人了,他現在渾身光溜溜地不說,前面還頂著兩坨水球似的肉團,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這要是讓小孩子看到得留下多大的心理陰影!關山到底會不會養孩子!
他乾脆一下一下猛捶起男人後背,在他耳邊低聲威脅:“你快放我下來!他萬一醒了看見了怎么辦?”
畢竟原身是身輕體壯的成年公奶牛,即使變成人縮水了許多,牛蹄子猛地一下捶下去,也差點把關老闆打吐血。但是色欲熏心的男人怎么會輕言放棄,乾脆直接就著托起屁股的姿勢將手指插進了那在臀縫間一張一合地小穴,色情地摳挖起來。
阿毛被他無恥地舉動弄得渾身無力,只能強忍著呻吟罵道:“無恥!下流!嗯——”
男人正抱著他走過小廷房間門,聞言故意放慢了腳步:“可不能叫這么大聲,萬一把小廷吵醒了怎么辦?”
體內的手指每每都不留餘力地刺激自己最敏感的一點,男人溫熱的吐息還在耳邊挑逗,阿毛體內欲火伴著怒火翻湧,窘迫間乾脆嘴一張,狠狠咬上了那緊實的肩膀!
“唔——”關山被他咬得低呼一聲,感受著肌肉被草食動物的牙齒磨來磨去的鈍痛感,下身又硬了幾分。當下也不再逗他,只悶頭扛著光溜溜地青年一路朝樓下快步走去。
等到被放在涼冰冰的餐桌上,阿毛立刻明白了男人想玩什么,他羞惱地看向對方:“你就不能等到小廷不在家的時候嗎?”
“那可不行。”關山拿出早就備好的吸奶器,兩眼放光地舔了舔唇:“寶貝,把胸挺起來,牛奶要現擠才新鮮,這樣才能給小廷加強營養啊。”
“我才不要——嗯——”小奶牛臉色漲紅翻身想朝另一邊爬,卻被男人一把抓住了腳腕,覆身上來霸道地將特製的雙頭吸奶器安在了青年胸前。飽脹的雙乳被透明吸盤嚴密包裹著,透視度良好的矽膠完全沒有遮蓋住紅粉色的乳暈以及紅嘟嘟的乳頭,反而使其顯得更加淫靡誘人,看得男人一陣流口水,果斷將開關推到了頂端——
“啊!”雙乳上瞬間感受到的強烈吸力讓阿毛禁不住尖叫起來,導管中的空氣被迅速抽空,乳頭被吸得顫動不已,大股的奶液立刻如潮噴湧,全數順著導管流入瓶中。機械工作的吸奶器帶來的,是一種和被男人吸吮乳頭相比完全不同的快感,開到最大功率的機器迫使乳房迅速噴出大量奶汁,乳頭被吸得輕微刺痛感與乳汁排空的舒暢感讓他扭著腰低泣,又迎上男人滿布色欲緊盯著自己癡態的目光,不由又羞恥又興奮,竟好像是在男人面前被吸奶器強姦了一般。
關山看著青年雙乳被吸奶器肆意玩弄,躺在餐桌上扭腰低喘的淫浪模樣,喉頭微動,乾脆抓著他的腿就抗在了肩上,托著那白嫩屁股就要將下身塞進去。“不——不要——”阿毛察覺到對方意圖,眼角含淚地推拒著。被吸奶器榨汁的快感太過強烈,若是男人再插進來,他怕是要直接因為這過大的刺激暈厥過去。可是這力道輕微的反抗在關老闆面前不堪一擊,他很快就將碩大的龜頭擠進了那早已濕潤潤的小穴,喘著粗氣朝裡頂進。
“不要——我受不了——會死的——”即使那猙獰的巨根只堪堪插入了頂端,已經讓小奶牛興奮得渾身顫抖起來,食髓知味的腸肉貪婪地包裹上去,如同溫熱的小嘴討好地吸吮著滾燙堅硬的龜頭。
“刺激太大了——啊啊——”胸前的吸奶器還在盡職地工作著,吸得他雙乳顫動不已,乳頭紅腫,下面臀瓣已被大大掰開,男人兒臂般的柱身一入到底,熟門熟路地直戳敏感點,瞬間插得他兩眼翻白,渾身痙攣,失神地浪叫著抖動屁股:“要——要去了——”腸道裡因高潮湧出大股奶汁,被那粗長的陰莖全數堵住,晃晃蕩蕩地積聚在肚皮裡,前面的玉莖則顫抖幾下,就要噴出——
關山眼疾手快地一把堵住那馬上就要噴灑奶液的馬眼,在青年不滿地低泣與扭動中又掏出一個吸奶器套在了那性器之上:“差點忘了這裡,可不能浪費。”
“嗯——”重獲自由的陰莖在吸盤內射出了大量奶液,被導管一滴不落地全數吸進了瓶內。顫抖著射出最後一發的青年滿眼淚花:“你個死變態......”卻引得身上男人更加用力地頂動起來,那炙熱堅硬的性器直搗在因為高潮而更加酥軟的穴肉之上,操得他哭哭唧唧連一句整話也說不出,只能大敞著腿迎接衝撞,被插得股縫裡奶液四流。而原本被吸空了的乳房裡也再次積聚起奶水,停止工作的吸奶器重新嗡嗡工作起來,與男人的駭人兇器上下夾擊,直把青年操弄到徹底失神,口流涎液,只時不時地抽搐一下,收縮的腸肉帶給肆虐在體內的陰莖更深的快感。
關老闆這邊爽得不行,只按著桌上那淫浪騷貨狠命直操,兩人相交處早就濕得一塌糊塗,過多的奶液順著桌沿滴滴答答落到地板之上,將他的拖鞋都浸濕了一片。然而他徹底紅了眼,根本無暇顧及其他,只恨不能一直長在小奶牛這美味騷穴之中,片刻不離地品嘗這銷魂身體。
阿毛則被他操得只會尋著本能哼哼嗚嗚,甚至時不時地還恢復本性“哞”一聲,若不是成精後變人是被動技能,他恐怕早就變回了原形,爽到四蹄朝天癱在餐桌之上了。
兩個狗男男正熱火朝天不知廉恥地在神聖的餐桌上幹著淫亂之事,身後突然傳來一個略帶疑惑的童音:“爸爸,你怎么沒穿衣服?”
萬萬沒想到情事居然真的會被兒子撞見的兩人瞬間頭髮都炸起來了,阿毛緊張得下身猛地一縮,竟是直接將關老闆榨了出來,他在天真可愛的兒子面前,低喘著埋在青年屁股裡射出精液。饒是厚臉皮如他,也不禁有些臉紅,慌慌張張地瞎扯:“爸爸在教訓阿毛叔叔,因為他早上不願意起床,小廷你先回房間吧,爸爸怕嚇到你。”
好在關老闆背部正對門口,將躺在餐桌上的阿毛遮了個乾淨,只剩兩條搭在肩膀上滿是咬痕吻痕的小腿,孩子看見那上面青青紫紫的肌膚也就信了,噠噠噠地走了出去,末了還又探進頭來弱弱說道:“爸爸你不要教訓得太狠哦,阿毛叔叔好可憐。”
“哈哈,小廷放心吧,乖,快回房間。”關老闆一頭冷汗,乾笑著擺了擺手。兩人全都凝神靜氣,直到聽見小孩踢踢踏踏的腳步聲消失在樓梯末端這才松了口氣。下一秒,關老闆便被阿毛直接一腳踹飛了。
自從正式談戀愛後硬氣了不少的小奶牛怒瞪對方:“都是你!我簡直要丟死人了!還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給我拿掉!”
“寶貝,我錯了,你別生氣......”被踹得胸口正中一個紅通通腳印的關老板眼含熱淚可憐巴巴地湊過來,殷切地移掉了雙乳上的吸奶器,看著那被吸得足足腫大了一倍的乳頭有些心疼地伸出舌頭:“我給你舔一舔——”
“滾!”餐桌上,小廷捧著杯子咕嘟咕嘟滿足地喝著:“爸爸,今天的奶真好喝!和之前阿毛叔叔買得一樣!”
關老闆則品了一口自己杯中的特級阿毛陰莖奶,滿足地眯了眯眼:“爸爸靠阿毛叔叔幫忙找到了那只小奶牛,以後小廷天天都能喝到那只小奶牛產得奶啦。”
“爸爸好棒!阿毛叔叔也好棒!”迎上小孩崇拜感激地目光,羞得滿面通紅的阿毛逃避地將頭埋進了碗裡,順便將腿朝旁邊移去,狠狠踩上了男人穿著拖鞋的腳!
【放電雞雞電鰻精一】一心想要潛規則的大老闆被“電雞”到整個人差點廢掉,騷水流一灘?
司遠最近看上了自家公司裡的一個小模特,每天茶不思飯不想一心想把他搞上手。這真的不能怪他司老闆急色,而是這小模特實在是一等一的極品,臉好腿長屁股翹,身高足足一米九,明明是土生土長的中國人,卻長了一張混血兒的臉,那眼窩深邃得,每次司老闆看一下,都覺得自己的心都要“撲通撲通”陷進去。導致一向偏愛青蔥水嫩小可愛的他第一次換了口味,決定操個比自己還高的男人試試。
然而這小模特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對他的一切暗示明示都採取無視態度,最後司遠耐心耗盡,直接授意經紀人挑明瞭:“老闆想要包養你,一切條件隨你開,這是房間號,你自己看著辦”結果對方只是面無表情地“哦”了一聲,然後邁著大長腿“唰唰”走了。司老闆穿著浴衣躺在酒店床上等了一整晚,第二天就打起噴嚏感了冒,氣得他直接下令停掉了小模特的所有工作,想要教訓教訓這個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小硬茬,讓他乖乖撅著屁股來找自己。結果經紀人彙報,小模特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完全不在意沒有工作沒有收入的困境,甚至還在網上跟了旅遊團,打算出去玩一番。
感情這貨是把冷藏當休假了!司老闆氣極反笑,在辦公室裡來回兜兜轉轉了三百圈,猛地一拍桌子:“他想去旅遊就讓他去!我看他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於是小模特去的溫泉就提前被司老闆包了場,等到他在池裡泡得皮膚光滑水嫩,兩腮都紅撲撲時,下身系著條浴巾的司遠就大搖大擺地出場了。他哼哼笑著走向因驚訝而難得有了表情的小模特,頗有股欺男霸女逼良為娼的惡霸氣勢,到了池邊還應景地哼了一聲:“你再躲啊?我看你往哪兒躲?今天大爺我就在這兒要了你!讓你知道違逆我的後果!”他瀟灑地將浴巾一抽一扔,挺著精神的大雞雞淫笑著就要下去——
“別下來!”小模特眼睛瞪得奇大,又驚恐又焦急地喊道。
“晚了~看大爺我不——啊!!!!!!!!!!”剛踏進水裡,司老闆就覺得浸在水中的腳部和小腿有如被上萬根針同時猛紮,疼得他一陣慘叫,緊接著劇痛便擴散到全身,隨著痛楚而來的是如潮的麻痹感,連舌頭都變得僵硬如木頭,他渾身抽搐著,瞪著眼睛直直倒在了水裡,暈過去前看到的最後一幕,是撲過來的小模特臉上,驚恐而又絕望的表情。
溫泉裡面沒有監控,又清場了,要是我死了,他不會被當成犯罪嫌疑人判刑吧?司老闆難得臨死前發了一絲善心,帶著隱隱的愧疚閉上了雙眼。
躺在病床上俊美男人眉頭緊鎖,嘴裡不時溢出的痛苦呻吟反映出他睡得並不好,坐在一旁長著副混血面容的男人幾次想拍醒他,但是每次手掌將要觸到對方時,又遲疑地收了回來,好像對方是什么一碰就碎的東西似的,讓他不敢下手。
“救命!”司遠尖叫著從床上猛地坐起。被燈光刺得眨了眨眼,這才滿頭冷汗地松了口氣。剛才做的夢實在是太可怕了!他竟然夢見自己被一隻巨長無比的電鰻纏住,殘忍地電了又電,無論怎么哀求,對方都不肯放過他,簡直是喪心病狂令人髮指!
“你醒了!”坐在床邊的小模特欣喜地湊了過來,以往面無表情的臉上竟然揚起了大大的笑容,他熱情地看著面色蒼白的司老闆,目光溫柔如水:“你要不要喝點什么?”司遠呆滯地看著臉上開出一朵花的男人,覺得自己應該是還沒睡醒,又或者是這傢伙看我活得好好的,覺得自己不會被判刑所以這么高興?
算了不管了,反正他現在看見這人就覺得渾身隱隱作痛,再也提不起任何性致,雞雞更是一軟再軟。想到之前那種瀕死的痛楚,司老闆忍不住又渾身顫抖了一下,揮了揮手趕他:“你走吧,打電話給你經紀人,讓他通知李秘書過來接我。”
“好的,不過在那之前,我想再確定一件事。”名為余的小模特湊了過來,司老闆不禁害怕地往後縮了縮,色厲內茬道:“你幹什么?你離我遠點!”男人不禁笑出了聲,他柔和地伸出一根手指,貼上了司老闆裸露在外的手背:“沒事,別怕。”
兩人相貼的肌膚處竟是再次傳來熟悉的刺痛與麻木感!司老闆震驚地睜大了眼,掙扎著向後退了幾步,弱勢地縮在了床頭一角:“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餘則出神地盯著剛剛觸碰到司老闆的手指,喃喃道:“竟然是真的......”
“你在說什么?你不要過來!我喊救命了啊!”司老闆看著傾身靠過來的小模特嚇得差點尿出來,全然沒有了平時的威風,手忙腳亂地想要按護士鈴,卻被男人一把抓住了手。肌膚接觸間的酥麻與刺痛感瞬間讓他麻了半邊身子,只能憋屈地被對方壁咚在了床頭。
餘笑了笑,示意性地抬了抬抓住司老闆的手:“你乖乖聽我說話,不亂動,我就放開你,怎么樣?”
形勢所迫,司老闆只得流著珍貴的男兒淚點了點頭。
男人滿意地放開了他的手,但是姿勢仍然處於全面轄制司老闆的狀態,只要他有任何異動,都能立刻制止。司遠轉溜著眼珠觀察了一番,最後長歎了一口氣,徹底死心:“你說吧。”
“是這樣的,因為身體的原因,我總是控制不住自身放電,常常會傷到別人。所以我在平常生活中都會儘量避免肢體接觸,本來覺得自己可能一輩子都過不上性生活了——”他看著面色蒼白的司老闆色情地舔了舔唇,深邃的眼睛裡閃爍著欲望的火焰:“但是你之前受了那么嚴重的電擊,卻是毫髮無傷,只躺了兩個小時就醒過來了。剛剛我接觸你時散發的電流,足以將普通人擊暈,而你卻只是有些麻,假以時日,你肯定會越來越適應,最後一定能完全接受我,所以我們在一起吧。”
“誰要和你在一起每天被電啊!”司遠驚叫,卻被男人一把拽住了腳踝直接拉倒在床上。甚至一時不察褲子都直接被拽了下來,沒穿內褲的裡面立刻坦蛋蛋。“我操!”他終於忍不住罵了起來,不顧刺痛與麻木感就抬腿猛踢男人腹部:“滾蛋啊!信不信老子搞死你!嗷!!”萬萬沒想到對方腹部竟然鐵板一塊,他的腳踹上去,男人紋絲不動,他卻痛得嗷嗷直叫,眼角再次泛出淚花。
“怎么這么粗魯,傷到的還不是你自己。”餘有些心疼地捧著司老闆通紅的腳吹了吹,卻不妨對方再次猛地一蹬,腳丫直接踩在了男人俊美的臉上。“滾你丫的!”司老闆成功得手驕傲不已,正打算再接再厲補上一腳,從而踹翻男人奪門而逃。卻不想腳緊接著就被對方用手緊緊抓住了,余那張恢復了面無表情的臉從腳後露了出來,高挺的鼻頭被蹬得有點紅,看得司老闆有些心虛,但是他仍不服輸地罵罵咧咧:“識相就放開我,我可是你老闆,敢動我你也要掂量掂量自己——嗯——”腳尖突然被溫熱口腔包裹的感覺讓他禁不住輕喘了一聲,對方嘴裡的電流要更強一些,電得他腳尖又麻又疼,又在溫熱舔舐中帶出一股難耐的癢來,刺激得他掙扎著想要收回腳,然而對方的手如同鉗子一般死死固定著他的腳,讓他只能戰慄著感受腳面被裹著電流的舌尖舐過的快感。
“你放開我——嗚——搞死你——”司遠半身都酥麻了,只能無力地躺在床上叫駡,然而混著含糊呻吟的罵聲攻擊力大降,甚至還有一股欲拒還迎的感覺,餘抓著他的腳一路朝上舔,當那舌尖行到大腿根部的嫩肉時,司遠終於忍不住地哭了出來,從敏感肌膚上傳來的電流席捲全身,刺激得他如瀕死的魚般彈了彈,早就精神起來的性器抖動著射出幾股精液,全數落在了他上身所著的病號服上。
“嗚——我錯了——我不該想包養你——你放過我吧——”高潮過後的司老闆哭著扭身想要逃離,卻阻不住男人更加朝上探去的唇舌,等到那泄過一次的性器被對方含進了口腔,脆弱之處被四面八方電擊的強烈刺激讓他如同缺氧般張大了嘴,渾身抽搐著發出一聲高亢的哭叫。
餘溫柔地舔吻著那被電得紅通通的可憐陰莖,等到它精神地再次立起,才親了親那紫紅的龜頭,再次沿著男人腹部一路向上。司遠粗喘著還沒緩過神來,就被探入臀縫的手指驚得又一個戰慄:“你——唔——你做什么——”
男人的手指不容拒絕地插入了那從未被進出過的菊穴,輕輕抽動摳挖,指尖裹著的電流躍動在敏感脆弱的腸壁之上,又酥又麻又痛的感覺從身體內部升起,疼痛混著快感如潮水般席捲四肢,最終洶湧流進大腦被感知,司老闆只覺得自己腦袋即將要炸掉了,他哭泣著哀求:“不要——求求你——”
“乖,會舒服地。”男人溫柔地安慰著,卻殘酷地將更多手指插入,司遠屁股被電得一彈一彈,仿佛壞掉般抽搐著,臉上淚水已經流了一灘,只會無意識地哀求:“不要——要死了——”“放過我吧——求你——”“什么都給你——啊——”當乳頭被男人叼住舔咬時,他終於緊繃著身體再次射了出來,然而男人的手指並沒有放過沉浸在高潮中的身體,依然擠開那因為快感而急劇收縮的腸肉大力攪動,在司遠的哭叫中將他送上了又一層高潮。
“要死掉了——要死了——”俊美的男人被手指操得直翻白眼,渾身痙攣,屁股如同篩糠般抖動著噴出大股騷水,在床單上浸出一灘深色水漬。他整個人仿佛壞掉般,無力地大敞著腿,剛剛發洩過的陰莖再次半死不活地吐出幾滴濁液。餘緩緩抽出手指,覆上身吻上了他茫然半張的唇。
“嗯——”纏上來的舌頭又軟又熱,帶著奇異的酥麻感,讓早已失神地司遠無意識地發出甜膩呻吟。
高級病房裡,一時春色無邊。
【放電雞雞電鰻精二】大老闆被壓在床上強迫腿交~拉到浴缸裡用放電雞雞好好插到流水
“嗚——不要——”一米八的男人被死死抵在床上,俊美的臉上滿是淚水,他已經被一直插在後穴裡肆虐手指徹底奪去了神智,全身肌肉都隨著男人的每一次攪動緊繃到塊塊凸起。席捲而來的快感浪潮讓他如同缺氧般粗喘,無意識地死命抓著床單,用力到指尖泛白。“啊啊啊——”圓潤的指尖再一次狠狠頂在泥濘腸道的敏感點上,戳刺的力度以及其上所帶的劈啪電流讓他屁股猛地朝上一彈!大量淫水再次噗呲噗呲噴出,他爽得直翻白眼,表情迷離地發出尖泣,整個人如同彈簧般瘋狂抽搐,已臨近高潮邊緣。男人的唇舌已經從胸膛一路舔舐了上來,濕漉漉的唾液混著電流劈劈啪啪,唇舌毫不費力地就侵入了他因為呻吟而微張的嘴中,勾著其中的軟舌就肆意翻攪起來,“唔——啊啊——不——”司老闆嘴巴被親得合不攏,塞在屁股裡的手指也沒有放過他,依然不知疲倦地摳挖戳弄著,每一次抽插都伴著咕唧水聲,把緊致的密道徹底操成熟爛一片,濕得一塌糊塗,不停因為手指的深入而吐出幾股騷水。
等到他再一次低泣著迎來高潮,前面釋放多次的陰莖已吐不出什么,只可憐巴巴地流出幾滴黃色的尿液。“你尿了。”男人輕笑了一聲,在他耳邊吐著熱氣情色地說道。司老闆嗚咽一聲,逃避地將頭埋入了枕頭,滿是汗水的背部緊繃著,看得男人直咽口水。餘乾脆抓著身下人的高高抬起,將自己脹痛多時的陰莖塞進了司老闆緊閉的大腿縫中。“唔——”腿部的嫩肉被滾燙的男性孽根磨蹭著,其上裹著的電流帶來酥酥麻麻的刺痛感,刺激得他發出一聲悶哼,有些害怕地從枕頭上抬起頭來:“別——”
餘面色溫柔,雙手卻強硬地抓著他顫抖的雙腿,強迫他夾緊,粗長的性器在其中快速抽插,時時蹭過司老闆疲軟的陰莖,磨得他又痛又癢,又從這微痛中體會出一絲奇妙快感來,只能抱著枕頭咽下悶哼,時不時從唇齒間溢出幾絲低吟。滿布青筋的駭人陰莖在那蜜色的大腿間快速進出,將緊實的腿部肌肉磨得一片通紅,粘膩的騷水早就流滿了股間,讓在大腿根部性器得已抽插得更加順暢。司老闆風流一世,從來都是他把別人操得軟成一灘水。萬萬沒想到如今自己居然也會有一天被陌生男人壓在身下,甚至還被迫著夾腿滿足對方欲望,心中簡直憋屈到極致,無奈全身又酥又麻,屁股裡還含著一灘騷水,當下也只能咬著枕頭哼哼唧唧,任由不知是因快感還是憤懣而產生地淚水流了滿臉。
餘那天足足將他翻來覆去嘗了個遍,除了真正插入什么都做了,司老闆一個一米八的正常男性被他玩到騷水浸濕了整個床單,最後連呻吟地力氣都沒有,只能張著嘴缺氧似地粗喘,又被他伸舌侵入,吻得難捨難分,徹底將最後一絲氣力耗盡。
經過那一日的荒唐,司老闆足足在醫院裡躺了三天才緩過神。好不容易支開男人去買東西,立刻連病號服都沒脫,狂奔出醫院找了個同在H市的狐朋狗友,借錢飛回了B市。接下來連公司也不敢再去,只縮在家裡當烏龜,生怕再被男人抓住,不由分說地來個放電play。中間他數次怒氣翻湧想要乾脆將這個以下犯上膽大包天地小模特解雇,卻每每電話都撥通了立馬秒慫。不知道哪裡來的第六感讓他總覺得如果真的把對方逼到那一步,倒楣得恐怕會是自己。他在家轉悠了好幾天,也終是沒能拉下臉來求助自己那一幫狐朋狗友,最後乾脆吩咐秘書給余接了個大品牌代言,將人直接送去了國外拍廣告。這下對方十天半個月都不會再出現,直直讓他松了一口氣。
於是又窩在家裡療養了幾天自己受傷的心靈後,閒不住地司老闆再次心思活躍起來。他那幫臭味相投的朋友並不知道他被男人爆菊的慘劇,還在隔三差五地邀他一起去找些樂子,這次某位甚至直接在自家別墅裡辦了個派對,搞來不少小嫩模小明星撅著屁股等操,聽得司老闆心裡直癢癢,胯下大雞雞時隔多天再次精神地立了起來。當晚就穿得人模狗樣,噴了一身撩騷的香水,霸道總裁地去了亂交派對。
朋友這次砸了不少錢,挨操地小嫩模們一水得又騷又浪,甚至還穿了統一制服,全是屁股上開了個大洞的網眼裝,裡面直接真空,體毛還剃得乾乾淨淨。白生生的肉體們在眼前晃來晃去,本該是讓人欲血沸騰的景象,司老闆卻不知怎么地感覺有點暈,好像進了個豬肉鋪,面前全是刮乾淨待宰的肥豬,讓他提不起一絲興趣。
糟糕,他不會真被那個不知是人是鬼的小模特搞得不電就硬不起來了吧?司老闆悚然一驚,嚇得直接拽住了扭著大屁股經過的一位嫩模,摟著他就進了二樓客房,打算好好驗證一番。
然後他剛把對方衣服扒乾淨,某個本該在非洲曬成焦炭的人就冷著臉走了進來。
“你你你你——”司老闆嚇得話都說不全,只瞪著大眼指向對方,身下好不容易半硬地雞雞再次疲軟下去,這下徹底硬不起來了。
余卻根本不看他,只一把將光著身子的小嫩模從床上扯了下來,毫不憐惜地扔出了房間。這才皮笑肉不笑地回過身:“我在外面賺錢養家,你卻背著我出軌?”
“我、我錯了......”司老闆秒慫地求饒,過了一會兒才反應出來不對:“我操,我怎么出軌了,我答應和你在一起了么?”隨後看著男人山雨欲來的表情立馬識相地閉上了嘴。
餘邁著大長腿一步步走了過來,每一下仿佛都重重踩在了司老闆的心上,還沒等男人走到床前,他就覺得自己要因為恐懼而心絞痛死掉了:“你、你別過來啊——我警告你——我可是你老闆——”
“我當然知道你是我老闆,還是一心想包養我的老闆。”餘俯下身,從床上拾起皺成一團的網眼裝,若有所思地扯開看了看:“這衣服倒是不錯。”司老闆不聲不響地挪到了床頭,手偷偷摸向床頭櫃上的花瓶——
“怎么?出軌不說,你還想用花瓶敲我?”餘注意到了他的小動作,抓著衣服湊了過來,一把就將他按在了床上。手上釋放的電流立馬讓司老闆麻了半邊身子,只能可憐巴巴地服軟:“怎、怎么可能,你真愛開玩笑,這樣吧,你放了我,我回去一定力捧你好不好?一定讓你紅遍大江南北!”
男人卻嗤笑一聲,完全不為所動,只將手中網眼裝徐徐展開:“本來沒想這樣,不過這衣服這衣服你穿起來應該還不錯。”“你開什么玩笑!唔——輕、輕點——”乳頭被人狠狠一捏,司老闆疼得差點跳起來,偏偏對方還不放過他,依舊用裹著電流的手指大力拉扯,弄得他難受不已,只得高聲尖叫:“穿穿穿!!我穿還不行嗎?!”
“真乖。”余滿意地摸了摸他腫大了一圈的乳頭,直起身來看著司老闆不甘不願地將網眼裝套上。這玩意兒本來就是一次性用品,穿上就是給人扯的,自然結實不到哪去。剛才司老闆給小嫩模脫下時就扯爛了大半,這才能讓比小男生壯實了不少的他塞進去,此刻破破爛爛的網眼裝鬆鬆垮垮地掛在蜜色軀體之上,毫不遮掩地露出結實的胸肌以及挺立的下身,再配上男人一臉屈辱的表情,極大激發了余的淩虐欲,讓原本一心想要溫水煮青蛙的他改變了主意。
既然溫柔點對面前這人不管用,那就好好操操,把他的大屁股操到爛,看他還能往哪裡跑。之前在H市時,自己因為他一句話,跑過大半個市就為了買份那人想吃的特色小吃,回到病房卻發現某人已經趁機溜走了,之後更是天天在公司逮不到人,甚至還把自己扔到了國外去拍什么廣告。不知情的人都羡慕他得了老闆青眼,只有他知道那人純粹為了避開自己。
想到這,餘眯了眯眼,手指輕佻地劃過那挺立在網眼外的紅腫乳尖,順著顫抖的腹肌向下,彈了彈司遠精神勃發的下體:“你硬了。”
司遠被他猛地一彈,差點直接射出來,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竟然勃起了,當下又羞又怒,氣急了自己身體的不爭氣,卻又無可奈何,只能撇過頭看向旁邊。余冷哼一聲,知道這人就是欠收拾,才懶得慣他,直接抓著他就朝浴室走去:“身上衣服這么髒,給我洗乾淨。”
“那你就不要讓我穿啊!放開!”司遠被他拽得跌跌撞撞,無奈抵不過男人一身怪力,終是被他扔進了浴缸,還沒等他爬起,花灑裡的溫水便劈頭蓋臉地砸了下來。
“咳,咳,你幹什么!”司遠被噴得眼都睜不開,水流進眼里弄得又澀又痛,不由怒駡:“你神經病啊?”
余始終冷著臉,不顧他的掙扎用花灑將他全身上下沖了個遍,這才打開下面的水龍頭開始放水,一邊脫掉自己身上濕透的衣物,挺著猙獰下身跨進了浴缸之中。他一進入,浴缸裡半滿的水立刻充溢電流,瞬間就讓躺在其中的司遠呻吟出聲。他眼神濕潤,連罵聲都軟了幾分:“卑鄙——”
“我怎么卑鄙了?”餘捏著他的乳尖把玩,既搓又揉,時而還向外拉扯,指尖裹挾的電流刺激得那胸口皮膚都紅了一片,司老闆又疼又爽,第一次發覺被玩乳頭竟然可以這么舒服,若不是還有自尊心在,簡直要哀求男人狠捏捏這肉粒,最好還能含進嘴裡吸一吸——
“啊——唔——別——”沒想到男人竟然真的將那紅豔豔的軟肉含進了嘴裡,大力吸吮舔咬起來。舌尖與牙齒的啃咬磨弄加上不停刷著存在感的電擊讓他爽得身子軟了半邊,臉上也失了怒容,染上迷離情欲。他挺著胸膛低泣:“輕、輕點——啊——”
餘直到將那乳頭嘬得腫如葡萄,這才移開嘴唇。司老闆早就被吸得泄了一次,此刻癱軟在浴缸壁上,身上浸濕的網眼布將蜜色肌膚勾勒得更加誘人,挺在其中的紅腫乳尖上還沾著晶瑩口水,他正半闔著眼低低呻吟,一看就從剛剛的吸弄中獲得了十足快感。余看見他這副已經完全適應了電流的騷浪模樣,當下也不打算再忍,抓著他一條腿就將手指探進臀縫。
緊致的菊穴有生以來第二次被人侵入,司遠不由不適地皺了皺眉,但是男人高超的技巧以及電流帶給腸壁的酥麻讓他很快再次軟了身子,完全沉浸在快感之中。浴缸中微微蕩漾地溫水柔和親吻著他全身肌膚,其中的電流讓他渾身酥酥癢癢,若不是體中還有正在攪弄的手指,他簡直就要舒服得睡過去了。
餘俯下身吻上他的唇,溫熱的舌頭戳刺著上顎敏感點,手指擠開那因為熱吻而不斷收縮的腸壁,將男人的敏感點完全開發出來。經過上一次病房泄欲,他亂放電的現象已經得到了緩解,雖然還是會因為情緒激動而放電,但是已經可以維持在不傷人的程度。對於司老闆這種對電擊抗性較高的身體來說,這種電流完全就是情趣。
小穴很快就被開拓完畢,隨著抽出的手指溢出幾股粘膩騷液來,寂寞地穴口一張一合,吸進有著微弱電流的溫水,然而這種程度完全不能滿足體內饑渴的欲望,司遠忍不住扭動身子,想要借磨蹭緩和瘙癢感,然而浴缸太滑,若不是男人及時伸手托住,他就要直接全滑進水裡了。而這一滑,恰恰讓那猙獰陰莖直接對上了紅豔穴口,碩大的龜頭微微頂開柔軟的騷穴,讓那裡面的嫩肉都歡愉地騷動起來,穴口有意識地吸吮著,想要將那粗長性器朝體內更深處吞去。
餘抓著他的腰,將駭人性器一點點朝裡頂去,他那物實在太過巨大,饒是小穴擴張充分,也吞得十分艱難。隨著陰莖地挺近,腸道深處的嫩肉都顫抖著被迫朝兩邊退去,司遠體內從未被踏足過的密地徹底對方完全展開。等到那粗長性器終於完全插入,他禁不住如瀕死的天鵝般揚起了脖頸,發出一聲混合著痛苦與愉悅的呻吟。
接下來的十幾秒,兩人都粗喘著沒有動作,餘是在適應人生中第一次插入帶來的快感。而司遠,他的注意力完全被頂在自己體內炙熱的肉棒所吸引了,他此時深刻意識到自己正在被男人的性器所插入,他甚至能夠通過敏感腸壁感受到其上跳動的青筋,這種奇特的屈辱混合著身體裡發出的滿足信號,讓他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情緒,既想扯過花灑管勒死這個敢把陰莖捅進自己屁股的男人,又想如女人般淫亂地將大腿敞開,讓男人完全侵入自己,把自己徹底操成隻會浪叫地騷貨。
然而還沒等他整理好情緒,男人就已經抓著他的腰頂動起來。剛開始是慢慢試探性地抽插,緊接著速度便慢慢加快,等到最後,那有力的腰部已經如同打樁機般大力操幹起那蜜色屁股,卵袋狠命“啪啪”在臀瓣之上,將那兩瓣柔韌肉團撞得直顫,泛起情欲的紅色來。
“啊啊啊啊——嗚嗚——啊啊——”司遠連一句話也吐不出,只能流著淚高亢尖叫,雙手痙攣地想要抓住什么,卻只能徒勞地在光滑的浴缸壁上滑過。他被男人頂得一下下往上,然而緊接著就順著光滑的瓷壁滑下,將那粗長炙熱的性器吞得更深。被巨根肆意操幹的快感已經足夠強烈,男人的肉棒上卻還滿布著電流,燙得他產生肚中騷水都要沸騰起來的錯覺,浴缸裡的水也不肯放過他,全都酥酥麻麻地晃蕩著,如同魚般親吻他泡在水中的每一寸肌膚。司老闆徹底被折磨得失去了神智,只大張著嘴粗喘,大滴大滴的淚水從他緊閉的雙眼流出,全數被男人伸舌舔淨。
發洩產物:大雞巴兒子在小樹林裡操爆騷爹屁眼(粗口,正常背景)
王林今年已經四十歲了,早年喪妻後一直帶著兒子獨自生活。他對外是一個古板自律的大學教授,沒有人知道他內裡其實是個一天到晚渴望男人腥騷雞巴的欠操貨。王教授每晚睡前的例行活動,便是拿網上買的情趣玩具把自己插到出水,然後用那騷屁眼含著各種性玩具睡去。由於多年沒有性生活,他體內的淫獸已經愈來愈活躍,各種男人健美粗壯的身體在他腦中盤旋。即使在上課時,他甚至都忍不住幻想坐在前排的男生能脫掉褲子撲上來,把他按在講臺上狂操。而最常被他的意淫得物件,便是王教授剛上高中的親生兒子王勇。
王勇不知道是不是營養太好,才剛剛十六歲,胯下雞巴就已經粗如兒臂,配上他日益膨脹的肌肉,看得王教授每每屁眼直癢,若不是還有基本的道德心,早就撲上去抓著那大雞巴插進自己流水的騷穴了。更別提有天他早回來,發現自己兒子把女同學帶回了家,半敞著臥室門操得正歡,那緊繃的屁股馬達似地抖動著,把那小女生幹得是雙腿亂蹬,哭叫連連,聽得他當下就饑渴異常,恨不得直接沖進去換成自己躺在兒子身下。他一激動,就不小心弄出了些聲響,把正在激戰中的兩人嚇得立刻分開。王教授板著臉訓斥偷嘗禁果的小情侶,眼神卻忍不住往兒子沾滿淫液的大雞巴上溜,那熱乎乎的肉棒還硬挺勃起著,帶著少年特有的鮮嫩氣,引得王教授只想扭著屁股好好舔一舔。
從那以後他就對兒子管得更嚴,表面上是為了不影響學習嚴禁早戀,實際上是一個寂寞許久的老騷貨看不得自己養大的雞巴去捅別人。有時候午夜夢回,體內瘙癢難耐的王教授總是忍不住想兒子是自己拉扯大的,現在讓他操操親爹屁眼又未嘗不可,好在他努努力,還能將這種背德的想法壓制下去。
這天學校開家長會,王教授特地請了假去參加。等到開完家長會,他就慢騰騰地走到操場去找兒子,想再和他談一下學習的事。王勇是足球隊的,此時正在訓練,穿著一身寬大的運動服在場上跑來跑去,熱得滿頭是汗。王教授坐在一旁只覺得口乾舌燥,眼睛死盯著他裸露在外的小腿肌肉,模模糊糊間似乎已經聞見了兒子身上濃厚的男人味。
“王叔叔,家長會是開完了嗎?”一位脖子上搭著毛巾的少年邊喝水邊走了過來,他剛從場上退下,前胸衣物已經被汗水浸濕了一大片,凸顯出寬厚的胸肌來。王教授認出這是兒子同班同學小剛,遂點了點頭打招呼:“嗯,你怎么不踢了?”
“太累了歇歇,王叔叔,要不要我幫您喊阿勇下來啊?”小剛一屁股坐在了他旁邊,熱乎乎的汗味瞬間籠罩住了王教授,刺激得他難耐地扭了扭屁股,他勉強維持鎮定:“不用了,我坐在這裡看就好。”
“嗯,反正也快踢完了。真熱。”少年拉開衣領扇了扇風,最後乾脆直接將濕了半邊的上衣脫了下來,袒露著肌肉分明的上身伸了個懶腰。王教授面朝球場,眼睛實際上已經悄悄溜向了旁邊,正貪婪地舔著那巧克力色腹肌上流淌的汗珠,裹在西裝裡的屁股早已騷樣難耐。黃色廢料漸漸佈滿他的腦海,場上足球還在不斷在眾人腳尖躍動,而在他的想像中,自己已經撅著屁股在廁所裡被少年操得淫水四流了。
“爸,爸!喊你這么多聲怎么也不理我啊。”耳邊傳來兒子不滿的聲音,王教授猛然驚醒,這才發現足球隊訓練已經結束,一身熱汗的兒子正站在自己面前,他忙掩飾性地笑了笑,遞過手裡的水:“爸爸剛才走神了,累不累啊小勇?”
兒子接過水杯,仰頭咕嘟咕嘟吞咽,他喝得太猛,不少水流從嘴角溢出,順著滾動的喉結流進被衣物遮住的胸膛,看得王教授下身更加火熱,若不是有放在腿上的背包遮掩,怕是要當眾出醜。足足將那一瓶水都喝光,兒子才擦了擦嘴遞回水杯:“還行,走吧爸。”
“嗯嗯。”王教授將水杯放回包裡,將包不經意地半斜在身前遮住勃起的陰莖,這才站起身向前走去:“今天晚上想在外面吃還是在家吃?”
“爸,走這邊抄近路吧。”兒子沾滿汗水的大手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火熱的溫度燙得他不禁一抖,暈暈乎乎就被拉進了小樹林。這所高中臨山而造,校園將一小片山腳都圈了進來。這小片地就是個樹林,裡面只有行人踩出的小路。王教授被朝思暮想的兒子拉著走在這種靜謐之處,心中淫邪念頭簡直控制不住,每走一步,那饑渴騷穴裡都流出幾縷淫水,王教授暈暈乎乎,只覺得再走幾步,自己就要跪下來求親兒子操自己了。
“爸,你是尿褲子了嗎?”他這邊正被欲火燒得頭腦發脹,冷不防屁股上覆上一隻大手直往股縫裡壓,那浪穴被布料一擠,噗噗又溢出幾股騷水,濕噠噠地盡數浸在了內褲上。王教授腿一軟,驚異地抬頭看向走在一旁的兒子:“小勇?”已經長到一米八的少年臉上此刻帶著與年齡不符的邪笑,那作亂的手指又往王教授深邃的臀縫裡擠了擠,隔著西褲情色撫摸著中年男人的肥厚臀瓣。王教授被他摸得險些浪叫起來,早就渴望被兒子侵犯得他半真半假地怒斥道:“你幹什么?瘋了不成!”
“切,老騷貨,你不是一天到晚想著我幹你么!”兒子猛地打了他的屁股一巴掌,惹得王教授呻吟一聲,眼角已經染上了春色,但仍嘴硬地抗議著:“胡說——”
“呵呵,瞧你騷水都流得褲子濕一片了還裝,再裝兒子就不用大雞巴操你的老屁股。”兒子抓著他的手按在了自己身下,沉甸甸的一大坨在運動褲裡精神勃發:“想要嗎?老騷貨。”
“啊——”王教授禁不住發出一聲淫叫,有些渴望地舔了舔唇,害怕少年真的不操自己,忙討好地抓著那硬物擼了幾下:“想要,好兒子,給爸爸吧。”
“哼,給我好好舔,你就想吃這根對吧?”王勇拉下運動褲,掏出那駭人的大雞巴,直戳到早就跪著等候的中年男人臉上,王教授一臉渴望,張開嘴就迫不及待地將那熱乎乎的肉棒含了進去,津津有味地舔弄起來,仿佛吃得不是男人腥騷的性器,而是什么山珍海味。王勇看著自己親爹癡迷吃著自己雞巴的淫亂模樣,也不禁有些興奮,罵了一聲“騷貨”,就挺著腰慢慢操起那溫熱小嘴。
兒子的雞巴實在是太大,雞蛋般的龜頭每每都頂到王教授的嗓子眼,操得他一陣窒息,然而嘴裡的肉棒味道實在太好,讓他實在捨不得吐出去,如同餓極了般拼命吮吸。饑渴多年的老男人嘴巴是那樣厲害,很快便把親兒子吸出了精。王勇抱著他的頭低吼著在那口腔中射出濃濃精液,射得王教授兩腮都鼓脹起來,等到那疲軟的性器拔出去,中年男人享受地咽下兒子濃精,又貪婪地湊過來將垂下來的雞巴舔了個乾乾淨淨。王勇看他一臉貪吃男人精液的欠幹樣不由笑道:“好吃嗎?騷貨。”
“好吃,兒子的陽精太好吃了,再給騷爹吃點吧。”王教授伸出沾滿白濁的舌面急切地舔吻著那碩大的龜頭,想把那粗長雞巴再次舔立起來,好好喂飽自己。王勇被舔得粗喘一聲,抓住埋首在自己胯部的男人頭髮向上拉起:“急什么,用上面的嘴吃哪有用下面爽。”王教授被拽得頭皮疼痛,心中欲火卻更盛,聞言忙站起身來哆哆嗦嗦脫掉了皺巴巴的西褲,露出那白色內褲以及兩條赤條條的腿來。他屁股裡流出的騷水早就將內褲後面浸濕了一大片,形成一圈圓乎乎的水漬,前面挺立的陰莖也不堪示弱地頂著純棉布料,馬眼裡吐出的淫汁浸得白色內褲接近透明,勾勒出那紫紅色的龜頭來。王勇湊過來抓著他濕透了的內褲就往那黏滑的臀縫裡塞,一邊塞一邊還大力揉著他肥厚的屁股罵道:“賤貨,騷得都尿褲子了,你就這么欠幹?”
“我就是賤貨,好兒子,用力揉,讓騷爹的屁眼再尿點,啊——”粗糙布料被粗魯捅進菊穴的刺激讓他忍不住媚叫起來,攀著少年的肩膀抖著腿顫抖,饑渴的菊穴裡再次流出大量淫汁,透過浸濕的布料,盡數流到了兒子手中,王勇只覺得手上一熱,掌中已滿是男人的粘膩騷水,他雖然知道自己老爹就是個徹徹底底地浪貨,卻也沒想到他竟是如此的淫蕩,當下更加興奮起來,在那抖動的大屁股上擦乾淨了手,就伸著手指努力將內褲朝那一張一合的騷穴內塞去:“媽的,親爹,用屁眼好好吃你的濕內褲。”
“啊——騷屁股被內褲操得好癢——嗚嗚——”王教授感受著粗糙布料一寸寸刮過敏感腸壁向裡深入,柔嫩的腸肉被緩緩推開,爽得他仰頭浪叫。王勇狠捏了一把那淫亂顫動的大屁股:“屁股都快抖掉了,有這么爽嗎賤貨。”
“好、好爽啊——再深些——不、不要內褲——騷屁眼想要吃兒子的大雞巴——”中年男人眼角滴淚,不知廉恥地哼叫著:“親爹想讓親兒子猛操——啊!!!”後穴突然捅入的手指刺激得他猛地一聲尖叫,屁股篩糠般顫抖著,前面竟是直接射了!王勇看著他僅用一根手指就射了得騷樣不由咋舌,抓著一瓣肉臀向旁邊掰去,將手指更深地塞入那不停汩汩流水的豔穴裡大肆攪弄:“操,你就這么欠幹,光用手指就能射?”
“嗯——啊——再多些——騷屁眼想吃親兒子更多的手指——”王教授扭著屁股喘息:“親爹就是欠幹的騷貨——屁眼整天都想被兒子的大雞巴操——啊——爽死我了——”王勇被他叫得也是氣血翻湧,乾脆直接將那濕透了的內褲扯到膝蓋,揉著那沾滿淫液水光光的肥屁股肆意用手指插弄起來。“啊啊啊——好爽啊——爽死爹爹了——親兒子太會操了——屁眼要被手指插爛了——啊啊——”往常一本正經的中年男人此刻徹底淪為欲獸,下身濕得一塌糊塗,趴在自己親生兒子的懷裡被玩弄得滿臉春色,不知廉恥地淫叫著,後穴噴出的騷汁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將草地都浸濕一片。
“媽的,只用個手指就叫成這樣,一會兒上雞巴還不得浪死你。”健壯的兒子大力抓揉著男人挺翹臀肌,用力到肥厚臀肉都從指間凸出,揉得那大屁股上滿是紅印,一陣陣噴出騷水,他興奮得眼角通紅,覺得作出姦淫自己親爹這個決定實在是太對了。
前不久他偶然發現看似古板的爸爸實際上是個一天到晚偷窺自己兒子的老變態,甚至還偷偷拿著自己換下的內褲自慰,屁股裡騷水流得按摩棒都堵不住。他一個青春期血氣方剛的少年,因為爸爸禁止早戀的家規禁欲了許久,看見這種淫蕩景象也不由興奮,當下就靠著偷窺自己親爹自慰屁眼的舉動擼射了。此後他天天晚上都通過牆壁上的小洞偷看自己騷爹是怎么自己玩自己,怎么在自己房裡發騷地,擼得雞巴都紅腫了,要不是王林這騷貨每次都鎖門,他早就沖進去將自己腫痛的大雞巴塞進那紅豔屁眼裡好好衝撞一番了。今天打完球下場,他一看這老騷貨坐在椅子上扭來扭去地樣,就知道他肯定是屁股又發騷了,再看他色眯眯偷瞄坐在旁邊小剛的眼神,不由一陣惱火,這老騷貨就是欠幹,天天只會肖想男人雞巴!當下也就不再忍,乾脆直接就把他拉進了小樹林。這下上手一玩,發現這身體果真浪出水來,手指插裡面都快被騷水淹了,一會真把雞巴插進去,還不知道會是什么淫亂光景。
王教授被親兒子用手指操得亂叫連連,什么葷話都往外蹦,還挺著胸膛讓兒子給他吸乳頭,直發騷地說要給兒子餵奶,勾得王勇扯開那襯衫就叼著那乳尖猛吸,吸得那乳頭整整充血腫大一倍,紅豔豔地立在平坦胸膛之上,又被兒子用沾滿了騷水的手指抹得亮晶晶,活像是兩顆熟透了待摘的大葡萄。老男人這邊騷穴癢得不行,又豈是細細手指能夠滿足,緊摟著兒子脖子直蹭,一隻腿已經纏上了兒子勁腰,露出不斷吐水的騷穴:“操我——快點——屁眼癢死了——快操爹爹啊——親兒子——乖兒子——”
王勇被他扭得差點站不穩,氣得掰開那大屁股就將硬得發痛的雞巴捅了進去:“操死你這只會發騷的浪貨!”
“啊啊啊啊啊!好大——”饑渴的腸道平生第一次被男性活生生的陰莖捅入,滾燙地柱身強硬碾過溫軟腸壁,一路將騷水重新頂回肚裡。王教授收縮著嫩肉感受粗長雞巴上凸起的青筋,爽到渾身顫抖,不由尖叫起來:“爽死我了——啊啊兒子的大雞巴真好吃——射了——射了——”他前面挺起的陰莖抖了抖,再次射出幾股白濁。“還沒操就射,就這么喜歡兒子的雞巴?”健壯少年抓住他盤在自己腰間的大腿,猛地朝上頂了頂腰,操得老男人屁股忽的朝上一彈,剛剛泄出得陰莖再次慢慢硬起,還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王教授被這一下深頂幹到口流涎液,哼哼唧唧地翻起白眼:“啊——啊——騷爹要被操死了——”
“插死你!就是欠幹!”王勇乾脆頂著他前進幾步,將他抵到樹幹上大肆操幹起來,碩大的龜頭每次都啪啪直戳到腸道深處,拔進拔出間帶出汩汩淫水,青筋滿布的柱身磨得柔嫩腸肉又疼又癢,爽得王教授什么也不知道,只一味敞著大腿任他狂插,不停高聲尖叫:“用力操——操死騷爹啊——親兒子的雞巴太會操了——屁眼要被插爛了——啊啊——爽死親爹了——”
“媽的,插爆你的屁眼!看你還一天到晚發騷不!幹死你!”兒子也徹底紅了眼,抓著他的腰就狠命頂動,勁腰瘋狂聳著,操得樹葉都飄散下來,他爹被幹到渾身抽搐,抓著兒子肩膀的手指都用力到指尖泛白,屁股仿佛失禁般一下下噗呲噗呲噴出粘膩騷水,浸濕了兒子褪到大腿根的運動褲。
兩人徹底忘了身在何處,仿佛牲畜般在樹林中激烈交合,正得意間,冷不防王勇背後傳來遲疑的少年音:“......阿、阿勇?王叔叔?!”
“嗯——?”王教授迷蒙著雙眼朝前看去,竟是看見小剛和他父親站在小路口,滿目震驚地看向這邊,頓時嚇得小穴猛地一縮,同樣受到驚嚇的王勇被這樣一夾,當下喘息著就在親爹被操到紅腫的菊穴裡射了出來。
“啊——好熱——好多——”粗長雞巴埋在屁眼裡不停噴出滾燙陽精,劈啪打在早被操熟操爛的腸壁之上,爽得王教授立刻眯著眼呻吟起來,前面剛剛嚇到萎靡的陰莖再次氣勢昂揚,隨即便被體內不停噴湧精液的雞巴燙到射出幾滴稀薄精液。然而濃精還在不停噴射腸壁,逐漸將高潮中的他送上另一個巔峰:“啊啊啊——”只見那龜頭還掛著一滴精液的陰莖抖動了幾下,竟是噴出幾股黃色尿液,盡數落在了草叢之中。
風評甚好的王教授,就這樣大敞著腿,在兒子同班同學以及家長面前,被自己親生兒子操到射尿了。
【放電雞雞電鰻精三】大老闆和電鰻精在衣櫃裡‘偷情’,被電雞雞操到射尿?
等到終於被餘從浴缸中抱出,司老闆已經徹底在對方懷裡癱軟成一團,睫毛上還丟臉地掛著淚珠,往日飛揚跋扈不可一世的臉上滿布紅暈,泛著一種被男人盡情疼愛過的春色,襯得這一米八的漢子也秀色可餐起來。
第一次開葷的處男電鰻精剛剛在浴缸裡狠狠折騰過他,操到他嗓子都喊啞了,現在抱著人也有些心虛,動作間更加溫柔,半扶半抱地幫他把身體擦乾,又親了親臉頰才輕柔地將他放在床上。正準備躺在一邊和他溫存一番,享受下性愛的餘韻,床上的人就呻吟著打開了雙腿。愛痕斑斑的腿間,那在浴室裡射了數發的陰莖竟又緩緩立了起來。司老闆迷蒙著雙眼粗喘著,在男人赤裸裸的目光下顫抖地伸出手,緩緩擼動起那接近紅腫破皮的欲望。
“嗯——”手指摩擦薄而敏感的皮膚帶來的刺痛感讓他不禁皺眉,卻因為體內高漲的欲火停不下動作。他早就在激烈的浴室性愛中被男人的猙獰巨根操得徹底失去神智,此刻對外界全無所察,只一心想要讓下身挺立的欲望釋放,然而擼動半晌,除了那處火辣辣的疼痛外,體內瘙癢並沒有得到很好緩解。昏了頭的他難耐地扭動著,最後竟是將覆在前面性器的手指,帶著試探緩緩伸入了後方紅腫菊穴之中。那處被雄性陰莖操得完全熟爛,此刻穴口半敞,露出其中紅豔豔的淫肉來,很輕易地便接納了插入的手指。半闔著眼的人頓時發出一聲滿足的低泣,抽動著手指操幹起自己的騷穴來。
余立在床邊,死死盯著男人躺在床單上淫蕩玩弄自己的動作。司老闆俊美的臉上此刻全是欲望,往日尖酸刻薄的薄唇微張著,隱隱露出其中紅豔軟舌,他知道吻上去會嘗到如何銷魂蝕骨的美妙滋味。在那佈滿吻痕的腹肌之下,原本極力抗拒緊閉的大腿淫亂大開,不知廉恥地袒露出那正在吞吐著手指的後穴,此刻在燈光照耀下,沾滿了手指以及股縫的淫水晶晶亮,不由讓他聯想到甜滋滋的糖水。
“啊——唔——”男人還在難耐地扭動著,床單已被他蹭得一片狼藉,顯然細長的手指並不能滿足曾經被粗長陰莖操幹過的後穴,熟軟的那處還渴望著男人真正的性器狠狠插入。餘不禁歎了一口氣,雖然早就知道自己的老闆是個欲望強盛之人,隔三差五就尋歡作樂,尤其是這次為了躲避自己,足足有半個月足不出戶,必定積攢了很多。卻沒想到這人第一次處於下方就已食髓知味,甚至已經在浴缸裡泄了數次竟還不滿足,這樣一看,自己之前顧慮到他身體而選擇克制倒是多此一舉了。
想到這,餘乾脆伸手覆上了對方勃起的陰莖。經過剛才的泄欲,他體表的電流已經十分微弱,在嬌嫩皮膚上造成的微癢酥麻感讓司遠忍不住發出輕哼,迷離著眼看過來:“你——”他話沒出口,便被男人闖進口腔橫掃的舌頭堵在了嗓子眼裡,餘一手按著他的後腦壓向自己肆意親吻,另一隻手撫過柱身,捏了捏那半空的卵蛋,再向下抓住插在水潤後穴裡的手指緩緩朝外拽。
“唔——”隨著手指拔出,粘膩的淫水也流了出來,不堪寂寞的騷穴一收一縮間露出其中蠕動的腸肉,豔紅紅泛著水光。司老闆皺緊了眉頭,從鼻間發出難耐輕哼,纏著男人的舌頭也激烈了幾分。餘將自己裹著電流的手指插入,將四溢的淫水重新捅回那濕軟穴裡。指尖戳刺在敏感腸壁上的酥麻快感讓司老闆一下就軟了腰,任由舌尖被男人放肆吸吮,只一味從喉間發出低低而滿足地悶哼。
餘抬起他的腿讓他夾住自己的腰,一邊抓著他又青又紫的大腿根掰得更開:“司遠,還知道我是誰嗎?”
“嗯——輕、輕點——”身體被迫拉伸到極致,司老闆忍不住仰頭粗喘,濕潤的發尖滴下一顆水珠,順著他高挺的鼻樑一路往下,消失在兩人纏綿相交的唇間。“唔——你——”他在熱吻的空隙間含糊罵道:“不就是——你這個混蛋——膽大包天唔——”埋在體內的手指更加用力地攪弄起來,脆弱腸壁被肆意按壓摳挖,一陣陣強烈快感刺激得他腳趾蜷縮,夾著男人勁腰的腿愈發用力:“啊啊——混、混蛋——”
餘吻去他因為快感而泛出的淚珠,低笑著抽出手指,將炙熱的性器對準不斷收縮的穴口輕輕摩擦:“想要嗎?”因為紅腫而愈加敏感的褶皺被滾燙堅硬的龜頭不停輕頂,微弱電流沿著穴口淫水一路進入濕滑腸道,在其中點起瘙癢欲火。司遠又麻又癢,只覺得肚子裡的火直直燒到了頭頂,燒得他昏昏沉沉,乾脆眼一閉,徹底將羞恥心拋了個乾淨:“進來!”
餘知道這人的彆扭,當下也不逼他,抬著他的腰就將粗長性器一寸寸頂進。剛剛承歡過的小穴很容易就吞下了那駭人陽具,柔媚的嫩肉帶著久別重逢的欣喜裹上來,宛如萬千張小嘴親吻著裹滿電流的巨根。
那猙獰性器霸道而又從容地將腸肉緩緩頂開,碩大的龜頭直捅到他體內最深處。縈繞的電流歡欣鼓舞地躍動在淫水與腸肉之間,又順著粘膩水液一路朝上探去。體液讓電流一路湧進了肚內,甚至還要再朝上流動。司遠恍惚間只覺得那酥麻感一路蔓延到胃部,讓他產生了男人陰莖在操幹間已將自己下身完全捅開,一路頂到了胃裡的錯覺,不由驚恐哭叫起來:“別——胃要捅穿了——啊——要死了——”餘有些疑惑地抓住他亂踢的雙腳“怎么了?”司遠哪裡分辨得出他在說什么,只流了滿眼淚低泣:“肚、肚子要被操破了——到胃了——我不要死——”餘實在是一頭霧水,又見這人雖然哭得淒慘,但實際上仍一臉春意,下身也咬得死緊,一副十分享受性愛的模樣,思索間覺得這也許是他特殊的叫床方式,雖然誇張了一些,但也是對自己能力的讚美嘛,當下也更加賣力地操幹起來,直把司老闆操得涕淚橫流屁股直抖,哭到直打嗝。
就在司遠以為自己要被活活操死在床上時,外間突然傳來一陣嬉笑聲,兩人俱是一驚,停下動作仔細分辨,竟是有人進了這間房,正交纏著朝臥室來。司老闆猛地瞪向身上男人,得到對方一個心虛的微笑:“我好像是忘記鎖門了......”他又氣又急,頭髮都要炸起來,若是讓人看見他躺在一個男人身下,還被對方操得腿都合不攏,他司遠還要不要混了!然而越著急腦袋越亂,還沒想出辦法,外面的淩亂腳步聲已到了門前。他絕望地癱在床上睜大了雙眼,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嘲笑和淪為整個H市笑柄的悲慘未來。
他正在腦補自己被一起尋歡作樂的哥們壓在地上強姦的悲劇戲碼,冷不妨身體一輕,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餘拽進了房間一側的衣櫃。櫃門剛剛關上,外面的人便跌跌撞撞地走了進來。司遠透過櫃門縫一看,是個眼熟的年輕小子,正一手摟著一位嫩模調笑著,三人都已衣衫半褪,沒走幾步就嬉笑著滾上了床。司遠細想了下,終於認出這是某家不著調的私生子,一向以靡亂的私生活出名,這種亂交趴他出現簡直是意料之中,倒是沒想到這小子前不久還因為腎虧四處求醫,今天竟又敢玩雙飛。
“你認識?”男人溫熱的吐息噴在耳邊,激得他一陣哆嗦,原本因驚嚇而略有平息的欲望再次燎卷全身,燒得他整個人都熱起來。衣櫃空間實在太過狹窄,硬生生擠進去兩個成年男人,司遠不可避免地整個人都被對方圈在懷裡,此刻那寬厚的胸膛緊貼著他背部,男人緊實的胸肌蹭過他裸露的脊背,讓他不禁想起對方極具誘惑力的倒三角身材,聲音也變得喑啞幾分:“不認識,只是聽人說過他的八卦。”
餘感受到懷裡人的僵硬,心中暗笑,挪了挪腦袋讓嘴和那人耳朵靠得更近:“喔,那你也和我說說?”他嘴唇開合間險險蹭過那通紅耳垂,引得對方又是一陣輕顫。司遠覺得自己耳朵滾燙得都要炸開,偏偏男人還在不停用嘴唇磨蹭,柔軟的肉唇和縈繞的電流帶給他難以言喻的瘙癢與酥麻,夾在雙腿間的陰莖已是硬如烙鐵。“沒、沒什么好說的,你離我遠點。”他挪著身想要遠離,對方卻寸步不讓地貼了過來,聲音低沉:“這裡太窄了。”感受著頂在屁股上熱乎乎的那根,司遠咽了咽口水,心中混雜著恐懼與期待,但仍不依不饒地開口:“滾。”餘知道他嘴硬,也不回嘴,只捏著他的屁股將自己那根朝裡塞了塞,這一塞才知道對方淫水早就流出了小穴,弄得整個股縫都濕噠噠黏糊糊,他不由好笑,乾脆在兩瓣屁股間緩緩磨蹭起粗長陰莖:“你濕了。”
司遠臉爆紅,又羞又怒,因為對方遊刃有餘的態度恨得咬牙切齒,若不是不能轉身,簡直要咬住對方肩膀撕下一塊肉來。想他順風順水過了近三十年,何時遇到過這種窘境,小偷般躲在衣櫃裡不說,屁股瓣間還夾著根男人滾燙的陰莖,更別提自己還被這人玩弄得一肚子騷水,屁眼水龍頭似地往外流水,任誰看了,都不會相信他是被迫地,反倒會覺得他是個離不開男人的騷貨。
他這邊羞惱萬分,外面三人已經熱火朝天地幹了起來,小嫩模們不愧是專業的,叫得那叫一個騷浪賤,什么葷話都出來了。一人已經主動騎乘上去,兩坨白花花的肉臀淫靡吞吐著年輕人紫紅陰莖,拔進拔出間帶出不少淫液。即使閉上眼,那浪叫還一直在耳邊刷著存在感,聽得司遠氣血上湧,推拒男人的手也開始欲拒還迎起來。對方立刻瞅准機會將猙獰巨根徹底頂入,堅硬龜頭破開層層嫩肉,直戳到體內最深處放射出大量電流。“啊!!!!唔——”司遠忍不住發出一聲高亢尖叫,隨即慌亂地忙捂住了嘴,好在外面三人正幹得興起,並沒有發現異常。他還沒鬆口氣,體內的性器便一下下頂弄起來。“唔——”他捂著嘴扭腰,想要阻止對方,卻不料對方就著這個角度插得更深,堅硬龜頭在脆弱腸壁上狠狠碾過的刺激讓他眼角都泛出淚花,只能無力地捂住嘴咽下呻吟。男人一邊向前送腰頂動,一邊粗喘著在他耳邊低聲說:“沒事,叫出來吧,他們不會發現的。”
“唔——放——放屁——老子還要臉——”司老闆被幹得整個人都抵在櫃壁上,勉強從喉嚨裡擠出含糊罵聲。然而很快他就被體內愈發強勁的插弄操得失了神,捂住嘴的手漸漸失力垂下,沒了遮攔的雙唇微張著,隨著身後男人的頂動逸出陣陣甜膩呻吟。
“別——啊——慢、慢些——”狹窄密閉的空間讓兩人流了一身熱汗,卻也讓情色的氣息更加濃厚,往日不可一世的男子此刻乖順地伏在壁上,撅著屁股任由猙獰性器肆意操弄,不時發出幾聲愉悅的呻吟,被操得紅腫外翻的穴口,隨著男人性器的每次抽出,都溢出幾縷粘膩騷水,紅豔濕軟的腸肉戀戀不捨地挽留著,又在那性器重新插入的時候再次討好地迎接上去。因為這不適的姿勢,兩人都有些氣喘吁吁,司遠迷離著眼趴在內壁上,屁股被男人頂得搖來晃去。他早已不記得自己在衣櫃裡射了幾次,前方有氣無力地半硬著,已經吐不出一絲精液,然而男人還是不肯放過他,那粗長性器打樁般一次次狠狠頂入,不容商量地將他送上欲望巔峰。在碩大龜頭再一次急速捅進腸道深處後,他終於崩潰地搖著頭哭求:“不行了——不要——放過我——啊啊——”換來的卻是男人更加疾風驟雨般地快速頂動,對方瘋狂抽動了數下,最後粗喘著埋在他體內射出了股股熱精。
“啊啊——要、要死了——”司遠茫然地睜著眼感受那溫熱液體劈啪砸在自己腸壁上的戰慄感,急劇的快感讓他全身痙攣。屁股抖動著,即使被粗長性器堵住,仍從穴口邊緣溢出大量淫液,前面半勃的陰莖抽搐了幾下,噴出幾股腥騷黃水。他竟是被男人操到失禁了。
衣櫃裡的兩人伏在一起喘息著,外面沉溺於性愛的年輕人卻抽了抽鼻子:“嘿,怎么一股尿味,你們兩個小騷貨誰被哥哥操尿了?”
兩個小嫩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繼續討好地纏上年輕人,甜膩地呻吟著:“好哥哥你聞錯了吧,再用力些嘛,騷貨被操得好爽~”
“哼,那我今天就放開了操你們,非把你們玩到膀胱裡沒有一滴尿不可!”年輕人抓著面前雪臀就兇猛衝撞起來。
“啊啊~~哥哥你好猛啊~~~~要被操死了~~~~”
【放電雞雞電鰻精三】大老闆主動勾引電鰻精,徹底成為電雞雞的性愛俘虜?
自從那一夜荒唐之後,避而不見的人卻成了餘。即使司老闆放下身架試圖從經紀人那裡旁敲側擊,也只能得到對方正在國外拍攝廣告,因為沒有信號所以聯繫不上的答覆。久經歡場的他哪裡不知道這人是在玩欲擒故縱的戲碼,恨得牙根癢癢的同時,身體卻止不住感到寂寞。沒辦法,那種強烈到瀕死的快感實在是太讓人食髓知味,竟襯得他前二十多年的尋歡作樂都寡淡起來。看著躺在床上百般誘惑的美人他硬不起來,卻在午夜夢回時腦海中全是男人寬厚緊實充滿爆發力的身體,一醒來發現下身早已濕成一片。司老闆從一開始的惱怒到不可置信再到不甘心然後最後只能乖乖認命。
在這種情況下他足足被迫禁欲了兩個星期,聽到那人終於拍攝完畢回國的消息簡直眼都要綠了。然而餘回來後天天在眾人間悄悄撩他,一到兩人獨處時卻偷溜不見,急得司老闆每次看見他都想直接撲上去將其拽進辦公室,扒了衣服騎上去讓他好好慰藉下自己寂寞的身體,奈何這人如同泥鰍一般滑溜地很,每回都能趁他不注意溜掉。司遠最後乾脆拿了餘的日程表,仔細翻找了下,終於讓他逮到了個機會。於是到了那天,司老闆也打扮得人模狗樣樂滋滋地去了酒會。
他進了大廳,舉著酒杯漫不經心地應酬,眼睛卻不停地到處逡巡,終於在遠處人群中發現了正面帶微笑和別人攀談的餘。男人一身明顯經過精心修飾,再配上逆天的腿長與顏值,硬生生將眾人襯出了一種眾星拱月的感覺,看著對方這副如魚得水的樣子,司老闆心裡頗不是滋味,當下捏著酒杯就走了過去。
余從司老闆進門就一直偷偷關注著他,見他過來忙裝作沒看到,回頭和旁人繼續攀談。結果冷不妨屁股就被人狠捏了一下,緊接著司老闆爽朗的笑聲就在身旁響起,對方表面一本正經,手卻借著遮擋又捏他屁股又戳他腰部,把滿腔怨恨都發洩了個遍。餘被他撩得也有些火起,正想拉著這人找著藉口一同離開,司遠卻提前結束了話題迤迤然地走了。等到他再追上去,那人早不見了蹤影。
真是漂亮的反擊,餘有些好笑地扶額。看來自己這段時間的欲擒故縱讓他很是不滿啊,不過這人能放下身段特地跑來找他,就說明也打算從心底接受這段關係了。想到這兒他心情大好,心裡盤算著明天到公司去服個軟,好徹底抱得美男歸。
“余先生,這是司先生讓我交給您的。”他正想著,旁邊一位元服務生湊過來遞上個信封。餘拆開一看,裡面放著一張房卡。他瞬間了然地笑了,又看服務生還直勾勾地盯著這邊,忙輕咳了幾聲作為掩飾,不動聲色地將信封重新封上,大跨步朝廳外走去。
轉頭四處看了看,餘立刻難掩急切地刷開了門。還沒等他進去,一個黑色物體便劈頭蓋臉地打了過來。他伸手一抓,定睛一看竟是一條皺皺巴巴的男性內褲,上面還濕漉漉地沾著些不明物體。放到鼻尖嗅聞,其上的腥膻氣息讓他下身立刻硬了起來。他滾動了下喉結,關上門落上鎖,一步步朝裡面走去。
等他進了臥室,剛才氣勢洶洶扔出暗器襲擊的司老闆卻早已鴕鳥似地將自己埋在了被中,被挖出來後臉紅得如同柿子,剛開始眼睛亂轉不願看他,後來乾脆一把拽過他領帶,試圖掩飾羞意地罵起來:“操,讓老子等這么久!你不想混了?”
品位奇特的電鰻精卻覺得這紅著臉凶巴巴的一米八漢子可愛得很,他調情地覆上那人握著領帶顫抖的手,目光則如有實質般粘稠舐過那裸露在外的脖頸、胸膛、腹肌,再到隱在被褥之間的胯部。司老闆被他看得渾身緊繃,好像全身在無形中被舔了個遍,忍不住抖了抖。餘立刻輕笑著往前湊了湊,聲音低沉:“冷了么?我讓你熱起來吧。”
“操。”司遠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種以往信手拈來的浪蕩話現在換成自己成了聽眾,非但沒起到調情作用,反而讓他有種詭異的寒毛直豎感。
“閉嘴,要做就快做!”他氣勢洶洶地把男人直接拽倒在床上,若不是臉色通紅,簡直像是要尋仇而不是要做愛了。餘被他拽得一個踉蹌,手掌直接按上了司遠裸露在外的乳尖,掌心間裹挾的電流頓時電得他一抖,控制不住發出一聲呻吟,原本殺氣騰騰地目光也水潤了不少。司老闆咬了咬嘴唇, 垂頭喪氣有些示弱地開口:“來做......唔。”他話還沒說完,便被對方捏起下巴吻住了。餘微闔著眼,舌頭不容抗拒地撬開他的雙唇掃蕩。兩人交融的唾液作了最好的導體,讓微弱的電流躍動在緊密交纏的雙舌之上,司遠被親得舌頭口腔酥麻陣陣,迷糊勁好像一直到了頭頂,等他反應過來時,男人已經脫光了衣服將他壓在了床上,兩人徹底赤條條地肌膚相親,他身下的昂揚也正在對方手中被擼動著,微微的刺痛帶來的強烈快感讓他忍不住在親吻間發出難耐呻吟,激得對方吻得更深。
司遠沒用多長時間便粗喘著射了出來,他太久沒能泄欲,精液流得又稠又多,餘將接住的白濁全數抹在了他因高潮而顫抖的腹肌之上,一邊叼著他的唇瓣笑道:“今天做到你什么都射不出來怎么樣?”
司遠哼哼唧唧地朝他翻了個白眼,內心卻忍不住興奮。一想到能再次體驗到那種瀕死的強烈快感,他剛剛泄出的下身就又有精神地立了起來。餘抬起他的腿拿過枕頭墊在他腰下:“來,自己抱住腿。”司遠羞得不行,張嘴罵道:“操,老子不幹!”剛罵完,屁股裡就被捅進了一根放電的手指,瞬間讓他軟了腰。因為之前的射精,小穴早已變得鬆軟濕潤,餘很輕易地就將手指插了進去,他一手握住司遠挺立的陰莖緩緩擼動,另一隻手又摳又挖地擴張起菊穴,順便還歎了口氣:“你不自己抱著怎么行?我兩隻手可都忙著,還是你想讓我其中一隻手停下?”
司遠被他前後被他侍弄得實在是太舒服,嗯嗯哼哼半天,終於不情不願地主動抱住了大腿,將雙腿呈M形分開,徹底在餘面前將身體擺成任君享用的姿態。男人雖然一直在引誘,但是也沒想到他能真的願意做出這種淫蕩地動作,當下鼻子都有點發癢,險些要丟臉地流出鼻血。勉強粗喘了幾聲平穩下呼吸,左手乾脆放開吐淚的陰莖一路上移,揪住那緊實胸肌上的乳頭大力拉扯。“啊——輕、輕點——”司老闆又疼又爽,眼角都泛起了淚花,棕色的乳頭被又扯又電,瞬間就紅腫了一圈,上面還沾滿了男人掌心中帶著的前列腺液,在燈光下又紅又亮,簡直像是熟好了待摘得櫻桃,看得餘再也忍不住,埋頭在那胸前就是又啃又咬,埋在那大屁股裡的手指也急不可耐地抽插戳刺,激得身下人一陣陣顫抖,腿再也抱不住,軟塌塌地一直朝下滑。“啊啊——嗯——”司遠被上下夾擊地只會搖頭浪叫,眼角積存的淚水終於流了下來,他的屁股被手指插得大開,菊穴放蕩地收縮著,一張一合間露出裡面紅豔嫩肉,盡數被男人用修長的手指肆意攪弄,大量粘稠透明的淫水被手指插得“噗呲噗呲”噴出,有些濺到了床單上,有些則順著股溝下流,浸得腰下枕頭都黏糊糊一片。
等到那手指再一次狠狠戳到腸壁深處,司老闆忍不住仰頭哭叫起來:“要射了——啊啊啊!”他抖動著在男人懷裡射出了今晚的第二發精液,高潮後的他頹然無力地躺在床上,蜜色肌膚徹底染上情欲的嫣紅,襯著滿是牙印的胸膛以及其上葡萄般腫大的乳頭,讓面前男人再也忍不住,抓住他顫抖的臀瓣就將自己勃發到接近爆炸的性器一寸寸塞了進去。
“唔——好燙——等等——”還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司遠哪裡受得了這種刺激,當即就丟臉地低泣起來。然而即使他表面上企圖用綿軟無力的胳膊推拒男人壓下來的胸膛,下身的小穴卻早已背叛地緊咬起那緩緩插入的粗長性器,腸肉歡愉地蠕動著,一層層纏繞上來,仿佛有生命般將駭人巨根朝更深處吸去。
餘被他夾得差點直接丟盔卸甲,粗喘了幾聲才緩過勁。抿著嘴抓住那精瘦腰部便大力衝撞起來,碩大的龜頭每一次都狠狠劈開濕滑腸肉,頂到最裡。滿布猙獰青筋的柱身急速擦過敏感嫩肉,在溫熱淫水中盡情放電。腸肉被毫不停頓地連續頂撞電擊,因為強烈快感而痙攣抽搐著,大量淫水從兩人相交處湧出,又被那粗長孽根重新捅回甬道之中,空氣因為抽插而混入了粘稠騷液之中,在那紅豔菊穴上開了一圈白色泡沫花。然而此情此景卻無人欣賞,余和司遠兩人早已徹底化為了兩隻欲獸,裸露的身體嚴絲密合地緊緊抱在一起,嘶吼著尖叫著大力操幹著,弓起的背部流下滴滴汗水。餘的每一次抽插,都帶著要將對方捅穿的兇猛,而司遠則早已被幹得兩眼失神,雙手環著男人肩膀,指甲無意識地在那緊實背部用力摳挖,而背部傳來的刺痛感讓男人獸欲更甚,抓著那濺滿淫水的屁股全根拔出,又狠狠地全根沒入,直把身下那人操得雙腿亂抖,渾身痙攣,張著嘴從喉嚨裡發出破碎的呻吟。
餘真的踐行了自己的諾言,好好將司老闆徹底吃了個遍。等到天色泛白,他早已連尿液都射不出半滴,半昏半醒地被男人扶著清理。至於之後怎么出酒店得一概事情,卻是全都記不清楚了。
由於司老闆本來就不是什么矜持的人,再考慮到現在只有男人能夠滿足自己的欲望,乾脆破罐子破摔和對方正式成為了炮友,甚至還經常精蟲上腦不分場合地勾引男人,比如在片場做啦在保姆車裡做啦拍雜誌封面時在試衣間裡做啦等等,最後當然是被心懷不軌的電鰻精徹底攻下,成為了一對閃瞎狗眼的白癡色眯眯情侶。
然後兩人有次在泳池裡荒唐時無意電到了只是無辜來遊個泳的關老闆,於是電鰻精不是人的事情就讓關老闆知道了,當然作為司老闆的鐵哥們,關老闆自然不會去做什么上研究所舉報之事,只是常常會有種單身狗想要燒死兩個秀恩愛傻逼的衝動。然後沒多久關老闆就遇上了衛生間裡擠奶的小奶牛,果斷下手追追追到手了。於是有天關老闆遇上困難時,果斷去諮詢了同樣和妖精交往,比較有經驗的司老闆。而剛剛才得知自己在戀人眼中,顏值甚至比不上水缸裡的一條金魚的司遠,在看到對方發來的:“阿毛看GV,AV都沒反應怎么辦?”的問題時,果斷呵呵了一聲,扔上了“視頻:農民好幫手:奶牛的繁殖與交配”的連結。來啊,互相傷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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